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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结局+番外

没电皮卡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渐浓,雨落不止。守夜的丫鬟是香兰和香草,二人站在廊道上,背对着正屋房门。房里动静未歇。少女的声音且娇且媚,到最后甚至有些羞恼,可没多久,又变得惨兮兮的。无论是何音调,皆酥骨撩人。纱帐轻垂的床榻上,孟筠枝周身香汗淋漓,纤软的指尖无甚力气地抵住他的胸膛,连“顾大人”也不喊了,直呼其名。“...顾、凛忱...”“别来了......”仗着有避子香囊,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她好难受。床榻间被褥皱乱,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娇美面容上覆着薄汗,桃花眸里蕴着世间最美的春色。顾凛忱一身健硕流畅肌理,肩上被她挠出几个浅浅的指甲印。他扣紧她的腰将人抱坐起。少女乌发落在腰后,发尾时而撩过那小巧的腰窝,时而撩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他看她骤张的瞳仁和...

主角:顾凛忱孟筠枝   更新:2025-05-10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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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渐浓,雨落不止。守夜的丫鬟是香兰和香草,二人站在廊道上,背对着正屋房门。房里动静未歇。少女的声音且娇且媚,到最后甚至有些羞恼,可没多久,又变得惨兮兮的。无论是何音调,皆酥骨撩人。纱帐轻垂的床榻上,孟筠枝周身香汗淋漓,纤软的指尖无甚力气地抵住他的胸膛,连“顾大人”也不喊了,直呼其名。“...顾、凛忱...”“别来了......”仗着有避子香囊,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她好难受。床榻间被褥皱乱,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娇美面容上覆着薄汗,桃花眸里蕴着世间最美的春色。顾凛忱一身健硕流畅肌理,肩上被她挠出几个浅浅的指甲印。他扣紧她的腰将人抱坐起。少女乌发落在腰后,发尾时而撩过那小巧的腰窝,时而撩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他看她骤张的瞳仁和...

《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夜色渐浓,雨落不止。

守夜的丫鬟是香兰和香草,二人站在廊道上,背对着正屋房门。

房里动静未歇。

少女的声音且娇且媚,到最后甚至有些羞恼,可没多久,又变得惨兮兮的。

无论是何音调,皆酥骨撩人。

纱帐轻垂的床榻上,孟筠枝周身香汗淋漓,纤软的指尖无甚力气地抵住他的胸膛,连“顾大人”也不喊了,直呼其名。

“...顾、凛忱...”

“别来了......”

仗着有避子香囊,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

她好难受。

床榻间被褥皱乱,少女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娇美面容上覆着薄汗,桃花眸里蕴着世间最美的春色。

顾凛忱一身健硕流畅肌理,肩上被她挠出几个浅浅的指甲印。

他扣紧她的腰将人抱坐起。

少女乌发落在腰后,发尾时而撩过那小巧的腰窝,时而撩过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他看她骤张的瞳仁和一启一合的红唇,黑眸里的慾色不减半分。

她仍是想要推他,想要逃。

顾凛忱抬手将她颊边汗湿的发丝拨至耳后,哑声道,“既要勾我,那便不能半途而废。”

孟筠枝红唇张了张,甚至想骂人。

她哪里有半途而废。

明明是他太久了。

她的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

孟筠枝气急,抱着他肩膀的手又挠了几下。

这几下于顾凛忱而言几乎无关痛痒,但他感受到了,低头噙住她的唇舌,“你挠也挠过了,我不讨回来,岂不是吃亏。”

平日里他的话不多,可床榻间字字句句皆都能让人羞红脸,孟筠枝已经没了力气和他打嘴仗,趴在他肩上哼唧了几声,逐渐被愉色所掌控。

一场热烈直至半夜,孟筠枝被他抱着入浴池时已经彻底晕乎,手抬都抬不起来。

澡还没洗完呢,人已经昏睡过去。

***

一夜春雨过后,街道两旁泥泞。

大理寺门前的椒图辅首衔环,神态威严。

而大理寺内,顾凛忱一身玄黑窄袖锦袍,垂眸看着敕奕刚递给他的密信。

眸光冷冽,侧脸锋利。

“大人想的没错,孟侍郎北去流放,已经遇到好几次`意外´。”

