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全文免费

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全文免费

锦绣钱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叔公的担忧姜姒看在眼里,事实上穿过来的这两天,她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那就是等拿到他们运走的那些财宝之后,她将何去何从。沪市肯定是不能待了。姜姒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但好歹也看过《父母爱情》和《天浴》这种年代剧。像她这种资本家的小姐,年轻貌美,又手握大量财宝,无论是留在城里还是下乡,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像渣爹一样,想方设法偷渡香江。这个年代想去香江主要是陆路和水路两个途径。书中渣爹一家就是买通蛇头,花巨资买了一艘货轮,之后从羊城乘船进入香江水域。可即使是给足了钱财,货轮在行驶途中,蛇头还是起了歹心。要不是渣爹带了好几个打手,他们一家人很有可能就被丢进香江里喂鱼了。等到了香江,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主角:姜姒霍廷洲   更新:2025-06-23 20: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霍廷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锦绣钱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叔公的担忧姜姒看在眼里,事实上穿过来的这两天,她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那就是等拿到他们运走的那些财宝之后,她将何去何从。沪市肯定是不能待了。姜姒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但好歹也看过《父母爱情》和《天浴》这种年代剧。像她这种资本家的小姐,年轻貌美,又手握大量财宝,无论是留在城里还是下乡,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像渣爹一样,想方设法偷渡香江。这个年代想去香江主要是陆路和水路两个途径。书中渣爹一家就是买通蛇头,花巨资买了一艘货轮,之后从羊城乘船进入香江水域。可即使是给足了钱财,货轮在行驶途中,蛇头还是起了歹心。要不是渣爹带了好几个打手,他们一家人很有可能就被丢进香江里喂鱼了。等到了香江,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穿书后,我的夫君有点火辣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三叔公的担忧姜姒看在眼里,事实上穿过来的这两天,她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那就是等拿到他们运走的那些财宝之后,她将何去何从。

沪市肯定是不能待了。

姜姒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但好歹也看过《父母爱情》和《天浴》这种年代剧。

像她这种资本家的小姐,年轻貌美,又手握大量财宝,无论是留在城里还是下乡,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像渣爹一样,想方设法偷渡香江。

这个年代想去香江主要是陆路和水路两个途径。

书中渣爹一家就是买通蛇头,花巨资买了一艘货轮,之后从羊城乘船进入香江水域。

可即使是给足了钱财,货轮在行驶途中,蛇头还是起了歹心。

要不是渣爹带了好几个打手,他们一家人很有可能就被丢进香江里喂鱼了。

等到了香江,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过。

毕竟这个年代香江还是帮会的天下,治安混乱不说,排外也非常严重。

尤其是对从大陆过去的人,相当歧视。

不过女主有光环,又有男主这个富家公子哥照应着,她倒是不怕。

可姜姒不行,她一不会粤语,二不会拳脚功夫。

去了香江,要么苟在出租屋里低调的过日子,要么就是傍一个大腿当靠山。

否则一旦被盯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后世,她充其量只能算个有钱人,至于搅动香江,那还是算了吧,她有自知之明!

相比之下,姜姒更倾向于选第二条路,那就是收完财宝之后,直接从羊城坐船南下去琼州岛。

没错,她要去找自己的未婚夫——履行婚约!

抛开这门亲事是母亲定下来的之外,琼州岛远离权利中心,即使是有人要动她,姜姒也相信,他一定会无条件的护着自己。

因为原书中,未婚夫在得知原主下乡之后,他便第一时间从琼州岛赶去了黑省。

可那会,原身还沉浸在渣爹一家编织的美梦当中,她以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重返沪市。

所以原身严词厉色的拒绝了他,并把定亲信物扔到了他的脸上。

大骂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更不会嫁给你!这个破东西还给你,以后你也不许来找我,我们的亲事就此作罢!”

“还有,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起身份,其实她的这个未婚夫家世可一点也不差。

其父是京市军区总司令,其母是总政文工团的副团长,他自己则是海军航空兵第四师101团的团长。

而原主之所以拿身份说事,原因还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

四几年那会,世道还很乱。

她的这个未婚夫是姜母从路边捡回来的,当时他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姜母觉得他可怜,便将他留在了姜家,给了他一条活路。

后来原身出生之后,他就成了原身的小跟班。

原身购物他拎包,原身动手他挡刀!

