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倓李亨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李倓李亨全局》,由网络作家“画凌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力士算是大唐最有公心的一个宦官。他是李隆基真正的心腹,极其得宠,连宰相都不敢得罪他。但他从来不借此耀武扬威,更不会去偏袒朝中任何一方。他对太子没成见,也不会在李隆基面前说李林甫的不好。他做到了谨小慎微,节制有方,坦然处事。说起来,当初李瑛被废,储君虚位以待,李隆基发愁的时候,还是高力士说谁长就立谁,这才有了李亨被立为储君。总体来说,高力士人很不错。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极其重感情的人,武三思当年帮了他,他一辈子都没有忘记,一直好好照顾武三思的女儿。对于建宁郡王,高力士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对于太子,他一直很尊重,从不随意评价太子。高力士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见李隆基。此时,在秦国夫人府上。李媃取出好几只漂亮的瓶子,说道:“夫人,我又...
《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李倓李亨全局》精彩片段
高力士算是大唐最有公心的一个宦官。
他是李隆基真正的心腹,极其得宠,连宰相都不敢得罪他。
但他从来不借此耀武扬威,更不会去偏袒朝中任何一方。
他对太子没成见,也不会在李隆基面前说李林甫的不好。
他做到了谨小慎微,节制有方,坦然处事。
说起来,当初李瑛被废,储君虚位以待,李隆基发愁的时候,还是高力士说谁长就立谁,这才有了李亨被立为储君。
总体来说,高力士人很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极其重感情的人,武三思当年帮了他,他一辈子都没有忘记,一直好好照顾武三思的女儿。
对于建宁郡王,高力士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对于太子,他一直很尊重,从不随意评价太子。
高力士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见李隆基。
此时,在秦国夫人府上。
李媃取出好几只漂亮的瓶子,说道:“夫人,我又给您送面膜来了。”
“你来的正好,你再不来,我就要愁死了,前些天的我赠给了大姐和三姐,都说极其好用,说好的今日进宫,给贵妃娘娘赠一瓶,贵妃娘娘最喜欢此物。”
李媃心中大喜,心里不由得说道:三郎啊三郎!真有你的!
“那夫人带上此物快快入宫吧,我就不打扰了。”
李亨收拾完后,就急匆匆赶去见李隆基。
留下李俶和李倓在别院。
李俶表面沉定,但眉宇间却有一丝忧虑。
“大郎是在担忧吗?”
“我是担心右相知道这件事后,又……”
“兄长放心,这件事必能化险为夷。”
方才李倓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其目的就是想推动李亨快去见李隆基。
其实整个事件,至少目前都在他的节奏中。
今天这件事,是迟早会发生的。
澄心堂这块肥肉,谁看到都会眼红。
澄心堂他是一定要保住的。
如果不做任何准备,澄心堂接下来的命运无非有这样几种:
一、被朝中某些官员夺走,成为他们的私产。
二、被李隆基收走,成为大唐朝中太府寺下面的一部分。
第一种,就太要命了,自己辛辛苦苦几个月,给别人做嫁衣?
第二种,好歹还在老李家,虽然李隆基现在赚了钱,喜欢享受,但好歹太府寺的收入,按照流程,是走国家财政的。
也算是给朝廷财政缓解部分压力。
有人说安史之乱的主要原因是李林甫任用胡将,胡人不可信。
实际上这只是非常浅显的原因。
李隆基搞节度使制度,还到处给权力,一个核心原因就是:大唐财政崩坏。
任何一个国家的衰弱,都是从财政体系崩坏开始的。
财政体系崩坏,代表着税收崩坏。
税收崩坏代表着吏治的崩坏和对地方掌控的减弱。
所以,从经济、财政和税收的角度来看,现在的大唐,只是外强中干了,内部一大堆的问题。
其中决定李隆基诸多匪夷所思行为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国库没钱了。
但李隆基被骂就在于,国库都没钱了,这老小子还不懂得节俭,还在铺张享受。
不过话说回来了,李隆基自己也知道,自己那点享受省出来,就算给到边疆,也是塞牙缝。
崇祯自己穿补丁衣服,边疆不还是没有钱发俸禄么?
钱都在哪里?
大明朝缺钱吗?
不缺!
那大唐能缺钱吗?
当然也不缺!
钱都在贵族和官僚手里,都在五姓七望和朝廷官员手里。
“兄长!”
