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江鸿的其他类型小说《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火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晚秋本来就高烧,头昏脑胀的,这会子被他这么扛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就更晕了。“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无力挣扎,只能拼尽力气抗议。奈何,她费尽力气说的话跟蚊子声音似的,一说出来就消散在秋风里,完全不指望刀疤男能听见。“老实点儿!”哪知,刀疤男竟不耐烦的回了她一句,大手还顺带拍了下她的屁股。嘿呦,好弹,手感真好。刀疤男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林晚秋心里那个气啊,臭流氓!可惜却毫无还手之力。“喂……我头晕……死了……你亏!”林晚秋心里再气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见他能听见自己说话,忙补了一句。这家伙用一头野猪换自己,总不希望扛个死女人回家吧?干啥?占坟坑啊?虽然这个想法特别的悲哀,但是形势所迫,想要保住小命,林晚秋只能用这话来说服刀疤男。...
《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晚秋本来就高烧,头昏脑胀的,这会子被他这么扛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就更晕了。
“喂……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无力挣扎,只能拼尽力气抗议。
奈何,她费尽力气说的话跟蚊子声音似的,一说出来就消散在秋风里,完全不指望刀疤男能听见。
“老实点儿!”哪知,刀疤男竟不耐烦的回了她一句,大手还顺带拍了下她的屁股。
嘿呦,好弹,手感真好。
刀疤男忍不住又拍了一下。
林晚秋心里那个气啊,臭流氓!
可惜却毫无还手之力。
“喂……我头晕……死了……你亏!”林晚秋心里再气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见他能听见自己说话,忙补了一句。
这家伙用一头野猪换自己,总不希望扛个死女人回家吧?
干啥?
占坟坑啊?
虽然这个想法特别的悲哀,但是形势所迫,想要保住小命,林晚秋只能用这话来说服刀疤男。
果然,刀疤男听了她的话,低声骂了一声:“麻烦。”然后就将她放下来,再打横抱起。
不过软乎乎的小娘子抱在怀里……感觉似乎比扛着好。
他的动作很快,弄得林晚秋生怕摔了,忙用双臂揽着他的脖子。
哎呀妈呀,这汉子这么粗鲁,整个一糙老爷们儿,她现在这副身体柔弱得很,哪里能经得住这糙汉的折腾……林晚秋有种才出狼窝又进虎穴的感觉。
这一路,林晚秋都在想脱身的办法,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
这是一处在山脚下的小院子,远远儿的能看见几户人家,但小院儿旁边儿就没邻居了。就这一处独户的院子,柴门土墙孤零零的掩映在一片葱翠的树荫下,显得格外的残破苍凉。
刀疤男一脚踹开院门,院子里的场景更是不堪,一根晾衣绳上晒的衣裳没一件是好的,全是补丁重补丁,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家什农具,倒是房檐下放着两把烂椅子,墙上钉着几张不知是什么野兽的皮子。
“大哥,你回来了?”
“大哥,野猪卖了么?买米粮回来了么?二哥的药抓回来了么?”
这时,一间屋子里跑出来一名骨瘦如柴,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身上穿着破烂衣裳,露在外头的皮肉冻得通红。
这可是深秋了,这孩子穿的还是单衣,单衣外头就套了件狗皮马甲。
他穿的鞋已经露了脚趾,脚后跟儿也开线了,穿着趿拉地,走路的时候发出啪啪的声音。
看到刀疤男抱着的林晚秋,小男孩儿就卡壳了,呆了片刻才问:“大哥,这是谁啊?”
刀疤男闷闷的道:“你们嫂子,野猪做了聘礼,以后大哥打猎,家里就有人照顾你们了。”
嘿,还知道给她脸,没说自己是他买来的,这个糙汉的心思还挺细。
“太好了!”闻言,小男孩儿就高兴起来,二哥常常埋怨自己是他这个病秧子耽误了大哥娶妻,这下有大嫂了,二哥便再不会怪自己了,他的心情好了,指不定病也能快些好起来。
“二哥,大哥带嫂子回来了!”
