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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若是自己人都护不住,还能护住谁?
尽管面这位叫红袖的丫鬟对自己很是不善,她也仍旧站了出来,替绿盈说话:“这位姑娘,我再如何也是你们大人的客人,你对我的丫鬟无礼便也罢了,对我这个客人也视而不见,想来应当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
“等大人下朝回来,我倒是想和他讨论一番,是不是这府中下人皆如你一般。”
红袖脸色一僵,旋即瞪大眼眸:“你还敢去告状?”
绿盈哪里听不出姜棠宁这是在维护自己,料想,她果然没看错人,姑娘是个心善的,跟着她往后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她看向红袖,怒斥:“红袖,你以为你是谁?姑娘面前,岂容你放肆!”
红袖不服气,眼底爬过冷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怒急之下说出口的话不经大脑:“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破落户罢了,家中都没人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也就是你蠢才想着帮她。”
“就她这样的,凭什么高攀得上大人?”
“难道你心里没想过大人娶了她可惜吗?”
“这京中想嫁给大人的贵女多不胜数,就不说林家那两位,单是长公主家的郡主,出身就比她高贵到哪里去了!”
“这些姑娘随便拎一个出来,哪一个不比她好?”
绿盈沉默了一瞬,立马就呵斥回去:“你少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你再敢乱说诋毁姑娘,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她短暂的沉默被红袖瞧在眼里,红袖心中很是得意。
还以为她比自己高尚呢?想来去伺候这位姜姑娘内心也是不大乐意的。
红袖嘴角上扬,也不管姜棠宁还在旁边,更没把绿盈放在眼里,捂着嘴嬉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能耐我何?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撕烂我的嘴?”
绿盈脸色沉下来,恨不得上前扇红袖两巴掌,却被姜棠宁给制住了。
“绿盈,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明明姑娘自己受了委屈,偏还要来安慰她,绿盈心中感动不已。
“姑娘说的是,奴婢不和她一个小人计较。”
姜棠宁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不急不缓走到红袖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笑得温柔又和煦,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我高不高攀得起徐大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若是对我不满,不想我嫁给他,大可去他面前说给他听,看看他听不听你的。”
红袖被她说的面色难堪,却无法反驳。
她哪里左右得了大人的决定?
恍惚间,红袖被姜棠宁那股锋芒微露的气势给压下来,咬紧唇瓣,睫毛轻颤。
姜棠宁双眼亮星辰,脸上不见自卑,继续说:“不管我出身如何,身后有没有亲人,比不比得过其他人姑娘,你们家徐大人却偏偏应承了要娶我,如今我已经算是你们徐大人未过门的妻子,这一点是你无法改变的,而你,也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又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诚然我现在还没嫁给徐宴清,不过想来我想惩治一个丫鬟,他也不会对我说些什么,红袖姑娘,你觉得呢?”
这些话其实早在江州的时候,姜棠宁便已经听过不少。
比红袖说得更令人气愤的都有,起初她听到会气得想哭,现在却能淡定下来。
往日为了活下去,尽量不与人起冲突,逞些口舌之争,她便劝着自己,暂时忍住。
姜棠宁亦步亦趋跟在徐宴清后面,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
“东西重不重?我帮你拿着可好?”徐宴清看她怀里鼓囊囊的,像是抱着东西,便想帮她提着。
谁知小姑娘老大不情愿了:“不用的,谢谢大人,我自己拿着便好。”
徐宴清也不生气,打趣她:“可是怕我把你包袱里的东西弄坏了?”
姜棠宁猛地摇头,生怕他误会:“不是的,我是怕您介意。”
“这包里装的是我祖父他们的牌位,走的时候我舍不得把他们留在那边,又怕他们在那边连个擦灰的人都没,便一路带了过来,我想离他们近些。”
这一路上,只要她醒着的时候包袱几乎不离手,还被人给笑话了,说她那包里莫不是装了什么精贵的东西不成,这么宝贝着。
这些牌位对于旁人来说或许一文不值,可对她来说确实是无比珍贵的东西。
就连睡觉她都抱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弄丢了。
姜棠宁抱着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害怕,反倒是很安心,总觉得这样,祖父和父亲母亲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似的。
一路上姜棠宁都没告诉其他人,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徐宴清有些亲切,或许是他是不嫌弃自己,又或是他对自己实在是温柔得很,让她忍不住放下戒备心,想跟他解释清楚。
姜棠宁低着头,声音闷闷的,眼圈有些红。
徐宴清眼中并未露出诧异,见她情绪低落,到底没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头顶:“我不介意的,阿宁,我这样叫你可好?”