直到原身11岁那年,他在报纸上看到了寻人启事,这才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两家门当户对,两位母亲又一见如故,这门亲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可原身对这个年长自己八岁,性格冷傲的男人,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再加上周边的朋友又起哄,说他是自己的童养夫。

原身又气又恼,自那之后电话不接,书信不回,打心眼里不想和那个男人扯上一丁点关系。

可就是这么一个冷面冷心,又被原身退了婚的男人,在得知原身被配了冥婚之后,再一次杀到了黑省。

他掘了那家人的祖坟,将原身的尸骨带回。

知道她不愿意成为自己的妻子,便将她安葬进了姜家祖坟。

书中关于他的结局没有再提,只是女主年老时感慨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姜姒那么尖酸刻薄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有人真心相待……”

思及此,姜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三叔公,你不用担心我,等忙完这些事,我要去琼州岛。”

三叔公愣了愣,眼里满是诧异。

他当然知道霍家那小子在琼州岛了,只是平时姒丫头连提都不让人提,现在怎么会……

姜姒笑了笑,替自己,也替原身辩解了一句。

“以前,我被人蒙蔽了心智,分不清好赖,都说吃一堑长一智。”

“我要是再不长记性,那不是白瞎了这么多年你们对我的教导?”

“三叔公,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犯迷糊了。”

见姜姒敞开了心扉,三叔公也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姒丫头,别的不敢说,老头子我一辈子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霍家那小子,人不错!”

“他就是看上去凶了点,话少了点,不过问题不大。”

“去了好好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只是有一点,千万别受委屈,你就记着,咱有底气咱不怕!”

说着,三叔公起身将床底那几块松动的砖头挪开,从里面拿了一个牛皮的手提箱子出来。

钥匙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贴身放着。

“你爷爷去世之前,托我保管了一些东西。”

“说等你心智成熟,有判断能力了,再亲手交到你的手上。”

在三叔公的示意下,姜姒将箱子打开。

里面有好几张地契,其中就有渣爹一直惦记着的姜家老宅。

除此之外,还有几栋洋房以及郊区的一片地皮。

地契下面是这些年老爷子捐款捐物的凭证。

最引人瞩目的,就是里面的一个相框了。

那是一张大合照。

以前只能在报纸上看到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姜姒还是挺震惊的,尤其是老爷子的位置距离那位不过就隔着两个身位。

“这些东西,你都收好。”

“另外,你爷爷还给你存了一部分嫁妆,就在郊区那块地皮下面埋着,上面有坟包的那个就是。”

当年三叔公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真是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这么一大笔财宝,放哪都不合适。

最后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么个办法。

你还别说,这些东西埋在那好几年了,别说有人惦记了,那一片平时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过再安全也不能一直放那,三叔公提醒道,“等以后有了可以安置的地方,记着把它们收走。”

“好,我知道了。”

姜姒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比她空间更安全的地方了。

等忙完手头上的事,她打算过去将那些东西全都收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三叔公坚决表示。

“要是他敢给你甩脸子,我和阿忠立马就去接你!”

姜姒笑了笑,正要说好。

这时,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

“各位旅客同志们,由沪市开往羊城的方向的T49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

“有乘坐T49次列车的旅客,请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到4号检票口检票,6号站台上车……”

听着广播里的催促声,三叔公和忠叔赶紧提着行李把人送到了检票口。

“姒丫头,把东西都拿好了,快进去吧。”

“去了,好好的啊……”

闻言,姜姒突然鼻子一酸,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

“快进去吧,我们也回了。”

怕姜姒难受,三叔公和忠叔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摆了摆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姜姒原地站了一会,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提起行李,大步踏上了这段属于自己的未知旅程——

沪市车站是首发站,这会硬卧车厢的旅客并不多,姜姒按票上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她买的是下铺,相比于中铺和上铺,能活动的范围还有舒适度明显要更好一些。

姜姒这次带的行李箱不大,就直接塞到到了床铺底下。

等她将提前准备好的床单换好,其他铺位上的乘客也提着行李,陆陆续续的上了车。

对面中铺和上铺的是一对新婚夫妻,自己的上铺则是一位中年男人,看上去都挺面善的。

几人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没一会,火车准点驶出了火车站。

姜姒昨天没睡好,原想着到车上再补会觉,哪知道火车刚驶出城区,车厢里的广播就兹啦一声响了起来。

上来先播报了几段伟人语录,重要语录会重复三遍。

接下来就是一首接着一首的红歌或样板戏片段。

中间,时不时的还会跳出几句警示提醒。

像什么,“革命旅客请注意,如有遇到可疑人员或可疑事件,请第一时间联系列车员。”