耳边响起小男孩儿的雀跃声,林晚秋被刀疤男抱进了屋子,屋子里倒是有床有家具,一看就是这家人自己动手做的,柜子上有些地方还有树皮,视觉效果极为粗糙原始。
不过也比她这副身体之前睡的门板强。
林晚秋被放到床上,刀疤男扯了满是补丁的薄被子给她盖上,拿了皮子转身就要出门。
“我去镇上卖皮子,一会儿就回来,有啥事儿你就招呼小弟。”
说完,刀疤男就走了出去,林晚秋听到他在外面叮嘱那小孩儿:“给你嫂子熬点儿姜糖水喝,她病着。对了,再给她熬些姜丝粥。”
“可咱家只有一把小米了。”男孩儿为难的道。
“都熬了吧,大哥一会把粮食带回来。”
有了刀疤男的承诺,小男孩儿的声音立刻就明媚起来:“大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嫂子和二哥的。”
怎么办?
听他们言语间的意思,这个家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而且还有个病患!
这就不止是穷的事儿了,按照原主的记忆,大周朝的药物是很贵的,很多老百姓生病了都看不起病抓不起药。
有病了就扛一扛,运气好就能扛过来,运气不好的就活生生小病拖成大病,到最后拖死。
家里穷已经很可怕了,家里穷还有个病人就更可怕了。
不不……她现在可没资格嫌弃这家穷,她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自己该怎么办!
这糙汉买自己可是来当媳妇的!
林晚秋不禁想起现代那些被拐卖到深山里,卖给老光棍儿们的妇女们的下场,吓得小心肝儿直哆嗦。
她可不要沦为生孩子的工具,不要毫无感情的婚姻!
吃了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力气就一点点儿的回来了。
江鸿远不在,若非万不得已,她还真是不忍心让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伺候自己。
刚才江鸿宁的双眼明明黏在烤红薯上,还忍不住盯着烤红薯吞口水,但她要分他一半的时候,他却跑开了。
可见他是自己舍不得吃,让给她的。
所以,不管这个别扭小正太是出于什么目的忍嘴待她,她都领情。
吃了洗髓丹,头不晕眼不花,走路都有劲儿了,一口气上五楼,气儿不喘脸不红……
咳咳……
她不用一口气儿蹦五楼,只用穿了鞋子出门找活儿干。
林晚秋来到灶房,就见江鸿宁蹲在地上数红薯,见她来了,忙将为数不多的几根红薯放进小烂框子里。
“你来做什么?是口渴了么?你在屋里叫一声就是了,快回去躺着。”因为江鸿博的一番话,江鸿宁就不愿意叫她大嫂,说到底,还是怕她跑了,白瞎了他的感情。
“我已经没事了,快中午了,我来做饭,你去歇会儿吧。”林晚秋说完就在灶房里翻找起来,这灶房可够破的,地上坑洼不平,墙角靠着一个少了半扇门的破柜子,柜子里装着两个碗和一些别的破罐子。
“不用你。”江鸿宁把林晚秋往外推,林晚秋站着不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看着他:
“你看,我现在好好的,是可以帮忙干活儿的。
而且,你难道不用照顾你二哥么?
或者你没有别的活儿要干么?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把活儿拿到灶房门口做,这样就能看着我了。”
江鸿宁闻言就沉默了,他垂头想了想,觉得林晚秋说得也对,遂点头答应了。
“好,米粮在这里。”江鸿宁指着柜子中的三个袋子对林晚秋道。
除了米粮,盐罐子和油罐子都放在灶头。
“有菜么?”林晚秋看了一圈儿,又问他。
江鸿宁点点头:“有,你等着我给你拿。”
说完,他就去院子里将一个竹篮子拎了进来:“这是我早上出去挖的野菜,你用盐水煮熟就成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林晚秋抬手想揉他的头,却被江鸿宁嫌弃的躲开了。
“这孩子……”林晚秋笑了笑,并没有将江鸿宁的无礼举动放在心上。
这个家真的是太穷了,柜子里的三个袋子中就没装多少粮食。
一袋子精米可能有一斤多的样子,一袋子糙米有个三斤重的样子,另外还有一袋子杂粮面也就是两三斤的样子。
中午做什么呢?
