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祁轩礼沈艽)》精彩片段
众人皆是一惊,闻琴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推开杨嬷嬷,怒道:“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手打王妃。”
杨嬷嬷站稳之后,她不卑不亢道:“老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若是王妃不知礼数,老奴有权替贵妃娘娘管教她,刚刚王妃的动作有失王妃身份,老奴只是做份内这事而已。”
“你!”闻琴虽是女子,但她也只是个暗卫,杀人还行,若是跟杨嬷嬷这样的老妇人扯嘴皮,她完全不行。
但是她不行,不代表没人行。
祁景飏看了一眼许久没有反应的沈艽,他眉头微皱,开口吩咐道:“听风,去将王太医请过来。”
他话音未落,沈艽却开口了:“不用。”
她的声音极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就连祁景飏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沈艽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腮帮子,伸出大拇指擦掉嘴角的血。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随后伸出舌头舔拭了大拇指上的血,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是血的味道。”
众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沈艽莫不是疯了不成。
闻琴咽了口口水,走到她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摇头,笑得极其温柔,声音也极其动听:“没事儿。”
她说着,把手伸向了闻琴的腰间。
闻琴下意识躲开了,可是下一秒对上沈艽那双仿佛带了利剑的冷眸时,她几乎是忘了呼吸。
见她不动,沈艽取下她腰间的软剑,抬头看着杨嬷嬷,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杨嬷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教我做人,我这人向来喜欢有来有往,既然这样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吧。”
话音未落,她挥起手中的软剑,将杨嬷嬷刚刚打她的那只手臂从肩膀处硬生生给斩了下来。
那血就如同是水柱一般,直接喷洒出来,在场离的近的人,除了祁景飏用袍子挡住了血,其余人身上都被就溅到了。
尤其是沈艽,她的衣裙上,手上,甚至是脸上都被血溅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嬷嬷的惨叫声在偌大的王府响起,她捂着断口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宁婉莹和那八个送来的女人被吓的脸色惨白,直接尖叫起来。
沈艽皱眉看着她们,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道:“嘘,不要吵,影响到我发挥了。”
宁婉莹直接吓的躲到了祁景飏身后,她声音颤抖的指着沈艽:“景飏表哥,她…她……”
祁景飏并没有说话,只是他紧皱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沈艽把软剑扔到地上,从怀里摸出一个放胭脂的小盒子,她上前踩住杨嬷嬷的胸口,笑着打开盒子。
杨嬷嬷此时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她嘴里还在道:“我是贵妃的陪嫁嬷嬷,你敢伤我,到时候贵妃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艽勾唇一笑了俯下看着她:“杨嬷嬷,你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你家贵妃娘娘你就来找我,我带你去。
她说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接着道:“哦,对了,到时候你看见阎王爷,别忘了告我一状让他老人家快点来勾我的魂儿,我也想下去跟他喝喝酒,求他下辈子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沈艽这些怪力乱神的说辞,就连祁景飏的脸色都黑了下去,若是她这副样子被传出去,必定会被人说是妖孽,说不定还会被活活烧死。
祁景飏感觉嗓子干的有些厉害,他哑着嗓子道:“你先让我喝水,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沈艽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道:“王爷,只要你答应我,别说给你喝水,就是让我用嘴喂你都可以。”
祁景飏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
这水不喝也罢,反正一会儿陈越就回来了。
见他装死,沈艽有些无奈道:“哎,你别装死啊,我也不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会用这个月的时间给你治腿,我保证你三个月之内就能站起来,但你得答应我,只要你能双腿站立,你就给我一封和离书,然后再给我王府一半的家产,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吗,而且我也算二婚了。”
祁景飏睁开眼睛,听着她乱七八糟的话,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厌恶我?”
沈艽认真的看着他,摇头道:“厌恶倒是说不上,但指定是不喜欢。”
“为何?因为我是废人?”