“三郎,你怎么来了,来,坐下来,宫里刚送了茶……”
“兄长,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听了之后,要保持淡定。”
李俶笑道:“什么事你但说无妨,我的性子慢,更不会急躁。”
“澄心堂背后的主人是我,我和你现在必须立刻进宫见阿耶,如果被李林甫提前,我们可能面临巨大的危机。”
李俶顿时呆住了。
“三郎,你说澄心堂背后的主人是你?”
“是的,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今天有人去澄心堂找麻烦,我怀疑是有人盯上了澄心堂,我在那里把人打了,我自己也应该已经暴露了,这事传到很快会传到宫中,郡王做买卖倒不是什么大罪,但如果被李林甫抓住机会,捏造是非,必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去宫里见阿耶,让阿耶出面去见圣人,阿耶必须在李林甫之前见到圣人,将事情来龙去脉与圣人阐述清楚,若是被李林甫抢先,可能重蹈韦坚案覆辙!”
李倓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信息量实在有点大。
这让李俶更懵逼。
但李俶就是李俶,李俶也非一般人,他很快就捕捉到了事情的最重要的几点。
“走!”
一路跟着李俶往皇宫赶,李倓心中庆幸这位兄长不是脑瓜子被门夹的那种。
李俶从震惊中快速回过神来,也变得冷静下来。
他说道:“三郎,等事情解决之后,你要好好跟我解释解释,否则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放心,等这件事平安度过之后,我会跟你们所有人解释清楚。”
李俶没有再说什么。
李倓却瞥了一眼李俶。
一个人之所以比一般人要优秀,并非仅仅只是嘴上功夫了得,或者说记忆比一般人强。
一个人强者最重要的能力是处变不惊的能力。
人这种动物,实在太容易情绪化了。
一旦情绪化,就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李俶的表现,无疑是一个合格的储君该具备的。
这也侧面地说明了,这个人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
毕竟,他是大唐历史上第一个顺利继位的皇长子。
这样的李俶,自己以后与他的关系如何相处?
在大唐,不做皇帝,自己迟早有一天还得喝药。
若自己做皇帝,与李俶如何妥协?
难道要再一次上演大唐初年的玄武门之变?
一路李倓脑海中浮现了不少可能出现的情况,但很快被他清除干净。
现在想这些,也无甚用。
等进了宫,一路到太子别院。
李亨正在与杜良娣谈情说爱,两人被李辅国给拦住了。
李俶说道:“李中官,我们要要紧事拜见阿耶。”
“广平郡王,殿下现在正在……”
李俶说道:“无论殿下现在正在做什么,他都必须见我们。”
李辅国怔了怔,他很少听到李俶用如此坚决的语气说话,他立刻意会过来,说道:“两位稍等。”
说完,李辅国便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两人被传召进去。
李亨坐在对面,脸上还有些不悦,仿佛在责怪两个儿子:老子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你们挑时间也提前问问老子好不好!
李俶看了一眼李倓,李倓点了点头,说道:“阿耶不是一直想收澄心堂么?”
“你不是说时机未到么?”
“那如果我说,澄心堂本就是阿耶的呢?”
李亨微微蹙眉说道:“此话怎讲?”
“因为澄心堂是我一手组建起来的。”
“你说什么?”
“澄心堂是我一手组建起来的。”
李倓反问道:“那请问我犯了什么法?”
“你砍伤了他人,这就是犯法!”
“是他们带着刀,到澄心堂来,我不过是反击!”
张回愤怒道:“大胆!是不是反击,轮不到你说得算,要等衙门查清!”
李倓大笑道:“你可知澄心堂是谁的?”
张回冷笑道:“是谁的你倒是说说看,看是你大,还是朝廷大!”
李倓大声说道:“这澄心堂就是朝廷的!”
众人微微一怔,张回大笑起来:“一派胡言,你是不是疯了!”
李倓却不与他说了,而是看向一边的吉温,说道:“吉御史,他们没见过本王,你也没见过?”
吉温这才笑起来,他笑得很谦和,语气更谦和,他说道:“建宁郡王恕罪,刚才下官没认出来。”
“那现在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认出来了。”
见状,张回怔了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李倓又说道:“既然如此,还不放人?”
吉温却继续温和地笑道:“不能放。”
“为何?”
“是右相下的命令要拿人的。”
“拿谁的人?”李倓声色俱厉,“拿朝廷的人?”
“拿他们。”吉温指着刘婉等人。
“他们就是朝廷的人!”
