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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by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作者“金三升”的倾心著作,温荣祁景昼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6-23 0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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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by》,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作者“金三升”的倾心著作,温荣祁景昼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by》精彩片段


“我...”

眼眶一酸,温荣嘴角不受控制颤了下,语气低轻无力:

“我跟他分手了,你们别再提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家歇歇,陪陪你们,行么?”

分手?!

这话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可是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哪个父母能忍得了女儿发生这种事后还不多问的?

温承誉眼睛瞪圆,几乎一瞬间认定是那兔崽子欺负他闺女!

一向儒雅和蔼的温律师,拳头硬了。

他张嘴就要炸出声,金丽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

“好,爸爸妈妈不问。”

温承誉瞪着眼看妻子,却见她温柔含笑,和风细雨地哄女儿:

“荣荣,回家了就好好散散心,多呆一段时间吧,爸爸妈妈真的很想你,嗯?”

温荣心尖儿酸的厉害,抬起脸,眼睑湿红点了点头。

“嗯,过两天我陪爸爸去做复查,爸爸好起来之前,我就不走了。”

“好。”金丽华笑起来,“乖女儿!”

温承誉左右看了看妻女,心头火烧火燎,使了洪荒之力才把脏话咽回去。

*

晚上,温家客厅熄了灯。

老两口的房间里,温承誉插着腰来回踱步,压着嗓子怒吼。

“...这个时候分手,原因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他姓祁的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要不是多年修养禁锢了他的底线,一句‘王八蛋’在舌尖儿上绕了好几圈,就差骂出口了!

金丽华摘了眼镜坐在床边,听丈夫发泄怒火,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翘着腿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荣荣一毕业就跟他好上了!五年啊!我女儿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这么荒废?!”

“当初她一毕业,非要留在燕市历练历练自己,这事我就不同意!都是你纵着她,什么都由着她去,你看看,被人骗了吧?!”

“早听我的,就吃不了这遭亏!说不定现在又守在我们身边,又事业有成,追我女儿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有他姓祁的什么事儿?!”

温承誉气的头晕眼花,抖着手捂住心脏:

“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就要拎着菜刀飞到燕市去砍人!

骂了半天,他一回头,瞧见妻子一脸不痛不痒地靠在床头看手机,登时心梗得厉害,痛心疾首斥问:

“金老师!你干嘛呢?!”

金丽华蹙了蹙眉,抬眼看他。

“你喊什么?骂人有用啊?埋怨人有用吗?你再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是雪上加霜?”

温承誉捂着心口呼哧喘气,眼睛瞪得老圆。

“我能不气吗!啊?!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金丽华轻翻白眼儿,‘啪’地放下手机,抱着胳膊坐直了,慢慢跟他捋。

“凡事你往好处想,别钻牛角尖。”

温承誉一脸匪夷所思:“荣荣都伤心的收拾行李跑回来了,这还能有什么好可想?人只有伤透了心,伤的千疮百孔,才会蜷缩起来回到父母身边寻安慰!她的天都塌了!”

“天?”

金丽华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姓祁的小子凭什么算我女儿的天?你别太瞧得起他咯。”

温承誉愣住。

“荣荣是我们的心肝肉呀,你跟我才是替她遮风挡雨的人,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只要我们俩不塌,她的天就塌不了!”

温承誉,“......”

老婆是会安慰人的,他听完心情莫名好受一点。

金丽华:“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签了卖身契,这你情我愿的事,开心就一起玩,不愉快就好聚好散,大家再找个新朋友玩嘛。”

温承誉额角绷紧,张嘴想说什么。

金老师竖起一根手指制止他,“你先别说话!”

温承誉:“......”

“我的女儿我清楚,从小到大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吃过亏?她天生就不会吃亏!分手就分手了,我相信荣荣不一定就是被欺负被甩的那个。”

金丽华语气笃定,“养条狗五年也是有感情的,狗死了,伤心在所难免呀。”

“她现在需要最爱她的人陪伴她,嘘寒问暖,陪她熬过这段时间,而不是被人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的狗,狗离开了才后悔,你活该!’。”

温承誉怔愣看着妻子,满腔怒火都给忘干净了。

“说,说的有道理...”

