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鲁翔书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重伤住院时,老公急着照顾怀孕的假千金鲁翔书雪全局》,由网络作家“鲁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孩子七个月了,医生说很健康。吴昊轩陪我去做产检,路上总逗我笑,说孩子生下来,得叫他干爹。我笑着骂他:“想得美,先把你那破帐篷修好再说!”他哈哈大笑,阳光洒在他脸上,我忽然觉得,这世上还有值得相信的人。可好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又来了。一天傍晚,我在小区散步,闻瞳瞳的赌场老板情人突然冒出来,手里拎着把刀。“向书雪,你害得瞳瞳坐牢,我要你偿命!”他冲上来,刀光闪得我眼花。我吓得腿软,护着肚子往后退。就在这时,一辆黑色SUV横冲过来,撞飞了那男人。车门打开,鲁翔跳下来,满头是血,冲我喊:“书雪,快跑!”我愣了,那男人爬起来,挥刀砍向鲁翔。鲁翔挡在我身前,肩膀被砍了一刀,血喷了出来。吴昊轩不知从哪冲出来,一脚踹翻那男人,扭...
《我重伤住院时,老公急着照顾怀孕的假千金鲁翔书雪全局》精彩片段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孩子七个月了,医生说很健康。
吴昊轩陪我去做产检,路上总逗我笑,说孩子生下来,得叫他干爹。
我笑着骂他:“想得美,先把你那破帐篷修好再说!”
他哈哈大笑,阳光洒在他脸上,我忽然觉得,这世上还有值得相信的人。
可好日子没过几天,麻烦又来了。
一天傍晚,我在小区散步,闻瞳瞳的赌场老板情人突然冒出来,手里拎着把刀。
“向书雪,你害得瞳瞳坐牢,我要你偿命!”
他冲上来,刀光闪得我眼花。
我吓得腿软,护着肚子往后退。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SUV横冲过来,撞飞了那男人。
车门打开,鲁翔跳下来,满头是血,冲我喊:“书雪,快跑!”
我愣了,那男人爬起来,挥刀砍向鲁翔。
鲁翔挡在我身前,肩膀被砍了一刀,血喷了出来。
吴昊轩不知从哪冲出来,一脚踹翻那男人,扭住他的手,警察随后赶到。
鲁翔倒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
我蹲下,哆嗦着按住他的伤口:“鲁翔,你疯了?
干嘛救我!”
他笑得虚弱:“书雪,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救护车来了,他被抬走,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
吴昊轩拍拍我的肩:“别想了,孩子要紧。”
我点点头,可心乱得像被撕碎了。
鲁翔在医院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医生说他伤了神经,右臂可能废了。
我去看他,他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
“书雪,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别恨我。”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恨?
我恨他,可也恨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爱上这么个男人。
一个月后,我生了个男孩,六斤八两,哭声响得像小老虎。
吴昊轩抱着孩子,笑得像个傻子:“这小子,随你,够虎!”
我笑了,摸着孩子的脸,心底的阴霾散了不少。
我的频道彻底起飞,粉丝破亿,品牌商排队找我合作。
吴昊轩拉我拍了支亲子探险视频,我抱着孩子在雪山脚下笑,阳光洒在脸上,温暖得像梦。
视频上线,评论区全是“雪姐幸福轩哥快追”的打趣。
我看着,笑了。
也许,未来真的有希望。
鲁翔出院后,回了老家,听说开了家小书店,日子过得清苦。
他偶尔给我发消息,问孩子好不好,我从不回。
闻瞳瞳在狱中发了疯,听说天天喊着要见我。
我没去,她不配。
至于我爸妈的车祸,警方补齐了证据,闻瞳瞳的死刑改判立即执行。
行刑那天,我站在江城最高的楼顶,风吹得头发乱飞。
我摸着脖子上的荷包,那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爸,妈,女儿给你们报仇了。”
我低声说,眼泪滑下来,风干在脸上。
我和吴昊轩的合作越来越默契,他半开玩笑地说:“书雪,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
我笑着骂他:“想得美,先把你那破帐篷修好!”