结尾还必得加上一句,“宁可错查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的多了形成了条件反射,每当广播里响起这个的时候,车厢里的乘客都会下意识地盯着前后左右的人看上几眼。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洗清身上的嫌疑。

被这样的眼神打量着,姜姒哪还有心思睡觉。

煎熬的两个多小时过去后,列车驶入了嘉城区域,再有二十几分钟就要到站了。

此时,广播里也传来了餐车开始供应午饭的声音。

姜姒一听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早上她怕晕车就没敢吃生煎肉包,只浅浅的喝了几口豆浆。

水煮蛋又不抗饱,姜姒这会早就饿了。

饿是其次,主要是她还想去趟厕所。

听说这个年代火车上的厕所都是直排式的那种,蹲在上面就能看到下面的铁轨。

来回晃荡不说,里面的气味也是一言难尽的很。

所以在进厕所之前,姜姒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还戴上了卫生口罩。

但打开厕所门的那一刹那,姜姒还是瞬间石化了。

这真的是前人拉屎,后人遭殃!

姜姒就想不明白了,这不是有便池口子吗?怎么还能拉的满地都是……

“同志,你还上不上了?”后面排队的乘客捂着肚子催促了起来。

没办法,姜姒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还好,空间小木屋里有厕所,要不她真的会崩溃死。


见‘鱼儿’快要上钩了,姜姒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去棉纺厂的路上,正好路过星火日夜商店,这年头不管去谁家,空着手总是不好的。

看到店里有新上市的酥梨,姜姒买了一些。

一半放到空间里,明天给三叔公炖个小吊梨汤。

她不会做饭,但是炖个梨汤还是可以的。

三叔公是高烧引起的肺炎并发症,用灵泉熬梨汤,最适合不过了。

余下的一半,姜姒用尼龙绳网兜一装,按照周科长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只是……

刚进棉纺厂家的属院走了不到三分钟,姜姒就懵圈了。

门口的大爷倒是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可家属院里的房子实在是太多了。

一眼望过去,全是清一色的红砖筒子楼。

最麻烦的是,这些楼的编号还不是按顺序编的。

正想着找个人问问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爽朗的女声。

“……是小姜同志吗?”

姜姒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穿着一身淡黄色列宁装的女人。

“我是姓姜,您是?”

“我是周科长的爱人,你叫我张婶子就行。”

张丽华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又道,“咱棉纺厂的家属院设计的不怎么合理,谁来了都得犯迷糊。”

“今天老周走的时候特意和我说了一下,让我出来迎迎你。”

原来是这样。

姜姒听完赶忙打了一声招呼,“婶子你好,我是姜姒。”

“好好好~那我们边走边说吧。”

不管这事能不能成,张丽华礼数做的足足的。

等到了家,她让姜姒随便坐。

自己则是泡了一杯麦乳精出来,“小姜,你先喝着甜甜嘴,再有二十来分钟老周就回来了,我去炒两个菜,一会咱们边吃边聊。”

“婶子你先别忙活了,其实我今天来找周科长,是为了工作的事来的。”

这事,张丽华是知情的,她没办法装不知道。

“你的事,我们家老周中午都和我说了,他说你这个工作原先打算转给你的妹妹,现在又不打算转了?”

姜姒点点头,嗯了一声。

张丽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那你现在想继续回去上班,还是?”

“婶子,不瞒你说,她不是我亲妹,这个工作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转给她。”

“但我们家情况特殊,我爸他……算了,不提他了。”

“总之这个工作我肯定是保不住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把工作卖了。”

“只是我刚来棉纺厂上班还不到一个月,身边也没什么朋友,不知道婶子你身边没有认识的人想买工作?”

“价格我也不多要,按现在市价给就可以,如果能换成票据就更好了。”

姜姒现在手里不缺钱,票据虽然有,但以后过日子,要用票的地方多了去了,光是手里的这些显然是不够的。

之所以选择找周科长,说到底还是为了图省事。

毕竟,周科长是劳资科的一把手,又是棉纺厂的老人儿,他出面的话,厂里肯定不会故意卡着手续不放。

“小姜,你想好了吗?”张丽华的声音忽然有些发颤。

“是的,婶子,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个点过来了。”

见姜姒真有卖工作的打算,张丽华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两年不仅学校停了课,沪市的各大工厂也都无一例外的冻结了招工指标。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有还是没有,这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有少量的指标那也是厂里内部消化了。

真要给了外人,厂里的那些老员工们还不得把天给吵翻了。

七月那会,66届初高中毕业生分配政策一出来,张丽华就感觉后面67和68届的学生讨不了好。

虽说上面一直强调,分配政策大致相同,可城里的岗位就这么多。

66届的学生都已经占的差不多了,哪还有多余的位置去安排后面的学生?