沈艽摇头:“不,就算你是正常人我也不会喜欢,毕竟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祁景飏皱眉:“我每日都沐浴,怎会不干净?”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我就当你答应了,反正就算你不答应,我到时候都有办法让你答应。”
“喝水吧。”
祁景飏刚想喝水,就听“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就见是闻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闻琴看见他们都醒了的时候,连忙行礼道:“王爷消怒,属下以为您和王妃还没有醒,怕打扰到你们休息,这才没有禀告。”
祁景飏淡淡道:“下不为例,你起来吧。”
“谢王爷。”闻琴松了口气,起身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沈艽喂祁景飏喝了水,随后起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她连忙吵着要洗漱。
等洗漱完,她就直接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闻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鸡汤一个劲儿地朝沈艽使眼色。
沈艽不解地看着她:“闻琴,你眼睛咋了?”
闻琴差点儿没晕过去,她端起鸡汤道:“王妃,王爷也没有吃早饭。”
沈艽以为那鸡汤是给她的,她直接端过来喝了,喝完不以为意道:“他没有吃你们就给他弄呗,我只答应给他治腿又没答应给他做饭。”
……见她把王爷的鸡汤都喝了,闻琴真的很想问,王妃,您就一点儿都不关心王爷吗?
沈艽吃饱喝足后,走到窗前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问道:“对了,那个婉莹郡主呢,怎么没有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声音了,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她不是还鬼哭狼嚎的吗?”
闻琴看着祁景飏有些欲言又止。
祁景飏眉头微蹙,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闻琴走到沈艽身边小声道:“王妃,昨天我们走后,婉莹郡主带着她的丫环翻墙跑了,本来暗卫想去追的,偏偏那时候出现了刺客,所以就没有去追,不过她没有回宫,而是回了宁家。”
沈艽有些惊讶:“她居然还知道翻墙跑,哎,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撮合她和你家王爷,趁机敲她一笔,她居然跑了,没劲。”
祁景飏睁开眼睛看着沈艽,眼中全是不悦。
这沈艽以为他是什么阿猫阿狗吗,她想撮合就撮合?
沈艽才没有理他,而是拉着闻琴在一旁小声说着什么。
……
一个月后。
在沈艽扶着的情况下祁景飏那只腿已经能站起来了,只是还不能站太久。
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
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
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
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
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你叫我过来干啥啊,难不成真让我哄你睡觉?”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她,随后一把推开她,用盖在腿上的毛披风将她给包裹起来,随后重新将人接进怀里。
沈艽搂着他的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会什么客啊?”
她说完,又打量了一眼对面两个生面孔,有些不悦道:“还有你们,哪有人大晚上上门做客的啊,还有你们该不会还是空着手来的吧?”
穆愉快和许清睿被噎了一下,她这话说得好像也没毛病,而且他们的确是空着手来的。
祁景飏气笑了,他的手伸向了沈艽细长的脖子:“沈艽,你真当自己是府中的女主人了?”
沈艽骂了一句:“收好你的狗爪子,这里还有外人,乱摸什么。”
………祁景飏凌乱了,他发现他完全猜不透沈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穆愉和许清睿试探性看了一眼,发现沈艽被披风包裹好了,两人才敢扭过头来。
沈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道:“王爷,我前些日子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唱给你听。”
祁景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会唱曲子?”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你听着。”
穆愉和许清睿都一副兴奋的样子,他们可是听说这位丞相府的三小姐虽然身子不好,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
沈艽清了清嗓子,随后张嘴唱起了《小寡妇上坟》
【正月里 正月正
家家门前挂红灯
小寡妇门前无灯挂呀
伤心的啊
只好灵前哭亲人哪死鬼呀
二月里 是清明
手拿纸钱上新坟
三尺黄泉阴阳隔唡
伤心的啊
小寡妇见坟欲断魂哪死鬼呀
……】
听到这里,穆愉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哎,王妃,等一下,你这首曲子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能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啊。”
沈艽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穆愉点头道:“嗯。””
沈艽从祁景飏怀里站了起来,离他远了几步道:“也不是什么名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叫…《小寡妇上坟》。”
“噗”的一声,许清睿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还喷了穆愉一脸。
这沈艽真是个人才啊,成亲第二天就给祁景飏唱《小寡妇上坟》她这是巴不得祁景飏死慢了啊。
穆愉反应过来,直接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寡妇上坟》你是有多巴不得他死啊。”
看着祁景飏黑下去的脸色,沈艽耸耸肩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只会这一首曲子。”
祁景飏看着沈艽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
沈艽把手从披风来伸了出来,她连忙叫道:“哎哎,别生气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会另外一首曲子,你相信我,保证是好曲子。”
她轻咳一声,随后直接唱了一句:“你们都没了爹和娘,你们每个都没有家,没有………”
她还没有唱完,祁景飏已经忍无可忍的拿起一个杯子查她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沈艽连忙闪身躲开那个杯子,谁知突然踩到身上的披风,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
穆愉和许清睿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穆愉甚至都坐在了地上。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祁景飏的这个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许清睿本来是个笑不露齿的偏偏公子,如今居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祁景飏气得恨不得过去一把掐死沈艽这个死女人。
闻琴憋着笑上前把沈艽扶了起来:“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揉了揉手腕道:“我倒是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你家王爷的儿子。”
儿子?
