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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美爹,改嫁娘,过继的我陈叶郑兵 番外

爱写作的小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数了十分钟,没看见这人有动作,陈叶伸出一根手指,好奇的碰了碰那个一碰叮当响的麻袋,她的动作很轻,那个麻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可这形状有些奇怪,她总有种感觉应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的冲动,不然她绝对会后悔,她回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不问自取是为贼,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去翻看别人的东西,这可不是一个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她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正经的好人。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麻袋,不让自己在面对诱惑的源头。她没看见,就在她刚刚翻完身的瞬间,刚才一直伸手确定的那个人,正低着头看向座位底下,那一瞬间,陈叶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极度的危险让她浑身紧绷。这种感觉她长到这么大,就遇见过一次,那是在深山里遇见了山霸王老虎...

主角:陈叶郑兵   更新:2025-05-12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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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叶郑兵的其他类型小说《陈世美爹,改嫁娘,过继的我陈叶郑兵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写作的小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数了十分钟,没看见这人有动作,陈叶伸出一根手指,好奇的碰了碰那个一碰叮当响的麻袋,她的动作很轻,那个麻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可这形状有些奇怪,她总有种感觉应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的冲动,不然她绝对会后悔,她回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不问自取是为贼,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去翻看别人的东西,这可不是一个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她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正经的好人。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麻袋,不让自己在面对诱惑的源头。她没看见,就在她刚刚翻完身的瞬间,刚才一直伸手确定的那个人,正低着头看向座位底下,那一瞬间,陈叶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极度的危险让她浑身紧绷。这种感觉她长到这么大,就遇见过一次,那是在深山里遇见了山霸王老虎...

《陈世美爹,改嫁娘,过继的我陈叶郑兵 番外》精彩片段


再次数了十分钟,没看见这人有动作,陈叶伸出一根手指,好奇的碰了碰那个一碰叮当响的麻袋,她的动作很轻,那个麻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可这形状有些奇怪,她总有种感觉应该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的冲动,不然她绝对会后悔,她回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不问自取是为贼,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去翻看别人的东西,这可不是一个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她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正经的好人。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麻袋,不让自己在面对诱惑的源头。

她没看见,就在她刚刚翻完身的瞬间,刚才一直伸手确定的那个人,正低着头看向座位底下,

那一瞬间,陈叶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极度的危险让她浑身紧绷。

这种感觉她长到这么大,就遇见过一次,那是在深山里遇见了山霸王老虎,跟老虎面对面的时候她就是这种感觉,好像下一瞬她就会毙命一样。

她不敢动一下,就这么一直一动不动的,到了车厢里有了微微的亮光,那种危险的感觉好像才消失。

这是天要亮了?

随着车厢里的光线一点一点的亮起来,车厢也从只有火车运行的声音,跟不时传来的呼噜声,变成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就连对面两只母鸡都开始咯咯哒。

陈叶狠狠的松了口气,人都醒来了好呀,人多才不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就算是有危险也能借着人多躲开。

不过这人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了,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特别是陈叶这样好奇心不重的人,被挑起了好奇心,那简直不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你想啊,一个好奇心不重的人都起来了好奇心,那这事儿该多让人惦记啊!

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努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声音,仔细的从嘈杂的声音里辨别身后那铁器撞击的声音频率。

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那麻袋在没传出来声音过,她小心的让自己躺平,没敢直接让自己面对那个麻袋,继续竖着耳朵听声音。

多亏她从小就跟着小爷爷锻炼,也经常进山打猎,让她的五感比常人都更敏锐一些,能从闹哄哄的声音里,辨别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那个不断确认麻袋里东西还存在的人睡着了,虽然呼噜声音不是很大,可因为距离不远,她还是能听出来,就是那个位置传来的呼噜声。

她更加的小心翻身,从自己的衣角处,摸摸索索的弄出来一个贼细的针,算计着一会儿要停车的时间,心里默默数着秒,没有手表算计时间是真麻烦啊。

时间差不多了,她小心的挪动了一下位置,将手里的针放到了那个麻袋对着外面那处,快速的将手收回来。

不小心不行啊,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就好像是一头豺狗时刻都在盯着你,趁你不注意就会上来一口咬住你的脖子,让你一击毙命。