“他们不是朝廷的人。”吉温说道。
“澄心堂是我一手操办,你可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吉温说道:“太子殿下。”
他此话一出,还在错愕的张回整个人都傻了。
一边的柳升露出了惊恐之色。
他是万万没想到,澄心堂居然牵涉到了太子。
乖乖!这事该不会真的和韦坚案有关吧?
他又想到右相派吉温亲自过来,顿时通体发凉。
一边的颜真卿也颇为惊讶,他仔细打量起李倓来。
李倓又继续问道:“那你可知我的祖父是谁?”
吉温不得不回答,他说道:“自然是当今圣人。”
他此话一出,刘婉兄妹也傻眼了,被一起带过来的诸多澄心堂的人更是傻眼了。
刘婉是万万没想到,李倓居然是皇孙。
“那你现在知道澄心堂是谁的了吗?”
“是建宁郡王的。”
“错。”
“那看来是太子殿下的了。”
“错!”
吉温脸上的笑容再也难以保持了。
李倓却微笑地看着他,等待他进一步的回答。
笑容再也难以保持,但吉温还是强作微笑地说道:“难道建宁郡王是想说,这澄心堂是……”
他说到是这个字的时候,就停顿了下来,后面的不想说出来,但基本上不说出来,对方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但李倓却继续问道:“是什么?”
“建宁郡王,下官也只是奉右相之命,查处伤人一事,是在按照朝廷的纲纪办事,是遵照大唐的律法办事。”
“本王问你是什么?”
吉温笑了笑,终于还是说道:“这澄心堂难道是当今圣人的?”
李倓就等着他这句话。
有些话自己说出来,和让别人当众说出来,威慑力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让别人把话说出来,自己就不是第一责任人。
例如事后李隆基问说,听说你当街说澄心堂是朕的?
李倓完全可以说,是吉温说的,但这话多此一举,因为天下都是圣人的。
这既避免了当众就承认把澄心堂给李隆基,也为后面周旋留下余地。
所以啊,大多数时候,话不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要让别人多说。
李倓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在吉温向他确认之前,李倓先发制人地问道:“对了,本王健忘,吉御史为何来抓人来着?”
“奉右相之命。”
“右相又因何抓人?”
“听闻有人伤人。”
李倓又说道:“长安城伤人之事众多,何故因此事而惊扰了日理万机的右相?”
“就在长安城。”
“就在长安城?”
“在那昌明坊,现在每天有无数人在那里排队买纸。”
“那现在长安那么多人用他们的纸,本官也没办法了呀。”
“王公,这澄心堂草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从蜀地过来的兄妹二人开办的,外地人。”
说到这里,杜二郎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那个男主人,三个多月前,还在我那里打过小工,叫刘志,一个毫无背景的贱民罢了。”
王鉷却问道:“一个毫无背景的贱民,能在短短数月之内把纸卖到官衙里?”
“只因为这纸确实还不错,所以才能卖进去,但若是王公出手,将澄心堂拿过来,由草民接手,那……”
见王鉷还在犹豫,杜二郎继续说道:“草民造一张纸大概需要三十文钱,卖一张出去赚二十文,现在这澄心堂一天卖三万张纸,一天就能赚600贯,一个月18000贯!”
王鉷立刻怔了怔,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月赚18000贯?
这他妈的比抢钱还快!
他王鉷的这座宅院,位于城北平康坊附近,核心地带,才3000贯!
敢情这澄心堂一个月就能赚他6座宅院!
这买卖,谁听了不心动?
杜二郎说造一张纸的成本在30文,这显然是按照自己的那一套计算的。
两个月前,李倓的澄心堂,一张纸成本是10文。
按照边际效益递增的经济原理,现在平均一张纸的成本恐怕只有不到5文了。
杜二郎绝对想不到。
如果他知道了,恐怕会更加疯狂。
按照他知道的一天出3万张纸的消息,如果一张纸成本只有5文,一天就能赚1350贯钱,一个月是40500贯。
这相当于王鉷的13.5套豪宅,而不仅仅只是6套。
王鉷说道:“等等,你说那个刘志之前在你那里打小工?”
“是的。”
“一个小工,哪里有钱置办造纸厂,并短时间内快速起家?”王鉷反问道,“你见到哪个小工能做到?”
“这事草民也想过,草民认为刘志是遇到了贵人。”
“遇到了贵人?”
“草民思来想去,当日草民赶走刘志的时候,有几个人到草民这里来,让草民给他们造纸,那几个人衣着不凡,非富即贵,只是他们的要求甚是奇怪。”
“什么要求?”
“说是什么要造擦屁股的纸。”
“擦屁股的纸?”王鉷讶然道,“纸岂能用来擦屁股!”