闻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王妃还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啊。
穆愉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道:“景飏,你这位王妃当真是有趣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穆愉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是真的。”祁景飏冷声道。
许清睿拉了一下他道:“你也是不怕死。”
穆愉不解道:“是景飏说给我的,又不是我抢的。”
许清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真的很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沈艽都闹成这样了,祁景飏都没有对她动杀心,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了啊,他居然还敢接话。
沈艽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老子又不是你的玩具,还当着老子的面让来让去。
她眼珠一转,心里起了坏心思,随大手一挥道:“哎,用不着让来让去的,不如我们混战吧。”
穆愉和许清睿同时皱眉:“何为混战?”
沈艽缓步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
祁景飏瞪了她一眼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艽笑的跟只狐狸一样:“王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景飏有些犹豫,不可否认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事情很渴望。
沈艽勾唇一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随后吐气如兰道:“王爷,混战就是我们几个人…然后……再然后……”
祁景飏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他一把推开沈艽有些结巴道:“沈艽,你……你……你好不知廉耻。”
众人都被沈艽这副样子给弄懵了。
太子黑着脸道:“我都没有碰到你,你喊什么?”
沈艽却是不管不顾大喊道:“父皇,救命啊,太子要杀人了,父皇。”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沈艽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祁景飏皱眉看着倒在地上大喊大叫的沈艽,他怀疑她真的是女人吗?
“父皇啊,父皇,太子杀人了。”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
他话还没有说完,养心殿的门就开了。
皇帝黑着脸走了出来,皇后也跟在身后,脸色很难看。
一见他们出来,沈艽瞬间就变得一副虚弱的样子,她咳嗽几声道:“父皇,救命啊,太子他……咳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她却咳个不停。
皇帝冷着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 太子话还没说完。
就听沈艽飞快的说道:“父皇,是我的错了,太子说我家王爷是个废人,还说他要是我家王爷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爬着活,我气不过就反驳了一句,谁知太子他竟………”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小声哭了起来。
看着皇帝难看下去的脸色,沈艽接着补充道:“父皇,此事也是我的不对,若是我装作没听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事情了,父皇,还请您不要怪太子,他只是一时口误,毕竟我家王爷的确是…废人。”
此话一出,皇帝气得脸色铁青,他上前狠狠地给了太子一脚:“朕早就说过,不许在景飏面前提废人二字,你们是当朕死了吗?”
见他动怒,几位皇子齐齐跪下道:“父皇,息怒。”
沈艽也是坐在地上哭喊道:“父皇,你别生气啊,你也别罚他们,要是你罚了他们,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家王爷了,呜,我可怜的王爷哦。”
沈艽哭的那叫一个惨,就跟别人死了爹一样。
太子气得整个人都住在发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骂他是废人了?”
皇帝气得手都在发抖,若不是这里人多他顾及太子的脸面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沈艽回头朝祁景飏使了一个眼色。
祁景飏皱眉,这个女人朝他眨眼睛作什么?
见他毫无反应,沈艽有些无语了,这个傻逼一点儿都不上道。
想罢,她直接哭喊道:“父皇,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重新替我家王爷选一个良人啊。”
话音未落,她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闻琴连忙上前扶她叫道:“王妃,您怎么了,快醒醒。”
皇帝也是脸色大变,他连忙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很快,一个白胡子太医急步而来。
他刚想行礼,皇帝挥手道:“不用行礼,快替镇北王妃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白胡子老太医应声,连忙替沈艽把脉。
很快他便收回手道:“皇上,王妃身体本就虚弱,如今从脉象上看来,王妃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怕是……”
皇帝皱眉问道:“怕是什么?”