想了想,林晚秋就拿了一个瓦罐,然后抓了一把精米,两把糙米进去,用水淘洗了之后装上半罐子水就挂在灶膛口子上的吊钩上。
接着,她拿灶头边儿放着的打火石把火引燃,并将引燃的谷草把子塞进灶膛里,又拿了两块儿柴火塞进去。
得亏有原主记忆,再加上这副身体是做惯了这事儿的,林晚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把点火的事儿给搞定了,否则,憋死她也没办法用打火石把火给点燃了。
大锅里她先舀上半锅水烧着,灶膛口飘出来的火苗正好能舔到瓦罐儿的底,这样一来,等锅里的水开了,瓦罐儿里的水也差不多就能开起来。
做完了这些,她又去把野菜清理出来,再洗干净,然后用菜板切得碎碎的放在一旁备用。
接着她就去舀了些杂粮面放进缺了口的瓦盆儿里加水揉了起来,等面揉得差不多了,她就把碎野菜扔进去,又撒了些盐,并将油罐子里最后一点儿,大约有拇指大小的一团荤油放了进去揉搓了一会儿,这才开始做杂粮野菜窝窝头。
她手脚麻利的将窝窝头给捏出来,大小均匀的窝窝头被她整齐的摆放在大锅里的篾巴上,然后再盖上锅盖。
江鸿宁这会儿拿了两件衣裳坐在院子里缝补,他不时往灶房里瞧,见林晚秋干活儿非常的利索,他心里想着,这个大嫂真的会跑吗?
以前两个跑了的大嫂在家就知道哭闹,就知道使唤他干活儿,不管怎么脏的臭的活儿都扔给他一个人干。
可是现在这个大嫂……
江鸿宁想,若是她不跑该多好啊,如果她不跑,自己一定会对她好的,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她。
林晚秋可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她把灶房收拾干净了,就出来问江鸿宁:“有没有衣裳要洗的,拿出来,趁着这会儿饭没好,我把脏衣服都洗了。”
“没有没有。”江鸿宁忙摇头,他怎么好意思让大嫂帮着洗衣裳。
听他说没有,林晚秋就重新进了灶房,现在是秋天,她穿得单薄,还是在灶堂前要暖和点儿。
没过多久,锅里传出香味,门外的江鸿宁闻味儿了一个劲儿的吞口水。
他不想让林晚秋看到自己馋了,就端着针线框子进屋了。
“二哥,大嫂做了窝窝头,我都闻见香味儿了。
奇怪,为什么我以前做的窝窝头没香味儿呢。”
一个几岁的孩子能做好什么?
能把食物都弄熟就不错了。
江鸿博内疚得很,都是他,是他连累了一家人,搞得大哥娶不上媳妇,家里的所有家务事儿都压在弟弟的肩膀上。
或许,他死了这个家就解脱了,江鸿博想。
他死了,家里没了累赘,大嫂就不会跑,家里有了大嫂照顾,弟弟就不用这么小就要忍饥挨饿的成天干活儿。
江鸿宁是个很认真的孩子。
也是个很会干活儿的孩子。
他先是将一个浴桶给林晚秋挪进房间,然后就从灶房半桶半桶地往这屋拎热水。
看着他因吃力而憋红了的脸,林晚秋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个别扭的小正太,摊上一个经常不在家,总是外出打猎的大哥,还有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二哥。
小小的年纪,就挑上一个照顾家人的担子,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为生计发愁,让人瞧着如何能不心疼。
独生子女的林晚秋非常羡慕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人。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温暖幸福啊。
可惜,她的爹妈都是吃皇粮的,可不敢多生,多生了饭碗都会没的。
想起爹妈,林晚秋心里就有些黯然,也不知道爹妈多久才会发现她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
一年,还是两年,或者三年?
买一送三……要是能撇开那个一就完美了,来两个弟弟让她相亲相爱就非常好了。
“好了,水不烫,洗完了喊我,我好把水弄出去倒掉。”江鸿宁干完活儿,一边抬手擦脸上的汗水,一边儿不苟言笑的对林晚秋说道。
说完,他就转身出门,顺便将门带上。
“谢谢你,小宁!”林晚秋冲着门口喊道,门外的江鸿宁自然是听到了,他转身进了江鸿博的屋,对躺在床上的虚弱少年道:“二哥,大嫂好像不会跑。
她还帮我把徐郎中骂走了,还说大哥是她男人。”
床上的少年冷哼一声:“你可别被她骗了,昨天晚上你也听见了,她现在不愿意跟大哥圆房!
还劝大哥重新娶个立刻就能生孩子的媳妇……
她这是在拖时间,想等自个儿身子好了就跑。
跟前两个女人一样坏!
总之,你听我的,看好了她总是没错的!”