耳边听着火车的动静,这是要刹车的节奏,果然下一刻火车卡顿了一下,坐车的人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刹车的节奏前后猛烈的晃动了一下。

每次要停车之前都会来这么一出,大家也都不在意,有那脾气不好的,也就低声的骂上两句就过去了。


还有一个已经掉了色的红色小袋子,布料应该是锦缎的,她打开小袋子,里面是一只透绿的玉镯,就是她这对玉石不了解的人,都能看出这玉镯材质是相当不错的。

还有一个更小的袋子,应该是同样材质的布料做出来的,只不过颜色不同,虽然掉色的厉害也能看出是粉色的。

她打开来,里面是一块小孩儿巴掌大的玉佩,玉佩上面雕工精细,是一对胖胖的锦鲤,瞅着就跟活了似的。

除了锦鲤还有一些线条,看似杂乱但跟玉佩有种浑然天成的契合感。

这一整块玉佩的材质有点像羊脂白玉,摸在手里感觉特别的好,就是中间是镂空的,总会给人感觉那里应该还有个东西,可细看的话又好像是故意这么雕刻的。

就这两样玉质的东西,就是老陈家这世代老农民不可能拥有的东西,这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俩老东西不会谋财害命过吧?

对了,记得听村里老人说过,那年打地主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过去看了,说是县城里那家地主可惨了,房子都让人给拆了。

就那俩老东西,碰到这样的事儿能不去占便宜?没准这东西就是那时候弄回来的。

这俩老东西嘴倒是严,看陈老二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存在的,不然陈老二能轻易就罢休走人,不得给房子拆了也要找到这些东西?

要说这些东西值钱吧到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这些东西还没有一袋子粮食值钱呢,可要是保存好了等到了后世,还真能换回来不少的钱。

将东西放到小袋子里放好,盒子里还有两捆钱票,都用缝被子的线给缠着,陈叶打开一卷数了数,多的一卷是三百块钱。

少的一卷儿不到一百块,里面还夹着几张粮票跟布料,这俩老不死的,家里几乎是没有粮食了,都没舍得将这些粮票拿出来,就会难为她一个孩子。

真不是个东西啊,老东西藏啊,最后还不是便宜我了,陈叶没将小匣子放回原来的地方,直接放到一个背筐里。

还从那处拿出好几样东西都放到了背筐里,上面还盖了一个袋子,直接背起背筐去了后山,别人看见她也只以为她是去捡柴的。

他们村子三面环山,不过村里人经常去的,就是村子后面那座被叫做老黑山的大山,陈叶去的就是这座山。

陈叶顺着村里人常走的路进了山,这里村里人常来,想在山脚捡柴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往里面走才能有柴。

这个时节山上还没绿色呢,也没有啥人进山,陈叶走了好长一段路站住不动,站了一会儿才一个转身走到了另一条小路上去。

这条小路明显没有刚才陈叶走的那条路宽敞平坦,应该是很少有人走的地方,陈叶拐进小路后就加快了脚步,走了很久才走到一处斜坡。

陈叶依旧是停止了脚步不动,仔细的听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才朝着斜坡下面出溜,直到碰到一颗很粗的树干,陈叶才停止了下滑的动作。

陈叶抱着树干移到树干下方,手脚麻利的将背筐里的东西拿出来,送到树干另一侧的一个大树洞里。

将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都放进去后,她搬起脚下的一颗石头堵住了树洞,这地方也是有一次她走到这里,不小心出溜下去发现的,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土炕大多数也都是用土坯做的,很少有奢侈到用砖头做炕的。

