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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后续+完结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是作者“爱吃月亮的七先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厉川沈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就在三小时前还为她戴上钻戒的丈夫,此刻却和她的闺蜜吻的难舍难分。她的父亲此刻还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原来他娶她,只是为了拿到她家集团的商业机密。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的工具罢了。她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于是...

主角:厉川沈棠   更新:2025-05-14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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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是作者“爱吃月亮的七先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厉川沈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就在三小时前还为她戴上钻戒的丈夫,此刻却和她的闺蜜吻的难舍难分。她的父亲此刻还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原来他娶她,只是为了拿到她家集团的商业机密。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的工具罢了。她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于是...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厉川就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戴着医用手套,正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镊子。月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锋利的阴影,镜片后的黑眸深不见底。

“啊!”

沈棠本能地瑟缩,手脚并用退到床尾,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栏。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

厉川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沾着血迹和药膏,床边托盘里堆满了沾血的棉球和细小的碎石。

沈棠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低头看去,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已经被清洗干净,此刻正裹着雪白的纱布。

“躲什么?”厉川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棠的指尖揪紧了被单,“我……怕你。”

“我这么可怕吗?”他拿起镊子,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是。”她诚实回答。

厉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刺痛。但转瞬即逝,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跑都跑了,”他换一双新手套戴上,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干嘛又回来?”

沈棠这才从晕厥苏醒后的混沌中苏醒,想起那辆黑色轿车。她急促地讲述着贺鸣远和那个神秘人的对话,当提及“手腕上的蛇形纹身”时,厉川的镊子明显顿了一下,她清晰地看见他下颌线条绷紧了。

“知道了……”厉川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谢谢。”

“那……是谁背叛了你?你心里有数吗?”

厉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安安静静处理完沈棠脚底的最后一处伤口。他摘下手套,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

“乖,今晚在我床上睡。”他简短地命令道,大步走向主卧。

沈棠被他裹在柔软的蚕丝被里,鼻尖萦绕着雪松的气息——这是厉川的味道,浸透了整张床。她偷偷抬眼,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他紧锁的眉头。

“厉先生……”她小声唤道。

男人转过身,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他走到床边,大手轻轻覆上她的眼睛,“睡觉。”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沈棠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片羽毛。

“厉先生……”她再次小声开口,连自己都惊讶于语气里的撒娇意味,“我睡不着。”

厉川闻言指尖一顿,松开手,侧眸看她,黑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半晌,他轻叹一声,关掉手机屏幕,翻身躺到她身边。

“身上疼?还是……想我了?对不对?”

厉川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温柔,不等沈棠回答,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个吻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像在试探温度。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却被他用鼻尖蹭了蹭脸颊,

“又忘了?要呼吸。”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罕见的耐心。

下一秒,他的唇完整地覆了上来。不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如同春日融雪般缓慢的浸润。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描摹着她的唇线,时而轻吮下唇,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

沈棠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这么紧张?”厉川稍稍退开,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上次不是学过?这么快就忘了?”



病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

陆瑾寒突然大笑起来,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很好。”他抚掌轻笑,眼神却冷得像蛇,“那就五天。记住,我要厉川亲笔签名的文件。”他转身走向门口,黑衣人们架着再也无力挣扎的沈樱紧随其后。

在门关上的瞬间,关以柔的哭声在身后爆发,沈棠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踉跄着扶住墙壁。而她只是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从厉川那里拿到准入函,还要确保沈樱平安无事。

安静的病房里,沈棠轻轻拍着母亲颤抖的背脊,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妈,别担心,我一定会把沈梨平安带回来。”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泄露了内心的风暴。

关以柔抓住她的手腕,“那个厉川会有办法的对不对?他……他是东区最厉害的男人!”关以柔的眼泪晕花了精致的妆容,“你去找她……”

“别操心了,我自有打算……”沈棠斩轻轻掰开母亲的手指,“你照顾好爸爸,其他的交给我。”

沈棠说完,转身走向病房门口。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株迎风的青竹,却在关门的瞬间,肩膀不受控制地垮了下来。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仿佛也锁住了她强撑的镇定。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刚才对陆瑾寒许下的承诺,不过是个缓兵之计——她比谁都清楚,绝不能让这个仇敌如愿加入白鸽商会。那无异于引狼入室,只会埋下更大的祸根。