“草民当时就拒绝了。”
“所以你认为,那几个人便找到了刘志,并给了他一笔钱来置办造纸的器具?”
“是的。”
王鉷站起来,来回走动起来。
他的一颗心已经开始狂跳。
多么丰厚的利润啊!
要是我王鉷把这澄心堂拿了过来,完全可以用大量的钱在朝中周转更多人脉关系,对我的升迁绝对如虎添翼!
越想越激动,但王鉷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王鉷继续问道:“那几个人的身份能确定吗?”
“倒是不能,不过应该是官宦子弟,穿的是丝绸。”
“看来这澄心堂背后也是有关系的。”王鉷思忖道。
那这件事,恐怕就不是自己能独吞的了,只能搬出右相来。
虽然王鉷是个无耻小人,是李林甫麾下的一条忠实鹰犬,栽赃诬陷无恶不作,但他却十分聪明,非常懂得在官场的左右逢源,也非常懂得权力的运作规律。
王鉷如此这般想了之后,又忽然想起自己最近手里那些事。
他不仅要帮李林甫处理韦坚案的其他涉案人员,现在最棘手的还要对付一个人。
谁?
杨慎矜!
王鉷为什么要对付杨慎矜?
如果是这样,李林甫还算个屁啊!
李隆基恐怕立刻就会让李倓到宰相的位置上去,管你是亲王还是郡王!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一个国家,真的只有商业吗?
或者说,赚钱真的只是商业行为吗?
如果这事放在21世纪,肯定是拼命地赚,能赚多少赚多少,鲸吞海吸一样!
可是在大唐,还真不是这样。
大唐的商业,不是说你能卖出去东西,就能永无止境地赚钱的。
为什么?
因为大唐连货币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大唐民间现在严重缺货币,你的纸卖上天了,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超过了长安总货币的一个阈值,就会出问题。
所以商业和金融,是分不开的。
试想想,把货币都赚到手里来了,然后投到边疆,给那些士兵。
士兵的腰间都挂着钱,或者把钱收起来。
那市面上的货币是不是会减少?
货币减少,商品的生产速度却还在增加,大唐朝廷又没能解决货币问题,会出现什么情况?
通缩!
通缩一来,物价全面暴跌。
物价暴跌难道不是好事吗?
如果是通缩引起的,那不仅不是好事,那是灾难!
因为就算物价跌到底,百姓还是买不起。
所以,整个国家,是一个综合体,是极其复杂的,是由诸多因素组成的,并且相互影响的。
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李倓心中非常清楚这些。
如果天真的认为,靠卖卖纸就能无止境发大财来拯救大唐国库,那就太无邪了。
真要是这样,岂不是谁都能当皇帝当宰相?
不过,至少目前,出纸量暂未达到那个数字。
就算达到了,也有很简单的解决方法。
降价!
50文一张纸!
一张纸大小相当于后世16开左右!
这他妈的是天价!
搁在宋朝,一张纸一文钱不到!
当一件商品供应量达到充足的地步,降价是市场规律,没什么好说的。
降价普惠更多普通人,也是发展规律,更是他李倓想要达到的效果。
当然,还是得解决货币问题,也要解决税制问题,官僚问题,人事问题,考试问题,军制问题等等。
这些问题千丝万缕,是极其复杂且庞大的问题,甚至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得一步步抽丝剥茧地慢慢来。
面对三观被冲击到的李俶,李倓也淡定地说了一句:“兄长不要多想,阿耶这里的茶很不错,我们先尝尝茶吧。”
此时,平康坊的杜宅。
“什么?”杜谌大吃了一惊,“李逸派过去的人被砍了?”
“是的!”
“被谁砍的?”
“说是澄心堂的主人!”
“你确定?”
“是这么说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到官府衙门去告状了!”
杜谌听闻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大笑起来:“我是该说这澄心堂的主人是蠢呢,还是蠢呢!”
“我原本以为,托李逸派人去闹事,对方会给点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过两天我再派人去,这样一直烦他,让他把背后的靠山请出来,我也好给王公交个差。”
杜谌此时兴奋极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厮不仅打人,还砍人!直接就把事情闹大了!”
“哈哈哈!好啊!好!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闹大了,长安县衙门出面,这衙门一出面,不就是我们自己人掌握控制权了吗,只需要王公去打声招呼,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澄心堂就是我们的了!”
杜谌再算了算澄心堂的利润,眼睛都发直了。
这下赚大了!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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