陈叶敲打了一下箱子下面的土炕,感觉有一处有些活动,陈叶凑近来回活动那一块,很快半块砖头被抽出来。

陈叶看了眼手里的半块砖头,砖头上面还糊着黄泥,这砖块不拿出来,都看不出来这里还有半块儿砖。

这个炕她当初掏窟窿的时候,就知道是黄泥土坯做的,谁能想到这俩老的楞是给改造了一下。

她伸着脑袋朝里面看去,里面黑糊糊的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屋子里还没点油灯,他们家现在压根就没有灯油这玩意,她可没钱买灯油回来用。

就院子里放的那油灯,还是大队长暂时借给他们家用的。

她朝院子里看了一眼,陈老二的房间门关的死死的,她直接伸手进去黑窟窿里摸,最后摸出来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木头匣子。

至于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现在还不是看的时候,她将手里的半块砖原样放了回去,就连上面放的木头箱子都原样放了回去,挪动箱子的痕迹清理了一下。

将那个不大的匣子放到怀里,跟没事儿人一样走出屋子,她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后院,在棚子角落里鼓捣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前院。

今天应该留下人守灵的,陈老二是绝对指望不上的,陈叶就不能进屋子睡大觉去,谁知道会不会有那好事儿的人过来看看。

就最后这一哆嗦了,她就是装都要装到最后。

四月的天儿晚上还冷着,要是没有里面那一套厚实的棉衣,这一晚上能给人冻坏了。

陈叶搬着一个小板凳放在了墙根儿底下,后背靠在了后面的墙上,抬头看着天空。

这个年代的天空好像更干净一些,大颗大颗的星星清晰可见,在晴朗的夜晚看星星,也是她难得的一个爱好。

每次心情特别烦躁的时候,看一看天上闪烁的星星,她的心就会慢慢平静下来,让她有继续下去的动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叶睡了过去,也梦见了很久没梦见过的前世,她就好像一个路人,看着一个小女孩儿短暂的一生。

陈叶上辈子是个早产儿,天生心肺发育不全,出生就住在保温箱里,一直长到五岁就都没见过医院以外的景色。

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换过来亦然,有一个常年生病住院的孩子,有再多的父母爱,也会被渐渐磨平。

从开始父母坐在小女孩儿的床边,耐心的陪伴小女儿,趁着小女孩儿睡着的时候默默垂泪,到后来来看小女孩儿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小女儿从瘦弱不堪的一小团,渐渐长成病弱的小团子,从开始看见父母就会喜笑颜开,到后来慢慢的变的面无表情。

这个过程只需要五年,五岁那年,小女孩儿第一次离开医院,小女孩内心是高兴的是憧憬的,她也想看看电视以外的真实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短短一个小时的路程,就是这个小女孩一生唯一的一次外出,接着小女孩儿就住到了一个华丽的牢笼里。

在这里并没有她想象里每天有父母的陪伴,她同样是一个人,没有健康的身体,她去卫生间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亲爹都不管,咱还能指望一个叔叔关心我?我觉着这样挺好的,牵扯的越少断的就越干净。”

陈胜利叹口气,自家爷爷活着的时候,家里还是一团和气来着,好像是从爷奶都没了后,这个家就不像家了。

自个儿爹是个没主意的,啥啥都听自家娘的,娘疼大儿子爹就给大儿子全部的父爱,到最后甚至想让他没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他们的好大儿。

他开始还以为自己不是陈家的亲生孩子呢,等后来问了好多人才知道,就是他娘怀他的时候吃的好了些,他个头有些大让他娘遭了罪,今后也在不能生了。

他娘就将这份恨都算在了他的头上,他多无辜啊,好像他多愿意给那对偏心眼子的爹娘做孩子一样。

这个家从此之后就开始乌烟瘴气,瞅瞅他大哥娶的媳妇儿,没比他那老娘好多少,整个陈家的家风都给带坏了,就没有一个像样的后辈。

这可真是娶妻不贤,生生毁了一个家族啊!

“行吧,还有我在呢,有啥事儿你就跟我说,你放心只要咱占理,咱啥也不怕。”

“正好,今个儿你搬过来,咱杀只鸡吃咋样?”