头顶上突然传来轻柔的触感,姜棠宁愣了愣,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跳漏了一拍。
恍惚间,脑海里浮现祖父他们安慰自己的画面。
也是如此。
她仰着头看他,眼中红意还未散去,却笑得很甜:“当然可以!我母亲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大人,您人真好!”
“怎么还叫我大人?”
“那我叫大人您什么?”
徐宴清默了默:“叫我名字便可。”
姜棠宁有些犹豫:“直呼您名讳是不是不太礼貌?”
“名字取来便是给人叫的,有何不礼貌?”徐宴清温润的嗓音循循善诱,“何况你我不日便会成婚了,你叫我大人难免显得生疏了些。”
“我年岁比你稍长些,若你觉得直呼名讳不妥当,也可以喊我一声宴清哥。”
徐宴清背着手,侧过脸垂眸看向她,目光落在她脸上,等着她回应。
姜棠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想了想也没矜持,喊了他一声:“宴清哥。”
好像这么一喊,关系便突然拉近了不少。
还没见到徐宴清之前,姜棠宁只听旁人说起过他,只以为他是那种高不可攀之人,却没想到竟如此平易近人。
大人他真是个很好的人呀。
姜棠宁唇角轻扬,即便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那清亮的眼中眼波潋滟,令她整个人光彩夺目。
分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称呼,徐宴清眼底却漾开了一抹清浅的笑,如清风拂柳,温柔得不着痕迹:“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你也不必见外,东西我帮你拿着。”
他伸手过来,姜棠宁鬼使神差地把包袱递给了他。
等到包袱被他拿在手上时,才反应过来,她竟已经这么信任他了吗?
“谢谢宴清哥。”甜软的声音伴随着两声咳嗽。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包袱并不重,徐宴清拿在手上很是轻松,心中却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眼看着快到清辉苑时,姜棠宁脸上却发烫得厉害,头晕晕的,鼻子也像是被堵着,说话时鼻音有些重。
她路上本就有些不舒服了,到了徐家也不好当着主人的面表现出来,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中,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便一直强忍着那股不适。
也不知是不是哭了一阵,这会儿那股不适感越发重了,姜棠宁走了几步,正想和徐宴清说自己不舒服,眼前却一黑,身体径直往前栽倒下去。
“阿宁!”
徐宴清心神一颤,呼吸停止片刻,毫不犹豫扔掉了手中的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
他脸上温润消失殆尽,眼底黑得浓郁,脚下不停,边走边吩咐小厮:“去请府医过来。”
“奴才这就去。”小厮见他面色冷沉,不敢耽搁。
府中下人只看到徐宴清抱着个姑娘如疾风般闪过,快步回到自己院中。
徐宴清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抱着她进入自己房里,动作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
替她摘下面纱那刻,瞧见她一张脸红得厉害,也顾不上礼数不礼数的,手背轻触她额头,只觉滚烫得吓人。
而床上的姜棠宁身体却无意识蜷缩在起身,牙齿咯咯作响。
徐宴清摸到她手心,冰凉一片。
冷热交加,令即便陷入昏睡的姜棠宁也不大安宁,唇角有些干裂,唇色寡淡,眉心紧锁在一起,被褥下的身体冷得发抖。
嘴里无意识地低囔着:“阿娘,阿娘。”
指尖碰到了一股热源,姜棠宁下意识抓紧。
手被她牢牢握在掌心里,徐宴清没抽出来,温声细语安抚她:“阿宁乖,不怕。”
他转身招来丫鬟,让人把暖炉拿进来,再送一床被子过来,生怕她冷着了。
眼看着她双眼紧闭陷入昏迷,一张脸烧得通红,嘴里说着胡话,徐宴清坐在床前,心中懊恼,怎么就没早些发现她的异样?
