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观她言行神色,倒不见心虚,余启心头的怀疑消去大半。他挪开目光,不知不觉谈起自己与祁姣争吵之事,宛若在诉苦一般。“成天鸡飞狗跳,这宅子里就没有个安宁的时候。”慎如看了他一眼,唇边噙了一丝笑,说:“妾身以为,郡主面临毁容之险,脾气急也正常,她一向敬重老夫人,不会故意伤害她,今日之事只是个意外。”“老夫人疼爱郡主比对自己的女儿更甚,亦断不会对郡主下毒手,其中必然有误会,说不定是哪个对郡主或者老夫人怀恨在心的奴才干的,郡主与老夫人互相猜忌,倒正中她下怀了。”余启将这段话听在耳中,不苟言笑的清隽脸庞掠过一抹诧异。“你居然会为郡主说话?你不是恨透了她吗?”慎如嘴角轻扬,露出极浅的笑纹:“若说不恨,当然是假话,但一码归一码,这个事故中,郡主和老夫...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观她言行神色,倒不见心虚,余启心头的怀疑消去大半。
他挪开目光,不知不觉谈起自己与祁姣争吵之事,宛若在诉苦一般。
“成天鸡飞狗跳,这宅子里就没有个安宁的时候。”
慎如看了他一眼,唇边噙了一丝笑,说:“妾身以为,郡主面临毁容之险,脾气急也正常,她一向敬重老夫人,不会故意伤害她,今日之事只是个意外。”
“老夫人疼爱郡主比对自己的女儿更甚,亦断不会对郡主下毒手,其中必然有误会,说不定是哪个对郡主或者老夫人怀恨在心的奴才干的,郡主与老夫人互相猜忌,倒正中她下怀了。”
余启将这段话听在耳中,不苟言笑的清隽脸庞掠过一抹诧异。
“你居然会为郡主说话?你不是恨透了她吗?”
慎如嘴角轻扬,露出极浅的笑纹:“若说不恨,当然是假话,但一码归一码,这个事故中,郡主和老夫人都是受害者,我也是就事论事。”
余启颇感欣慰:“你能如此公私分明,也算难得。”
一盏茶已喝完,也无别的话要说,相对无言了片刻,余启起身道:“这几日你多往东华堂母亲那里去,侍奉汤药尽尽孝,郡主还在气头上,为免遭到迁怒,就暂时别过去了。”
慎如福身道:“妾身遵命。”
送走余启,春芷遣走了小丫头,放下帘幔,与周妈妈一道服侍慎如回里间洗漱。
“看来侯爷没有起疑,奴婢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能放下了。”
周妈妈道:“侯爷应该是疑心过的,否则今晚不会过来与姑娘说这许多话,还是小心为上。”
慎如眸光微凉,淡淡道:“剩下的半瓶药粉已经倒进水沟里冲走了,再查不着的。”
住进青烟斋第二天,她就注意到园子里长了一丛香桂子。
她略通医术,从小喜欢捣鼓各种药材,熟悉药理,配制隐蛇粉对她而言不算难事。
晴惠香包里的药粉是她放进去的,她近不了祁姣的身,因此只能把药下在与祁姣亲近的人身上,晴惠歹毒,又是祁姣最得力的贴身侍女,自然成了她的第一人选。
余老夫人屋里的那瓶药,也是她调换的,不过行动不在今天中午,而是昨天晚上。
瓷瓶跟香包不同,引蛇粉的气味要从瓶子里充分透出,所花的时间多得多,这也是为什么到了今儿中午才被察觉。
然而,她的目的本来是让余老夫人也吃一吃祁姣尝过的苦头,把老夫人咬死或者咬伤,哪怕只是吓一吓,她都不亏,却没料到祁姣会突然去东华堂。
不过成功离间了这对婆媳,有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意外之喜。
次早出门之前,余启来到欢日居看祁姣。
因昨晚才吵过,两人的态度都有些冷淡,气氛不太好。
余启打算了说两句就走,因此没有坐下,“毒蛇事件,我会尽快揪出幕后主使,给你个交代。”
祁姣听见他又说这个,立马粉面含怒道:“幕后主使是谁,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什么给我个交代,你们就是想找个替罪羊来糊弄我!”
她总算是看清这个人了,在她和他母亲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原来在他心目中,她的地位只能排第二!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老太婆必须给我说清楚,我究竟哪里对不住她,为什么这样谋害我?”
