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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敢跟我叫嚣?来人,打入冷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沈渐愉段祁,是网络作者“金滔滔”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前世,暴君含恨而终,认定皇后与首辅私逃,负了他的深情。重生归来,满心怨愤的他,誓要找这个“背叛”的女人问个究竟。在抗拒与厌恶之间,他却又不由自主地靠近,在相处中逐渐发现,上一世的自己对她知之甚少。而侯府真千金,曾在逃难时被家人无情抛弃,从此心冷如铁,决心不再渴求亲情,只为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当养妹妄图用她的身份谋取利益,将她推向暴君后宫时,她冷静应对,她要借帝王权势登上高位,换取荣华富贵。然而,这位传说中喜怒无常的帝王,却总在不经意间偷偷注视她。起初,他怀着别样心思接近,为的是拥有优秀的子嗣,可...
主角:沈渐愉段祁 更新:2025-06-04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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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到了半夜,沈渐愉才感觉身上没有原先那么冷了。
段祁得知此事时,正在御书房看奏章。
烛光照在他半边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继续说。”
承霖低着头,心里难免也有些震撼。
“再然后沈家二姑娘就让人去取点碳来,可是却因为今日惹得侯爷和侯夫人不高兴,竟然一块都取不来。”
他叹了口气。
这哪儿是亲闺女,比起捡来的还不如。
“这会沈家二姑娘的烧已经退了,不过也不是因为府中的炭火,而是客院里面下人,将自己的炭火省出来给了沈二姑娘用。”
段祁放下奏章,脑子里一遍遍想起上辈子,她就算遇到了委屈也隐忍不发的模样。
当初只以为这丫头只是性格稳重,却不曾想,原来是委屈在家里都已经受尽了。
就算来了宫中再受委屈,也比不得家人曾经加于她身上的伤害。
段祁眉心突然动了动。
“她为何会风寒?”
承霖一顿,没想到段祁会问这个问题。
思索片刻,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段祁。
“女儿家身子不好,那客院又冷又没有地龙,自然会容易生病。”
段祁看了他一眼。
就算他不说,他也明白。
是那天他让她跪在地上太久的缘故。
段祁心里少见的有些难受。
他当时只顾生她的气,当真忽略这一点。
“既然病了,就让人去给她送点药。”
承霖应了一声便准备出去。
却不想段祁又将他给叫住:“不必明目张胆的让人去送,不是有绣春使吗?”
承霖震惊:“陛下,那绣春使是保护您的。”
“拨出去两个,送到她身边也无妨。”
段祁眼眸落在面前成山的奏章上:“一男一女,去护着沈渐愉。”
“再有,沈渐愉入宫的事先不急,且看看定远侯府究竟想做什么再说。”
承霖眼底的震惊越发加重。
他不明白陛下一个,从来对女子都不感兴趣的人,为何突然会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而且这个女子,还是换囚才换回来的。
在京城之中已经传开没了贞洁的事。
可陛下却……
难道说,陛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承霖的目光瞬间古怪了起来,感觉段祁头上那黄玉发冠是越来越绿。
段祁抬眸,眼神冷淬:“还不去?”
