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兰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远走和亲,你想爱我?晚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衣豌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时忍不住把姜兰抱在怀里,“兰儿,别生气了,你自己偷偷摸摸离开王府就不对,是你有错在先,不过你这次怎么就偷偷摸摸的钻狗洞离开王府了?是有什么事情吗?”说到这一件事情,姜兰想起了宋婆子,还有宋婆子眼里的期盼,她动了动干枯苍白的嘴唇说:“我去见阿嬷了。”阮宜年愣了一下,“你阿嬷来京城了?”十六岁那一年,姜兰和阮宜年偷欢,她把他当做是唯一依靠,所以叽叽喳喳的说了自己以前的成年往事。自然也提及了对她极好的宋婆子。“她病了,来京城看病。”“那你不早说?这样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她。”“表哥。”姜兰干涩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欣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阿嬷吗?”“那当然,你可是我未来的娘子,你的阿嬷就是我的阿嬷,而且我也想要当面好好的谢一下她,感...
《远走和亲,你想爱我?晚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顿时忍不住把姜兰抱在怀里,“兰儿,别生气了,你自己偷偷摸摸离开王府就不对,是你有错在先,不过你这次怎么就偷偷摸摸的钻狗洞离开王府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到这一件事情,姜兰想起了宋婆子,还有宋婆子眼里的期盼,她动了动干枯苍白的嘴唇说:“我去见阿嬷了。”
阮宜年愣了一下,“你阿嬷来京城了?”
十六岁那一年,姜兰和阮宜年偷欢,她把他当做是唯一依靠,所以叽叽喳喳的说了自己以前的成年往事。
自然也提及了对她极好的宋婆子。
“她病了,来京城看病。”
“那你不早说?这样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表哥。”姜兰干涩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欣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阿嬷吗?”
“那当然,你可是我未来的娘子,你的阿嬷就是我的阿嬷,而且我也想要当面好好的谢一下她,感谢她以前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同时也要让她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你。”
姜兰抬起眼眸,烛光下,阮宜年的面容在烛光里摇曳,不知是她疼的出现了幻觉,还是她屋里太暗,她从阮宜年的脸上,看到了难得的柔情。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阮宜年爱过她吗?
他说的这句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阮宜年愿意和她一起去看看宋婆子,也算了却了宋婆子的一桩心愿了。
“多谢表哥。”
阮宜年温柔的捧起了她的脸,然后吻了下来,“兰儿,你很快就是我的娘子了,你我之间不必再说这些客套的话。”
“嗯。”
“我帮你上药吧。”阮宜年拿起那一瓶药膏,指尖蘸了一些药,然后温柔的涂抹在姜兰的后背上。
他眉眼含着笑,“兰儿,你这皮肤可真是雪白嫩滑,月儿的就粗糙了。”
一边说他,一边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姜兰的后背,“我还是更喜欢亲你的,而且她那身段,也不如你的妖娆勾人。”
说起这个,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姜兰根本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正在发呆,突然间感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胸前雪白,她惊了一下,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表哥,药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阮宜年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姜兰的下颚,“怎么和我还害羞了?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有摸过?”
“这段时日,我已经许久未和你鱼水之欢,想起来心里也痒痒的,今夜我就留在这吧。”
姜兰的心沉了下去,“表哥,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有多么的严重吗?你怎么忍心?”
阮宜年扶额,“也是,那就改日吧。”
说着他便起身要走了。
临走的时候,姜兰还特地提醒他,“别忘了明日的时候和我一起去看阿嬷。”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记住了!不会忘的。”
姜兰关上了屋门,然后吹了蜡烛,躺在了床上,因为全身都是伤,所以怎么躺都不舒服,那些伤痕就如同毒蛇一样,在她的身上肆意蔓延,她躺着疼,坐着也疼,趴着也疼。
她在帐中,偷偷地落下眼泪。
好在熬了一夜,可算是熬到了天亮,她也睡不着,于是干脆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打扮。
她身上穿上了衣服,所以也看不到那些伤痕,这样一来,她也不用担心娄可儿和宋婆子看见了之后会伤心和难过。
这时,娄可儿推开屋子走进了,自从娄可儿可以下地走动之后,依旧和之前一样起得很早。
姜兰没有遮掩自己内心的想法,嗯了一声。
阮宜年扑哧笑了一下,说:“小媳妇,石月小姐和你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姜兰踏实了不少,娇滴滴地哼了几声,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了阮宜年接下来一句话:“她不像你一样随便和男子上床。”
顿时,她感觉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她的头上,从头凉到了脚,眼泪也无声的划过。
阮宜年折腾到了什么时辰,她已经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已经空空如也了。
这些年来,每次她醒来都看不到阮宜年。
她知道阮宜年是害怕阮家的人发现他们的这些事情。
可是如今她已经19了,但是阮宜年依旧没有提出来要风光迎娶她,阮家本来也看不上她,因为她家道中落已经没有了依靠,所以这件事情谁也没有提。
她也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片刻之后,娄可儿来给她更衣,结果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小姐,你的眼睛怎么肿的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偷偷哭了?”