他哈哈大笑,眼里却有光。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未来还长,我只想带着孩子,活得肆意,活得痛快!
科考队的船炸了,项目停摆,我的频道也因为设备损失断了更新。
可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我寝食难安的,是那盘录音。
闻瞳瞳的声音像毒蛇,夜夜在我梦里嘶嘶作响:“刹车弄好了?
别留下痕迹。”
我攥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恨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吴昊轩看我状态不对,拍拍我的肩:“书雪,冷静。
咱们有证据,先报警。”
我咬牙点头,可心底清楚,闻瞳瞳这种人,滑得像泥鳅,单凭一段录音,未必能定她的罪。
我要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我把录音交给警方,江城刑侦队接了案子。
警官老李告诉我,录音是关键证据,但需要更多佐证,比如修车厂老板的口供。
问题是,那个老板五年前就失踪了,线索断了。
我心一沉,但没放弃,托侦探继续挖。
与此同时,我和吴昊轩开始修复频道,借他的设备拍了支视频,记录船只爆炸的后续。
视频里,我站在废墟般的码头,风吹乱了头发,声音平静却带着股狠劲儿:“有人想让我停下,可我偏要活得更好。”
视频一发,粉丝炸了,评论区全是“雪姐硬核干翻那帮王八蛋”的声援。
我看着屏幕,笑了。
闻瞳瞳,你以为吓得住我?
做梦!
可她没闲着。
两天后,我收到一封匿名快递,里面是个U盘。
我插进电脑,画面跳出来,是个监控视频。
视频里,我爸妈的车祸现场,高速路上一片狼藉,刹车失灵的车翻了三圈,撞上护栏,火光冲天。
画面切到修车厂,一个蒙面男人拿着扳手,熟练地拆卸刹车片。
视频最后,闻瞳瞳的脸出现,她冲镜头冷笑:“向书雪,收手吧,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我气得砸了键盘,吴昊轩赶紧拉住我:“书雪,别冲动!
她这是故意激你!”
我红着眼,声音都在抖:“她杀了我爸妈,还敢威胁我!
我跟她拼了!”
吴昊轩皱眉:“她敢寄这个,说明有恃无恐。
咱们得先找到修车厂的证据。”
我强迫自己冷静,联系侦探,让他查修车厂的旧址。
与此同时,警方在码头爆炸案中找到线索,炸药的化学成分指向江城一家地下军火贩子。
老李告诉我,军火贩子和闻瞳瞳五年前有过接触。
我心头一震,隐约觉得所有线索都在连成一张网。
可就在这时,鲁翔又出现了。
他找到吴昊轩的公寓,堵在门口,声音沙哑:“书雪,我知道瞳瞳的事了。
她害了你爸妈,我帮你!”
“帮我?
你现在是她老公,帮我还是帮她?”
他眼眶红了,递给我一沓文件:“这是瞳瞳这些年的银行流水,她跟地下赌场、军火贩子都有交易。”
我愣了,接过文件翻看。
果然,闻瞳瞳的账户里有几笔大额转账,时间点和车祸、爆炸案高度吻合。
我盯着鲁翔:“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苦笑:“书雪,我欠你的,太多了。”
我没说话,收下文件,转身回了屋。
吴昊轩皱眉:“这家伙可信吗?”
我摇头:“信不信无所谓,证据是真的就行。”
有了鲁翔的线索,侦探很快锁定了修车厂老板的下落。
他没死,躲在邻省一个小镇,开了个废品站。
我亲自带队,和老李一起去找他。
老板叫王麻子,五十多岁,满脸横肉,一见警察就想跑。
老李一把摁住他:“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王麻子吓得腿软,交代了当年的事。
五年前,闻瞳瞳找到他,给了五十万,让他动刹车片。
“她说是报仇,我没多问,拿钱办事。”
王麻子低着头,声音发抖。
“她还说了什么?”