准确地说,是从出了洛京城地界,便有人开始在暗中对孟文康下手。

孟家出事时,顾凛忱因公务不在洛京,待他收到消息赶回来时,孟文康已经在流放的路上,而孟筠枝已经被人卖进红袖楼。

孟文康监守自盗一案,由京兆府主审、刑部辅监,因案中没有闹出人命,且人赃并获,最终判得很快。

孟文康被剥职查邸,流放三年。

顾凛忱一边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边派人北上,循着孟文康被流放的路线一路追过去,暗中保护他。

现如今,小一个月过去,光是下毒就遇到了两次。

只是两次的饭食都被顾凛忱派去的人恰到好处地打翻,孟文康才能性命无忧。

手中的密信内容十分简短。

看过之后,顾凛忱吹燃了火折子,直接烧掉。

他站在窗牖边,旁侧是一整排的案卷存放架子,挡住了些许光线。

火折子的光亮跳跃,男人坚硬凌厉的侧脸隐在光线中,漆黑的眸子倏地沉了下来。

“查到什么了?”

敕奕有些惭愧,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他们派过去的人不能直接露面,就连关键时刻救孟文康都是装作误打误撞的样子。

而那些杀手,他们暂时只能先暗中跟着,等着杀手自己和洛京城里的人联系,或者自己露出马脚。

接着再顺藤摸瓜。

这是眼下最保险的方法。

而若是直接与之交锋,只怕往后孟文康这流放之路会更加难走,洛京城里的局势也会更加复杂。

现下储君未立,即使满朝文武皆知圣上属意三皇子,但盯着那位置的其他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孟文康作为礼部侍郎,过去一直为官清廉,为人处世板正到甚至有些不懂变通。

他不可能参与皇子间的党争,但也让“监守自盗”的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想要找到幕后陷害他的凶手,顾凛忱亦不能在这个时候就直接暴露。

“许是因为几次暗杀任务都被我们破坏,那些人不好向洛京城里的人交代,因此没有主动与之联系,这段时日以来都是单独行动,没有接收信息。”

顾凛忱似是猜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闻言并不觉得意外。

他转过身,看向敕奕,“那边不必逼得太紧,最重要的是保证孟侍郎的安全。”

就算那边查不出什么,洛京城这边依旧还有别的路子能走,但孟文康绝对不能出半点差池。

不然...

脑海中浮现出孟筠枝那张昳丽小脸,顾凛忱冷肃的神情柔和些许。

正要说些什么,子昕就从外头跑进来。

“大人!”

他也不知是从哪儿回来的,额间覆了细汗,气喘吁吁。

顾凛忱幽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无甚规矩模样,拎起矮桌上的茶壶倒水,猛灌了好几口。

见此,他便知道子昕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十分紧要。

果然,下一刻,子昕喘匀了气,抚着心口说道,“三皇子说您从他那儿顺走了一匹冠乐绉香云纱,现下要来找您算账。”

“顺?”

顾凛忱冷沉的嗓音响起,显然对于这个用词不太满意。

那冠乐绉香云纱乃南边专供皇家的布料,金贵又罕见。

去岁年底,顺明帝分别赏了他和三皇子叶瑾鄞各一匹。

只不过当时他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还被叶瑾鄞打趣不识货,转过头没把东西收下。

顺明帝见他不识好歹,吹胡子瞪眼睛说那就都给老三。

叶瑾鄞当他们之间的和事佬,让东西先放他府上,待制成成衣了,再给顾凛忱送过去。

顾凛忱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直到孟筠枝说要给他绣香囊时才想起来。

香云纱遇水快干,又经久耐用,制成香囊存放孟筠枝的红绸,再适合不过。

“他在哪儿?”