她慌张地摇头,用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掩饰自己的难过,“估计是昨天太冷了,风雪进了眼睛。”
这个理由,她都觉得很可笑。
娄可儿明显不相信,但也没有继续多问。
姜兰去膳厅吃饭的时候,在合欢院里,正巧就碰到了石月被为难。
张婆子是阮家的厨娘,在阮家很多年了,她不耐烦地说:“那苏州的糖醋排骨很难做,现在我做也来不及,你这人,小嘴怎么那么馋,非要吃那道菜吗?不吃会怎么样?”
石月眼睛红彤彤的。
姜兰并没有多管闲事,抬起脚就走了,只是用早膳的时候,她看见阮宜年带着石月一起来了。
而桌上也多了那一道糖醋排骨。
她在阮家住了九年了,但是阮宜年都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想到这些,她更难受了,于是简单吃了几口就打算回屋。
来到了院子门口,就听到了张婆子的哀求声:“世子,世子求求你大发善心,别把我赶走啊。”
“我在府里伺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世子,以后我再也不敢得罪石月小姐了,求你留下我吧。”
在阮家当厨子,可是一个好差事,不仅每个月得到的月钱很多,而且平日主子们吃不完生下来的鸡鸭鱼肉,自己也可以跟着吃几口。
而且张婆子在府内,早就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脉,如今被赶出去,恐怕又要重新另寻生计。
姜兰看了之后也有点心痛,她刚来到府内的时候,对一切都充满了陌生和警惕,她也吃不惯京城的菜,张婆子看她可怜,每次都会给她开一些小灶,偷偷的给她做家乡菜。
她于心不忍,决定一会去找阮宜年说说情。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
阮宜年带着石月来到了西屋。
她见状,连忙走出院子。
“表哥。”
阮宜年扫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温度,“以后石月就住在西屋的珍宝院了,住在你的隔壁,你要好好的关照她。”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珍宝院,前年的时候,她就吵着想要住进去,因为珍宝悦比她现在住的温婉院,宽敞不少,而且屋内的布置和陈设,全都是新的。
但是不管她念叨多少遍,阮宜年都当做是没听见,如今就直接让石月住进去了。
她笑了笑,忍住悲伤,点头说:“自然没问题,只是表哥,我能不能和你说个事?张婆子在府内伺候多年,这次也是一次粗心大意得罪了石月小姐,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不要赶她走?”
阮宜年凛了凛寒眸,“兰儿,我只是让你照顾一下石月,你就和我提要求了吗?”
“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石月想吃什么菜,张婆子身为厨娘直接照做就行,还推三阻四,这样的人留着干什么?”
姜兰抿了抿嘴角,“知道了,表哥。”
阮宜年沉默了一会,又说:“当然,你非要留下张婆子也不是不可以,除非石月不计较这件事情。”
闻言,姜兰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看向了石月,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求,“石月小姐........”
石月却仿佛自己受到委屈似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眼泪摇摇欲坠,她闪身躲到了阮宜年的身后,“世子........姜小姐的眼神好可怕。是不是我不原谅那厨娘,姜小姐就会生气?”
阮宜年瞬间不满,瞪了一眼姜兰,旋即又低下头,耐心地抚摸着石月的脸蛋,“不用怕她,你不想原谅就不用原谅!”
