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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博弈:他的掌控与她的反杀叶时欢迟明远后续+完结

浅柒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时欢猛地睁开眼睛,一阵眩晕感袭来,她下意识扶住额头。她困惑地半眯着眼,视线扫过四周——斑驳脱落的墙纸,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窗外那棵歪脖子树的剪影。这是她和叶秋白在义安城的老房子。“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她不是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吗?不是应该已经...叶时欢赤脚跳下床,冰凉的地砖刺激着她的脚底,真实得不像幻觉。她冲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迟疑了一秒。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推开了门,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暗的光。叶时欢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颤抖着推开门,叶秋白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惨白的布单。“妈...”叶时欢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她重生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刻。在前世,三天后高...

主角:叶时欢迟明远   更新:2025-05-10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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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时欢迟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危险博弈:他的掌控与她的反杀叶时欢迟明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浅柒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时欢猛地睁开眼睛,一阵眩晕感袭来,她下意识扶住额头。她困惑地半眯着眼,视线扫过四周——斑驳脱落的墙纸,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窗外那棵歪脖子树的剪影。这是她和叶秋白在义安城的老房子。“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她不是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吗?不是应该已经...叶时欢赤脚跳下床,冰凉的地砖刺激着她的脚底,真实得不像幻觉。她冲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迟疑了一秒。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推开了门,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暗的光。叶时欢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颤抖着推开门,叶秋白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惨白的布单。“妈...”叶时欢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她重生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刻。在前世,三天后高...

《危险博弈:他的掌控与她的反杀叶时欢迟明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叶时欢猛地睁开眼睛,一阵眩晕感袭来,她下意识扶住额头。

她困惑地半眯着眼,视线扫过四周——斑驳脱落的墙纸,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窗外那棵歪脖子树的剪影。

这是她和叶秋白在义安城的老房子。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她不是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吗?不是应该已经...

叶时欢赤脚跳下床,冰凉的地砖刺激着她的脚底,真实得不像幻觉。

她冲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迟疑了一秒。

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推开了门,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暗的光。

叶时欢的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她颤抖着推开门,叶秋白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惨白的布单。

“妈...”叶时欢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

她重生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刻。

在前世,三天后高利贷的人就会找上门,将她拖入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跑...现在就跑...”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尖叫。

趁那些人还没来,趁一切还来得及。

叶时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在转身的瞬间停住了。

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无论如何也是给了她生命的母亲。

就这样丢下她腐烂吗?

她的视线模糊了,回忆如走马灯般闪现:

五岁那年,在学校被欺负,哭着跑回家问她:“爸爸在哪里?为什么大家都叫我野孩子?”

正在梳妆的叶秋白手一抖,口红在脸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像极了那条从额角蜿蜒至下巴的疤痕。

她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擦掉脸上的痕迹,眼神空洞得可怕。

八岁生日那天,义安城难得下了雪。

叶时欢趴在窗边,看邻居家的小孩被父亲扛在肩头玩雪。

“妈妈以前不是大明星吗?为什么我们要住在这种地方?”她回头问道。

叶秋白正对着镜子往疤痕上涂药膏,闻言手指一顿。

镜中映出她半边完好的脸——那曾经被誉为“荧幕上最完美的侧颜”,如今却被一道狰狞的疤痕毁得彻底。

“去写作业。”叶秋白只说了这三个字。

最清晰的记忆是那个暴雨夜。

八岁的叶时欢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母亲对着电视新闻发狂。

屏幕上,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接受表彰。

“负心汉!”叶秋白突然尖叫起来,抓起茶杯砸向屏幕,“薛鸿远你这个负心汉!”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叶时欢看到母亲跪在地上,用流血的双手捂住脸痛哭。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叶秋白口中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将他的名字他的样貌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一有时间就跑到书报亭看看有没有关于他的新闻。

她不敢当着叶秋白的面打开电视看新闻,因为她见识过叶秋白的疯。

会将她打的很惨。

报纸上,薛鸿远的照片总是那么耀眼。

有时是他和太太、儿女一起出席某个慈善活动,笑容满面。

有时是他站在某个发布会上,西装笔挺,意气风发,宣布公司又取得了什么成就。

叶时欢很多字都不认识,也不太明白那些新闻的意思,但她看懂了一件事——那个男人,活得是多么光鲜亮丽,而他的世界,是她永远无法触及的。

慢慢的,叶时欢长大了。

她明白了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耻辱。

可薛鸿远的世界实在是太耀眼了。

随着长大的,还有那些对她们母女冰冷的嘲笑,以及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对她的垂诞。

义安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叶秋白的女儿,那个疯女人的孩子。

男人们的眼神总是带着贪婪,像是盯着一块肥美的肉,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

叶时欢长得很像叶秋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小时候,她像个洋娃娃,见过她的人都喜欢逗她玩,给她几颗糖吃。