可眼下,她又能怎么办呢?厉川还在病中,她不能也不愿去打扰。这个认知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沈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腹下的血管突突跳动。五天,她只有五天时间,却连一个可行的对策都还没想好。

走廊的灯光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身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必须尽快理清思路。

锦城的夜色像一盆打翻的墨,沈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皮靴踩在积水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霓虹灯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却照不进她漆黑的眼底。

五天,短短五天她能做什么?厉川还病着,方战不知所踪,而她甚至不知道妹妹被关在哪里。

一辆出租车在她身旁缓缓停下,司机探头询问,“小姐,要车吗?”沈棠茫然地坐进去,等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半山豪宅的山脚下。她抬头望去,那座漆黑的建筑沉默地矗立在半山腰,主卧的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沈小姐?”管家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您怎么来了……厉先生现在还不方便见您。”

“我知道……”沈棠摇摇头,没等他再说话,就转身离去。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却更加坚定了决心:这次,她必须自己解决问题。

夜色中,沈棠回到正等待在路边的计程车上,突然对司机说,“去交界公路。”

当车停在那条熟悉的分界公路旁时,沈棠的指尖微微发抖。这里是锦城东西区的分割线,不久前,厉川曾对她说过,“跑过去你就自由了!”那时的她吓得双腿发软,而现在,她竟要主动跨过这条界限。

公路对面,西区的霓虹灯比东区更加刺眼,也更加混乱。沈棠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贺鸣远那张阴翳的面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沈棠还搞不清状况,就已经被就被狠狠按在衣帽间的落地镜前,撞上冰冷的镜面。

厉川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淤痕,婚纱早已被撕得粉碎。

“脱啊!脱干净!”他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想跟在我身边,至少看起来得像我的人。你从前的样子,我不喜欢,从里到外,统统不要。”

沈棠的手指微微发抖,捏住身上最后一件粉色内衣的肩带。这是她被带来厉公馆时唯一留下的属于从前的东西,柔软的丝绸上还绣着她名字的缩写——ST,沈棠。

可现在,它也要被剥去了。

内衣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被厉川冷冷打断—— “手,放下。”

沈棠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一声,咬紧牙关,缓缓垂下手臂。

镜中的自己陌生得可怕——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沈家大小姐,而是一个……玩物。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全都在无声宣告——她属于谁。

她不敢再多看自己,只能死死盯着镜中的男人——他依旧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睛,像盯住猎物的掠食者,一瞬不瞬。

“穿这件。”

厉川命令道。 管家递来一条黑金色的鸡尾酒裙—— 极简的剪裁,凌厉的线条,裙身上暗纹绣着荆棘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沈棠的手指笨拙地系着背后的绑带,可厉川显然没耐心等她。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三两下收紧束带,直到她疼得闷哼出声。

“疼?”他低笑,更用力了,直到她学乖,不再出声。

这衣服像为她量身定做,贴合她的腰线,勾勒出她从未展露过的锋利感。黑金的配色衬得她肌肤如雪,而裙摆的开衩处,隐约露出修长的腿——不再娇弱,反而带着某种隐忍的力量。

沈棠目光缓缓移向厉川。

男人总算面色缓和,修长的手指转而勾起一双猩红底的高跟鞋。鞋跟细如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穿上。”

这双鞋美得锋利,就像他带给她的每个感觉都带着倒刺。当她踩进去时,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脚底窜上脊椎——这哪里是鞋,分明是刑具,但她不敢抱怨。

终于穿戴完毕,镜中的女人已经彻底陌生——黑裙勾勒出锋利的轮廓,高跟鞋细如刀刃,连眼神都淬了冰。

厉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沈棠。他手指轻轻抚过她肩头的布料,确认着它的触感。

“喜欢吗?”他低笑一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沈棠没应声,只是凝视着自己——沈家乖乖女,锦城洋娃娃,昨夜已经死在了厉川的床上。眼前,黑金裙装勾勒出的陌生轮廓让她呼吸都乱了。

厉川的掌心滑到她脸颊旁,带着灼人的温度。她不受控制地轻轻偏头,像只试探的猫,用微烫的肌肤蹭过他粗糙的指腹。

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让两人都怔住了。

厉川冷哼一声,突然打了个响指。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方战手持平板走了进来。

屏幕亮起,视频通话界面赫然显示着陆瑾寒的脸。

“我送过去的礼物,厉先生还满意吗?”陆瑾寒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虚伪的温和。

厉川低笑一声,一把扣住沈棠的后颈,将她狠狠拽到镜头前。他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却残忍,“说,把你刚刚求我的话,对着你的旧主重复一遍。”

