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男男女女,那是苏婉宁给她那条名贵的卷毛比熊犬请来庆生的朋友。
“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
苏明轩不耐烦地皱眉。
当他的目光触及床上的我时,脸上的不耐烦凝固了。
苏婉宁“啊”地一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人群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我有点印象,似乎曾经在关押我的那家私人精神病院工作过。
他挤上前来,看清我的样子,竟嗤笑一声。“哟,这不是苏家的乌鸦嘴吗?怎么,真死了?”
“想当初送来我们那时,被我们几个‘特别关照’了一下,可惨了。不过效果也真好,后来乖得跟鹌鹑似的,再也不敢胡说八道半句了。”
“你说什么?”
苏明轩的眼睛瞬间红了,一把揪住黄毛的衣领,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
“你他妈的怎么照顾我妹妹的?”
黄毛被打得嘴角出血,反而笑了:“苏二少,你装什么呢?当初把她送过来,不就是你们家默认的吗?不然我们哪有那个胆子?”
“我们这叫‘调教’,替你们管教不听话的妹妹。现在死了,倒怪可惜的,我还没玩够呢……”
苏明轩怒吼着,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
周围一片混乱,尖叫声,劝架声。
我飘在半空,冷冷地看着。
警察很快来了,拉起了警戒线,家里乱糟糟的。
法医弯腰检查我的尸体,面无表情地宣布:“初步判断是胃出血导致的死亡。”
我心里暗笑,死因竟如此的普通,不是因为诅咒乌鸦嘴什么的,只是最简单的病痛。
房子里充满来庆祝狗狗生日陌生人的脚步声和低语,没有一个是为我而来的。
最后大哥苏远峰先赶到,面色冷峻地遣散了人和警察,他让苏明轩带着还在抽泣的苏婉宁也出去。
“我需要一点时间。”
警察点点头,留下一张名片:“处理完后请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