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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全集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咸鱼头子”,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7-07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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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全集》精彩片段


事发时宫内一处偏殿突然走水,恰逢又有刺客趁乱潜入天子寝殿欲行不轨。

一系列事情发生,那晚宫里上下乱成一团。

要找一人,着实艰难。

所幸当晚陛下并未歇在寝殿,因而圣躬无碍,此后玄龙卫与羽林军血洗皇城,将纵火行刺的叛党逆贼以及设计之人揪出。

唯独帕子的主人,毫无讯息。

起初他们皆以为是宫中妃嫔,亦或是哪位胆大包天的宫女,想要借机爬上龙榻,一飞冲天。

结果他们整整查了三日,这些年也一直在查寻,皆无收获。

思及此,江福盛面露羞愧。

景宣帝淡淡地嗯了声,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注视着前方,狭长幽黑的眼眸晦暗不明。

..........

青石小路上,男人驻足远望。

跟在他身后的灰衣年轻小厮循着他的视线翘首望去,语气存疑道:“爷,那好像是三夫人和长绥少爷?”

男人不置一词,树梢叶隙间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云绣麒麟锦袍暗纹浮动,眉眼疏朗,身形修长。

灰衣小厮口中呢喃:“奇怪,三夫人明明已经瞧见我们了,为何还要绕开走小路?”

那条小路铺的是石子,开春后便长满了嫩绿的杂草还未吩咐人清理,并不好走。

总不至于是在躲国公爷吧?

念头刚起,抬头对上主子投来的视线,小厮脊背一凉,赶忙甩了自己两下道:“国公爷恕罪,是小的多嘴!”

陆元铎扫了眼:“去把路上的杂草清了。”

杂草?

路上的杂草?

哪条路有杂草?

小厮看着那条杂草丛生,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子小路,欲哭无泪。

立春后雨水繁多,水汽加重,从慈心堂一路回来,母子俩身上的外衣均沾染了雾露,变得潮湿。

尤其是翠微苑在陆国公府的位置较偏僻,沿路草木多。

云挽解下两人身上被打湿的外裳给婢女,掏出干净的帕子给儿子擦拭发顶,却见他闷闷不乐。

一张白嫩软乎的包子小脸鼓鼓的,两条淡淡的拱形眉毛皱成一团,像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

云挽忍不住揉了揉他的眉眼脸颊,揶揄道:“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绥哥儿不高兴了?”

‘哥儿’是家中兄弟姊妹众多的人家对小辈的称呼,前头加上名讳里的一个字加以区分,稍显正式。

然陆家这辈子嗣不丰,阿绥兄弟姊妹少,因而云挽极少这么称呼他,除非偶尔打趣,譬如此时。

阿绥:“阿娘,孩儿不喜欢祖母。”

云挽愣怔,随即双手捧起他的脸,俯身认真问道:“为何?”

脸颊紧贴母亲柔软的掌心,阿绥蹭了蹭,神情犹豫。

见状云挽挥退贴身婢女,关了门屋子里唯有母子二人。

云挽拉着儿子坐下,耐心询问:“没有其他人了,阿绥可以如实告诉阿娘你为何不喜祖母吗?”

阿绥抿着嘴,语气闷闷:“因为祖母对阿娘不好。”

云挽错愕。

联想曾经听过的某些风言风语,云挽怀疑有人在阿绥面前乱嚼舌根,心口骤沉,面色微变:

“你怎么会这么想?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云挽疑心有人在阿绥面前乱嚼舌根,搬弄是非。

然而阿绥摇头,握住云挽的手道:“祖母见旁人都是笑的,唯独每次见到阿娘是这样的。”

他忽然眉毛拧成八字,耷拉下眉眼,学着方才陆老夫人见到云挽时的表情,乍一看有个七八分像。

云挽忍俊不禁,又连忙止住。



火场中灰烬飞扬,难免落到人身上,云挽在安邑坊已经努力避开火势大的地方了,没想到还是沾了一身黑灰。

看样子这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云挽默默想。

殊不知在眼前的男人眼中,她已经成了一颗在灶灰里滚了一圈的白玉糕。

景宣帝扯了扯唇道:“夫人倒是热心肠,救火救人之事自然有府衙操心,你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觉得就你那两瓢水就能把一场火灭了?”

云挽骇然,“您、您怎么知道?”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未置一词。

墨色长袍包裹住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他斜倚靠在车榻上,眼眸深邃如潭,姿态慵懒随性,看得人心头颤然,不自觉屏息。

浓密睫羽微颤,云挽垂眸回避。

这时车厢外传来江福盛的声音:“陆夫人有所不知,七爷方才正在那天香楼,是以瞧见了您那番英勇救人的壮举,陆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

天香楼,正位于安邑坊斜侧对面,是一家有五层高的酒楼,立于高楼之上,足以俯瞰整个安邑坊。

江福盛这话既解了云挽的困惑,又令她赧颜。

她干笑两声的:“江公公过誉了,我只是恰巧搭了把手,帮了点小忙。”

什么壮举、巾帼不让须眉,说得她汗颜。

不过——

她狐疑地看向景宣帝:“您怎么会在那儿?”