小伙子真相了,林晚秋还真是存了想跑的心思。
“喔……”江鸿宁的脸色暗淡下来,他虽然不明白圆房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听江鸿博这么说,好像圆房了就代表新嫂子不会跑,不圆房就代表新嫂子有二心。
小小的人儿对林晚秋是非常的失望。
正在泡澡的林晚秋并不知道两小只说了些什么,她要是知道两小只竟然听了她和江鸿远的墙角,搞不好就会炸毛。
泡在热水里的林晚秋觉得非常的舒服,只是,没多久一大桶清澈的水就变黑了,而且上头还浮了一层油腻腻的泥垢!!!
这就是洗髓丹的效果?
从拉肚子到皮肤分泌污垢,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排毒?
这么脏的水林晚秋哪里好意思喊小鸿宁来倒啊!
还好这会儿她感觉力气回来了些,头不昏脑不胀,好像感冒发烧的症状也连带着都没有了。
林晚秋决定还是自己善后,那么问题来了,她没有换洗的衣裳!
总不能洗干净了又去穿那身满是臭味的衣裳吧,这不是白洗了么?
林晚秋忙翻箱倒柜起来,还好,让她找到一套江鸿远的衣裤,虽说打满了补丁,但甚是干净,凑在鼻尖一闻,还有一股子皂角的清新味道。
她麻溜地将衣裳穿上,衣裳太大,给她的感觉好像是自己钻进被套中了一样。
林晚秋把袖子挽了好几圈儿才露出手腕,裤腿也是,挽了好几圈儿。
拿裤带扎紧了裤腰,又找了根草绳把衣裳拦腰绑了绑,这才拿旁边的空桶舀水往外倒。
哎呀妈呀,费老劲儿了!
江鸿宁听到动静就要过来帮忙,林晚秋忙阻止他:“你别过来,我自己能行!”
她可不能让江鸿宁瞧见洗澡水脏成啥样了,要脸面的结果就是把自己累成死狗!
林晚秋不但挣扎着把洗澡水全倒了,还强撑着把衣裳给洗了。
至于铺盖和床单,还好她不是光着身子钻进去的,隔着一层衣裳,倒没将床也给染脏了。
累成狗的林晚秋爬上床就瘫了,江鸿宁不放心进去看她,问她可要喝水。
林晚秋眼放绿光的看着江鸿宁:“我不喝水,我要吃饭,要吃干饭!”
江鸿宁:……
干饭?
一碗干饭做成粥可至少是两个人的口粮!
纠结片刻,江鸿宁到底没忍心拒绝林晚秋:“干饭没有……不过……烤红薯倒是有一根。”那是他之前烧水的时候塞进灶膛的,是想着给他二哥甜嘴的,他自己是万万舍不得吃的。
罢了,一会儿他再往灶膛塞一根红薯得了,等大哥出门打猎的时候,他就早些出门,多割些猪草去跟村里的婶婶们换。
“那就烤红薯!”林晚秋感觉自己快饿死了,而且,烤红薯是干的,是填肚子的货。不像粥,再稠的粥,也是两泡尿一撒就没了的货。
很快,江鸿宁就将烤红薯给林晚秋给拿了过来。
林晚秋将烤红薯掰成两半,热气蒸腾出来,散发着暖暖的香甜气息,金黄的红薯肉有种快要流糖的既视感,光是看着,就比现代街头卖的烤红薯要强百倍。
林晚秋迫不及待的下嘴,哎呦妈呀,好甜!
等她极为陶醉的吃了第一口,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江鸿宁盯着她手中的烤红薯吞口水。
林晚秋忙将手中的另外一半烤红薯递给他:“拿去,咱们一人一半!”
江鸿宁绷着小脸儿:“我不饿。”说完转身就跑了。
“哎呦……哎呦……我这条老命啊,差点儿没被江鸿远这个莽夫给弄掉半条。”
林发才躺在床上哼哼,许氏在帮他擦药酒。
“你说这江猎户啥意思?就把那死丫头当成宝了?”许氏一边儿帮林发才揉,一边儿问道。
“可不咋的,我瞧着这江猎户好不容易捞个媳妇,能让人就这么霍霍没了?