果不其然,上个月67届毕业生分配政策一出,天都塌了!

反正棉纺厂家属院里这么多孩子,张丽华就没见几个是留在城里的。

运气好点的被安排到了近郊的崇明农场,少部分人被分配到了外省支援三线建设,余下的那些全部被安排到了农村插队。

这不,前段时间,张丽华托熟人悄悄打听了一下68届的分配政策。

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张丽华一听对方那迟疑的语气,就知道老幺他们这一届大概率是要‘一片红’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给老幺买个工作,可问题是,这年头的正式工都是铁饭碗。

工资高福利好,等以后退休了还可以让家里的孩子顶班,谁舍得拿出去卖?

退一万步说,就算要卖那也是先紧着亲朋好友,怎么可能卖给她这个外人?

如今,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张丽华想矜持都矜持不起来。

“小姜,你说话敞亮,那婶子也直说了。”

“我们家老幺现在还没有工作,如果你这个工作真想好了要卖,那不如卖给我吧。”

“你放心,钱方面,婶子保证不叫你吃亏。”

说着,张丽华回卧室抱了一个饼干铁盒出来,该说的话也都说到了明处。

姜姒的这个工作是坐办公室的,不像别的工种,进了单位还要熬三年学徒工。

沪市这边,学徒工第一年工资是16块,另外会有1块8毛4的服装费,合计:17块8毛4。

第二年和第三年,工资每年上涨2块钱,服装费不变。

等到了第四年,转正定级后,工资才能到36元。

所以沪市一直流传着“36元万岁!”这么一句戏言。

至于工作到底能卖多少钱,这个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全看双方怎么谈了。

不过有一点共识就是,卖价基本上都是2到3年的工资。

“小姜你现在每个月工资28元,三年下来就是1008元。”

“棉纺厂的福利好,逢年过节会发一些水果,肉票,布票等等,工资超20元每个月还会配发一张工业券,这些算下来,一年福利差不多有个30元,三年给你算100。”

“另外,正式工和学徒工三年的工资差价在288元左右,这个婶子按300补给你。”

不为别的,就为老幺少吃这三年苦,这个情她也得承姜姒的。

姜姒原先的心理价位也就是一千左右,没想到对方的诚意这么足。

她也没矫情说不要,痛痛快快的应了下来。

“可以的,婶子,就按你说的来。”

“诶,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张丽华忙不迭的点头,又将铁盒打开,拿了一堆票据出来。

“我听你说想多换点票,你看看这里面有你想要的吗?要是没有的话,你和我说一下要什么票,我给你想想办法。”

家属院大也有大的好处,别的不敢说,票据这些凑凑还是有的。

而且他们一家除了老幺之外,都是吃公家饭的,每月到手的票据可不少。

姜姒看了一下,这个年代的票据种类还真的是五花八门。

粮票就算了,她空间能种粮。

油票好像也用不着,空间里有一键榨油的功能,到时候多种点油菜就可以。

最后姜姒挑了一些工业券,肥皂券,香皂券,卫生纸票,卫生带票,洗涤用品票。

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她得多买一些放空间里存着,有备无患。

手表票也要了一张,她手里的那几块手表太打眼了,姜姒打算买块普通点的,方便看时间。

张丽华:“粮票,油票,布票这些你不要吗?”

这几种票据可都是紧俏货,她攒了小半年呢。

“够了,婶子,我那还有一些。”姜姒道。

今天她从渣爹那要了不少布票,而且沈清清房里还有不少没用过的纯棉布料,这些足够她用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了动静。

是周科长的声音。

张丽华立马一脸喜色的跑去开门,顺便将转工作的事和他说了,哪知道周科长听了却眉头一皱。

“小姜,现在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旦工作转让手续提交了,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还有下乡也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你确定你能吃下这个苦?”