石月扑到了阮宜年的怀里,“世子,你对我真好。”
姜兰瞬间心痛的说不出话,这些年,除了晚上在床榻,阮宜年都不允许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抱他,哪怕是拉拉手指都不行。
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两个还没有成婚,这样的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现在想想看,估计不是担心她的名声,而是担心他的名声。
她叹了一口气,转头回了屋内,从抽屉里取出了自己的银子,然后吩咐娄可儿送给张婆子,这样日后张婆子也能好过一点。
这些银子,全都是她爹娘留下来的家产。
不过她也知道坐吃山空不是办法,再加上阮家还用了不少,所以这些年也做一些手工活,赚一点银子。
人人都说她即将成为世子妃,没必要再这么辛苦费力,一针一线绣的图,也比不上王府一顿饭。
其实,虽然她表面上了投靠了阮家,但是她来的时候,也带来了不少的家产,这些年除了暂住在阮家的屋子,吃穿用度,全部都花了自己的银子。
这一夜,阮宜年没有来,倒是她听见隔壁的珍宝院有了动静。
她让自己不要在意这些,可还是心痒痒,于是爬起来,趴在窗边看了一眼,正好就看见阮宜年从珍宝院出去。
她扯了扯嘴角,心如死灰。
一整夜,姜兰都没有一点困意。
第二日,她起了一个大早,去东屋的书房。
阮宜年早就已经在看书,他虽然身为世子,早就已经拥有了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家财万贯,但他依旧刻苦用功,今年才20,就已经得到了重用,世人都猜测他一定前途无量。
面对满桌的好酒好菜,姜兰却毫无胃口。许是菜肴太过油腻,她刚拿起一块红烧肉,胃部便一阵翻涌,恶心感袭来,忍不住呕吐起来。
她慌忙掏出手帕捂住嘴。
这一幕让方沛萍心烦意乱,直接放下筷子斥责道:“你这是存心不让我们好好吃饭吗?”
石月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红烧肉,开口说道:“这红烧肉多美味啊,姜小姐,你怎么会觉得恶心呢?没想到你口味这么挑剔。”
阮宜年也冷着脸说道:“你不想吃,我们还要吃呢!”
姜兰身体难受至极,她心里清楚这是孕吐反应。没想到之前服用的药这么快就失去了药效,只可惜她前来赴宴时并未随身携带药物。
她只能无奈地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她立刻起身,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此刻,所有宾客都在院子里吃席,无人在意她的离去。
后院更是空无一人,她走到一棵桂花树下,蹲下身,难受地再次呕吐起来。
吐着吐着,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
这个孩子对她而言就是个沉重的负担,如今还这般折磨她的身体。
关键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递过来一碗水。
“喝点水缓一缓,或许会好受点。”
低沉的嗓音好似西北凛冽的寒风,她微微一愣,抬起头,顿时对上端木洲那双丹凤眼。
透过他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冰天雪地中也有暖阳洒落。
她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听说这里有酒席可以吃,我就来了。”
“哦……”
“姜小姐,你身体怎么了?不舒服吗?”
姜兰自然不会说出自己怀孕的事,她摇了摇头:“吃到了一块肥肉,所以觉得有点恶心……”
“原来如此,刚才你被诬陷偷东西,我全都看见了。你不是要嫁给你表哥了吗?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维护你?”
端木洲就是故意说这些话,想要刺痛姜兰的心。
姜兰扯了扯嘴角,道:“陈公子,这些与你无关。”
说完她便准备离开,没想到端木洲却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拽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拉入怀中。
她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端木洲的胸膛如墙壁般坚硬,力气大得惊人。
说实话,京城公子哥里很少有人拥有这般结实有力的身材。
阮宜年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算出色,但是依旧不如端木洲健壮有力。
每一次她和阮宜年同房,都会被折腾得要死不活,不敢想象和端木洲这种人同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然,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也不会是端木洲的女人……
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的。
端木洲直勾勾的眼神,就像是烈火一样,似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都看穿,而且,他还越靠越近。
她不得不侧过头去,“陈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前院还有很多宾客呢!”
