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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一起重生八零,她却转头求嫁厂长儿子韦月兰杨东强全文免费

韦月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厂子里工作的时候,有点低血糖,翻出了杨东强给的巧克力吃了一颗。“你怎么能吃这个?”这是重生后,韦月兰第一次和我说话,可她下一个动作是打翻我手中的巧克力。“这是我给杨东强买的!你从哪儿偷的!”听到他的话,我心凉了半截,他居然对我的定义就是偷。“这是我主动给知年的!”杨东强直接出面维护我,韦月兰尴尬地笑笑。“这样,那不好意思.强哥,这个巧克力很贵,花了我一半的工资,你能不能自己吃。”“送不起别送,我逼你买的!知年我们走,我带你去吃东西!”韦月兰说“偷”字时,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甚至没想过我也可能是重生的。好歹我们也相伴六十年,一起创业,一起安家,一起养育子嗣,没有爱情,亲情总有吧。她对我冷漠的语气,带着恨,生怕我和她沾上一...

主角:韦月兰杨东强   更新:2025-05-10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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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韦月兰杨东强的女频言情小说《和老婆一起重生八零,她却转头求嫁厂长儿子韦月兰杨东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韦月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厂子里工作的时候,有点低血糖,翻出了杨东强给的巧克力吃了一颗。“你怎么能吃这个?”这是重生后,韦月兰第一次和我说话,可她下一个动作是打翻我手中的巧克力。“这是我给杨东强买的!你从哪儿偷的!”听到他的话,我心凉了半截,他居然对我的定义就是偷。“这是我主动给知年的!”杨东强直接出面维护我,韦月兰尴尬地笑笑。“这样,那不好意思.强哥,这个巧克力很贵,花了我一半的工资,你能不能自己吃。”“送不起别送,我逼你买的!知年我们走,我带你去吃东西!”韦月兰说“偷”字时,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甚至没想过我也可能是重生的。好歹我们也相伴六十年,一起创业,一起安家,一起养育子嗣,没有爱情,亲情总有吧。她对我冷漠的语气,带着恨,生怕我和她沾上一...

《和老婆一起重生八零,她却转头求嫁厂长儿子韦月兰杨东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厂子里工作的时候,有点低血糖,翻出了杨东强给的巧克力吃了一颗。

“你怎么能吃这个?”

这是重生后,韦月兰第一次和我说话,可她下一个动作是打翻我手中的巧克力。

“这是我给杨东强买的!

你从哪儿偷的!”

听到他的话,我心凉了半截,他居然对我的定义就是偷。

“这是我主动给知年的!”

杨东强直接出面维护我,韦月兰尴尬地笑笑。

“这样,那不好意思.强哥,这个巧克力很贵,花了我一半的工资,你能不能自己吃。”

“送不起别送,我逼你买的!

知年我们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韦月兰说“偷”字时,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甚至没想过我也可能是重生的。

好歹我们也相伴六十年,一起创业,一起安家,一起养育子嗣,没有爱情,亲情总有吧。

她对我冷漠的语气,带着恨,生怕我和她沾上一点关系,她送给别人的也不可以。

“东强,你啥时候和韦月兰好。”

杨东强给我碗里夹着菜,嘴上叹着气。

“玩玩还行,就她那个家境,要不是高知分子我都懒得搭理她,再考虑吧。”

说归说,可不出两个月。

韦月兰和杨东强两人好上的消息在厂子里传遍了。

不少人说,韦月兰设计献身给了杨东强,妄想生米煮成熟饭一步登天做富太太,说她爱的是杨东强的钱。

但韦月兰为了表示真爱,把杨东强的脸纹到了胳膊上。

想上一辈子,儿子把我和她的照片纹在胳膊上,被她一阵羞辱,没想到她把这一招用在了追杨东强身上。

杨东强父母得知韦月兰的行为更加反感了,再加上她和杨东强睡过的事也在厂里传遍了。

杨东强父母觉得丢人,下令儿子立刻分手,可年轻人就是这样,你越是阻碍,他们越是相爱。

韦月兰为了表示绝对不是爱钱,发誓要做新时代独立女性!