“嗯。”金丽华白他一眼,“记住了,在家里不要提‘狗’,把心思都放在陪女儿上,正好我们都闲着,没事多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走她的注意,她很快会满血复活的呀。”

温承誉连连点头,“对,好,明天咱们就出去散心!”

他扯开被子爬上床,心底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出去玩儿两天。

一家三口出去旅游的日子,太难得,太值得计划了!

夫妻俩过了半辈子,金丽华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

问他,“鹤阳的事情棘手吗?”

温承誉已经躺下,听言心不在焉地摆了下手。

“没大事,打个招呼而已,那几个人谁没见过他?让他随便过去走动一下,都会帮忙的。”

金丽华放下心,“那行,你明天该打招呼的都打声招呼,也跟鹤阳说一声,趁荣荣回来,我最近想回老家住两天,那边空气好,清静,适合散心静养。”

温荣的外婆在蜀城南郊有栋宅基地。

那边山头连绵风景宜人,有万亩竹海,湖泊瀑布,前几年发展成旅游景点,现在景区里好多民户把房子改建成民宿,当地政府也很支持。

温家有点闲钱,当时就跟风,出钱帮外婆把房子改成三层民宿。

不为赚钱,主要风景宜人,老人住着也舒心,她们一家每到假期都会回去小住。

现在外婆不在了,但民宿也一直雇人帮忙打理,金丽华退休后,夫妻俩每个月都会回去住几天。

“行!”

温承誉一口答应下来。

事情商量好,夫妻俩心宽舒神,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起,老两口出去散步,顺便到附近常照顾生意的包子铺买了早餐回来。

温荣起的晚,吃早餐的时候才听金丽华说,想让她陪着回老家住两天。

她一口答应下来。

趁她回房间收拾行李的当,温承誉坐在书房打电话。

最后一通打给池鹤阳,“...对,我跟他们都说了,你回头有空,拿点东西去走走门,地址我晚点发给你。”

“不用,温叔,地址我都清楚,麻烦您费心了。”池鹤阳笑语温润。

“诶,不麻烦,平时也都跟他们有联系的嘛。”

温承誉笑了声,又说,“对,金老师让我跟你说一声儿,知道你懂事,怕你来看我们的时候跑空。”

“最近我们回老家,你忙你的去,回头等我们回来,再来家里吃饭。”

池鹤阳静了几秒,笑说:

“那您什么时候复查?说好了,我陪您去。”

......



商务车里,也不知怎么的,空调没开,温度却忽冷忽热。

程飞原本已经额角冒汗,随着手机里无声的几秒钟过去,又开始背脊发凉。

冷热交加,他哆嗦了下,歪了歪脖子,含着笑好声好气追问:

“温总?您看...”

“转账吧,我现在回不去。”

程飞后脖颈梗住,嘴角扯出牵强笑容,明知温荣是故意忽略,还是好声好气隐晦地提醒她。

“是这样,温总,转账,不太方便,您什么时候回来?我给您...”

“那你们怎么方便怎么来。”

温荣也没心情跟他们玩儿这种拐弯抹角的游戏,蹙着眉说。

“我不急用,想好了通知我,都行。”

“温总!温.....”

‘嘟嘟嘟’

“......”

程飞吞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扭过脸,果然看到祁局眉眼蒙霜看着车窗外,侧颊冰冷到近乎凉薄,车里温度好像骤降至三九寒天。

“...祁局,温总说,不急用,您看?”

祁景昼唇线抿直,没说话。

程飞屏息等了一会儿,又默默转回头,竟还有点暗自庆幸他没交代,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看样子这次闹得很大,温荣是彻底翻脸不认人了。

照这样下去,等祁局下半年调回京里,岂不是......

我靠!