“姜小姐,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公子,到底要我和你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端木洲用力抓住了姜兰的腰肢,猛然之间他才发现,姜兰的腰非常的纤细,就如同柳枝一样。
让他想要狠狠的折断,却又心生怜悯。
姜兰不知该如何开口,回想起元宵节时,她曾有过一瞬冲动,渴望与端木洲远走高飞,可端木洲当时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
在阮宜年的耐心温柔安抚下,石月哭哭啼啼的说了出来,“其实这锅汤,不是我熬的,是姜小姐熬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可能她放了毒药,她当时说,让我端给阮老夫人补补身子,还不要说出这是她熬的汤,所以……”
石月伤心欲绝地钻到了阮宜年的怀里,泪水打湿了阮宜年胸口的衣裳,“世子,你不要怪姜小姐,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一时疏忽大意,才会上当受骗。”
阮宜年身侧的手,早就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额头暴起青筋,他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石月的脑袋,“我不会怪你的,你太单纯善良了。”
“世子……”
“你先回屋子里,我一会来找你。”
说完,阮宜年抬起脚就去了偏房。
姜兰在屋内,刚帮石月换药,然后耐心地问:“伤口还疼吗?”
娄可儿摇了摇头,“不疼了。”
“那便好。”
姜兰正打算收拾一下这些旧的布片,谁知道屋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她的心和身子全都紧绷了起来,抬头一看是阮宜年,顿时她紧张的心情只剩下了淡漠,“表哥,你进门之前能不能先敲门?万一别人不方便怎么办?”
“呵,这王府是我家,我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为什么要敲门?况且,这还是一个下人的屋子,我身为主子,更不用敲门。”
姜兰敛下眉眼,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反正阮宜年,连她都不尊重,怎么可能会尊重她的丫鬟?
她就是太天真了。
“表哥这么生气,又想找我什么麻烦?”
阮宜年的脸冷若冰霜,“我找麻烦?姜兰!!你要不要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怎么了?”
“我们阮家待你不薄啊,我母亲更是把你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居然狠心害她?你还是人吗?”
“我什么时候害舅母了?”
“你早上熬的那一锅汤,你忘记了吗?我母亲喝了就昏过去了!你还想要让石月帮你背锅顶罪!”
阮宜年越说越气,胸口起伏剧烈,那冷漠的眉眼,恨不得把姜兰吃了。
姜兰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方沛萍常年吃素,身体一时半会承受不住那样的大补,她勾起嘴角,轻轻一笑,“那一锅汤,我专门给我的贴身丫鬟娄可儿熬的,但是石月非要抢走,我阻拦了许久也没用,这会她怎么甩锅给我了?”
“别狡辩了!姜兰!石月性子温温柔柔的 ,不会和你抢!你知不知道,她刚才还一直为你说好话,让我不要怪你不要责罚你,她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姜兰动了动嘴角,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反正她解释了也没人相信,她淡淡“哦……”一声,又低下头,忙自己的事情。
阮宜年见姜兰这般满不在乎,他气得胸口快要爆炸了,冲上去,用力拽住了姜兰的手腕。
姜兰猛然抬起眼眸,直直和他对视。
这一双如同冰寒一样的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
他的心刺痛了一下,“你……”
“表哥,你想怎么样?动手打我吗?那就动手吧。”
姜兰这模样,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
连性命也不要。
他有些诧异,姜兰什么时候变了?
他松开了手,“你最好祈祷我母亲快一点醒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语毕,他甩开手,扭头就走。
院子里天气还寒冷,分辨不出到底是春天还是冬天。
那一棵腊梅树,已经开始慢慢的凋落。
枝头上的花骨朵显得很荒凉。
而这个时候,沈众拧着眉头走过来,低声说:“世子,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没心情。”
“是关于石月小姐的。”
阮宜年的眼睛一亮,“说!”
“属下刚才去厨房,问了一下,厨子们说,早上石月小姐担心阮老夫人,所以就强行拿走了姜兰小姐熬的汤……”
“月儿真这样做?”
“是。”
阮宜年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了,片刻之后,他长叹一口气,“这件事我们就当做不知道,不然月儿心里肯定会难过死了。”
沈众早就知道会这样,他内心并没有一点意外和波澜。
“世子,你可真宠石月小姐。”
“小丫头当然要宠着。”
暮色时分,姜兰照顾好了娄可儿,就打算去吃饭,她一点也不想见到阮宜年和石月,但是没办法,她不得不去吃,而且还要给娄可儿多带一些吃的。
刚出院子的门,一群丫鬟就端着许多美味佳肴走了进来。
她有些诧异,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丫鬟就进屋,把饭菜放下来,旋即阮宜年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表哥这是什么意思。”
阮宜年抬手示意丫鬟们全都退下,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眉眼含笑地说:“兰儿,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凶了你,现在我搞清楚了,是月儿抢走了你熬的汤,这事和你没关系。”
姜兰掀起眼皮子,很诧异阮宜年居然会知道真相,她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然后呢?”
