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月娆厉战锋的现代都市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阮月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阮月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阮月娆厉战锋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向团长未婚夫借种第九十九次失败后,阮月娆拨通了闺蜜的电话。“青青,我来旧金山找你。”几乎是一瞬间,电话那头传来了椅背砸向地板的声音,何青的声音兴奋:“月娆,你终于想清楚了!我老早就跟你说厉战锋这个人不行,他看起来就很虚。”阮月娆双眼通红却还是扯出笑容:“嗯,我想清楚了。”“不要伤心宝贝,等你到旧金山,我就带你找肩宽腰窄腿长的洋男人,他们的基因个顶个得好,肯定让你生出个漂漂亮亮的孩子!”她点点头:“好,等我把结婚报告拿回来。”挂断电话后,阮月娆躺进被窝,带着沉沉的心事进入梦乡。半夜,有人掀开了被...
《何许人间共白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3
不出所料,这场大雨后,阮月娆发高烧了。
在家休养的这几天,厉战锋一改往日的冷淡,亲手给她煲汤煎药。
若是从前的阮月娆,必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她却觉得无比悲凉。
他只是在替厉雪琼赎罪,根本不是在心疼她。
如果心疼她,就根本不会只是装模作样地拿戒尺打几下手心,也根本不会半夜心疼地睡不着,特意跑到厉雪琼房间只为给她上一层药。
这天,痊愈的阮月娆下楼吃午饭。
楼下,厉雪琼坐在饭桌的主位,腕间的绿色引人注目。
那只翡翠镯子,是母亲临走前给阮月娆留下的东西,一直被她好好安置在阁楼上,怎么会出现在厉雪琼的手腕上。
阮月娆走到她面前,指着她腕间的镯子厉声问。
“这个镯子你哪来的?”
对方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还大方地向她展示。
“哥哥在阁楼里给我找的,很配我晚上联谊会的裙子。”
阮月娆不想和她多废话,直接让她把镯子还给自己,而对方拒绝了。
“你都要嫁给哥哥了,那你家的东西就都是我家的,我为什么不能用。”
“啪!”
阮月娆沉着脸想要伸手去拿,被厉雪琼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手镯也在争抢过程中啪得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片划开阮月娆的小腿,豆大的血珠往外冒着。
与此同时,厉战锋推门而入。
“哥哥,我的手指流血了!”
厉雪琼举起自己仅擦破皮的手指。
没有一点犹豫,厉战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伤口。
阮月娆目睹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关键一刻,他站起身,面无表情往浴室方向走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给阮月娆一个眼神,只留下一句责备的话。
“不过一个镯子,要是雪琼伤着了,我不会原谅你。”
甚至没有过问她的伤势。"
订婚宴前一天,移民局的人给阮月娆打了个电话,说她上交的材料有点问题。
为了不出一点差错,她连忙赶过去解决。
当办完事情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阮月娆慢慢地走着。
突然,身后出现了不属于她的脚步声。
当她感觉不对劲时,身后那人已经大力拽住她的头发,一步步把她往巷子深处拖。
阮月娆剧烈挣扎,迎来的却是结实的好几个巴掌。
“老实点!”
巷子里面站着一个人,她她垂在身侧的手上似有亮光闪过——是一把锋利的刀。
借着微弱的月光,阮月娆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厉雪琼!你要干什么!”
她蹲下来,与阮月娆平视。
“我不知道你给我哥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现在一心一意想让你怀上孩子,还给你补办什么订婚宴。我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不过我想,只要把你这位女主人公的脸划烂,这宴会就进行不下去了吧?”
冰冷的刀锋抵上阮月娆的脸,她微微用力,无数的血珠冒出来。
刀尖慢慢刺入,眼看着事情马上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局面,阮月娆大喊。
“等等,厉战锋其实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哐当——
刀掉在了地上,厉雪琼不可置信地攥住阮月娆的衣领。
“你说什么?”
“你哥一直都只喜欢你!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欲望,我们没有同房过。甚至,我亲眼目睹过三次,他拿着你的睡裙在自渎。”
厉雪琼的手松开,脸上闪过无数情绪:惊讶,欢喜,害羞,后悔。
阮月娆看着她,忽然觉得命运弄人,厉战锋可能一生都不会说出的话,被她轻飘飘抖了出来。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厉雪琼又捡起刀逼近,这次,刀对准的是她的脖子。
“就算如此,要和他结婚的人是你。只有你去死,我哥才会恢复自由身。”
她脸上的神情做不得假,是真的想动手杀了她。
阮月娆背后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她颤抖着拿出放在包里的结婚报告。
“要是我告诉你,结婚报告没有交上去呢?”