王麻子咽了口唾沫:“她说……向家抢了她的命,她要让他们全家死绝。”
我心像被重锤砸中,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吴昊轩扶住我,低声说:“书雪,稳住,咱们赢了。”
王麻子的口供,加上录音和银行流水,足够定闻瞳瞳的罪。
警方发出逮捕令,闻瞳瞳却像人间蒸发,踪影全无。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吴昊轩却说:“她跑不了,这种人,藏得越深,露得越快。”
果然,三天后,闻瞳瞳在江城郊区一家废弃工厂被抓。
她被押上警车时,披头散发,冲我嘶吼:“向书雪,你毁了我!
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着她:“闻瞳瞳,你害我爸妈,害我孩子,这笔账,地狱里慢慢还!”
她被带走后,警方审讯出更多内幕。
闻瞳瞳五年前不甘被送回乡下,勾结赌场老板,怀了他的孩子,却谎称是鲁翔的。
她用孩子和美色迷惑鲁翔,一步步毁了我的婚姻。
车祸是她报复的第一步,爆炸和威胁是她怕我查出真相的垂死挣扎。
她被判了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
闻瞳瞳在狱中寄给我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向书雪,你以为抓了我就完了?
鲁翔知道的比你多,问问他,当年车祸,他有没有份。”
我愣了,手里的信纸像烧红的铁,烫得我心慌。
鲁翔?
不可能!
他虽然背叛了我,可他没理由害我爸妈!
我找到鲁翔,把信甩在他面前:“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他低着头,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书雪,我没参与车祸,但我……知道一些。”
我心一沉:“知道什么?”
他苦笑:“瞳瞳五年前找过我,说你爸妈虐待她,想报复。
我以为她只是说气话,没当真。”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她要害人,还不告诉我?
你还是人吗!”
他扑通跪下:“书雪,我错了!
我怕你恨我,才没说!”
我冷笑:“恨你?
鲁翔,我现在只想让你从我眼前消失!”
我转身就走,鲁翔在身后喊:“书雪,我一直在查瞳瞳的事,想弥补你!”
我没回头,心乱得像一团麻。
吴昊轩听完这件事,皱眉:“这家伙藏得够深,书雪,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让他去死吧,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可这话说得硬,心却软了。
毕竟,鲁翔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那份感情,像根刺,拔不下来。
我父母五年前的车祸,至今是个谜。
他们从乡下接我回江城后,给了我天底下最好的爱。
可我二十岁那年,他们去看我的路上,车子失控,撞上了高速护栏。
事故现场,妈妈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生日礼物——一个手工刺绣的荷包。
警方说是意外,可闻瞳瞳这话,分明在说车祸是她干的!
我红了眼,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闻瞳瞳,你再说一遍!
是我爸妈的车祸,是你干的?”
她甩开我:“向书雪,你没证据,急什么?
急着给你爹妈陪葬?”
我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
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往后退,撞到墙上,装模作样地喊:“翔哥,救我!
她要杀我!”
鲁翔冲了过来,皱着眉拉开闻瞳瞳:“书雪,你干什么?”
闻瞳瞳躲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雪姐非说我和你的事是我勾引的,还要打我!
翔哥,我怕她伤害孩子!”
我冷笑道:“闻瞳瞳,你演得够卖力,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鲁翔瞪着我:“书雪,你变了!
瞳瞳好心请你来婚礼,你却这样对她?”
吴昊轩走过来,冷冷地说:“这位新郎,管好你媳妇儿,别在这撒泼。”
闻瞳瞳还想说什么,吴昊轩直接拉着我进了会场:“向小姐,这种人犯不着搭理。”
我坐下后,手还在抖。
父母的车祸,闻瞳瞳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上。
我得查清楚!
我打开包,拿出那个旧手机,把这段时间闻瞳瞳发来的挑衅信息、视频、照片,全转发给了鲁翔。
有她穿着暴露的照片,有她炫耀的红宝石项链,还有她嘲笑我“满足不了鲁翔”的语音。
我按下发送键,心想:鲁翔,你好好看看你的白莲花真面目吧!