程飞眼珠子兀地瞪圆,难道就是因为祁局要回京?!

下意识摸了下西装胸口,上车时祁景昼递给他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现在就塞在他西装内兜里。

这难道是...分手费?

程飞觉得自己悟了...

“程秘书。”祁景昼开口。

程飞猛地回神,靠着多年身为贴身秘书的职业素养,他很快调整脸上表情,一本正经扭过脸。

“是,祁局。”

“之前让你联系蜀城第一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程飞愣住,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儿,猛地想起来年前的时候,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后来隔了两个月,祁景昼没再提过,他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哦,当时叮嘱过那边一句,现在帮您联系么?”程飞谨慎询问。

看来祁局也没那么冷血无情,就算要分手,以后也不会亏待温小姐。

这又是五百万,又是托关系关照她的。

要知道,祁景昼一向铁面无私,不管工作还是日常,从不打人情账。

祁景昼盯着车窗外,淡淡嗯了声。

“问问,她爸什么病,有多严重。”

程飞点点头,“诶,好。”

他转过身,开始通电话。

*

温承誉是老胃病。

年轻的时候为了成名,日以夜继把心思扑在官司上,饮食不规律,耗垮了胃。

年前老两口结伴来做体检,查出浅表性胃炎,这病听起来没那么麻烦,得过的人才知道,实则不好治,人还会日渐消瘦。

体检查出来的时候,温律师整个人已经消瘦了十三斤,人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

他本来就是身形高瘦的人,这一暴瘦,可把老两口急坏了。

人老了,最怕是突然消瘦,抵抗力免疫力都会直线下降,最容易一病如山倒。

“之前得了流感,高烧三天,现在咳嗽还没好透,断断续续咳。”金丽华跟老中医复述情况。

温承誉接了句,“也没那么严重,我吃的清淡,很快会好。”

老中医点点头,“你这个病得靠养,西药根治不了,这刚喝两个月中药,还没有那么快见效,时间长的一两年才能恢复,慢慢来吧。”

温荣忙问:“医生,还用不用做别的检查?”

老中医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建议你们来抓药的时候号脉就行,拍片子可以等半年后,他这胃,不好总做胃镜。”

温荣眸色微黯,“...谢谢医生。”

老中医点头,又叮嘱了一些饮食禁忌。

金丽华一问一答,看起来都已经一清二楚。

最后老中医调了药方,温荣道谢,一家三口整个准备出去,转头见有人推门进来。

老中医当即站起身,笑呵呵打招呼。

“院长。”

进来的人也头发花白,看起来跟老中医差不多年纪,额头饱满发际线稀疏,背着手有领导范儿,但笑的一脸和蔼可亲。

“忙着呢?”

“不忙,您坐。”

“哦没事儿,我顺路过来转一圈儿,那个,有个患者的事儿跟你聊聊...”

温荣一家默默退出病房,顺手把门带上。

中医门诊没西医门诊那么络绎不绝,走廊里清静。

三人一出来,就看到等在门口的池鹤阳,手里还拎着几个袋子。

温荣当没看见,拿着卡和单子径直朝缴费处走去。

“温叔,阿姨...”

“哼!”

温承誉耷拉着脸哼了声,跟金丽华挽着手跟上温荣。

池鹤阳抿唇,抬脚不急不慢地跟上。

*

上午会议刚结束,祁景昼就拿到了温承誉的电子病历报告。

他详细看过,基本了解什么情况,又上网查过一些,心里已经有了数。

简单来说,目前病的不重,但又没那么快治好,日常休养不得当,还可能耗垮身体,或发展成胃癌。

指节压在文件上有节奏的敲击着,祁景昼若有所思。

这病得养一两年那么久,他貌似除了叮嘱医院那边,也帮不了别的忙。

休完假她就得回来,又不可能因为赌气而辞职。

辞职...