“还有!她必须亲自来向我认错赔罪!否则我就回王府,请父王母妃还有哥哥们来主持公道。”
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
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
“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
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怎么会?母亲只是太看重这个孩子,所以紧张过度,并非针对你,何况现在慎如跟孩子都没事。”余启轻拍她的脊背,继续予以安抚。
过了一会儿,祁姣停止哭泣,她便离开欢日居,往东华堂走来。
此时余瑾、余盛余珊几人也在,提起白天的事,老夫人就黑了脸。
余瑾漠然道:“母亲也真是的,人不都没事吗?何必为了个贱妾去得罪郡主?您先前还叫我忍呢。”
老夫人没好气道:“哪是为了她,我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胎儿还不稳,头几个月最容易出事,我怎么忍?”
“定是那个贱人以下犯上,不知好歹,惹恼了母亲,不然以母亲的慈悲心肠,不可能为难她的。”余盛但凡挑着个间隙,就要开口讨好祁姣几句。
余瑾嗤道:“人不在这里,你说得再好听,她也听不见的。”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对拍马屁那叫一个精通。
“夜色已深,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老夫人揉揉额,摆了下手,“启儿留下,我与你单独说两句。”
余瑾和余盛以及一直沉默未语的余珊站起身行过礼,一同退了出去。
老夫人喝了口茶,抬眼看向儿子,说道:“你能不能也稍微约束着郡主一些?好歹让孩子平安生下来,你只有这么点骨血,难道真要让那个毒妇折腾得绝了后吗?”
余启蹙眉,言语中不带半分情绪:“之前那件事她吃了亏,心中有气,自然要发泄出来的,今天闹了一闹也就过去了,并无坏心。”
“还没坏心?”老夫人气结,“今儿我晚去一步,胎儿就没了!”
“母亲言重了。”余启只想息事宁人,故而两边糊弄。
老夫人又急又气,脸色极为难看。
作辞出了堂屋,余启叫来个婆子,问道:“慎如情况如何?”
婆子如实回道:“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有大碍,不过大夫说需要静养几天。”
余启点点头,随后便去了书房。
接下来几日,慎如没有出门,待在青烟斋里休养,药堂那边生意上的事务都是外面的管事交给媳妇们送进来给她处理。
祁姣气还没消,也闷在欢日居不出门,连侯府的内务也撒手不管了,余老夫人只好让余瑾代为料理。
出荔香院已有些时日,慎如的身体养回来些,气色相较之前明显好多了,脸上可见地有了点肉。
谁知最近因食欲不振,吃什么都吐,又瘦了下去。
老夫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无论如何不能饿着她的孙子,于是托人从外面另外雇了位厨娘,放到青烟斋,专负责慎如的三餐。
余老夫人眼睛都急红了,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走动。
祁姣见了,觉得可笑:“瞧您急得这个样儿,有必要吗?那边断货了,咱们另找人合作就是,即便有损失,侯府这么大家业,也承受得起,再说那边交不出货,是要付赔偿金的,他们该更急才是。”
“你知道什么?”老夫人坐到炕上,往肚里灌了两口茶,两眼瞪得鼓鼓的,“药堂的药材大部分是从贾老板那里进的,其中有两味很关键的药,整个京城只有贾老板能进到,药堂还有一批尚未配制完成的外伤药是别家早下了订单的,月底本来要交货,这个节骨眼上突生变故,赔偿金得付两三万!”
两三万也算得上钱?祁姣仍不以为意:“那有什么的?贾老板那边的赔偿金到了,两相一抵消,亏损也不大。”
“贾老板付什么赔偿金?他与药堂并没签文契!”提起这个,余老夫人就恨。
那个贾老板是很多年前便开始跟余家合作的,与慎如颇有私交,除了头两年外,再没签过文契。
她也是今天才知晓,此前没人与她提过,她不善经营商务,生意上的事很少过问。
祁姣闻言,心下骂了句“蠢货”,没好气道:“做生意连文契都不签,这也是你们愚蠢,能怪谁呢?”
