了一个家人一样。”
“我在七个城市漂着,端过盘子,在流水线装过零件,就在我以为我的生活就要一直这样平淡的过下去时,我突然听到了阿禾姐跳河自杀了的消息,这使我深受打击,再一次救过我的命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报答她,她就......”话还没说完,她像是被汹涌的情绪掐住了喉咙。
下一秒,她的额头重重抵上我的胸口,滚烫的泪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
那是一种近乎崩溃的哭泣,没有声音,只有剧烈颤抖的肩膀和断线珠子般的泪滴,大颗大颗地砸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我僵了一瞬,随即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环抱住。
她的骨架那么小,在我怀里蜷缩成婴儿的姿势,仿佛要退回到最原始的安全形态。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我的衣襟,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连指节都泛出青白。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