太医低着头道:“皇上,王妃怕是回天乏术了。”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太子根本就没有碰到沈艽,她怎么会受内伤呢,还这么严重?
祁景飏却有些好奇的看着靠在闻琴怀里的沈艽,若是他没有猜错,一定是她动了手脚,只是她是怎么让太医把脉都把不出问题的呢?
太子脸色有些难看道:“父皇,儿臣根本就没有碰到她,她的伤与儿臣并没有关系啊。”
祁轩辰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父皇,我们都能做证,皇兄根本就没有碰到三嫂啊。”
祁轩宇看了一眼祁景飏,他眼珠转了转,随后轻轻叹了口气道:“父皇,不是儿臣帮着三哥,只是刚刚皇兄对三嫂出手的时候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三嫂身受重伤,儿臣觉得皇兄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见祁轩宇开口了,祁轩棋也跟着道:“父皇,儿臣也可以做证,刚刚皇兄的确朝三嫂出手了。”
此时话一出,太子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去,他冷眼看着祁轩宇道:“五弟,你和三弟一母同胞,你自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祁轩辰冷哼一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害皇兄。”
听到他们叽叽歪歪半天都没有过说法,沈艽有些无语了,这祁景飏怎么一点儿都不给力啊。
她伸手掐了一下闻琴。
闻琴低头就见沈艽朝她眨眨眼,她有些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故作惊喜的叫了一声:“王妃,您醒了?”
沈艽虚弱的应了一声道:“嗯,我这是死了吗。”
闻琴扶着她站起来道:“没有,您只是受了太重的内伤。”
沈艽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能与王爷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如今看来怕是要先走一步了,只是我一死怕是要坐实王爷的克妻之名了。”
她说完,靠在闻琴肩上小声哽咽着:“呜,我可怜的王爷啊。”
一时,场中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祁景飏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虽然知道她是在做戏,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动容。
皇帝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放在柔了声道:“景飏媳妇儿,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人去给你寻找名医。”
沈艽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她一脸感动的看着皇帝道:“谢谢父皇,但是儿媳的身体自己知道,名医就不必寻了,只是儿媳这身子怕是要耗费许多银钱买药材了。”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但儿媳实在是不愿让王爷人财两空啊,还请父皇替王爷将儿媳休了吧。”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她是想跑啊。
沈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祁景飏。
她一开始的确是想收拾一下太子的,但她突然发现这是一个让皇帝下旨替祁景飏休妻的好机会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
皇帝犹豫了,他并不关心沈艽的死活,相比她的死活,他更关心祁景飏克妻之名,他本就亏欠这个儿子,一心想要弥补他。
如今沈艽命不久矣,那他也该下旨让他们和离。
“儿臣觉得丞相府三小姐极好,不用换回来,况且,她腹中怕是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了。”
骨肉?
他们圆房了?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倒是也够不要脸的。
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但他眼中更多的却是激动,景飏这孩子是不是想通了。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皇帝反应过来点头道:“好,好,极好,只要你喜欢咱们就不换了。”
他说完,亲自上前将沈文嵘扶起来道:“沈爱卿啊,既然两个孩子看对了眼,那就将错就错吧。”
“皇上,臣觉得……”
沈文嵘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却打断他道:“好了,事已至此,难不成你还想将人接回去不成?”
沈文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沈艽眼里全身愧疚,谁不知道祁景飏自从双腿被废之后就变得喜怒无常,更多的也是心狠手辣。
如今他们丞相府换了新娘,他又怎么会善待他家三丫头呢。
皇帝看着沈文嵘直接道:“沈爱卿啊,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先回府吧。”
沈文嵘还想说什么。
沈艽小声安慰道:“父亲,有什么等明日女儿回门再说,您先带着母亲和大姐回府吧。”
祁景飏心里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居然敢说出他会和她一起回门的大话。
沈文嵘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最终他还是带着夫人和沈清柔行礼退了出去。
只是出去的时候,沈清柔还在一个劲的掉眼泪。
他们一走,殿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景飏的双腿上,太子和几人都在怀疑一个废人当真能行房事吗?