顾凛忱开口问道。

叶瑾鄞会这么说,左右不过是想在他这儿逞点口舌之快。

但大理寺乃重地,他也必然不会因为一匹冠乐绉香云纱就真的失了轻重。

会故意这么告诉子昕,大抵是有正经却并不急切的事情商量。

子昕嘿嘿一笑,低声同他说了个地点。


风度微馨袭素衣,春来冉苒逐云飞。

真如寺中,松柏青翠,亦有玉兰缀于枝头,清香扑鼻。

木鱼声声,梵音阵阵。

因刚过初一,今日寺内上香的人并不算多。

有风拂过,许愿树上悬挂着的青铜铃铛颤动,传来声响。

孟筠枝下意识停下脚步,仰头望着这棵古朴大树。

真如寺的许愿树名声在外,世间所求之愿皆可系于此,只不过如今多是善男信女来此求姻缘。

葱郁树枝上挂满了祈福带和红绸,每一条寄托的都是纯粹又虔诚的愿望。

清风吹来,绸带随风摆动,孟筠枝仰着脑袋,清亮的桃花眸仔细盯着那些绸带上的内容,眼底格外认真,似在寻找什么。

是的。

她以前也曾来这许愿树挂过红绸、许过姻缘。

那是在她及笄的前一年,当时她尚未与齐轩逸定下婚约。

少女含苞未放,懵懂又迷茫,只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便带着素律偷偷来这儿挂了姻缘绸。

旁人来挂,要么会写下愿望,要么会写下自己与意中人的名字,但孟筠枝彼时尚幼,羞怯却干脆地在那红绸上写下自己一人的名字,丢挂了上去。

再之后,便有了街边偶遇齐轩逸,齐家上门说亲之事。

如今想来,这许愿树,或许许得来姻缘,但是不是正缘,便另当别论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盯着许愿树看得认真,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香巧抿了抿唇,开口道,“小姐,这许愿树很灵验的。”

可以为您自己和顾大人许一条红绸挂上去。

孟筠枝收回视线,看向她,“你也来许过愿望?”

香巧摇头,“奴婢不曾,”她走近了些,找了片刻后眼神一亮,指着旁侧的一条红绸说道,“您看,安乐长公主都来这里挂过,想来这许愿树应是名不虚传。”

孟筠枝终是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仔细看向那红绸。

上书一句诗——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落款只有一个字,竹。

安乐长公主名为叶琼竹。

京中盛传,安乐长公主与驸马情谊深厚,可惜驸马乃无福之人,几年前因病去世,安乐长公主对他始终思念不减。

如今看来,传闻倒是真的。

长公主应是在此寄托相思之情。

三人站于树下,轻声说着话。

孟筠枝余光不经意间一扫,便瞥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从旁侧的廊道走过。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婢女。

是青蘅郡主林窈,安乐长公主与驸马唯一的女儿。

关于青蘅郡主,洛京城中还有另一传闻...

思及此,孟筠枝收回视线,亦不再找自己的那条红绸,轻声道,“我们走吧,该去续长明灯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没有要系红绸的意思,有些遗憾。

孟筠枝领着她们二人添了香油钱,又递了名帖给知客僧,知客僧便带着她入了旁侧的一间佛堂。

佛堂清幽,佛像威严。

里边没有其他人,只有那盏长明灯长久地亮着。

孟筠枝抬步入内,将面纱取了下来。

她将自己昨日在书斋抄写的佛经整理齐整,放于佛案上,又在蒲团上跪下,鸦羽似的眼睫垂下,眼眸轻闭,虔心祷告。

待从佛堂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孟筠枝抬手将面纱戴上。

正逢春季好风光,寺庙里的玉兰花盛放,千姿雅态,温润馨香。

香草兴奋地看着这一簇又一簇的美景,“小姐,玉兰花好美啊。”

孟筠枝见她喜欢,便道,“那便再在寺庙中待一会儿,不过可不能乱跑。”

“是,”香巧和香草笑着道谢,“谢谢小姐。”

只是话音刚落,孟筠枝便瞧见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

她呼吸一滞。

李甄柔。

那个害死了素律、还将自己卖入红袖楼的女人。

孟筠枝死死地盯着她,心底的恨几乎要将她淹没。

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用力得似在颤抖。

可她还无法为素律报仇...