今日是寒食节,身为大齐天子难道不该在天坛祭祖祀神,怎会出现在宫外?

摩挲着扳指的手一顿,景宣帝凤眸微眯:“夫人很好奇?”

云挽愣了下,连忙摇头。

即便是好奇,她也是不敢点头的。

景宣帝嘴角扯了扯,似是轻笑,慵懒威严的嗓音淡淡响起:“有一帝国奸细深藏于我大齐多年,今日有了眉目,我来瞧瞧。”

云挽讶然:“奸细?”

随后想起什么,她忙摆手拒绝道:“这等国家大事,您还是莫要说与我听。”

否则回头出了事,牵连到她便糟糕了。

谁承想景宣帝并不避讳,支起胳膊换了个姿势语气悠悠道:“告诉夫人也无妨,毕竟那细作夫人也是识得的。”

他扫了眼侧对面的女子,意味不明。

“谁?”云挽下意识问。

“富商罗永成。”

“罗老板?”

云挽惊愣住,表情难掩诧异。

“没想到他竟是敌国细作......火灭后我看见他的尸体被人抬出来,我还惋惜了。”她语气唏嘘,口中喃喃道。

“所以这场火........”

云挽悄悄看了眼景宣帝,不想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

景宣帝冷笑道:“夫人这是什么眼神?你怀疑这火是朕让人放的?”

心头骤跳,云挽慌忙摇头:“臣妇不敢。”

景宣帝冷嗤:“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以为一把火便能毁去所有痕迹。”

云挽瞬间明了,安邑坊这把火十有八九是敌国自己人干的。

思忖间,倏然听到景宣帝问:“倒是夫人,为何突然出现在那?”

云挽喃喃道::“听闻那胡商昨日从外归来,想来得了不少好货,我便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回去。”

景宣帝:“香料?”

云挽颔首解释:“您上次命我仿制的香,我今日出门便是想寻些特别的香料回去试试,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忽觉不对,她大惊,神色不安地看向景宣帝:“您、该不会怀疑我与敌国细作有干系吧?”

惊愣的表情出现在这脏兮兮的脸上,平白中多了几分灵动。

睨见她眸底的惊恐胆怯,景宣帝模棱两可道:“按规矩,这两日一切出现在那的人皆视为可疑人员,应捉去刑狱司审问。”



景宣帝斜他一眼,眼神看向面前抽抽嗒嗒的小孩,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难得生出了一丝良心。

心底微啧,他负手若无其事道:“朕何时说过要砍你头?你这小孩莫要信口胡诌。”

阿绥抽噎:“没有吗?”

景宣帝睨他:“有吗?”

阿绥表情迟疑,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了毛虫。

一旁的江福盛心里着急。

小祖宗,你赶紧摇头啊!陛下都把台阶搁你脚边了!你倒是下啊!

阿绥可不知道这些大人们的弯弯绕绕,陷入纠结。

景宣帝嗤笑,垂眸看着眼前的蓝色豆丁,语气多了丝兴味:“你不怕朕?”

“怕。”

阿绥摸了摸脖子,小声补充:“怕陛下砍我的头。”

“.........”

要不是这小孩眼神纯澈,一脸真诚,景宣帝都要怀疑他是在反讽自己。

“抬起头来。”

阿绥不敢违抗,乖乖仰头,一张眉清目秀的包子脸大大方方地暴露于视野,眼角脸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嘶——

江福盛心惊。

怪哉,怎么会觉得这小孩竟生得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呢?

尤其是一双眼睛。

江福盛在心里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廓,心想定是近日太累,否则怎么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景宣帝只觉心中飞快闪过道奇异感觉,未及细想便被打断。

“陆长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隔着树荫看到阿绥的身影,三皇子飞奔而来,结果在看到乌泱泱一众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父、父皇?”

看到景宣帝的那一刻,三皇子冷汗直流,恨不得转身逃窜。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忐忑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景宣帝蹙眉:“这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去了?”

三皇子低下了头,嘴唇蠕动,不敢撒谎道:“母妃准许儿臣今日休息,儿臣先和长绥表弟玩了藤球后便去了捉迷藏.......”

听到‘捉迷藏’,景宣帝眉眼一沉。

见状三皇子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息怒!”

说着他主动伸出了手,像没有完成课业,被弘文馆老师打手心以示惩戒一样。

阿绥左看右看,也跟着扑通跪下,乖巧地伸出手心。

“请圣上息怒。”

看着面前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两小孩,景宣帝冷笑。

怎么?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动辄打骂?