正式工名额固然心动,可他不愿意为了这个埋没了自己的良心。

而姜姒听了这番话之后,也不禁有些感慨。

一个陌生人都能做到如此,可她的亲生父亲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死活,一心只想把她哄去乡下!

“抱歉周科长,上午我是逼的没办法才那么说的,其实我没打算下乡。”

“而且转让工作这事,我已经深思熟虑过的,这点请您放心。”

“等处理完家里的这些事,我就要离开沪市了。”

见她神色认真,周科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嘱咐妻子,别让人家小姑娘吃亏了。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张丽华将准备好的钱票递给了姜姒。

姜姒也没客气,当着他们夫妇俩的面清点了一遍,扣掉她要的那些票据,到手1220元。

接下来,双方又签了一份协议并按了手印。

事情办妥,姜姒稍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叔,婶,那我就先走了。”

“小姜,吃了晚饭再走吧,我做了红烧肉,一滴水都没放,用黄酒焖了2个小时,可香了。”

姜姒笑了笑,“不了,婶子,家里还有点事。”

见她执意要走,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周科长夫妇俩就没再劝。

只是临走时,张丽华从橱柜里拿了一个饭盒,这是上个月刚买的,还没用过。

她装了满满一盒红烧肉,塞到了姜姒手里,“拿回去吃,别不好意思。”

姜姒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但她也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找了一家国营饭店。

出来时那帮‘鱼儿’已经露了头,总得给他们一点咬钩的时间。

只可惜,等姜姒慢条斯理的吃完饭,又慢悠悠的回到家,家里还是她走之前的模样。

不过姜姒倒是一点也不急,反正今天才第一天,而且她总觉得这帮‘鱼儿’不会让她等太久。

毕竟一万块的吸引力,还是很强大的——


然后又又又又又看了一眼!

见他拧着眉拿着电报翻来覆去的看,肖政军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电报上写了啥?”

霍廷洲就把电报递给了他,当看到电报上的结婚二字时。

肖政军咦了一声,然后一言难尽地看向了霍廷洲,那意思很明显。

你瞧瞧你办的什么事,结婚这种事不应该是大老爷们主动开口的吗?

还有,你一直皱着眉头是几个意思?

肖政军是这么想的,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咋了,你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是担心。

霍廷洲很清楚,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这个,除非……除非姜家出事了!

来不及解释,霍廷洲快速的翻看了一下那两通电话留言后,沉声道。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再和你说。”

“何平,帮我备车——”

“等一下,让何平跟你一起去吧。”

肖政军不了解霍廷洲,还能不了解男人吗?

看他这满脸焦急的模样,待会油门指不定得踩到多深。

而且部队有明文规定。

飞行员在非任务期间,如无必要禁止驾驶汽车,尤其是长途驾驶。

这个霍廷洲也很清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哪知道刚走没几步,他又突然退了回来。

肖政军:“干啥?”

“这次任务奖励的票据,你先借我,回头我再还你。”

肖政军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票据全拿了出来。

“这些你先拿去用,不着急还。”

“以前你一个人住单身宿舍,还能将就将就,但两口子结婚过日子可不行。”

想了想,肖政军又以他过来人的经验给好兄弟提了个醒。

“军区服务社里的东西不全,你趁着这次去省城,把该买的东西顺道买了。”

“也别见什么买什么,先挑一些紧要的买回来,以后缺什么再慢慢添置。”

“对了,家属院的申请书,你记得早点提交上去,我家隔壁空着的那套房子就挺不错的。”

“要是你搬过来了,以后我们兄弟俩没事还能聚一聚。”

霍廷洲现在还没想到那么多,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但好兄弟的情,他得承。

“谢了,我先走了。”

空军基地离省城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中间会先路过县城,霍廷洲让何平到了县城把车停在邮局门口。

部队营级以上干部的通话内容都会有专人监听,事涉姜家,霍廷洲不得不慎重。

层层转接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三叔公的声音。

“喂~”

“是我,三叔公,我是廷洲。”

三叔公这几天等他的电话等得都快冒烟了,要按他以前的脾气。

他才不管这人是不是出任务,上来肯定要先劈头盖脸把这小子骂一顿。

可他并没有,只是心平气和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霍廷洲。

原因无它,他和阿忠已经老了,护不了姒丫头一辈子。

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

临挂电话前,三叔公语重心长道。

“姒丫头以前确实有点任性,但她本性不坏,你要怪就怪我们,是我们把她宠成这样的。”

“还有,两口子过日子,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

“她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就看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面子上,多担待担待。”

“姒丫头这个人最受不得气了,你千万别和她甩脸子,也别让她受委屈。”

“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去琼州岛接她回家,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就算三叔公不说,霍廷洲心里也清楚。


“等一下——”

林大嫂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她只问了一句。

“公安同志,你的意思是,我家宝柱的事是她撺掇的?”