“今日,我陪你吃饭呢。”
“不必了,我不太习惯。”
“不习惯?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之前还嚷嚷着让我喂你吃呢。”
“以前不懂事。”
姜兰这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阮宜年有些束手无策,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兰儿,我知道你肯定怪我偏袒月儿了,所以才对我这种态度。”
“月儿出身高贵,是王室之女,等到某日她想起了一切和家里人团聚,到时候对我们也有好处,所以我才这般偏向她,但实际上,我依旧是爱着你的,我们明年春日,就成婚可好?”
明年春日?
姜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表哥,你之前也这样说过。”
“这次不会骗你了。”
姜兰愣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啊,我信你,表哥。”
实际上,她根本等不到明年春天了,六月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那会她就会出嫁。
阮宜年见姜兰答应了,伸出长臂把姜兰搂在怀里,“兰儿,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来,我们吃饭。”
姜兰没有拒绝。
因为她知道拒绝也没用,阮宜年肯定会不依不饶。
吃过饭后,阮宜年让人收拾残桌,然后就打算留下来。
他眼中温温柔柔的,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辉,“兰儿,快去沐浴,洗干净一点。”
姜兰十分厌恶,她就知道阮宜年每次说好话哄她就是为了这种事,联想到上次阮宜年逼迫她,她更是恶心得不行,但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抗拒?
她只能低下头,“表哥,我身体不舒服。”
“怎么又不舒服了?”
“我这些日子照顾可儿,把身体熬坏了,一点精力也没有。”
“没事,你一会只需要躺着就行。”
“那不行,太无趣了,不能让表哥开心过瘾,我心里也会愧疚不安。”
阮宜年忍不住低笑一声,这姜兰,总是这般为他着想,他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他。
她此生,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低下头,在姜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媳妇,那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嗯。”
阮宜年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总算是清静了,就连呼吸也变得顺畅许多。
第二日方沛萍的身子还是没有好转,吃了药也没什么用,无奈之下,大夫又继续加大药量,还特地施针。
石月听说之后,找到了阮宜年,哭哭啼啼的,然后小手抓着阮宜年的衣裳,眼中氤氲着泪水,“我真的好心疼老夫人啊,姜小姐为什么这样做?我宁愿躺在床上动不了的人是我。”
阮宜年依旧耐心地安抚,“月儿别哭,姜兰简直是畜生不如,她必定会遭报应的,我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姜兰从院子路过,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只觉得可笑,她并没有打扰,直接走了。
谁知阮宜年看见了她,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她。
她淡漠地看着。
“兰儿,刚才你都听见了?”
“嗯。”
“我其实也是为了哄哄石月,你也知道她身份高贵,就算她做错了,我也没告诉她我只知道了真相,就怕她心里膈应,咱们多偏袒一些。我也不忍心骂你,你听着难过,但我比你难过千百倍。”阮宜年长叹一口气,自责地低下头。
“我知道。”
“放心,等石月想起一切,我肯定会让她多补偿你,到时候正好当你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让全京城的人都羡慕你。”
姜兰嗯了一声。
阮宜年伸手捏了捏姜兰的脸颊,“委屈我的小媳妇了。”
姜兰侧过头去,“表哥,那我先回屋了。”
“兰儿……”阮宜年还想说什么但是姜兰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腊梅枝桠间,他无声叹气。
静养数日后,娄可儿苍白的面颊终于泛起血色,颤巍巍扶着廊柱能挪步了,只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厉害。
姜兰将收拾好的包袱藏在樟木箱底,指尖抚过包袱角的金线绣纹——再过两日,等可儿能坐车轿,她们就能离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阮府。
偏生这时,昏睡几日的方沛萍突然转醒,醒来便指名道姓要见她。
丫鬟气喘吁吁跑来告诉她的时候,她握着铜手炉的手指骤然收紧,炉壁的暖意抵不过心口泛起的寒意。
这位向来瞧不上她的舅母,此刻突然召见,怕不是又要寻什么由头折辱。
推开雕花木门,药味混着酸腐气扑面而来。方沛萍半倚在描金大床上,发间银丝凌乱,看见她进门,立刻甩出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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