下个月要买本市第一套商品房。

我听着八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韦月兰一个穷苦出身,哪里有钱买房子?

还给自己限时下个月?

唉?

Cao!

我突然想起,下个月市里举办了全国第一届服装设计大赛,上一世我抱着试试的态度去参赛。

结果我的作品图拿到了金奖,被一位业内人士,以五万的高价买走。

那是80年代的五万元。

那笔钱日后成了我和韦月兰的创业基金。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上一世我只画了设计图,如果我能把服装做出来是不是,能收到更多的费用。

我熬夜加班了一个多月。

我刚到比赛现场,就听到一声声的赞叹“这谁设计的,简直就是艺术!”

“这水平已经达到了世界大赛的水准了吧!”

“是我之前小看了韦月兰了!

这手艺,配得上巧夺天工。”

...赞叹声不断。

我也朝着簇拥的地方看去。

一件和我前世一模一样的作品,穿在模特身上。

西装上复杂的纹理,配饰的颜色都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这件作品的署名是韦月兰。

我忘记,上一世这个获奖作品,他早就看过不下百遍,还常当作公司背书,出现在各个项目上。

我看向韦月兰,与她四目相对。

我并没有追问的意图,倒是她眼神充满挑衅,转而对现场所有的选手说道“比赛就是要真诚,我认为只画设计图的,就别来沾边了!”

“我的作品可是从一个月前就开始了,针针线线都是我的心血!”

她这话,就是在笃定我,和上一世一样带来的只有图纸。

围观的人赞叹她的用心,只带图纸的,都羞愧地低头。

来帮忙的妈妈,看到韦月兰的作品,一时慌了神“儿啊,她的作品怎么和你的一模一样?”

妈妈的话被周边的人听了去。

安静了一会儿。

韦月兰像是抓住了把柄“陈知年!

咱们都是一个厂的,我在厂里设计的时候,你不会偷看我的吧!”

“这可是大赛,第一年的大赛就有人抄袭?”

韦月兰连珠炮的质问,妈妈气得当场把袋子打开和他理论。

“这是我儿子在家辛苦一个月的成果!

谁抄你了!”

我的服装,是今早赶完的,打版的定针还没拆,线头也没剪干净。

这一下,我抄袭的事,更被坐实。

众人议论声更大,指着我,不让我参赛。

就连在韦月兰身边的杨东强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在看小偷。

要不是我活过一世,什么场面都见过,此刻肯定逃跑了!

我不为所动,表情淡淡,该报名报名,该填表填表。

韦月兰见我的态度,又装模作样道“算了,我想陈知年,一定也是被利益蒙了眼,大家都是同行留点情面。”

“作品难免会相似,我相信她这次也不是故意的”好坏人她都抢着做了,一派吃了亏不与我计较的样子,众人对韦月兰的好感上升。

“陈知年我好心劝你,既然你的这件作品还没完成,还和我的撞上了,就别参赛了,免得自取其辱!”

我突然笑了“韦月兰,我可从来没说这是我的参赛作品。”


第二天,我意外地迟到了,莫名其妙睡到了下午。

今天有重要的会议,约的还是上午,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厂长办公室。

发现韦月兰也在。

厂长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韦月兰给他说了什么。

我紧张地把稿子交给厂长过目,厂长翻动纸张的脸越来越沉。

随后把我的东西直接丢到了我面前。

“知年!

公司待你不薄!

你就给我交这个?”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韦月兰拿出了自己的作品救场!

我们厂说不定就要倒了!”

我赶快拿起稿子,翻开,这才发现我的图都不见了,上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草稿。

“厂长,我说了他是抄袭!

当时他那些作品都是抄我的!”

韦月兰在一旁煽风点火。

想到昨晚韦月兰一直没走远,在厂子里徘徊,我还以为她是要跟杨东强道歉,没想到她是在找机会报复我。

我看了韦月兰提交的设计图,那些分明就是我通宵赶制的,她直接偷走了,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我错过了上午的会议。

“厂长这些是我的!”