府医匆匆赶来,见他薄唇紧抿,房间里气氛沉闷,也不敢耽搁,问了两句便直接就上前为姜棠宁诊治。
明明这屋子也不冷,府医却觉得后背有股寒意,莫名让他心中发紧。
也不知这位姑娘是大人的什么人,竟令大人如此紧张。
姜棠宁和徐宴清的消息还没在府里传来,府医又来得匆忙,对两人的亲事一无所知。
隔了一会儿,府医收回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徐宴清声音有股克制的平静:“如何?她可有大碍?”
府医镇定下来,恭敬回话:“大人,姜姑娘这是忧思过重,恐是近些日子心神高度紧绷,没休息好,本就累着了,又染上风寒已久,一直未愈,风寒入体导致发热昏迷,好生休养些时日便可恢复。”
“您得劝着姜姑娘些,莫要思虑过重,容易伤神,若长此以往,就算没有性命之忧,这身体也亏损得厉害。”
听到她没事,徐宴清面色稍微和缓,又顺口一问:“她的脸呢?可有事?”
“姜姑娘的脸只是瞧着吓人,没什么大问题,吃上半月的药调理一番便会恢复如初。”
“我知晓了,你先给她治病。”
瞧着他脸色不复方才冷凝,府医暗自松气,给姜棠宁施完针,开了药方,又特意叮嘱了徐宴清几句,这才离去。
他一走,徐宴清便坐在床边盯着床上仍旧陷入昏迷的姜棠宁出神。
她才十几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竟忧思过重吗?
听到徐明泽要悔婚,姜棠宁失落归失落,却也没想着要死皮赖脸地嫁给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徐明泽不娶她,他小叔会应下这门亲事。
姜棠宁想着,嫁给徐宴清的话,应当会比嫁给徐明泽好不少吧,犹豫片刻便答应了下来。
她答应了母亲,要好好活下去的,不能让母亲他们在下面都担忧自己,睡得不安宁。
她还要想办法去找弟弟呢。
来到徐家后,没人关心过问她累不累,姜棠宁便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
路上遇到困难时,她没哭。
在林昭华冷她时,她也没哭。
在徐明泽嫌弃她,一口一个孤女叫她,大闹悔婚的时候,她想哭却也忍住了。
可却在徐宴清轻声问她这一路上累不累的时候,姜棠宁的眼泪终是憋不住了,夺眶而出。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丝呜咽,哭得压抑又克制,唯有那双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得厉害,肩膀也轻轻抖动着。
不一会儿,面纱便被泪水打湿。
她以为祖父他们去世后,便再也没人会关心她了。
原来这世上除了母亲他们,还有人关心她的呀。
眼泪晶莹滚烫,就这么顺着脸颊不停滚落,淹没在面纱下面。
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哭得有些红肿,那抹红从眼角蔓延到眼尾处,红得惊心,宛若夕阳残血。
徐宴清心中一紧,也顾不上其他,拿着帕子替她擦着眼泪,温柔中夹着小心翼翼。
“阿宁,可是路上受了委屈?”
姜棠宁也不说话,只一个劲摇头,那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般,竟怎么也止不住。
在外游刃有余,就算面对棘手案件也向来处变不惊的徐宴清此时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泪掉个不停,竟有些手足无措。
见她不说话,便默默站在旁边陪着她。
眼看着雪下大了,他接过小厮手里的油纸伞撑在她头顶,执着伞的手指骨修长,五指并拢紧捏伞柄,指尖泛着白,高大的身形替她挡去风雪。
待到姜棠宁哭累了才反应过来,头顶上方多了一把伞。
一仰头便瞧见对方眼中清晰映着自己那双哭红的眼睛,姜棠宁咬着唇,颇有些难为情地垂下头。
她竟然没忍住在他面前哭得这般伤心。
好丢人。
“宴清哥,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情绪哭了起来,在您面前失态,让您见笑了。”
“其实我平常不怎么爱哭的。”姜棠宁弱弱地解释了一句。
见她没事,徐宴清眉头舒缓:“不要紧,便是在我面前哭也无妨,可是哪不舒服还是路上受了委屈?”