而沈艽也着打量着殿中众人,皇帝就先不说了,毕竟他是老大,而皇后的脸色却是很平常。
她的目光落在了几个皇子身上,太子祁轩承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而没有到场的二皇子祁轩礼是慧贵妃的儿子。
祁景飏排行老三,生母宁贵妃,她膝下还有一子,也是祁景飏的亲兄弟,五皇子祁轩宇。
六皇子祁轩辰是林妃所生,八皇子祁轩尚是清妃所生,九皇子祁轩棋是温嫔所生。
祁景飏感觉到他们的眼都落在他的腿上,他眼中出现了冷意:“父皇,既然已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儿臣就先回府了。”
说罢,他看向沈艽道:“娘子,该回府了。”
沈艽被他这句娘子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皇帝却是先开口道:“景飏,你好不容易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吃个团圆饭吧。”
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父皇,儿臣府上还是吃的起饭的。”
他说完就想走,沈艽却按住他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不想给祁轩礼那个孙子一个教训吗?”
好吧,说实话,是她咽不下那口气。
祁景飏回头看着她问道:“他人都不在,怎么给他教训?”
沈艽勾唇一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一会儿听我的就行了。”
祁景飏还想说话。
沈艽却先他一步道:“父皇,王爷说行,只是他说他想说猪蹄,红烧肉,还有…………鱼。”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喜笑颜开道:“行,林远,快去通知御书房做些景飏爱吃的。”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沈艽,她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什么时候说想吃这些了。
沈艽才那么管他呢,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吃了那么一口苹果,早就在昨天晚上消耗完了。
既然这老皇帝这么宠祁景飏这个孙子,她当然要让皇帝爱乌及乌了。
太子和皇后对视一眼,他们总是觉得沈艽和祁景飏之间的相处有些诡异。
皇帝看着桌子上的奏折:“景飏,你先带着你的新媳妇儿去给你母妃看看,等朕处理完这些事情在同你一起用膳。”
祁景飏面无表情的行礼道:“儿臣告退。”
太子与祁轩宇他们也跟着行礼道:“儿臣告退。”
只是皇后却并未离开,想必她是有话跟皇帝说。
出了养心殿。
太子看着病恹恹的沈艽,他冷笑一声道:“三弟,你好福气啊,三弟妹长的还真别说。”
沈艽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谁知他却停了,只是一脸讽刺的看着祁景飏。
沈艽乐了,太子这孙子还真特么不会说话。
不过,她的嘴也不是吃素的。
她看着祁景飏笑着道:“王爷,你觉不觉得太子像我们今日出府遇到的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狗哥啊,我越看越觉得像,只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像狗哥一样站在墙边尿尿。”
狗哥?
站在墙边尿尿?
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祁景飏最先反应过来,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疯女人还真是不吃亏的性子。
五皇子祁轩宇最先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道:“三嫂,你怎么能把皇兄比喻成狗呢。”
此话一出,众人脑子里都浮现出了太子抬起一只脚在墙边尿尿的场景,随后除了六皇子祁轩辰和他们的人,其余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沈艽,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吗?”
祁景飏抬头看着太子,眼中寒芒:“太子,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王妃喊打喊杀,是当我死了吗?”
太子冷嘲一声道:“你觉得你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若我是你的话,我宁愿站着死都不愿意在地上爬着活。”
祁景飏的手死死握成拳,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泛白,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
看着他这副样子,沈艽皱眉,随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道:“王爷,狗咬咱们,咱们也不能咬狗啊,虽然我们不能咬他,但咱们能等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他给阉了,这样一来,他就咬不了人了。”
听到她的话,众人都是一愣,这话是一个闺阁小姐该说的话???
沈艽笑的温柔道:“王爷,咱们先不说站着活还是趴着活,反正咱们能活到给太子上坟就可以了,说不定到时候咱们没钱用了,还能把他的坟挖开拿些陪葬品换钱花花呢。”
“沈艽!”太子黑着脸叫了一声。
沈艽勾唇一笑,张了张嘴用口形说了一句“叫你爹我干嘛。”
太子气得一步上前,抬手就想打她。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沈艽的时候,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艽突然大喊出声道:“救命啊,太子杀人了,父皇,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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