嘶——
两页结婚报告,在阮月娆的手中被撕成无数张碎片。
她看着厉雪琼有些怔愣的脸。
“现在你放心了吧?而且订婚宴你完全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反正都盖着盖头,谁会认出你?”
厉雪琼盯着她很久很久,似乎是没想到阮月娆会有这么这么高的觉悟,展颜一笑。
“阮月娆,算你识相,我们走!”
她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终于支撑不住脱力倒在了地上。
结婚登记处,在工作人员不解的目光中,阮月娆拿回了结婚报告。
说来也是可笑,当时因为体谅厉战锋刚当上团长,怕对他又不好的影响,阮月娆迟迟没有上交结婚报告,没想到却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骑车回家,透过狭窄的门缝,阮月娆听见里面传出来的争吵声。
厉雪琼哭得可怜:“哥哥,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拥抱,可以牵手,为什么现在不行......”
对面的厉战锋拒绝了她的拥抱:“我要结婚了,这样不好。”
嘭——
厉雪琼红着眼睛,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厉战锋额头上砸去。
“那你有本事别结啊!你现在是团长了!我们现在不需要她的施舍!”
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厉战锋脸上却还是温柔如水,他轻叹口气,把气得发抖的继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再等等,再等等,相信哥哥。”
又在怀里的人低低啜泣时,他克制而理智地吻上她的发顶。
旁观了一切的阮月娆只觉全身上下的血冰冷刺骨,她捂着嘴跪坐在地上,脑中都是厉战锋的话。
再等等?等什么?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将她抛弃吗?
阮月娆不敢细想。
她马上就要出国,她不愿成为这对兄妹调情的玩物!
傍晚,厉战锋因为临时有工作出门,厉雪琼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阮月娆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家中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五年陪伴,不过一个6寸的纸箱。
扔到垃圾箱只余一声沉默的咚声。
睡前,阮月娆习惯性地喝完了床头的牛奶,一会便昏昏沉沉睡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自己的身体也烫得可怕。
阮月娆下意识以为是厉战锋,她一边扯开睡衣的领子散热,一边睁开了眼。
入目,却是一张布满麻子的脸:“月娆,你醒了?”
“啊!”阮月娆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清醒,“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我家里!”
王麻子张着满口黄牙,不断逼近已经退到墙角的阮月娆:“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们老王家十代单传,肯定让你如愿!”
蒙汗药的药效来得猛烈,阮月娆眼前开始模糊,王麻子的手也已经抓到胸前,就快要扯下她的内衣。
阮月娆一咬牙,拿起床头的剪刀往手臂上狠狠戳进去。
手臂鲜血似柱,阮月娆对着王麻子嘶吼:“你再动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
凌晨的警局,阮月娆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披肩,手上是刚打通的BB机。
“厉战锋,我在警局。”
那头沉默了一瞬。
“今天单位里有事,你自己解决就好。”
说完,他立刻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给她讲下去的机会。
坐在对面的警察看到阮月娆有些难看的神情,将目光对准另一边的厉雪琼。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收买王麻子。”
她低着头,不讲一句话。
警察敲敲桌子,下了最后通牒。
“这件事往大了说是可以拘留三天的,厉大学生,你不怕留档案吗?”
想当初,厉雪琼大学生的身份也是阮月娆一分一毛供出来的。
在听到这话后,她的脸上终于多了个表情。
“我要打电话给我哥!”
厉战锋的额上是细密的汗水,大衣领子都是胡乱翻着,一看便是火急火燎地赶来。
这时,距离电话挂断不过十分钟。
“雪琼,你怎么了?”
厉雪琼像是看到救星,躲在他的身后,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
“嫂子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那要谁的不是要?我都打听过了,王麻子家祖传就是生儿子的,肯定能让嫂子怀个男孩。嫂子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厉战锋沉默地听完,眼神瞟过阮月娆胸前的抓痕,让她们两人先出去。
寒风瑟瑟的门外,厉雪琼双臂环胸,无比得意。
“嫂子,哥哥肯定护着我,你信不信?”