她遮着面纱,徐宴清不大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到她面纱下的脸其实又红又烫。
“没有的,我在路上遇到了个好心的姐姐,她帮了我不少忙呢,要不是她,我肯定会被人欺负。”
她现在对徐宴清莫名的亲近,忍不住想和他说说话,便挑了路上遇到的趣事和他说。
徐宴清只觉得耳边像是住了一只欢快的小麻雀,有些热闹,却不觉厌烦,眉眼间那股浅淡的笑意一直没消下去,时不时应和她两声。
小姑娘心性好,遇到的困难倒是只字不提,只挑着好听的和他说,可爱得紧。
大雪飘飞,府里的花园被染成了一片雪白,银装素裹。
这下两人皆穿着白色衣裳,并排走着,仿佛要与雪地融为一体。
徐宴清帮她撑着伞,时不时低头看她一眼。
那双眼眸像是被清泉水洗涤过,如明镜般澄澈透亮,即便脸上还长着红疹子,笑起来时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灵动秀美。
她羞涩笑了笑,没否认:“嗯。”
姜棠宁在侯府人生地不熟,也没个熟悉的人,这府里上下除了宋琦君关心她之外,也就徐宴清对她最好。
兴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她中对徐宴清是有些依赖的。
绿盈想起大人临走前叮嘱她的,一定要把姑娘给照顾好了,千万别让她受了委屈,便和她解释:“大人去上早朝了,大人说忙完便会回来看您。”
“您身体还未好,如今不宜在外面吹风,若是您觉得有些闷了,奴婢给您找些话本子来打发时间可好?”
侯府里的姑娘们闲暇时间都喜欢看看话本打发时间,绿盈想着兴许她也会喜欢,便顺嘴提了下。
一听到话本子,姜棠宁双眼发光,也不和她矜持客气:“如此,便有劳你了。”
她满眼晶亮地看着绿盈,绿盈心底发软,姑娘眼神纯净,如同稚子,乖巧可爱,当真是让人喜欢。
帮她梳好发后,绿盈没忍住轻轻摸了摸她头顶。
绿盈今年二十,比姜棠宁还大四岁,往日在徐宴清院子里当差,除了端茶送水的,她一手梳头的手艺险些给荒废了。
这不姜棠宁来了之后,总算是有她发挥的余地了,恨不得变着花样打扮她。
“奴婢瞧着姑娘您这脸蛋生得是极好的,等那红疹子消了下去,奴婢再给您上妆打扮一番,保管您见了喜欢。”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夸生得好看,可如今她脸上瞧着还有些吓人,被绿盈这么一番夸,姜棠宁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嫌弃我,姜棠宁在心底小声说。
梳洗完,绿盈让人送来了早膳。
在姜棠宁用膳的间隙,玉棠苑那边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那院子虽是一直闲置的,却时常有人打理,东西什么的样样俱全,搬进去便可入住,倒也不费什么事。
待她放下筷子,绿盈便问:“玉棠苑那边已经收拾妥当,您看是现在过去还是等会大人回来您再过去?”
姜棠宁料想徐宴清平日事务应当不少,兴许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他院子里待久了也不大好。
“现在便过去吧。”
绿盈扶着她起身,又拿了狐裘给她披上,这才放心让她出门。
刚踏出房门走出徐宴清的院子,姜棠宁便看到周围的丫鬟小厮不约而同朝自己看过来。
有好奇,有打量。
甚至还有些隐晦的不屑。
“这便是和世子自小定下婚约的那姑娘吧?”
“听说世子嫌弃她丑陋,不想娶她,昨日大闹了一场要悔婚,也就是大人心地好,怕坏了老太爷的名声,这才答应娶她。”
“哎呀,大人这般芝兰玉树的人物,竟要被迫娶这么个姑娘,实在是可惜。”
“谁让世子悔婚呢?你又不是不知晓大人最重承诺,哪像世子那般任性妄为的。”
“要我说,这姑娘一没背景二没亲人,一个孤女,换成是我,我也不大乐意我家儿子娶她回去,更别说大夫人。”
“真为大人感到不值。”
众人的声音不大,但稀稀疏疏的议论声还是从四面八方传了些到姜棠宁耳中,她抱着手炉的指尖微微泛白,手背上青色脉络影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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