孟筠枝倏地冷静下来,只眼底仍凝着压抑的恨意。

她会让李甄柔付出代价的,即使现在无法立刻报仇,也要让先让李甄柔吃点苦头。

她抬眸,视线在那许愿树和李甄柔之间来回,又瞥见林窈正与婢女在另一边赏花,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少女莲步轻移,带着香巧和香草,往李甄柔所在的那处佛堂走去。

却在即将来到李甄柔面前时,倏地拐了个弯,往许愿树而去。

素白色的裙摆微荡,姑娘腰肢轻软,身形纤细,似与玉兰相媲美。

她立于许愿树下,继续寻找着适才没有找到的、属于自己的那一条红绸。

香巧和香草疑惑,“小姐,您在找什么?”

孟筠枝仍旧仰着头,满头乌发因为她这个动作,后垂微荡,发丝轻晃。

“找东西...”

话还没说完,桃花眸里猝然一亮,“找到了。”

她伸手,将几年前挂上的那条写有自己名字的红绸取下,仔细折叠收好。

待做完这一切,身旁的香巧忽然低声道,“小姐,那边有个女子,一直盯着咱们。”

孟筠枝唇边勾起抹笑。

鱼儿已经上钩。

她止住香巧欲往后看的动作,“我们回去吧。”

话落,便带着香巧和香草离开真如寺。

而稍远处的廊道下,李甄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太像了。

这女子的背影怎会那么像孟筠枝那个贱人。

可孟筠枝已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世间相似之人多有,应只是一道背影像罢了。

她亲手将她送入红袖楼的,大抵如今孟筠枝在那烟柳之地,过得是生不如死,已是剩蕊残葩。

思及此,李甄柔眼底闪过痛快狠毒的笑。

只是...

她视线扫过那一棵古朴苍翠、红绸几乎挂满树冠的许愿树。

若是没记错,孟筠枝以前也来过这儿挂红绸。

小贱蹄子,必定是为了缠着逸哥哥才来的。

她跺了跺脚,带着侍女往许愿树下而去。

今日她便要彻彻底底断了那小贱人与逸哥哥之间的联系。


房门已经被关上,她的动作亦跟着大胆了些。

少女提着裙摆踮着脚尖,坐到他腿上,就着他咬过的那半个玉露团,又咬了一口。

末了,轻轻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看他,“确实甜。”

从她坐上来的那一刻,顾凛忱的手臂便虚虚环在她身后,防止她跌落。

孟筠枝亦是察觉到。

她拉住他的手直接覆在自己腰上,仰头在他下颌上落下一吻。

“筠枝还有别的东西要给大人,大人猜猜看?”

顾凛忱垂眸看她。

少女盈盈目光望着他,桃花眸里是狡黠而又璀璨的笑意。

两人靠得极近,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除了那股自带的清香之外,还有不少属于糕点的软甜气息。

不知她今日究竟是吃了多少点心。

那只被她主动拉过覆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隔着裙衫轻轻摩挲,随即探至她腰后,微一用力,大掌按住她的腰脊,猛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

孟筠枝尚未缓过神来,眼前就已经闪过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

是那个用冠乐绉香云纱制成的香囊。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却被他举高,“不是说好了?姎姎这是绣给我的。”

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香囊就在她身上,亦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取下来的。

大意了。

她抬眸看了眼香囊,问道,“大人喜欢吗?”

顾凛忱这才放下手,将香囊举到眼前,仔细看着。

夸了句,“绣工不错。”

这话,便是喜欢的意思了。

孟筠枝弯着唇笑,再度仰首去亲他,却在即将要碰到他时,被他用玉露团堵住了唇。

她疑惑,眨了眨眼。

顾凛忱视线从她微张的唇上扫过,眼底的光晦暗不明,“吃吧,不然待会儿又得饿肚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筠枝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

耳根子染上可疑薄红,却仍是听话地一口一口将玉露团吃下。

末了,顾凛忱还十分好心地将桌上的清茶递至她唇边。

“饱了吗?”