可叶秋白却不喜欢她漂亮。

她不准叶时欢留长发,直接给她剃成了寸头;不准她穿裙子,不准她穿花衣服,硬生生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假小子

她哭了好几年。

青春期的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

可她的眼泪和哀求,从未换来叶秋白的妥协。

直到上一世,她在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才终于明白了叶秋白的用意——她是想用这种方式,保护她不被那些贪婪的目光盯上。

回忆戛然而止。

如今,叶秋白死了。

她看向床上覆盖着白布的尸体,胸口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怨恨、怜悯、不解,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前世的记忆如附骨之疽——高利贷的打手破门而入,将她拖出这个房子,然后开启了五年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恨叶秋白,恨她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不管怎么说她得先给她送终。

叶时欢突然冲向母亲的梳妆台,疯狂翻找起来。

抽屉里杂乱地堆着药瓶、发卡和褪色的照片。

她的手指触到一个硬皮本子——叶秋白的日记。

前世她被抓走时根本没机会翻看这个本子。

叶时欢颤抖着打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鸿远,我把我们的女儿取名时欢,时光欢喜。”

“薛鸿远...”叶时欢念出这个名字,心脏剧烈跳动。

她跑到家里放钱的地方,翻箱倒柜,翻出一千多块钱。

第二天,天一亮,她将屋内能卖的东西都给卖了,甚至连叶秋白那件唯一值钱的大衣也没留下。

然后她花了200块钱,找邻居借了一辆拖车,自己把叶秋白的遗体拖到了殡仪馆。

为了节省费用,她连骨灰盒都没买,而是找了一个装饼干的铁罐,将叶秋白的骨灰装了进去。

回到家后,她准备简单收拾一下行李,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可刚踏进家门,她的心就猛地沉了下去——高利贷的人已经坐在她家里,等着她了。

“哟,小妹妹,终于回来了?”为首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

叶时欢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霍骁一步步向她逼近,时欢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他的影子将时欢完全笼罩,潮湿的雪松香混着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时欢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砖墙,冷意顺着脊椎窜上来,可面前男人的体温却灼得她脸颊发烫。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霍骁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怕扯到她背上的伤口,他便僵硬的站着,任由着她抱着哭了一会儿。

霍骁下午再回公司时,方华正在办公室门口,安抚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薛慕晴。

“方华,怎么回事?”

方华一脸无奈:“霍总,你回来了!”

薛慕晴在看见霍骁时,眼中的愠怒瞬间化为温柔,眼神中满是对他的关心。

“霍骁,你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跟着霍骁的脚步,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便亲昵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霍骁轻轻抽出手臂,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上。

他随手翻阅起桌上的一叠文件,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距离:“你不是应该在剧组吗?”

薛慕晴的笑容里藏着一丝苦涩。

她坐到霍骁对面的椅子上,有些抱怨的撒着娇:“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匆匆挂断,我担心你,就过来了。”

霍骁低头,手中的笔在文件上快速勾画,语气依旧淡然:“只是点小伤,不妨事。”

薛慕晴轻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霍骁的注意。

霍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她:“怎么了?”

薛慕晴的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终于还是忍不住:“我听一个朋友说,在医院碰到你了,是有朋友生病住院了吗?”

霍骁手中的动作没停:“嗯,这次是她救了我,所以去多看了两眼。”

薛慕晴的心猛地一紧,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么晚了,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得过于直接,只见霍骁的眉头轻轻蹙起,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

薛慕晴连忙抿了抿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我可以去看望她吗?毕竟她救了你,我理应去答谢一下的。”

她的心思,霍骁全看在眼里,他嘴角淡抿,却并未直接回答。

想到那丫头中午吃饭的样子,算了,晚上还是给她再带一份过去好了。

他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开口:“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去沙发休息一下,如果无聊,可以随便转转,等忙完了我叫你。”

薛慕晴在他的脸上看见了熟悉的神态,心中的警惕放松了不少。

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你不用管我啦,你先忙你的,我等你。”

很多次,她就是这样静坐在这里,等着他处理完事情,然后一起下班,共进晚餐。

她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他可以坦然带自己去见那个人,应该是正常的朋友吧?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叶时欢躺在病床上,手机里的短视频已经看到乏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病房门口响起。

“女英雄,在干嘛呢?”

时欢转头看了过去,见江迟一手插兜,另一手拿着一束鲜花出现在病房门口,笑盈盈的看着她。

“江少!”时欢有些欣喜,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边说边努力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别动了。”

江迟快步上前,轻声制止,同时将手中的鲜花递了过去。

时欢望着鲜花,有些愣神,脸上浮起两朵羞涩的红云,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这是送给我的吗?”

霍骁调侃道:“难道这病房里还住着其他人?”

