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用力关上。
怀枝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刺痛的唇角。
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他留下的印记。
她看着谢识砚消失的方向,眼神疲惫。
她才刚从一个牢笼里挣脱出来,难道又要跳进另一个吗?
这所谓的亏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
她又该如何偿还。
一夜无梦。
第二天,怀枝准时到达民政局门口。
清晨的阳光柔和,却驱不散她眉宇间的冷淡。
有了上次的教训,司机这次寸步不离,紧紧跟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奔驰嚣张地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蒋斯年率先下车。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脸上没什么表情。
何蔓蔓紧随其后,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下巴微抬,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两人径直走到怀枝面前。
何蔓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司机身上,随即嗤笑出声。
“哟,姐姐。”
“就一晚上的时间,又换新人了?”
“难道,是上一个满足不了你?”
怀枝连眼皮都懒得抬,只觉得聒噪。
蒋斯年到死都忘不了,这个司机,是如何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眼神阴鸷地瞪着司机,咬着牙对何蔓蔓解释。
“蔓蔓,别乱说。”
“这不过是她找来的一个司机罢了。”
何蔓蔓挑眉,脸上的嘲讽更甚。
她故作夸张的笑了起来。
“看来,你那个姘头对你也没多重视嘛。”
“离婚这么重要的日子,就派个司机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