阮月娆没有搭理她。
过了半小时,厉战锋推开门,径直走向她。
没有出息的,阮月娆心底那点希望死灰复燃,她直直看向他的眼睛。
“往后这件事你不必再提起了,王麻子会坐牢的,你也不要再找雪琼错处。”
从未料想到的答案,阮月娆的嘴唇都在发抖。
“厉战锋,你妹妹才是主谋!”
厉战锋语气带上了隐隐的不耐烦。
“那你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吗?”
一句话打散了阮月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臂无力垂下。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
“雪琼,我们走吧。”
厉战锋一只手撑起雨伞,一只手揽过厉雪琼的肩膀,两个人往雨幕里面走去。
好像没有一个人想起,还有另一个人也没有雨伞。
雨下得越来越大,落在阮月娆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往日里,每个他工作的夜晚,她总是守在他的旁边。
偶尔滋补的汤品,经常力度舒适的按摩,每晚亲手试过的泡澡泡脚水。
一切的一切体贴,他都快忘了,她曾经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没有架子,甚至是放低姿态,即使是她在危难时刻帮了他和妹妹一把,即使她才是他们是恩人。
多少次,她困得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单薄的衣服遮不住凉意,被冻得瑟瑟发抖。
“厉战锋,你多回头看看我,行不行?”
从前,厉战锋总认为是她太矫揉造作,现在他处于相同的境地,他觉得她已经很坚强勇敢了......
第二天早上,厉雪琼睡醒下楼,看见厉战锋坐在饭桌的主位上,他的脸一半遮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她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撒娇。
“哥,昨天晚上是我说话太重了,我和你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刚刚看过黄历了,今天宜嫁娶,我们去把结婚报告盖章好不好?”
厉战锋却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
“雪琼,我知道月娆在哪里了,我要去找她。”
今早手下传来消息,说有人在大洋彼岸的旧金山看到了阮月娆。
那瞬间,厉战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把她带回来,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
“啪!”
毫不犹豫,厉雪琼一巴掌扇在厉战锋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厉战锋,你就是个混蛋。你就不怕我死给你看吗?”
她趁着他怔愣的瞬间,蹿上了二楼,纤细的身影悬在栏杆外,仿佛随时会坠落。
厉战锋逼着自己端坐在座位上,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
他抬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订婚宴这天,作为新郎官的厉战锋早早出门,阮月娆把订婚戒指摘给厉雪琼。
对她来说尺寸偏小的戒指,戴在厉雪琼手上却是刚刚好。
眼看着开船的时间快要到,她推着行李箱打算出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反锁了,她敲了好久也没有人出现。
这时,难闻的汽油从门底钻进房间,铺满了整块地板。
厉雪琼阴寒的声音响起。
“嫂嫂,对不起了,就算你告诉我一切我也不能安心,只要你在这个世上一天,哥哥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要干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听见厉雪琼尖锐的笑声。
“所以,为了我的幸福。请你,安心去死吧!”
燃烧的火柴被丢下,烈焰在瞬间爆燃,火舌顺着汽油轨迹疯狂吞噬整个房间!
浓烟灌入肺部,呛得阮月娆直咳嗽。
所有的通道都被封死,除了那扇窗户。
阮月娆推开窗户,高达五层楼的高度,她没有任何工具。
这时,镇里的广播却在高声播报着厉团长订婚宴的消息......
宴会厅后台,厉战锋掀开了盖头。
“怎么是你!月娆在哪?”
可面前坐着的却不是他想要的人。
厉雪琼拉住他的手。
“哥哥,就让我当你的新娘吧。”
厉战锋却第一次甩开她的手,厉声呵斥。
“我们是兄妹,这是罔顾人伦......厉雪琼,你干什么!”
手中是一瓶开了封的高浓度农药,厉雪琼将它放在嘴边。
“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两厢对峙下,厉战锋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下,将人搂在怀里。
能和自己的继妹有这一天,他是高兴的,就算只有这么一个小时。
“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月娆在家吗?”
厉雪琼掐住自己的手心,笑了笑。
“嫂子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订婚礼开始的前一分钟,厉战锋团里的一个手下闯了进来。
“团长,你的别墅着火了,邻居还听到了里面有女人在呼救。”
手下的声音有些小,厉战锋并没有听清楚,而厉雪琼却听到了着火,别墅这几个关键词。
她立马提高了自己的音调。
“哥,你这手下眼力见怎么这么差,没看到你马上就要订婚了吗?现在汇报什么工作?”