一句话逗得时欢脸颊更加绯红,却也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谢谢你,江少,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鲜花。”


李总更是频频给王茹使眼色,显然对叶时欢的推脱感到不满。

“先把这杯酒喝完,今晚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王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叶时欢知道再推脱下去就显得太不识大体了。

她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瞬间灼烧着她的喉咙,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的脸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桌上的几位老板见状,纷纷笑了起来。

“哟,别为难我们这位明日之星呀。”一位老总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就是,毕竟还小,来给换上红酒。”另一位老总附和道。

服务员立刻取来一个干净的红酒杯,倒了些红酒放在叶时欢面前。

“哪有一杯酒敬全场的道理,来,换上红酒给各位老总都敬一杯。”李总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叶时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抬头看向王茹,眼里带着一丝祈求,但王茹却避开了她的目光,显然不打算帮她。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喝酒,刚刚那杯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叶时欢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无助。

然而,桌上的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不会喝就学啊,我们也不是生来就会的,以后你成名了,这种场合天天都是,今天这不是给你提前演习一下。”常总笑着说道,目光在叶时欢身上来回打量。

常总今年四十二岁,有些秃顶,身材也微微发胖。

他最喜欢叶时欢这种干净又稚嫩的小女生。

今晚自叶时欢出现在包厢里,他的目光便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被他玩过的女大学生数不胜数,很多现在很火的大明星曾经也都跟他有过一腿。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要的是什么,反正对他来说给得起,他今晚也将叶时欢当成了下一个猎物。

常总盯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但她却无处可逃。

时欢觉得今晚这个局就是一个天大的坑,她有些害怕。

今晚要是喝多了恐怕真的要交代给这里面的人,那她的计划全泡汤了。

她知道王茹靠不住,她将视线看向了主位上的霍骁,眼里带着一丝祈求,像一只无助的小狗。

霍骁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这种局面太常见了。

他不是很喜欢参加这种应酬,是因为总是会看见这群狗仗人势的人做一些让他看不上眼的事情。

对面的那只小狗,让他的内心生出了一丝烦躁。

“姚盛。”霍骁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姚盛立刻会意,笑着打圆场:“哎呀,几个大老爷们的为难一个小姑娘干嘛,来,没喝好,我来陪你喝。”

桌上的几位老板见状,纷纷笑了起来:“哟,看来漂亮的小姑娘就是招人心疼,还是姚总会疼人啊。”

叶时欢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霍骁一眼。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姚盛摇摇晃晃地走到霍骁身边,第三次举起酒杯:“霍总,你可说好了啊,答应给天盛一次机会的。明天我就带人去贵公司上门拜访,邀请您去天盛参观一下。”

霍骁的嘴角微微上扬,算是回应了他的话,但并未端起面前的酒杯:“酒就不喝了。”


“霍总,幸好你没事。”

她虚弱的说完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伤者失血过多,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医护人员的声音急促而紧张。

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

他们认识霍骁,连忙上前打招呼,霍骁无暇顾及,他视线落在救护车里的叶时欢身上。

叶时欢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屋内大片的粉色装饰让她恍惚,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动了动身体,惊讶的发现身上没有任何痛感。她不是出车祸还被人捅了一刀吗?

这里绝对不是医院,难道,自己又重生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房门被推开了。

“小懒猫,怎么一到周末就赖床到这么晚?”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叶时欢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叶秋白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白色真丝连衣裙。

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嘴角挂着一抹叶时欢从未见过的笑意。

“不是说好了陪我去逛街吗?你这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叶秋白走到床边,轻轻点了点时欢的额头,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宠溺。

叶时欢呆呆地看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从没见过叶秋白这个样子,她的气质,她的言语,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老婆,跟你说了让欢欢再睡一会儿,现在叫醒她待会又要发脾气了。”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时欢抬头看向门口。

薛鸿远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落在叶时欢身上,眼里满是宠溺。

“欢欢醒啦?”他走到床边,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揉了揉时欢的头发,“这几天出去玩的开心吗?”

她的视线在叶秋白和薛鸿远之间来回游移,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爸……妈……”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

薛鸿远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门票,递到时欢面前:“宝贝,看爸爸没骗你吧?”

叶时欢颤抖着手接过门票,目光落在那精美的图案上,是海洋馆的门票,是她童年里,无数的梦想与憧憬。

然而,当她试图看清门票上的日期时,字迹却仿佛被水汽晕染,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抬头,却看见叶秋白与薛鸿远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薄雾笼罩。

“不要……”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里满是绝望,“如果这是梦……我不想醒过来……”

她试图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她再次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叶时欢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漂浮,像是被无尽的黑暗紧紧包裹。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传来刺耳的机器嘀嗒声,与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消毒水味交织在一起。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刺眼的白。

这里是医院。

泪水,悄无声息地从眼尾滑落,走了一趟鬼门关,将她内心最渴望的念想给照映出来了。

“你醒了?”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叶时欢抬眼看去,一位二十来岁的小护士推着车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里满是关切。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护士走到床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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