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阿蕴自己拔出这根取血管时,是带着怎样的决然?
也不敢去想,阿蕴还活着吗?
陆景年靠在门边,大口喘着粗气,像快要溺亡的人。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平复下来。
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去查,温小姐去了哪里?”
“还有,当初给我的取血管,是谁订做的?”
8 8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景年睁开眼。
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男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
又失眠了。
自从温时蕴消失后,他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中途白茵茵来过几次。
结婚后,她从没对他这般上心过。
她泫然欲泣地问他,为什么中途离开她的庆祝宴?
是不是觉得她不再值得他倾心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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