“是的。”

“好你个林月茹!”

林大嫂知道真相后,肺都快气炸了。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家宝柱!我打死你这个丧良心的玩意。”

打完还不解气,林大嫂一怒之下直接掀了林月茹的老底。

当年林家的确是嫌沈修文穷,但根本原因还是林月茹骑驴找马,一心只想攀高枝。

包括后来所谓的被娘家陷害,全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

就连那个配种的药,都是林月茹亲自买的!

此话一出,林月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沈修文却一脸平静地把她给扶了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用?

丢的那些东西就能回的来吗?

更何况,林月茹知道他那么多事情,万一进去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全家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拍了拍她的手,沈修文温言细语的安抚道:“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可他越是这样子,林月茹心里越没底。

“修文,我——”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相信你。”

先前他太冲动了,刚才冷静过后,沈修文将所有事情全部捋了一遍,这才发现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他承认自己的这个妻子是有点小心思和小聪明在身上的。

但你要说,她联合外人把家给搬空。

那不可能!

她没那个胆子,也没这么做的必要。

至于林宝柱那个蠢货,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脑子,他也想不到这么周密的计划。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那几个人身上。

还有那些东西,两天的时间想要变现或者运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修文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没有用。

倒不如先将这口气咽下,等东西找到了,再慢慢收拾他们也不迟。

思及此,沈修文一脸歉意地看向了几位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我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爱人她胆小心善,是绝对不可能会教唆自己的亲侄子去做这种事。”

“而且,宝柱这孩子,虽说平时做事有点不着调,但心眼不坏。”

见女婿改口,林老太赶紧附和,“是啊是啊,公安同志,我们家宝柱不是那种人。”

这是什么情况?

几位公安面面相觑了一眼,刚才还斗的跟乌鸡眼似的一家人,怎么转眼就统一战线了?

“沈同志,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们不追究了吗?”

“是的!”

沈修文苦涩的笑了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闹大了这个亲戚以后还怎么处?”

“宝柱他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我们总不能因为他犯了一个错,就把他一杆子打死吧。”

“这事说到底,我们做长辈的也有责任,是我们没把孩子教育好。”

“只要他把东西还回来,我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呸——真是好大的脸!”

姜姒没忍住,直接冷笑出声。

“丢的是我们姜家的东西,报公安的也是我,还你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跟你有屁的关系?”

沈修文的脸瞬间涨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快闭嘴吧,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出去了一趟,是把脑子忘在老家没带回来吗?”

“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媳妇儿和她侄子把我家搬空了,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说我!”

“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还是说,这主意都是你出的!”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你,你情绪这么激动做什么?”

姜姒白了他一眼,把人推到了一边。

“这里没你什么事,别耽误人家公安同志办案!”

沈修文气得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手指哆嗦着。

“你非要闹得大家面上都难堪,你才高兴是吗?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你懂不懂!”

“不懂,也不想懂。”

“我只知道,做人留一线,他只会更贱!”

说完,姜姒笑了笑:“公安同志,人你带走吧,这案子该怎么查怎么查,这事我说了算,你放心我是不会和解的!”

眼看着公安同志把林月茹押上了车,沈清清实在是忍不住了。

“姜姒,你个白眼狼!”

“我妈照顾了这么多年,你还有没有心了。”

“我表哥他根本没有偷那么多东西,是你对不对!”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做的。”

“你是故意栽赃陷害!”

不得不说,女主的嗅觉就是敏锐。

可那又怎么样,她没有证据。

姜姒哼了一声,立马追到了门外:“公安同志,我实名举报,沈清清涉嫌知情不报,故意包庇犯罪嫌疑人!”

沈清清闻言,气得差点撅过去:“公安同志,我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那么笃定你表哥没偷其他东西?”

“我……我就是那么一说。”

话落,姜姒再次举手。

“公安同志,沈清清什么都不知道,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合理怀疑她是在替犯罪分子开脱!”

“另外我还想起了一件事,那天我取完钱后,她们母女俩是一起走的。”

“鉴于以上两点,我觉得她于情于理都应该去公安局做个笔录!”

