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在穹顶拼出实验室焚化炉的三维投影。
投影中,王道士挖掘的青铜匣突然开启,滚出三颗带谶纹的人牙——齿槽形状竟与林浅手中银簪的裂痕完全吻合。
这惊人的巧合让阿罗憾惊恐万分,他的手开始颤抖,差点将钥匙掉落。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秘道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
他转身望去,只见秘道深处的青铜门轰然倾塌,扬起一阵尘土。
阿罗憾赶紧捂住口鼻,待尘土稍稍散去,他发现踩碎的青砖下露出半幅硝制人皮。
人皮皮下血管如同蓝色的蚯蚓,正缓缓游走成实验室排水管的布局图。
当他用火折子灼烧人皮边缘时,焦痕处突然浮现藏经洞独有的大梵天咒文,每个音节都对应着林浅经匣上朱砂编号的笔划走势。
这一切的发生让阿罗憾感到无比的恐惧,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无法挣脱。
巴黎实验室里,排水管突然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随后逆流而上的腐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林浅攥着三枚青铜钱,惊恐地退到焚化炉旁。
她的目光落在钱面上,发现血咒文正在耐热玻璃上灼烧出三重幻象:王道士的断剑正插入暗窖某处谶图;阿罗憾的火折子照亮地宫人皮血管的游走轨迹;而她自己染血的银簪,正将腐水引流成青鸾衔锁的图腾。
图腾左眼缺失的瞳孔,赫然是第六枚未开启的青铜锁孔形状。
当辰时三刻的梆子声撕裂晨雾,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时,所有青铜器突然共鸣出梵唱。
那梵唱声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焚化炉灰烬里浮出半截焦黑的耳骨,骨面谶纹与王道士青铜匣的莲花钮形成镜像;地宫秘道的腐水凝成带耳洞的人形,耳垂处钤记与林浅经匣的飞天纹完全重叠;而实验室墙面的人皮秘道图突然自燃,火焰在虚空烙出贯穿三地的血谶:“耳窍藏星图齿痕扣命锁未启之孔,当噬解谶者”林浅踉跄着扶住焚化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在耐热玻璃的倒影里,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耳垂不知何时浮现出朱砂钤记——那飞天指甲的弧度,正与第六枚青铜锁孔的缺齿严丝合缝。
这一切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