总有人胡吹,夸慎如多有本事,打下这么大的家业,现在看来,她的药堂和铺子不倒闭,全靠运气好。
余老夫人恼火道:“我哪里知道还有这一茬?都是药堂那些人不顶用。”
看她气得大喘气,一张脸铁青,祁姣也不好再刺激她,便开口安抚:“也不用太着急了,三万银子而已,急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三万银子而已?那只是赔偿金!加上其他的损失,共有五六万呢!再说了,别说上万两银子,就是几千几百,那也是钱,你自幼在广阳王府,养尊处优,金银堆里长大,哪里知道没钱的苦?”
余老夫人是苦过来的,确实穷怕了,这些年虽然日子好过了,但把钱财看得很紧,一下子亏损出去五六万两银子,比拿刀割她的肉还疼。
祁姣下巴微扬,笑道:“我确实没尝过贫穷的苦,谁让我命好,投生在王府呢。”
余老夫人斜视过去,脸色愈加难看。
这是跑来安慰她的呢,还是来气她的?
“启禀老夫人,”陈嬷嬷掀帘进屋,因窥察老夫人神情不豫,说话格外小心,“您先前派去贾老板那边交涉的管事回来了,就在外边候着呢,您看现在是否方便叫他进来?”
“叫他进来吧。”
老夫人当即下炕,挪到外间坐,祁姣自也跟出来坐下。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的管事垂手走进来,躬身见礼。
老夫人问道:“谈得如何?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断货?”
管事目视地面,缓声答道:“小的一一问过了,但贾老板言辞闪烁,就是不愿明说断货的原因,只让小的带给老夫人一句话。”
祁姣闻言,十分好奇,抢着问道:“什么话?”
“他说,要与咱家断绝合作,除非,”言及此,管事忽然吞吞吐吐,眼神躲躲闪闪,“除非让慎姨娘出去主事,他只信得过慎姨娘。”
“什么?”祁姣登时便怒了,面庞霎时冰冷,“由谁主事,是我们余家自己的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干涉?”
管事嗫嚅道:“小人也不明白他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但这就是他的原话。”
“岂有此理?”余老夫人怒然拍案,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合作得好好的,突然闹这个,分明不守信用!”
惨叫声传入,屋内众人听着,尤其是祁姣的侍女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恐惧万分。
没一顿饭的时间,哭声停止,婆子在门外禀道:“郡主,人断气了。”
祁姣死死捏住被褥一角,眼珠赤红,咬着牙道:“丢出去吧。”
婆子答应着去了,院子里的血很快冲洗干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随后,太医罗列了一张忌吃食物的清单,交给侍女,又叮嘱祁姣要静养,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可能会刺激体内的余毒深入脏腑,于身体无益。
面临着毁容的风险,祁姣的情绪哪里稳定得下来?太医走后便一直哭,哭到天快黑方止。
老夫人陪了她两个时辰,傍晚才回去吃饭。
临近二更,余启回到府中,听闻噩耗,忧心忡忡赶到欢日居看望祁姣。
祁姣的脸还没完全消肿,而小腿上的伤口因为有撕裂,伤势更重,此时也还肿得更厉害点,稍微动一动便疼。
余启看过伤口,一脸凝重问:“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是晴惠那个贱婢加害我。”提起这个,祁姣眼睛就冒火,身子因愤怒而颤抖。
难怪人家说,家贼是最难防的,果然不错。
余启轻抚她的脊背,劝慰道:“别太激动,这伤口看着严重是因为肿了,等过两天消下去,很快就会痊愈的,应该没事。”
“太医说会留疤,怎么可能没事呢?”
“太医的话也不能全信,他们就喜欢夸张,把事情说严重,好为自己的无能开脱,你这只是一个小伤口,肯定不会留疤。”
虽如此说,祁姣还是很焦虑,当晚辗转反侧,一宿没合眼。
次日早晨起来,余启陪她用过早膳,亲手喂她喝了药才出府。
“好好养伤,府里的内务就交给下面的人料理吧,我晚上回来看你。”
祁姣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回屋躺在榻上瞪眼发呆。
躺了大半日,情绪渐渐平复,慢慢醒悟过来。
太医说引蛇粉不易得,晴惠又不懂这些,怎么会有呢?
而且晴惠不可能傻到把证物这么明目张胆地留在自己身上吧?
越往深处思索,她便越觉得这里面另有内情,晴惠恐怕是杀早了。
那么既然不是晴惠所为,幕后黑手又是谁?