厉战锋的心间萦绕着隐隐的不安,却将其归为订婚的紧张,他有些烦躁地蹙眉,对着手下挥挥手。
“是工作吗?好了好了,你先回去。”
“可是......”
庄重的音乐声响起,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声音,两人挽着手,一齐走进了宴会厅。
侧头看向盖头下的厉雪琼时,厉战锋无端地想起阮月娆,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他想,等订婚仪式结束,他就上报组织加急处理自己的结婚报告,让阮月娆安心,至于雪琼,他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就像过去一样。
可他却没料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挂在五层楼的半空中,借助绑起的床单慢慢向下移动。
手上是被床单磨破的伤口,深可见骨,浑身更是被火燎得焦黑,整个人疼得厉害。
阮月娆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抓着床单。
铁锈味弥漫鼻腔,浓烟熏黑了她的视线,下一秒,一声断裂声响起,阮月娆瞳孔骤缩。
“不.....”
“男朋友?”
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
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
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
“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
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
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
“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
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器碎片的鲜血。
幸好地面上的草坪做了铺垫,她才不至于当场脊柱断裂,就算是这样,她也养了很久很久才恢复。
虽然只是分别了几个月,厉战锋却觉得度日如年。
两个人沉默对峙的两分钟,他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脸。
过了好久,厉战锋终于试探着抬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阮月娆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跌到了楚川柏怀里。
看见她的动作,厉战锋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突兀开口。
“月娆,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阮月娆还没开口,一旁的楚川柏倒是笑出声了。
“就你?大叔你别开玩笑了。”
厉战锋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耳侧却传来另一道声音。
“哎呦,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鹦鹉就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啊~”
何青提着一个鸟笼散步而来,她拍拍厉战锋的肩膀。
“你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团长工作天天熬夜的,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我这表弟,才十八岁呢,嫩得能掐出水来,肯定能给阮月娆幸福。”
他对她怒目而视。
“是你把他介绍给阮月娆的?你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吗?”
何青才不怕他这个纸老虎。
“我怎么不知道月娆还有个未婚夫?我只知道她有个养着的小白脸,小白脸不好好服侍金主不说,还喜欢着自己的继妹,帮着继妹欺负我们月娆呢!你说这可不可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之前是我没呆在月娆旁边守护她,现在你们都在旧金山,我会让你一点点偿还。”
“好啦,月娆,川柏。厉团长说要小住我们家几日,作为主人家我们可要好好照顾他。”
厉战锋在原地站了很久,终于,他下定决心,迈开脚,走了进去。
刚进去,他便感觉这栋别墅处处都是熟悉的摆件。
大理石的茶几,茶几旁的青花瓷瓶,还有瓶子里刚刚好三支的玫瑰花。
“眼熟吧,这都是按照月娆的喜好来设计的,我记得北平那座别墅也是这么设计的,不过......”
何青欲言又止,厉战锋在心中接上了后面的话。
不过,都被他一点点改变了。
在厉雪琼入住别墅的第二年,他便要求阮月娆对那座别墅进行大改造。
她也求过他,说那都是父母给她留下的物件,保存着她的回忆,能不能不要改变。
面对她的恳求,他只冷硬地说。
“雪琼不喜欢这种装饰,她如果不住进来,我也不会同意和你同住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东西收起来,摆上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东西。
愧疚后悔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厉战锋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阮月娆的身影,反而是楚川柏坐在沙发上,手上还在做针线活。
他走近一看,发现楚川柏手里攥着的是阮月娆的睡衣,正在往上面补纽扣。
厉战锋的嘴里五味杂陈。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又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楚川柏忙得抬不起头,抽空看了他一眼。
“我对月娆是一见钟情哦。”
厉战锋哼了一声,心想果然如此。
“你不过是见色起意,这太轻率了,你不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楚川柏好看的眉头压下来,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玷污他对阮月娆的爱。
他刚要开口,阮月娆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
“我当时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而你嘴里轻率的爱也不是坚持了三年?你不也是享受了三年?”
厉战锋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月娆,你自己都说爱了我三年了,这份浓烈的爱意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磨了?”
阮月娆甩开他的手。
“厉战锋,我曾经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个人,我不能爱你爱得没尊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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