祁景昼皱了皱眉。

温荣毕业后就进这家酒店,五年爬到总经理级,速度快到令人望尘莫及,换一个人来一定舍不下这份工作。

但温荣不一样,他一手喂大的,几乎没尝到过跑客户低头哈腰讨好人的滋味。

她不需要为失去一份工作而担心,这五年来他给她的物质基础,远比一份总经理的工作带来的多。

她已经被他惯坏了。

都敢离家出走,十天半月杳无音讯,辞职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叩叩’

程飞叩门进来,打断了他思绪。

“祁局,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夹递到桌上,眼神飞快瞄了眼祁景昼脸色。

又是一脸的阴郁。

程飞垂眼,忍不住腹诽,不想分就别分了呗,这是何必呢...

正想着,便听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沉声开口:

“支票。”

“嗯?”程飞抬眼看过去。

祁景昼皱着眉看文件,一边淡声说:

“拿来。”

程飞眨眨眼,哦了声,连忙从西装内兜掏出支票,双手递到书桌上,小心翼翼铺平。

......



“公司还有事,准备走,过来跟你们道个别。祁先生,还没跟你喝一杯。”

仓央嘉措脸上笑意疏淡,“不好意思,一会儿我们也有正事,下次有机会再喝。”

池鹤阳还会做做表面功夫,但仓央嘉措是一点不给面子。

看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池鹤阳也没恼,甚至笑了笑点头。

“好。我方才在外面,听说祁先生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有空回来陪荣荣?她现在特殊时期,挺需要人陪伴。”

仓央嘉措看着他,脸上笑意淡下来。

“是,我当然尽量安排好时间。”

说着垂下眼,眉目温柔看着温荣,“好在还有岳父岳母能帮我照顾你,不然你一个人,我真不放心。”

两个人话里话外暗打机锋,仓央嘉措还演上了。

温荣没半点心情应付他们俩,干脆开口撵人。

“公司忙,你快走吧,我们也正打算回去休息,还有东西要收拾,就不送你了。”

池鹤阳只看出她态度冷淡,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身边的新郎。

至于仓央嘉措这边,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心思不动声色,他最后看了眼仓央嘉措,温笑端杯,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香槟,点头算是告别,便转身离开了。

休息室的门一关上。

仓央嘉措脸色瞬冷,勾在温荣腰间的手力道加重,语声悠淡垂眼看着她。

“池鹤阳,好熟悉,这人不就是抛弃你跟别人一起出国的初恋?”

温荣看他一眼,满脸莫名。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仓央嘉措暗暗咬牙,对着她冷淡走开的背影,到底没再说什么。

*

仓央嘉措是知道,温荣曾谈过一段恋情。

两人第一次牵手时,就互相坦白过恋爱经历。

温荣说自己谈过一段,是初恋。

仓央嘉措说自己没谈过,温荣是第一个。

温荣不信,笑他撒谎,明明比她大四岁,怎么可能那么纯情?

那时候两人间的关系还没有怎么突破,仓央嘉措看起来端方且有修养,只淡淡一笑,没多解释。

后来恋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增多,工作之余他们彼此都需要陪伴,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变长,感情逐步升温。

成年男人血气方刚,荷尔蒙驱使下总想突破关系,好几次差点在电影院、餐厅昏暗角落里、约会的车上擦枪走火。

他会哑着嗓子一遍遍哄她,说想要一起生活,要她搬去跟他住。

温荣知道他真正要什么。

巧的是,她也馋他身子。

于是借着一次天时地利的机会,顺应身体的渴望,带他回了家。

交往后的一年,是中秋节,那晚月圆人满。

温荣亲身体会了他的急切与笨拙,总算相信他的确没什么经验。

因为两人都没经验,虽然是成年男女,初次尝欢也搞得像是要闹出人命一样惨烈。

事后温荣出了很多血,她后来甚至都没感觉到疼。

仓央嘉措黑着脸给她穿衣服,不顾她哼哼唧唧困的要死,深更半夜硬把她抱下楼,抱上车,直接送进了医院。

再之后,时常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温荣还是会觉得很社死。

‘轻微撕裂’

医生当然没让她住院,给开了点药膏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回去的车上,温荣困的睡着,等被抱下车,才发觉仓央嘉措带她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这几天休息,我让程秘书过去帮你收拾行李,老实待在这儿,我一进家门就要看见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仓央嘉措变得很霸道,那之后就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什么事都管的很严。



温承誉买了早餐回来,还给她端到房间里。

“别理她们,吃过饭,爸跟她们说,还要赶去婚宴厅那边做婚礼彩排。那个男演员,联系你了没?”