没过十分钟,网上炸了。
热搜第一:“江城豪门婚礼大瓜!
新郎当众扇新娘!”
我点开视频,礼堂里,闻瞳瞳捧着花,等着鲁翔说“我愿意”。
可鲁翔的手机响个不停,他低头一看,脸色铁青。
下一秒,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闻瞳瞳脸上。
“啪!”
闻瞳瞳捂着脸,懵了。
全场鸦雀无声,媒体的闪光灯疯狂闪烁。
鲁翔冷冷地说:“我警告过你,别对书雪乱说话!”
司仪赶紧打圆场,把鲁翔拉下台。
闻瞳瞳哭着追上去,婚礼乱成一团。
我看着视频,心底五味杂陈。
鲁翔这一巴掌,打得痛快,可我一点也不开心。
他发现了闻瞳瞳的真面目,可那又怎样?
他亲手毁了我们的孩子,毁了我们的婚姻,这笔账,怎么算都不清!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会场。
刚出大楼,鲁翔追上来,拉住我的手:“书雪,对不起!
我不知道瞳瞳给你发了那些东西!”
他眼眶红了,声音都在抖:“我爱你,真的。
我就是一时糊涂,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我甩开他,冷笑:“男人都会犯的错?
鲁翔,你真恶心。”
他还想拉我,吴昊轩走过来,挡在我身前:“兄弟,差不多得了,记者还在后面呢。”
鲁翔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书雪,你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我头也没回,拉着吴昊轩走了。
南极的风,刮在脸上像要割掉一层皮。
我裹着羽绒服,站在冰川边,身后是无边无际的白色荒原。
手机早就换了新号,旧的那台被我扔进了太平洋。
江城的一切,鲁翔、闻瞳瞳,还有那场让我心碎的婚姻,都被我远远甩在了身后。
可心底的恨,像冰面下的暗流,翻涌着,压都压不住。
我摸着小腹,孩子还在,医生说奇迹般地保住了,可我得小心再小心。
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我得活得更好,活得让那些畜生后悔!
我在南极加入了一个国际科考队,负责记录极地生态。
每天扛着摄像机,跟着科学家们跋涉在冰天雪地里,拍冰川崩裂、企鹅迁徙、海豹捕食。
累得骨头都要散架,可我乐在其中。
镜头里的世界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渐渐洗掉了心里的污垢。
我把视频剪辑后发到网上,没想到火了,粉丝从几千蹿到几十万,评论区全是“雪姐牛逼极地女神”的夸赞。
有个叫“极地猎人”的博主,ID是吴昊轩,给我留言:“向书雪,你的镜头有灵魂,合作一把?”
我查了他的主页,九千万粉丝,全球探险界的顶流,拍过亚马逊雨林的毒蛇、撒哈拉的沙暴,连北极熊都敢近距离怼脸拍。
我回了句:“行啊,找个冰川,咱俩拍个硬核的。”
他秒回:“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江城见!”
江城?
我愣了愣,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我本不想回去,可科考队正好有个项目要回国开会,地点就在江城。
我咬咬牙,告诉自己:向书雪,你怕什么?
那对狗男女算个屁!
于是我订了机票,带上设备,回了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
江城还是老样子,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可我却像个陌生人。
会议在江城国际会展中心举行,我刚到门口,就撞上了吴昊轩。
他一身冲锋衣,个子高得像棵松树,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带着股子野性的帅气。
“向书雪,活的比视频里还带劲儿!”
他伸出手,我握住,笑了:“吴昊轩,你也比镜头里矮点。”
他哈哈大笑,带我进了会场。
我们聊得投机,他说我的视频有种“孤狼”的气质,建议我开个个人频道,专拍极地冒险。
我心动了,觉得这是个机会,能让我彻底跟过去说再见。
可老天偏爱开玩笑。
会场隔壁,就是鲁翔和闻瞳瞳的婚礼现场。
我远远看见礼堂门口挂着巨幅婚纱照,闻瞳瞳笑得像朵白莲花,鲁翔一身西装,眼神却冷得像冰。
我心头一紧,赶紧低头往会场走。
可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鲁翔的声音:“书雪!”