贴身侍女书琴说道:“会不会是慎姨娘?这侯府之中,只有慎姨娘与您有仇,可能下这样的毒手。”
祁姣想了想,摇头:“不太可能,那贱人没这个胆子,她难道不怕步卓家人的后尘吗?而且她当时也在场,你不也瞧见了,她比我还慌张,吓得摔了一跤,还受伤了。”
“这倒也是。”经这么一分析,书琴也觉得是慎如的可能性很小。
但如此一来,要揪出幕后主使就难了,侯府少说也两三百人呢,这从何查起?
中午吃了些东西,因为伤口疼,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她索性戴上面纱,出去走走透透气。
郡主被蛇咬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府,下人见了她,当面虽不敢放肆,等她走远了,却在背后嘀咕。
“听说伤得挺重的,有可能会毁容呢,也不知到时会丑成什么样子,侯爷看了肯定会嫌弃吧。”
“那还用说吗?哪个男人不好色?之前郡主管得严,不准侯爷蓄养姬妾,往后恐怕是管不住咯。”
“这都是她平日作孽太深所致,咱们这些人受她苛待也就罢了,连她身边的人也不堪折磨,不惜豁出命去,都要杀她泄恨。”
慎霏冷笑道:“可不是吗?谁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我要是郡主,当年就把你处置了,不可能让你在侯府自在逍遥到今日,郡主仁慈留下你,对你恩重如山,可你却反过来抢她的夫君,还偷偷怀上了孩子,根本就是恩将仇报,坏了良心。”
颠倒黑白的话,慎如听得多了,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有些动气。
为了讨好祁姣,这一家子是连脸都不要了。
慎丰盯着她,嗤道:“从前在慎家的时候,你瞧不上二房,跟你爹娘还有老头子合起伙欺负我们,还把我们逐出国公府,现如今他们都死了,而你沦为了妾室,怎么不算是报应不爽,天道好轮回呢?”
“何止?还连外祖家也没了呢,当年卓家也没少仗势欺人,爹爹上门求了三四回,请永明伯帮忙谋个差事养家糊口,嘴皮子磨破了也不答应,”说起这些,慎霏就更来劲了,心中甚觉畅快,笑意更浓,“恶有恶报,果然不假。”
当年慎家的老爷子还在世时,慎鸿就被逐出家门了,原因是慎鸿蓄养外室,逼死正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丢尽家族的颜面,辱没了祖宗。
刚出去时是分了他一笔家产的,可他只知挥霍,不知进取,没几年就花得精光,不得不到处去求人。
眼前的焦夫人便是当年那个外室,慎丰慎霏则是外室所生。
焦夫人看了眼儿女,假模假样地责备道:“怎能说这样戳人心窝的话?再怎么着,如儿也还是你们的堂姐,不可如此无礼的。”
慎霏啐道:“一个贱妾也配与我们攀亲?我还嫌丢脸呢。”
厅内的其他宾客听见他们在门口说话,纷纷出来凑热闹。
一会儿的功夫,廊下就站满了人,丫鬟见状,恐生事端,赶忙去禀报余老夫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慎如身上,所有人也都神色各异,有嘲笑的,有怜悯的,也有漠视只顾看戏的。
慎如攥着手帕,掌心已被汗浸湿,可她不能露怯,绝对不能。
旋即,她抬头望向站在石阶上的慎鸿,缓缓问道:“老夫人生日,侯府并未往殷国府发请柬,而你们却不请自来,目的为何?”
说着,微微含笑,看向余瑾。
“你想让你儿子娶余瑾进门,从而攀附上西平侯府这棵大树,可你也不想想,慎家什么家境,余家又是什么家境,你儿子身无长物,品貌俱无,岂能高攀得上侯府大小姐?这岂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话音才落,在场众人纷纷发笑。
余瑾此刻才反应过来,慎丰屡屡接近自己,又是吹捧奉承,又是送礼的,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当即又羞又怒,把怀中的锦匣掷在地上。
“凭你也想娶我?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你哪样配得上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的名声都差点让慎丰给污了!
慎丰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的确……”
“住口!你还敢说?”余瑾气得扭头就走。
讥讽与议论的声音响在耳畔,慎鸿与焦夫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余老夫人从那边过来,也将慎如的话听在了耳中,极其不悦。
“念在你我两家曾是世交的份上,今日才准你们进门的,日常往来可以,但若敢生别的心思,两家的交情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被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慎鸿夫妇脸上甚是挂不住,但他们得罪不起西平侯府,唯有低声下气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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