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大门几米外啃馒头,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进去,身份地位我一个都没有。
大概半个小时后,夏晨从车上下来,不知有意还是怎么样,他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
“哟,这不云熙堂弟吗,怎么会在这儿,该不是进不去会场吧,这个地方没请帖可进不去”显然他知道我的意图。
我思索片刻后,说走错地方了,然后离开 。
我蹲在会所外的梧桐树下,手中的馒头已经凉透。
夏晨那辆黑色奔驰碾过落叶的声响还回荡在耳畔,他临走前故意将半瓶矿泉水倒在我脚边的样子,像极了夏家老宅檐角那只睥睨众生的青铜镇兽。
忽然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
"要帮忙吗?
"抬头时撞进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穿鹅黄旗袍的少女撑着油纸伞,发间别着白玉兰,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
她身后跟着穿中山装的老人,正用犀利的目光打量我沾着馒头屑的校服。
"我是来随礼的。
"我攥紧装着礼金的红封,指节发白。
父亲熬夜糊的封皮上,"夏辉祖敬贺"五个毛笔字被汗水洇得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