承霖忙道:“属下这就去。”
说完便一溜烟的往外跑。
御书房归于平静,段祁拿着手中的笔却有些看不进去了。
他上一世,当真从来未曾关注过沈渐愉的家人。
只隐约记得她是哪家侯府的。
虽逢年过节宫中会举办宴会,可是皇后的母家似乎从不曾来他面前乱转。
沈家也没出过什么有大出息的。
更何况沈渐愉也从来不联系,他便习惯了忽略沈渐愉的母家。
沈渐愉是他的皇后,他甚至从未曾想过,她母族是什么样的……
段祁眉心跳了跳,突然便放下了手里的笔,回到紫宸殿换了衣裳。
……
承霖派来的两个绣春使是一对同胞姐弟,姐姐叫耿丹,弟弟叫耿双。
二人负责平日保护与监视沈渐愉。
刚到了沈渐愉的客院,便见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影子,掀开瓦片,偷偷的顺着房梁进了沈渐愉的屋子。
耿丹不想上任第一天就出事,低叫了一声有毛贼便追了上去。
耿双本想提醒一声,可还没等出声,耿丹便带着个黑眼圈回来了。
“本来还应该有些雕花的床榻、桌椅、书籍字画,文房四宝什么的,可夫人给出的原话是,这些宫里都有,便不让咱们从府中拿了,拿多了也是累赘。”
苏姑姑虽也觉得不妥,可昨天沈渐愉病着,便等今日她回了话再说。
沈渐愉看着那少的可怜的嫁妆单子,苍白的唇角扯出弧度。
若是沈沁进宫,他们可舍得就只给这些?
她已经被沈沁偷走了这么多年,如今嫁人该有她的,一个也不能少。
正好这会沈构直接推门进来,刚一进门,就被这屋子冷的一激。
哦,对了,客院里面没有地龙,怪不得这么冷。
沈渐愉转头,目光毫无波动。
可沈构见到她之后却是被吓了一跳。
“你不就是发了一天烧吗,怎么今日就病成这样了?”
听听,这话让他说的多没良心。
沈渐愉黑瞳幽深:“你有什么事?”
沈构今日本就没存什么好心思。
他还惦念着昨天聂岚被罚跪的事。
本想一进来就大发雷霆,可看见她这副病弱模样说什么也有些生不起来气。
还挺可怜的。
可母亲不也一样可怜?
沈构想着,皱起眉道:“母亲因为你,被罚跪祠堂了,你知道吧?”
沈渐愉顿了顿:“我知道,可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她自己。”
沈构一愣:“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为何说我没脸?”沈渐愉将嫁妆单子给了沈构,“这是经夫人的手,让侯府公中给我出的嫁妆,你看看这些,值多少钱?”
沈构是京城多年纨绔,对财物自然都是识得的,尤其这上面的东西都是自家的,看了一眼,面色就有些难堪。
“这些……也算是中规中矩。”
虽然是少了点。
沈构闭着眼说瞎话。
“不过,母亲应是还会给你添一些的。”
沈渐愉苍白的脸儿上露出一个笑来:“就这些,没了。”
“几百两银子,还有些你口中中规中矩的东西,甚至都比不上你们三个合起来送我的那套赤金头面贵。”
“那父母不是也从私库给你拿了许多银子出来?”沈构有些恼火。
“那,等到将来沈沁出嫁的时候,你们也会给这些?”
沈构这下不出声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目光往单子上看了一眼,方才口中说的是中规中矩,其实这张单子落在他们侯府这等世家,给女儿做嫁妆,说一句寒酸也不为过。
那些东西昨天堆满了院子,可也只是看着多,实际上拿出去根本不值什么钱。
尤其是银子,这也太少了,就只有几百两。
还有产业……
自沈渐愉回来,沈构这还是在她面前,由内而外得感觉到了难堪。
“母亲想来还会给你添的,就算……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到祖母那里告黑状,让母亲去跪祠堂,现在这天多冷啊。”
他说着,还搓了搓手。
沈渐愉道:“方才你说我告黑状,可如今你看了这嫁妆单子还认为我是告黑状吗?”
沈构再次不语。
“是啊,现在倒春寒,这天多冷啊,我的客院却想要去库房那边拿点炭火回来都拿不来,只能燃了丫鬟们的炭,害得她们几个昨天都是挤在一张床上睡得。”
沈渐愉似笑非笑:“饶是如此,今日你进来的时候不也被冷了一下吗?”
包括现在,沈构都是缩着脖子的。
沈构张了张嘴,本想要反驳沈渐愉,可话要出口才突觉哑口无言。
他怎么发现,自己在沈渐愉面前永远都是不占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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