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8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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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连载》,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指缝间的香囊随手搁在案面,滚弹几下,落入了镂空书筒。
被留在长春宫的阿绥在晚间见到了三皇子,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胖子。
淑妃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便将阿绥安置在了偏殿,与三皇子同住。
深夜阿绥裹在被窝里情绪不高,这还是他自记事以来头一回离家睡,周遭都是陌生的。
好在——
阿绥伸手钻进枕头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狸奴布偶。
这是阿娘给他做的,一直陪着他,据月娥姐姐说这是阿娘在他出生前就做好了,他小时候每天只有抓着小狸奴布偶才肯睡。
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
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
“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
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亲自为三皇子系上。
系好腰带,她抬头整理他的衣襟,语气亲和道:“绥哥儿年纪小,你是皇子,又是兄长,需主动肩负责任,把表弟照顾好,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
三皇子声音不大,嗫喏道,他如今八岁,个头不算矮,但由于平日贪食,身材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胖,一张脸面团似的,看上去很是憨厚。
淑妃蹙眉,见他表情怯懦更是怒从中来。
“晖儿,你是男子汉,说话该大声些,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父皇见了,他不会喜欢的!”
她冷着脸道,忍不住高声。
三皇子僵住,神色慌张:“母妃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淑妃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竖:“本宫不需要你道歉,你只需记住凡事大大方方些,莫要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
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家世位分都不差,怎么会养出三皇子这样的性格?
归根结底还是她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她越是如此,三皇子就瑟缩地越厉害,他低下头面色赤红:“是,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一旁的阿绥看了眼淑妃,又看了眼三皇子表兄,不明白淑妃姑母为何突然这般严厉。
淑妃恨铁不成钢,顾及外人还在,她最终压下心头的躁郁,摆摆手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三皇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变得开朗了些。
他想起淑妃的交代,转身看向阿绥:“陆表弟,你玩过藤球吗?”
阿绥点头:“玩过。”
三岁时阿娘送了他一个藤球,尽管那时他还小不会踢,但亦是每日都要拿出来玩一玩。
三皇子愉悦:“那我们去玩藤球吧?”
“好!”
愉快地决定好,三皇子吩咐宫人去把自己心爱的藤球拿来,带着阿绥去了平日里自己玩藤球的地方。
结果没玩多久,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嫌阿绥踢得不好,便改了主意,和宫人们玩起了捉迷藏。
阿绥对捉迷藏不感兴趣,便留在原地自顾自玩藤球。
啪——
没踢中。
啪——
藤球踢进了草丛里。
阿绥自己跑去捡起来。
随后他盯着脚边的球,一鼓作气用力一踢——
藤球飞窜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砰’的一声,远处传来骚乱。
阿绥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好像砸到了人。
早朝后,回紫宸殿的途中,江福盛听到景宣帝问:“淑妃挑了陆国公的小侄子给三皇子当伴读?”
今晨朝堂上见到陆元铎,他想起前几日对方似乎提过这回事。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淑妃失落:“臣妾恭送陛下。”
待人走远,她脸色骤变,面庞拉长:“去把三皇子身边的奴才统统叫来!本宫要问话!”
她倒要瞧瞧这些下贱奴才干了什么,竟惹得陛下亲自来敲打她,传出去她长春宫的脸都要丢尽了。
很快宫人被捉来问话,各个忐忑不安,不敢隐瞒。
待得知这些宫人纵容三皇子玩起了捉迷藏,还放任阿绥一个人独自玩藤球,险些砸到皇帝后,淑妃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最后她大发雷霆,将伺候的宫人统统打了板子,主责者发配去了掖庭。
.........
因着担心孤身一人在皇宫的儿子,云挽从昨日到今天饭难咽食,心不在焉。
差人去府门口等候,终于在午后日中片刻等到了下人传来的消息:
阿绥乘坐马车从宫里回来了!
云挽当即放下手中的香匙,提裙出门。
下人脚程有限,传话有延迟,等云挽从香室走到院门口,已经见到了阿绥的人影。
“阿娘!”
平日里一贯遵循君子涵养从不大声喧哗的阿绥,在门口马车上下来便迫不及待狂奔翠微苑,看到云挽的那一刻忍不住喊道。
云挽远远见他小短腿迈地飞快,身形歪歪扭扭的,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儿。
“莫要着急,小心脚下!”
十步、五步、两步——
云挽附身张开双臂,阿绥乳燕投林般扑进她怀里。
“阿娘,孩儿好想您啊.......”阿绥语气激动又眷恋,满是对云挽的思念。
云挽一颗心像泡进了蜜罐,又甜又暖,忍不住收紧手搂着他温柔道:“阿娘也是,想得寝食难安。”
这话过于肉麻,阿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孩儿亦是,幸好有您给我做的狸奴在身,昨夜我才睡着。”
他扯下腰上的荷包,掏出狸奴布偶给云挽看。
他一路上不带停歇地小跑快走,雪团似的脸庞通红,额头布满汗水。
云挽满眼心疼:“瞧你满头大汗的,阿娘给你擦擦,免得着凉。”
阿绥乖乖仰头,想起什么他撇头往后瞧:“哦对了,大伯父,烦请您将我给阿娘带的糕点拿出来。”
思子甚切,云挽满心满眼都是阿绥,经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在后头踱步而来的陆元铎,身着鹤纹绛紫朝服,头戴乌纱,身长挺阔,通身贵气。
除此之外,他手上提着一只三层食盒,看上去有些突兀。
对上她意外的表情,陆元铎主动道:“今日下值得早,就顺道去接了阿绥。”
云挽不确定这‘顺道’有多顺,她也不欲探究,只客气道谢:“谢过国公爷,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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