“厂长,看到没,我就知道他要这么说!”

厂长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失望“知年啊,我是很看重你的才华!

你为什么不爱惜羽翼!”

我迟到,搞砸了交易在先,韦月兰救场成了事实,就算有冤屈,我也无力反驳。

“你老实交代一下。”

“交代什么?”

“你是不是偷了公司的钱。”

这我真懵了,一时回答不出来。

“厂长,别和他多说,我们直接去搜他工位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情况,韦月兰从我的办公桌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是财务要下发的这个月工资。

“昨天只有你在厂子里加班,你说除了你还有谁!”

一沓钱砸在我面前。

看到韦月兰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被韦月兰挖坑了。

警察很快就到,我坚持与我无关,杨东强也帮我做证,可韦月兰一口咬定这钱就是我偷的。

这成了一桩悬案,不过好处就在,没有真的丢失财物。

厂长居然要收回我的职位,要给我降薪,对于这种是非不分的领导,我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当场申请离职。

“知年,我没有逼你走的意思。”

“厂长,知年能干的我也能干,你别忘了今年大赛的第一名是我,你留这么一个小偷在厂子里,你就不怕再生事端。”

“之前偷我的作品,现在偷厂子的钱!

这种人就不该在厂子里。”

...尽管厂子里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事是个误会,厂长也希望我低个头认个错,我就能继续留在厂子里,可我明明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要离职!

想到还要和韦月兰共事,我就感到恶心。

我走前韦月兰还再三警告我“你这份工作有竞业协议,你五年内不能从事相关联的行业,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告的你倾家荡产。”

我真是瞎了眼,上一世能和她在一起那么久。

我从纺织厂离职当天,玛丽就亲自上门拜访。

我说明,我五年内不能再做服装设计,有人盯着。

她却与我谈到不做服装,做杂志。

他要创办一个引领时尚的杂志SHOW场。

SHOW场?

以后定位整个时尚圈风向的杂志,原来是她!


“他不会是被人拆穿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准备时间不到一个多月,一个人能准备一套婚纱成品,已经很难了!”

我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帮腔。

自顾自地找评委组要了五个模特人偶。

回到参赛位,拿出五个服装袋,我早有准备,我是来捞金的,这次大赛每一个作品都会有人卖,当然是越多越好。

重来一世,我做了一辈子服装,一个月二十套我都干过。

这一世工具虽然没完善,但是我六十多年的手艺还在。

好事者在一旁取笑“这还能以量取胜?”

有人还在窃窃私语,当我的服装一件件穿在模特身上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我上一世的作品,属于重工西装,复刻及其反锁,所以我留在最后制作,能做出来就上,不能做出来就算了。

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另外的五件上面。

每一套都是这一世还没出现的获奖设计。

优雅大气简洁,是放在那个时代都不会过时的水准。

五套服装一一陈列好,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评选开始所有评委,都在我的作品前,停留很久。

问我设计心得,问我设计理念,我都真诚地回答。

其实早在,那群选手沉默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可遗憾的是,第一名还是给了韦月兰的重工西装。

刚刚嘲笑我的选手,反倒安慰起我“杨东强爸是主办方之一,我们心里都觉得你设计更好一点。”

韦月兰拿着奖牌,得意扬扬地朝我看了一眼。

“抄袭就是抄袭,还想靠量取胜,心术不正,简直不要太好笑。”

可紧接着,韦月兰笑不出来了接下来的第二名、第三名直到第六名。

全部都是我的。

评委点评道“作品成熟,风格自成一派,有第一名作品的影子,但是又比第一名的作品成熟,缺点就是作为设计过于简洁,现在主流大众,还是喜欢花纹装饰多一些。”

全场鸦雀无声,懂的人都懂。

装饰可以自行添加,但是服装的基础版型才是最重要的。

韦月兰冷淡的面容,终于绷不住了。

我淡淡地发表完获奖感言,只说一个重点“可以售卖。”

几位评委看我作品的眼神蠢蠢欲动。

我的作品就在这儿,有没有抄袭,人心自知。

就连杨东强也看明白了,不知何时,默默离场。

韦月兰强撑着没走,她同样需要变现。

先对第一名的作品拍卖。

韦月兰作品起步就到了1万,杨东强爸爸开到了1万5。

但是价格再也上不去,没有人在举牌。

上一世我这套可是卖了五万,难道那人没来?