那不是亏了么。
我心疼啊……”
“你心疼啥?”许氏在林发才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没好气的问道。
“啊……疼疼……”林发才忙打开许氏的手,倒抽着凉气嚷嚷。
“我心疼啥,你说我心疼啥,那死丫头眼瞧着就要没了咱们才将她贱卖的,若是知道她一副药就能好起来,咋的也不能贱卖给江猎户你说是不,交给人伢子好歹能多几个钱。”
“也是。”许氏心里也很是不甘。
不过她转念一想,心思又活泛起来:“不过这死丫头现在在村里,咱们就是她的娘家,咱们是她爹娘,就得她孝顺咱们。
往后等江猎户再打了东西,就得让那个死丫头给咱们拿些来,这不就有肉吃了么。”
林发才闻言一拍大腿:“对啊,我咋就没想到这一出呢?不过这江猎户太凶了些。”
“怕啥,咱们可以挑他不在的时候去江家,再说了,咱们可是他的岳父岳母,他要是敢对咱们做啥,咱们可以去告他不孝!”
“呸,我瞧着这姓江的狠,肯定不会怕咱们的,况且今儿他还把我给扔出来了……”
“今儿他不是急眼了么,有人上门要弄死他老婆,他能不着急?放心,这事儿过了日子一长谁还记得。
再者说了,又不是你嚷嚷着说那死丫头杀人的。
既然是杀人,咱们提出要将她沉塘有啥错。
这事儿错不在咱们!”
“嗯……你说得对,就这么办,过些日子老子再上门,妈的,今儿这一摔可不能白摔了,得让他们家给老子出汤药费。
哎呦,我还好,夏可是挨了他一脚,还被他给绊倒了。
老婆子,要不你去瞅瞅夏?”
“瞅啥瞅,二能在屋里帮她擦药酒,我咋去?”许氏将药酒瓶子晒好用布缠了放箱子里,没好气地道。
“你歇着,我去灶房瞅瞅,大丫二丫做饭没那死丫头利索。”
岂止是做饭啊,自从那死丫头被领走了之后,这家里的活儿就多多了。
真是奇怪,以前咋不觉得这家里有这么多活计?
大丫二丫不管做啥都笨手笨脚的,这让许氏更闹心了,不少活儿都落在她头上,烦死人了。
西厢房。
周二能小心翼翼的帮林夏至擦药酒,因着她肚子上有瘀伤,林夏至便将衣裳撩开,不仅仅露出了肚子,还露出了半拉馒头。
周二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馒头,手上不由得重了些。
“你要死啊!”林夏至在他胸口踢了一脚,冷不丁挨了一脚,周二能直接从炕上摔了下去。
“咋的了?”他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不悦地道。
林夏至眉眼一竖:“你说咋的了,你揉那么重干啥,想疼死我啊?”
周二能不乐意了:“那咋整?轻了不是就不见效了么?”
他垂着头,样子畏畏缩缩的,愈发让林夏至烦躁了。
她不由得想起江鸿远,除开他的脸,那跟松树似的身姿,宽厚的胸膛,粗壮的胳膊,结实有力的两条大长腿……
真是便宜林晚秋了。
林夏至脑海中浮现出江鸿远的样子,再看周二能……越看越来气。
“滚滚滚……老娘自己擦。”没用的东西,算啥男人。
把周二能轰出去之后,林夏至又犯愁了。
她原本以为将林晚秋弄病了,再将她卖给没老婆的江猎户,按道理,江猎户是有过老婆的,是尝过女人味儿的,这忽然有了女人,应该馋得很,绝对忍不住。
可林晚秋竟然没被江猎户给弄死在床上,今儿瞧着她的气色还好了很多,这就让林夏至很郁闷了。
林晚秋不能死在林家,也不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她偏生在江猎户的身下活了过来,还在全村人的手中活了下来。
单独待着的林夏至有些慌了。
不成啊,时间不多了,她得尽快想办法……
跟林发才的惨叫声同时传来的是江鸿宁的声音:“大哥……你回来了?”
江鸿宁在众目睽睽下跑进院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生的年轻郎中。
村民们跟见了鬼似的,原来江鸿宁没死啊。
有村民不乐意了,开始埋怨起来:“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让大家伙儿跟着担心。”
“就是,请个郎中也请这么久,怕是路上贪玩儿吧?”
“你说你,村里明明有郎中,你咋把这不知根知底的人给带回来了?”