“饱了。”

下一瞬,她的腿弯便被勾起,顾凛忱欲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却听到她再度开口,“大人。”

他垂眸睨着她,微敛的眼眸中闪过沉暗的慾。

孟筠枝被他盯得一张小脸绯红,心头砰砰砰直跳。

“大人不想知道今日我去了哪里吗?”

诚如那日顾凛忱所言,只要她在洛京城,她的行踪左右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因此今日之事她本就没想着要瞒他。

但他亲自来问,与她自己主动说,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要利用所有一切事情,向他释放讨好的信号。

玉露团是,香囊是,主动交待自己的行踪亦是。

若是这些事能让他心情愉悦些,是不是待会儿就会比较好说话一些?

孟筠枝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可她没想到,顾凛忱并不接招。

男人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首,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你想去哪儿是你的自由。”

只要知道回来便好。

独属于他的气息骤近,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丝丝缕缕的痒。

孟筠枝心跳加快,在两人微微分开时,主动吻上他的唇,“筠枝想告诉大人。”

顾凛忱不再说话,亦不再带着她起身。

就这么抱着她,任由她在他唇上作乱。

这段时日,两人之间的次数不算少,但即使她表面装的熟稔勾引,可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青涩小姑娘。

书册早已被丢在一旁,桌上的玉露团只剩一个,孤零零地待在碟子里。


日头西落,最后一缕光线隐于缥缈之中。

廊道下的烛火依次燃起,光亮透过窗牖映照入内,与房中的相互交映。

顾凛忱从浴间出来时,身上仍带着一身潮气,鬓角微湿。

孟筠枝忆起自己适才所想,忍着酸痛,来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巾帕,要为他擦脸。

顾凛忱眸色幽幽,定定地看着她的动作,不发一言。

可孟筠枝以前在孟府亦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惯来只有别人伺候她,她何时伺候过别人。

就这擦脸的简单动作,她想着他是男人总得擦得用力,却没想到手腕一下就被人攥住。

巾帕被他拿开,男人声线沉沉,“不疼了?”

孟筠枝:......

“那还是疼的。”

话落,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知晓她伤好之前,他应是不会动她,孟筠枝胆子都大了几分。

环在他肩上的纤手悄悄抬起,柔软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着他的耳朵。

下一瞬,她被他放在床上,手指亦被他抓住,语气不善,“老实些。”

孟筠枝偷偷抬眼瞧他,正欲开口,便听到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大人,小姐的药好了。”

药?

孟筠枝疑惑看向他,顾凛忱答了句“风寒药”,便扬声让候在外边的丫鬟进来。

是香兰。

入内后没有顾凛忱的吩咐,不敢再近前,就低着脑袋站在紫檀嵌石屏风旁。

她手中端着的云纹漆盘里有一天青釉碗,正冒着热气。

旁还有一小碟蜜饯。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都能闻到药味。

孟筠枝下意识拧紧秀眉。

顾凛忱起身,抬手在碗壁上试了下温度,这才端至她面前,“喝了。”

良药苦口。

可孟筠枝自幼便是个“喝药困难户”,爹娘亦惯着她,养成了她生病喝药时娇气耍赖的性子。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没了任性的资本。

孟筠枝强压下心底突涌上来的酸涩,深吸口气,接过男人手中的碗,一口气闷头喝完。

“咳咳咳...”

