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入皇宫那天,谢时瑾同我说,地方大种植海棠再合适不过。
我笑笑,爽快答应。
生产之日,下了雪。
屋里的火盆烧的滋啦滋啦地响。
雷电划过半边天,把我院子里的海棠,劈死了。
这一夜,没有婴儿的哭啼。
在谢时瑾失魂落魄,说出保大的那一晚。
我丢失的记忆悉数回来。
谢时瑾搂着我,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我的背,他哄我: 不哭了,宛宛乖。
不痛了,结束了。
不痛吗?
痛,当然痛。
是大火一点一点剥开皮肤,生死不得的痛。
是断木压断腿骨,撕心裂肺的痛。
是阿姐压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