我有点担心,我现在的服装会不会,卖不出高价?

到我的时候,杨东强爸爸私下先和我说“知年,你这个作品要是能留在厂子,我给你升职加薪。”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我的作品开拍了,五件齐拍。

“5万!”

“15万!”

“20万!”

所有人疯狂地举着牌子,单价早就超过了韦月兰的一万五。

我越发激动,没想到这五件反响这么好。

韦月兰站在自己的婚纱前,脸越来越黑。

“五十万!”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上一世那个神秘人。

“这个作品的设计师也开个价吧!”

自称玛丽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当着厂长的面,要签下我,厂长极力反对。

“怎么可能!

知年可是我们厂子的人!”

“那作品,我能买走吧!

这五套,我出五十万!”

“小兄弟!

五十万,你可以盖一套楼盘了!”

那可是88年的五十万,所有人听到金额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懂这五套作品放在世界舞台上的价值。”

“陈先生,如果有机会,我十分期待和你合作,一定要来找我。”

最终我的作品五十万卖给了玛丽,她走前还给了我一张名片经此一遭,我不但赚钱了,我还声名大噪。

比上一世还出名。

不少人直接跑到我们厂子要高薪挖我,更有一些高校来到我们厂子,要聘请我去当客座教授。

玛丽更是三番五次来约我吃饭,她举止优雅不冒犯,和我聊得最多的就是服装。

我对她颇有好感。

反观韦月兰,她最后的1万也没有拿到,杨东强希望她把作品让给厂子。

韦月兰想争取五千,杨东强责备她耍小聪明丢人现眼,韦月兰气的直接甩了杨东强一巴掌。

两人大吵一架。

最终韦月兰还是把作品给了厂长。

她以为这样两人能和好。

其实,杨东强对韦月兰的心早就变了。

杨东强吃过见过,他对韦月兰的动心就是个意外,时间久了就腻了,他开始继续收别的女同志的礼物,就连是来厂子里找我的玛丽,杨东强都找我打听了几轮。

韦月兰气疯了,她没想到自己花了两世等来的人,对待爱情如此轻薄。

韦月兰每天盯着杨东强,生怕他被那个狐媚子勾走。

杨东强被盯着烦了“你与其盯着我,还不如兑现诺言,去买房!”

韦月兰破防了,她现在根本没钱。

可我有钱,我买了!而且我直接买了别墅,送给了父母。

因为大赛,我在行业的知名度水涨船高。

杨东强的父亲生怕我跳槽,给我升职加薪,就希望我留下来。

杨东强和我一直是好兄弟,他也知道我对于厂子的重要性,在我面前痛批韦月兰抄袭。

我在厂里的日子前所未有的舒服。

上一世我把成果都让给韦月兰。

这一世,属于我的谁都拿不走。

这天下班,韦月兰居然主动向我道歉。

我没有理她,径直往前走。

“小年?”

我反射性地回头。

这是我的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会这么叫我。

我环顾四周,对上了韦月兰的视线。

“陈知年,你也重生了。”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向前走。

韦月兰拉住我。

“陈知年!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直接甩开了他。

“你自重!

你是有男朋友!”

韦月兰一愣“既然如此,我们把话说开了吧。”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想理她,继续向前走。

“陈知年!

我已经忍你一辈子了!

这辈子我不想在忍你了!”

她说我毁了她的幸福,上辈子偷走属于她的爱情,这辈子偷走了她的成果,我是个无耻小人。

她几乎咆哮地说完这番话。

我被气笑了。

“当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我们结婚六十几年,到死我都在问你,还会不会选择我!”