因为喝得太急,她低头剧烈咳嗽起来。

就在她咳得泪花滚滚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铜盆。

顾凛忱的声音随之响起,“若是实在熬不住想吐,那便吐了。”

闻言,孟筠枝似是勾了勾唇,艰难地将这反胃的感觉压下,抬起头,噙着泪花的桃花眸子看向他,俏皮笑开,“不吐。”

喝药而已,她怎么可能做不到。

顾凛忱见她不买账,亦不再说什么。

香兰收拾东西退了下去,屋里再度只剩他们二人。

口中仍旧残留着那药汤的苦味,孟筠枝下意识舔了舔唇。

下一瞬,嫣红唇瓣被一块软软的东西抵住。

她有些愣,眨了眨眼。

顾凛忱,“不想要?那丢了。”

“哎...要要要。”

孟筠枝连忙张口,将他送至唇边的蜜饯咬住。

这糖杨梅分别以盐和糖腌制过,酸甜微咸,口感丰富,一下便解了汤药的苦味。

她跪坐在床榻上,歪着脑袋朝他笑,“谢谢大人。”

素白寝衣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但却因为这个动作,越发显出少女曲线的玲珑。

顾凛忱淡淡移开眼,落了床帐,“睡吧。”

虽然早在知晓这房间是主院正屋时便做了自己终是要和他同榻而眠的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孟筠枝心头还是忍不住怦怦跳。

床帐遮去了外头大半的光亮,榻间有些昏暗。

她入了内侧,紧贴着墙,只好意思攥住锦被一角盖住。

浑身僵直。

而顾凛忱板板正正地躺着。

男人高大,肌理健硕,躺下时也跟座小山似的,将光线挡得更死。

孟筠枝身体疲累,可却没有半分睡意,本能地放缓呼吸,侧耳听他的动静。

须臾,她才轻声开口,“大人,可能我睡觉时会不太老实...”

“嗯。”

顾凛忱沉着嗓子应了句,并不在意。

孟筠枝指尖攥住被角,来回搅了搅,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不老实”指的是什么。

“我可能...会同你抢被子。”

还是闭着眼睛抢得超凶的那种。

“要不,再抱一床被子吧?”

毕竟她还有求于他,若是害他受了风寒,心底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

闻言,顾凛忱眼皮微掀,答了句,“不必。”

榻间视线昏暗,可他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佳,所有一切都尽收他眼底。

少女紧张攥住的纤指,微微抿住的红唇,纠结的神色。

还有...那个被她贴身放于锦枕旁的杏白色香囊。

顾凛忱眼底骤然划过厉色,随后又极快敛去。

虽然她没有明说过,但他知晓,这是她特意备下的避子香囊。

昨夜与他云雨时,她就曾将此物紧紧攥于手心。

后来他瞧这个东西实在碍眼,便抢了丢在床头。

但知晓她极重视,后半夜将她带回顾府时,他还是冷着脸将香囊一同带了回来。

归府后第一件事便是让府医将里边的药材倒出来仔细查验,确认对她身子无碍之后,才又装了回去。

他心知如今他无名分傍身,她时刻备着避子香囊是应当的。

但只要一看到这东西,他便会记起她是打着“银货两讫”的主意跟在他身旁。

心头微梗。

他这般想着,而孟筠枝的心思却全在她睡觉不老实这件事上。

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他一句,“若是你抢不过我,将我叫醒便好。”

她睡着了便如同护食的猫儿一般,会死死攥住被角。

顾凛忱睨她一眼,“睡吧。”

见他真的并不在意,孟筠枝也不再劝说,只抱着被角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少女娇丽的脸庞面对着墙壁和床帐,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

以求让自己平心静气,得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银烛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孟筠枝呼吸绵长轻缓。

而躺在外侧的顾凛忱倏然睁眼,眼底清明。

他侧过头去看她。

少女后颈纤细白皙,在昏暗的床榻间尤为明显。

他盯着这截嫩生生的后颈看了好一会儿,眸色晦暗不明。

直至孟筠枝如她睡前所说那般,开始拽着被子往她那边卷。

顾凛忱手臂微微用力夹住被子,另一只手一伸一揽。

少女柔软馨香的身子便来到他怀中。

孟筠枝似转醒,可她太累了,眼睫颤了颤,便又在他的安抚之下沉沉睡去。

而顾凛忱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心底腹诽。

如此,便没有抢被子的烦恼了。


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

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

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

孟筠枝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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