沈清清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让她更无语的是,公安同志还真将这番话给听了进去。

“沈清清同志,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这样,沈清清母女俩都被带走了。

林老太和林家大嫂这会也懵了,看了一眼沈修文,又看了一眼姜姒,这到底该求谁啊?

只是不等她们开口,忠叔就拿着大扫帚像扫垃圾一样把两人给扫地出门了。

林老太气不过,坐在门口又开始嚎上了。

“修文啊,这是哪来的土匪啊,我好歹也是你的丈母娘,他一个外人,他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姜姒也不惯着她们,直接一盆冷水泼了过去。

“生出这种不要脸的女儿,你有什么脸在这嚎!”

“再嚎一句,明儿我就拿个大喇叭去你们家属院里,将你家那点破事好好的说道说道。”

沈修文来还想说几句,一看这架势,只能抿了抿唇,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以为现在装鹌鹑,就没事啦?

想的真美!

姜姒回过头,视线扫过渣爹父子三人,直接开门见山道。

“这栋房子,我已经租给三叔公了。”

“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让忠叔把你们扫地出门?”

沈修文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还嫌家里不够乱,是吗?”

闹?

姜姒笑了,“我现在是在客客气气的和你们说,要是还不走的话,待会被丢出去,可就不能怪我了。”

见她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沈修文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爸!”

“断亲了,就不要再乱攀关系了。”

姜姒一字一句道:“我可没有你这种不守父德的爸!”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凭什么租给别人,又凭什么赶我们走?”沈清越不服。

“凭什么?”

三叔公一拐仗打在了沈修文的腿上,他虽然年过六十,但长年习武,再加上这几天一直有灵泉滋养着,这一拐仗下去,沈修文可吃不消。

直接半跪在了地板上。

三叔公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姒丫头的面上,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

“还凭什么?你说,她凭什么!”

沈修文无话可说,只能任由忠叔把他们父子三人赶了出来。

“呜呜呜——”

一出姜家大门,沈清安就哭了。

前几天他还高高兴兴的跟着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一起回了趟老家。

为什么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家里的东西被人偷了,妈妈和姐姐被公安抓走了。

现在,就连家里的大洋房也成了别人的了。

“爸,我们现在去哪儿?”沈清越问了一句。

本来他还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接我妈还有我姐,只是看沈修文这一言不发的模样,他心里有些发怵。

沈修文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又把小儿子抱到了怀里。

这该死的老东西,总有一天,他会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报复回来!

这会天色已经不早了,父子三人先在附近一家国营招待所先住了下来。

负责盯梢的忠叔,在外面盯了一个多小时。

正打算回去报信之时,突然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还要出门?

难道真的如姒姒小姐说的那样,狡兔三窟,他还有别的落脚点?

这么一想,忠叔打起精神,立马跟了上去——

但你要说,她联合外人把家给搬空。
那不可能!
她没那个胆子,也没这么做的必要。
至于林宝柱那个蠢货,你就是再借他十个脑子,他也想不到这么周密的计划。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那几个人身上。
还有那些东西,两天的时间想要变现或者运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沈修文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没有用。
倒不如先将这口气咽下,等东西找到了,再慢慢收拾他们也不迟。
思及此,沈修文一脸歉意地看向了几位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我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爱人她胆小心善,是绝对不可能会教唆自己的亲侄子去做这种事。”
“而且,宝柱这孩子,虽说平时做事有点不着调,但心眼不坏。”
见女婿改口,林老太赶紧附和,“是啊是啊,公安同志,我们家宝柱不是那种人。”
这是什么情况?
几位公安面面相觑了一眼,刚才还斗的跟乌鸡眼似的一家人,怎么转眼就统一战线了?
“沈同志,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们不追究了吗?”
“是的!”
沈修文苦涩的笑了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闹大了这个亲戚以后还怎么处?”
“宝柱他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我们总不能因为他犯了一个错,就把他一杆子打死吧。”
“这事说到底,我们做长辈的也有责任,是我们没把孩子教育好。”
“只要他把东西还回来,我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呸——真是好大的脸!”
姜姒没忍住,直接冷笑出声。
“丢的是我们姜家的东西,报公安的也是我,还你愿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跟你有屁的关系?”
沈修文的脸瞬间涨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快闭嘴吧,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出去了一趟,是把脑子忘在老家没带回来吗?”
“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媳妇儿和她侄子把我家搬空了,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说我!”
“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