江鸿宁跑得满头大汗,他一面抬手擦汗,一面心虚地看着江鸿远,喘着气儿解释道:“徐郎中不肯给我开门,我没办法,就只能去外村请郎中。”
林晚秋忙拉过他:“快带郎中给你二哥瞧瞧伤。”
“好啊,林晚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要看全村人的笑话,耍着咱们玩儿呢?”从江鸿宁出现的那一刻起,林夏至就毛了。
她也顾不得疼了,从地上爬起来就指着林晚秋的鼻子骂道。
村长等人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江鸿宁的出现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在他出现之前他们还口口声声的说林晚秋杀了江鸿博和江鸿宁两个人呢。
“咱们一村子的人都来了,你为啥不跟咱们说清楚?你个黑了心肝儿的,存心让全村人丢脸是不是?”
林夏至捂着肚子,愤愤然地指责道。
不少村民都附和林夏至,这也是在给他们之前的举动找台阶下。
村长也黑着脸道:“鸿远家的,你这就过分了,咋不跟大家伙儿说清楚呢。
他边说边拿眼睛瞄林晚秋,示意她跟着自己的话头往下接,这样大家就都有脸面了。
林晚秋冷哼一声:“从你们进门开始,我就说我没有杀人。
后来你们诬赖我杀了鸿宁,我又说我没有杀人,说鸿宁去请大夫了。
敢情大家伙儿的耳朵都有毛病啊?
那可不好,有病得治!
不过全村人耳朵都有毛病……是不是靠山村的风水不好啊?
或者是……村长的八字跟靠山村相克?”
“林晚秋你……”村长闻言大怒,他没想到林晚秋竟然敢跟他堂堂村长对着干,一点儿脸面都不肯给他不说还出言不逊。
真是不想在村里混了么?
林晚秋毫不示弱:“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们觉得我男人没在家就好欺负?
一个村的人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婆娘们也好意思?”林晚秋并不害怕得罪村民。
事实上在得罪村民和妥协之间她必须选择得罪村民,她要让人都知道她林晚秋不好惹!
人就是这样,你越忍让,有些人也就越愿意欺负你,可是你若是能强硬起来,想惹你的人就会掂量掂量后果。
像原主为啥死的那样憋屈,还不是软弱惯了,让人想咋欺负就咋欺负。
村里的一些人瞧着林晚秋被林夏至各种欺负也不吭声,她们也跟着欺负林晚秋,比方说打猪草的时候碰见了就抢她的猪草,捡柴火的时候碰见了就捡她的柴火,或者是一些熊孩子纯属使坏,捡石头子儿扔她,或者把她干的活儿弄得乱七八糟,瞧她哭他们还得意的笑……
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她,她自然得抓住机会改变给所有人看。
即便被人当成妖孽也无所谓,无非就是兔子被惹急眼了知道反抗了。
她当然也是在借江鸿远的名头吓唬人,在她看来,村里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怕江鸿远的,就凭他的一张刀疤脸和一身腱子肉……恶人模样真是能止小儿夜啼。
果然,林晚秋这番话一出来,村里人像不认识她了一般,惊讶的看着她。
心里都琢磨着,这林晚秋到底是咋的了,咋变化这么大呢?
以前可是怂包一个,就是三岁小孩儿欺负她她都不敢吭声的。
不过当他们看到转身出来的江鸿远,便明白了。
这是有靠山了啊。
所以才敢嚣张。
以前尽被林夏至欺负,她敢吭个屁的声。
“林晚秋你得意啥,江鸿博没死,不代表你没杀他!等江鸿博醒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啥?”林夏至骂道,她心里不甘,咋事情变成这样了?
不过江鸿博醒了也好,她就不信了,江鸿远不在家,江鸿宁这个孩子还能去杀江鸿博,杀江鸿博的人只能是林晚秋。
到时候,看他江鸿远还怎么包庇林晚秋。
“江鸿远,这么恶毒的媳妇我劝你还是想想清楚,你现在护着她,将来搞不好她怎么弄死江鸿博的,就会怎么弄死你。”林夏至继续说道,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恨意,肚子上疼还没有散去,微微弓着身子,用手死死的捂着。
想林晚秋死的执念,让林夏至强忍着惧意继续挑拨离间。
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她都不愿意林晚秋能好过。
就算最终江鸿远保住她又如何?
还能好好对她?
说不定林晚秋就会落到天天挨揍的境地。
再说村里,有了今天这一出,林晚秋恶毒的名声坐实了,便没人会理她了。
不止不理她,还会走哪儿都要被指指点点,林夏至记得,曾经村里有个寡妇,就是被传偷人,然后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点点,自己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她就要看看,林晚秋遇到这种事儿,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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