我僵住了,慢慢转身,看见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书雪,我们谈谈。”
“谈什么?
祝你新婚快乐?”
“别这样,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但我和瞳瞳的婚礼……还没定下来。”
我上下打量他,嗤笑:“新郎都穿上礼服了,还没定?
鲁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他急了,伸手想拉我:“书雪,我错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南极的冰:“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新娘在隔壁,别在这恶心我。”
吴昊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语气平静:“向小姐,需要帮忙吗?”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冲鲁翔说:“看见没,这是我朋友。
别再缠着我!”
鲁翔的眼神冷了下来,扫了吴昊轩一眼:“你又算什么东西?”
吴昊轩笑了,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我?
就是个拍视频的。”
鲁翔还想说什么,礼堂那边传来喧哗声,司仪在喊:“新郎,新娘子找您!”
他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对吴昊轩说:“谢了,麻烦你了。”
他摆摆手:“小事,你这前夫看着不简单,悠着点。”
我点点头,进了会场。
可刚坐下,后脑勺一痛,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
我回头一看,闻瞳瞳一身婚纱。
“向书雪,你个贱人!
翔哥都不要你了,你还回来恶心我们?”
她拽着我往走廊拖,嘴里骂得恶毒:“当年就该把你跟你那死鬼爹妈一起撞死!”
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
出院那天,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收拾好属于我的东西。
鲁翔回家时,我正在跟旅行社确认去南极的行程。
他皱着眉问:“书雪,你要出门?”
我头也没抬:“嗯,散散心。”
他松了口气,递给我一张黑卡:“拿着,需要什么尽管刷。”
他抱住我,语气温柔得让人恶心:“瞳瞳在江城没亲人,又怀着孕,我想让她住家里一阵,行吗?
就十几天,她就生了。”
我手抖了一下,心里的恶心翻涌上来。
可我还是装作无所谓:“随便你。”
三天后,我提着行李箱,准备飞往南极。
闻瞳瞳下午就搬了进来,挺着大肚子,住进了我最爱的二楼主卧。
鲁翔说是为了方便孕妇活动,还贴心地给她换了新床品。
他上楼找我,想抱我:“书雪,你真大度,我爱你。”
我推开他:“你一身汗,别靠近我。”
我让他帮我把柜顶的箱子拿下来。
他刚搬下来,楼下传来闻瞳瞳的尖叫。
鲁翔扔下箱子,飞奔下楼。
箱子砸在我肩膀上,又摔到脚上,脚趾顿时血肉模糊。
我咬着牙,忍着痛,一瘸一拐下楼找药。
楼下,鲁翔正蹲在闻瞳瞳面前,仔细地给她贴创可贴。
“以后别自己削苹果了,幸好只是划到指甲,要是划到肉就麻烦了。”
我站在楼梯口,血从脚趾流到地毯上,染红了一片。
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眼泪无声地滑下来,我的心彻底凉了。
半夜,伤口痛得我睡不着。
一摸身侧,鲁翔不在。
楼下传来低低的笑声,我赤着脚,悄悄下楼。
主卧的门半掩着,闻瞳瞳的声音娇得能掐出水:“翔哥,轻点,孩子会听见的……”鲁翔低笑:“谁让你勾我,你这小妖精……”接着是暧昧的喘息声,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翔哥,要是雪姐发现了怎么办?
我好怕……她不会知道的,你小心点,别让她看出破绽。”
“哼,你拿我当什么?
小三吗?”
“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
来,换个姿势……”我再也听不下去,跌跌撞撞跑回房间,关上门,抱着被子放声大哭。
五年啊,我把心掏给他,可他却拿去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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