陈叶面对小爷爷跟拴住人都活泼了不少:“哎呦,咱爷俩想一起去了,我今个儿带过来的鸡,就杀那只最肥的,等着我一会儿回来给您露一手,您尝尝我手艺咋样?”

陈胜利……

他不想尝咋整,还不能打消叶子的积极性,好像叶子手艺跟拴住没啥差别,能糊弄熟了就不错了。

“行,行吧,就等着你回来做,”可别白瞎了那肥的老母鸡,要不一会儿挑只最瘦的,他先给宰了?那肥的就先养着吧。

小老头可不知道,陈叶说做菜虽然没动过手,但那脑子里的菜谱,可比现在不少大师傅还多呢,就是没亲自动手做过。

陈叶一下就听出了小爷爷的勉强,抽抽嘴角,她自己也不敢拍着胸脯说,她做出来的菜就一定好吃,毕竟她现在只有理论知识,实操是没有的。

“你赶紧去拿介绍信吧,我跟大队长说好了,给你两张空白的介绍信,万一丢了或者是日期过了,你也能自己填写一个不怕检查。”

“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了啊小爷爷。”

拴住踏踏的跑过来:“叶子姐我跟你一起去,”他总怕叶子姐出去一趟就不回来了,他可是一直想叶子姐就是自己的亲姐。

“你别去了,我屁大功夫就能回来。”

“行吧,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叶子姐,你一定会回来的吧?”

“那肯定啊,我的衣服被子可都在这边儿呢,咋可能不回来?”

“行了,我快去快回,你搁家里等着我。”说完陈叶就出门了,这要是出去玩儿她指定带上拴住。

陈叶这一路走的那叫一个艰难,看见她的人都会问一句那房子的事儿,就说还是住在人少的地方好,省的整天有人盯着,有点儿啥事儿就要一堆的人过来问。

郑兵也是个大方的,一气儿给了她五张空白介绍信,都是卡了戳的:“给你备用着,你可不许瞎填啊。”

“您就放心吧,我指定快去快回,不会给村里惹事儿的。”

王为民坐在一边儿喝水:“叶子是啥样的孩子你还不知道,谁都可能出去惹事儿,叶子绝对不会。”

“叶子啊,你一个人儿真的能行,用不用让我家你大哥陪你走一趟?”正好自家大小子搁家里待着,也能出门见见世面。


脸上还要装成懵懂无知小可怜的样子,可难为死她了。

“妈呀,陈老二咋这么白呢?”

“那跟咱村里的汉子能一样,城里生活的人整天连个太阳都晒不到,可不就白。”

“话说,这陈老二才多大啊,那身上的肉咋松垮垮的。”

“嘿,这还想不明白?整天啥活儿不干那肉能结实了?”

“白瞎陈老二那面皮了,那一身的肉看着都倒胃口,”他们村里的男人哪个不贼拉的结实,可看不得这白斩鸡。

陈老二都没低头看自己的身上,也没听清那些女人的议论,理直气壮的指着肚子的地方:“你看看,你们都看看,这都是死丫头打的。”

陈老二不光说,还转着身子让大家伙看都能看清楚。

岁数大的大娘可不在乎这个,等看到陈二白花花的肚皮上面啥也没有,都嘴一撇,这陷害人你也走点心,这啥也没有就陷害人小丫头打你了,当他们都是瞎的不成。

大队长也没眼看:“行了,赶紧给你衣服放下,这里这么多女同志呢,你那身上但凡有个红印子,你这么说我们都能信。”

“可你自己看看,你身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你咋好意思诬陷人叶子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我们就要信什么?”

陈老二被大家的反应给弄懵了,不是,大家不是应该看见他满身的伤同情他,唾骂陈叶那死丫头吗,这反应不对啊。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肚皮,白花花的肚皮上啥也没有,不对啊,那死丫头踹了他多少脚,他都数不清了,到现在他身上还贼疼呢。

他还伸出手指头朝着自己的肚皮戳了一下,嘶,差点没给他疼哭了,这咋可能,咋可能一点儿印子都没有呢,不应该啊。

难不成刚才的事情真是他做的梦,可是做梦怎么会浑身疼呢。

“对了,还有我身上的灰,你们看看,这就是我在地上骨碌沾上的,那死丫头一脚就给我踹地上了,你瞅瞅,我屁股后面指定还有脚印子。”

他赶紧放下衣服背过身去,还撅起自己的屁股让大家伙看,郑兵都想给这小子一脚了,这简直没眼看,当着这么多女同志的面这是要做啥,耍流氓?