韦月兰更生气了“我能说吗?

杨东强是你的好兄弟,他爸爸是厂长,我和你分了工作就没了,后来我们创业,我和你分了事业就没了!

后来有了孩子,和你分了家庭就没了!

你强行把我和你捆绑在一起,我没得选!”

“陈知年,我这一辈子都在忍你,你给所有人营造完美爱情的假象!

你从来不顾及我是否快乐,是你用道德将我裹挟,我从来没说过爱你,是你自以为是!

这一世你为什么要阻碍我和杨东强!”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她正用最恶毒的语言,说最扎心的话。

不知怎么的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和妻子相爱了一辈子,同时重生在了80年代。

为了再续前缘,我在初识的舞会等了她整整两年。

看着她坚定不移地向我走来,我也满心欢喜地跑过去,准备与她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可她脚步不停,与我擦肩而过,在厂长儿子前停下。

“我可以请你和我跳一段舞吗?”

原来,她想换人了。

---“知年?

你朝门口看了不下十次了,你等谁呢?

这么多漂亮的女同志,你一个都没看上?”

我没有理会杨东强的话,一直看向门口。

我重生了,而今天是我和妻子韦月兰初识的日子。

上辈子我和韦月兰是公认的爱侣。

两人从零开始打拼,相伴了六十多年。

我们穷过、吵过、奋斗过、哭过、闹过、抱怨过但从来没有提过分手。

最穷的时候,我们一个馒头分着吃,冷了相拥取暖。

发家之后,住进了别墅,还不忘帮扶亲朋。

我们就这样携手走完了一生,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弥留之际,我曾问她:如果能重生,当年你还会邀请我和你跳舞吗?

她毫不犹豫地亲吻了我,我带着笑意结束了这一生。

所以这一世。

当有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无论对方多优秀,多貌美,我都拒绝。

我要等韦月兰,我前世今生的妻子只有她。

厂子里的单身聚会,我从不参加。

我告诉急坏了的父母,我有心上人,她明年今日就会来我们厂子。

父母都觉得我鬼迷了心窍。

就这样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本应在984年入厂的韦月兰。

到了987年才出现。

我这才得知,她参加了高考。

曾经韦月兰数次感叹,此生的遗憾是没参加过高考,而今她居然特意参加了高考,而且还上了三年大专。

我猜,她也重生了?

打听到韦月兰要参加单身舞会,心中的欣喜压抑不住,我头一个报名。

就算晚了两年,我还是穿着和上一世一样的棕色皮衣,换上了压箱底的牛仔裤。

就算有女同志主动邀约共舞,我一一拒绝,坐在等候区痴痴地看着门口。

今天我就要和她正式问候了。

“那就是咱们厂,新来的技术员。”

“好像还是个高知分子,大学毕业!

气质就是不一样。”

杨东强戳了戳我的手臂,指了指正门口的方向。

那抹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视野,舞池里躁动的音乐,仿佛开了0.5的倍速。

微卷的秀发,白嫩的肌肤,她左右张望像是在找寻,和我眼神对上的瞬间,她害羞地笑了笑,标志性的酒窝甜美动人。

24的韦月兰,还是会让我心动。

我迫不及待的起身,朝她走去。

而这一世的她,也正穿过人群,朝我走来。

我深吸一口气,随着距离的靠近,心脏狂跳不止,我抬起手臂,准备迎接属于这一世的幸福。

我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顿。

她越过我,朝向我身后的杨东强。

“你好这位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杨东强显得有些局促,他脸瞬间红了起来,周围看戏的同事起哄“韦月兰是厂里的新人,杨东强你别打击新人的自信!”

“月兰可是高知分子!

你陪她跳一个!”

杨东强不太好拒绝,牵起韦月兰的手。

两人走向舞池,众人欢呼雀跃。

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无论音乐此刻多么嘈杂,我都听不见。

韦月兰连余光都没有给到我,她脚步一刻不停地迈向杨东强。

当年,她把我认成了杨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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