“下不为例,起来罢。”他语气凉如水。

三皇子不可思议,父皇竟然没有责骂他。

两小孩从地上起来,“谢父皇/陛下。”

阿绥不久前哭过的眼周红肿,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明显,三皇子浑身也略有狼狈,虽然体格稍胖,五官倒是憨态。

一高一低站在一起,也是赏眼。

视线掠过阿绥腰上系着的荷包,景宣帝想起昨日拿走的香囊,语气悠悠道:

“伸手。”

阿绥与三皇子对视一眼,俱从中看到了惊悚。

还是逃不过打手心吗?

不敢违抗,两人垂着头伸出手。

忽地掌心一阵冰凉,阿绥抬头,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颗白玉珠。

玉珠通体乳白,冰凉却不刺骨,镌刻复杂纹路,温润似被常被人握在手心把玩。

阿绥合掌才堪堪握住。

三皇子手里的则是墨玉,大小纹路一致。

他猛然抬头,不解其意:“父皇?”

三皇子张口想问什么却见景宣帝已挥袖离去,只余一个高大背影。

难得在节庆外收到来自父亲的赏赐,三皇子捧着墨玉珠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绥则握着白玉珠茫然四顾。



逆着光阿绥看不清他的脸,华贵的锦服上金丝纹路熠熠闪烁耀眼光辉,大片的蟠龙绣栩栩如生。

这就是圣上?

见他呆愣愣的,江福盛伸手推了推他,“还不快向陛下行礼?”

阿绥回过神,跪拜行礼:“小儿陆长绥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稚气的嗓音略有黏糊,落入景宣帝的耳中。

他下颌微垂,如古井般无波深邃的视线淡淡投在阿绥脸上,眉梢轻挑:“你就是陆国公常挂在嘴边夸赞的小侄儿?多大了?”

陆元铎是朝中重臣,受景宣帝信任,两人年纪相当,少年时便相识,君臣关系要比旁的深厚两分。

偶尔闲谈,景宣帝不止一次听对方提起自己那年幼丧父的小侄子,听得多了景宣帝也有了印象。

如今一瞧,模样的确不俗,要比旁的小孩俊俏几分、白净些。

脑海中闪过一抹细腻的白,想来这小孩的肤色应是随了他母亲。

阿绥点点,乖乖道:“小儿已经四岁了。”

他惴惴不安:“陛下恕罪,小儿不是有意踢球砸人的,更没想过伤害陛下您,望您原谅.......”

阿绥小小年纪叉着手,朝景宣帝深深鞠躬,态度诚恳。

不等景宣帝开口,两队羽林军脚步匆匆地赶来,为首的统领满头大汗,神色焦灼:“陛下,属下来迟,您没事吧?”

见景宣帝毫发无伤,空气中没有血腥气,统领悬着的心落回实处。

他四下张望:“刺客呢?是不是已经跑了?属下这就去捉拿!”

他嗓音洪亮如雷,说完就要动身。

景宣帝敛眸淡声:“不必了,没有刺客。”

羽林军统领愣了下,转头注意到景宣帝脚边的藤球,又看向面前垂头丧气的小孩,顿时明了。

待景宣帝摆手示意,他躬身告退。

阿绥望着这一幕,聪慧如他,顿时明白那位将军口中的‘刺客’就是自己,心里生出了紧张。

“今日是小儿之过,陛下若要惩罚,小儿无怨无悔。”

他鼓了鼓脸颊,惴惴不安道,神情出奇得坚定。

这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令景宣帝的不由好笑,“你可是惊扰圣驾是何罪?会受怎样的责罚?”

阿绥摇头。

景宣帝扯唇:“不知你就敢认罪,该说你年幼无知还是胆大包天?”

阿绥小脸一白,“陛下是要砍我的头吗?”

想起方才江福盛说的,阿绥眼中终于有了害怕,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人面前,举目茫然。

意外的,景宣帝起了捉弄心思。

他面无表情,口吻闲散:“若朕说是呢?”

啪嗒。

一包眼泪毫无征兆地从阿绥眼眶里滚了下来,一张口便是哭腔:“那在我死之前,陛下能不能让我见娘亲最后一面?”

“或者让我留一封遗书也成,我想告诉娘亲孩儿不孝,这辈子没法尽孝了望她原谅......”

“下辈子我还要做阿娘的孩子呜呜呜.........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阿绥哽咽抽噎地说完了,目光祈求地望着景宣帝,眼角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泪光闪烁。

他抬袖给自己擦去。

一边擦一边抽泣,淡蓝色的衣袖霎时间被泪水晕出一片深色。

四下鸦雀无声。

江福盛汗颜,他抬眼悄悄瞄了眼景宣帝冷峻的侧脸,心想这下糟糕了,陛下头一回逗小孩,就把人家惹哭了。

这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死了都还惦记着家中娘亲,如此孝心,他都听得心口发酸。

“陛下?”他适时出声。

要不咱算了吧?人小孩不过四岁,他们这难免有欺负幼童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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