不过为了公正,他还是朝陈老二的屁股上看了一眼,上面都是骨碌的灰,哪能看出脚印子来?

“行了,上面没有脚印子,你要是不相信我就问问大家伙。”

陈叶……那指定没有脚印子啊,她用脚背踢的人咋可能有鞋底印子?

围着的人都点头:“大队长说的对,你身上就只有你自己骨碌出来的灰,根本就没有脚印子。”

“就是,就是,你不相信大队长,不会连我们这么多人你都不相信吧!”

“你这陷害人的手段不行啊,你咋也给自己弄点儿伤再来陷害人啊,再说了,你就算弄伤了自己陷害叶子,我们也不能信啊。”

“就是,就是,叶子多好的孩子,你们家人干啥可着叶子一个小丫头欺负?”

“叶子还是个孩子呢,还能给你一个大老爷们大了,这话你自己听听可信不?”

“对,你跟我们说说,叶子到底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儿,让你们一家子没一个人向着叶子的,可着一个不大的小丫头使劲儿欺负?”

“陈老二,你可讲点良心吧,你们作为儿子的一分钱不给不说,连爹娘瘫吧炕上了,你们都不说回来伺候一天。”

“叶子又要上工挣口粮,又要照顾两个瘫吧炕上的老人,你还要红口白牙的这么祸害叶子的名声,你的心咋那么黑呢?”

陈老二懵了,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啊!没看他回来的时候,他爹娘都造成啥样了?

再说了,他大哥说没时间不回来,凭啥让他照顾爹娘?照顾爹娘不就应该是当老大的事儿,跟他有啥关系?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信,你们进去看看我爹娘不就知道了,那屋子埋汰的根本就进不去人。”

几个老太太互相看了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老二不至于撒这个谎吧?你可是一看就能看出来真假的。

陈叶一眼就看出几个老太太相信了,陈叶就知道村里人会这样,所以她才会十年如一日的坚定自己的人设,不然就算她一点儿错都没有,都能让吐沫星子给淹死。

陈叶脸上出现了难过的神情,不过还是让开了身子:“队长大爷,王大爷,大娘,婶子,奶奶们,你们都进来看看吧。”

陈叶这小表情绝了,难过中带着坚强,委屈中还带着可怜,一副任你们看我问心无愧的架势,一下子就让刚才有些摇摆的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说别人不可信,可叶子绝对不能,这孩子从小就招人稀罕,等大一些了谁家有个事儿都不用招呼,这孩子都会伸把手,多好的孩子,他们咋能怀疑这孩子呢。

“不用,不用,我们都相信你,叶子,你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是啥样人没有比我们更清楚的人了。”

“就是,叶子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可做不出陈老二说的那些事儿,我瞅着这陈老是眼见老的不行了,想招给叶子撵出去呢,还不是惦记这村里的房子。”

“这陈老二心也太黑了,他不是住在县城还有工作吗,这咱村里的破房子还惦记着,那让叶子上哪住去?”

“嘿,有的人就这么心黑,不住也霸占着,房子在破也值个十块八块的,那也不少钱了,总比白送人强。”

陈叶眼眶通红的看向陈老二:“二、二叔,你、你要是想要房子,不、不用做这些的,房子,奶奶说过留给你的。”

“要是、要是爷奶真的有那一天儿,我指定搬出去不碍你的眼,你看行不?”

“我不是非要住在这里,我就想着爷奶不能动,我要是走了,爷奶就没有人照顾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陈叶脸上带了笑,一脸天真的问:“二叔,是不是二婶同意接爷奶过去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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