温荣正回复消息,听言点头:

“他那边已经到了,我们也早点儿出发。”

“诶!那你慢点儿吃,我去跟金老师说,这就把她们先送走。”温承誉忙关门出去了。

*

程飞跟着温承誉到单元门外,又跟进了电梯厅。

亲眼盯着电梯停在9楼,等电梯下来,又确认了按键上贴的喜字的确是9楼。

这才暗暗点头,转身回去复命。

温荣吃过早餐,金老师已经把一帮老姐妹都送走。

一家三口生怕后面再有人来,也没多耽搁,匆匆收拾了就连忙出门。

车子开出小区,金老师才暗舒口气,还满脸得意地朝父女俩邀功。

“怎么样?妈妈刚才表现的还逼真吧?”

温荣忍俊不禁,朝她竖起大拇指。

“简直不能更逼真,妈妈,你演技堪比专业科班出身!”

——那显摆女婿时顶级凡尔赛的神态,一帮老姐妹既眼红又酸溜溜的反应,明显是毫不怀疑。

金丽华得意的摸了摸头发:

“那是,怎么着这台子都搭好了,气势绝对不能输!我金丽华在这栋楼里,比什么拿不出手?样样儿都得拔尖儿。”

哪怕是个杜撰出来的女婿,也得比别人家的女婿高一头。

温荣掩了掩嘴,还是笑出声。

温承誉一边开车,一边无奈地失笑摇头。

“人活一辈子,是得争口气,不过金老师,你现在是得意,往后等外孙生下来,咱们还要圆女婿意外身故的谎,到时候今天被你压一头的人,背后都又该可怜你了。”

金丽华笑脸一收,白他一眼。

“我用你提醒?那又怎么了?反正顺一日是一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抱起胳膊,语气完全不服输地:

“再说了,我们荣荣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个什么样的人中龙凤呢,到时候,让她们继续羡慕去,还轮不到她们可怜我。”

温承誉说不过她,只得呵呵笑着点头应和。

“是是是,你说对。”

一家三口边说话边朝酒店方向开。

另一边,程飞已经疾步折回早餐摊。

“祁局,我看清了。”

他走得快,累到还有点气喘,扶着膝盖咽了咽口水,才接着说下去。

“8号楼,1单元。”说着食指比划出一个九,“9层!”

仓央嘉措已经吃的差不多。

听完程飞亲自打听来的情报,起身就朝小区的方向走去。

他身姿挺拔,长腿阔步,一身局里局气的西装,走起路来步态稳健,连从身边带过的风都格外清冽。

周遭所有路人都不由得定睛注目。

司机一路小跑追上去。

程飞见状,连忙从桌上竹屉里捏了两个包子,一边跟上,一边往嘴里塞。

一行三人徒步找到8号楼1单元前。

仓央嘉措伫立在单元正门口,单手插兜,抬头看向楼上。

先掏出手机,拨给温荣。

温荣看到来电号码,下意识就不想接。

她干脆调了静音。

想了想,又把号码直接拉黑,这才消停了。

她不接电话,仓央嘉措是预料到了,但他再打过去就成了盲音,属实出乎他预料。

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依然是盲音。

仓央嘉措垂眼死死盯着手机,流畅的下颚线条逐渐冷硬。

他看向程飞,眼瞳幽黑如古井,一字一句从后槽牙咬出来。

“手机。”

祁局这种神情,明显是濒临暴怒边缘。

程飞眼皮抖啊抖,战战兢兢掏出手机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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