沈棠浑身发抖,嘴唇惨白,可当她的视线对上屏幕里陆瑾寒那张脸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突然在胸腔炸开。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却清晰,“陆瑾寒,我不怕你。我要做厉先生的人,求他救我爸爸。”

屏幕那端,陆瑾寒的笑容骤然凝固。

厉川满意地低笑,对着镜头缓缓开口,“听见了吗?你的弃物,现在是我的。既然如此,你要再动沈淮山,就是在跟我过不去了。”

厉川说完这句话,果断切掉连线,视频戛然而止。

衣帽间陷入死寂,只剩下沈棠急促的喘息声。

厉川松开她,转身走向门口,黑色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跟上。”

沈棠迈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般艰难决绝。

一道黑金色的影子,沉默而危险,寸步不离地跟在东区教父身后。

“想求我救沈淮山,”厉川喉咙里发出令沈棠战栗的轻笑,“得先看你今晚能不能活着回来。”


想学?

厉川饶有兴致,拇指重重碾过沈棠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弹簧刀在他指间翻飞,映着晨光划出冷冽的弧线。

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脊椎发麻。

“先把这身乖乖女的矜持给我撕了。”

沈棠垂目点点头,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蝴蝶。

“接吻不是憋气比赛,要呼吸的。”

他的鼻尖抵住她的,灼热的呼吸裹着烟草与血腥气灌入她的肺。他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犬齿威胁地磨了磨。

“吸气……”他低哑命令,“……呼气。”

沈棠浑身绷紧,氧气在胸腔里烧灼。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在那里的掌心。

“错。”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左脸,火辣辣的疼炸开。

“不许躲。”厉川捏开她的下颌,指节卡进她齿间,“还有,牙齿收回去——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沈棠急促喘息,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厉川拇指抹过她破皮的嘴角,将那抹血色重重碾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再来。”他的舌尖慢条斯理描摹她的唇线,如同把玩一件濒临碎裂的瓷器,“跟上我的节奏。”

沈棠呼吸彻底乱了。她试图跟上他的频率,却在他骤然加深这个吻时溃不成军。缺氧让眼前发黑,膝盖一软就要滑落——

啪!

第二记耳光抽在右脸。

厉川揪住她头发迫使抬头,“这就受不了?难怪陆瑾寒说你……无趣。”

这句话像冰水浇醒了沈棠。她猛地咬住他的喉结,她模仿他的样子,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却固执地探索。

当沈棠的手滑进厉川的睡袍时,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背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学得挺快。”他的声音哑得可怕,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但,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沈棠的指尖正抵着他心口,感受到那里异常剧烈的心跳。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嘴角勾起凄凉的弧度,“差点意思?那堂堂东区教父心跳怎么这么快?”

空气凝固了一瞬。

厉川的眼神骤然阴沉如暴雨前的海面,粗暴地将沈棠扔回床上。她的肋骨撞到床柱,闷响伴随着压抑的痛呼。

男人站在窗边逆光处,轮廓被晨光镀上毛刺般的金边,像一尊开始融化的魔鬼雕像。

“三天后验收。”他扯松领口,喉结上下滚动,“五分钟之内挑不起我的兴趣,就杀你喂狗。”

弹簧刀锵地钉入床头板,刀柄剧烈震颤。

“要是我成功了呢?”沈棠撑起颤抖的手臂。

“那我可以考虑救一救沈淮山。”厉川用指关节抬起她的下巴,压到左脸的掌印时,沈棠疼得攥紧拳头。

“我有要求!”沈棠乘胜追击。

“什么?”厉川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对我?有要求?”

“这三天,我要寸步不离跟着你。”

“为什么?”

“观察我的服务对象。”沈棠简直不敢相信,这种羞耻的话,是出自她口中,“认真!观察!”

厉川失笑,轻咳一声。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两名黑衣保镖将沈棠拖出主卧。


天还没亮透,沈棠就被一股蛮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厉川扛在了肩上。

“厉……厉川?”她声音还带着睡意,手指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

男人没回答,只是大步走向试衣间,一把将她扔在柔软的地毯上。

沈棠跌坐在地,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仰头看他,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

“今天穿什么,自己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沈棠怔住。

自己选?

她这辈子,从没自己选过什么。

小时候穿什么裙子,是爸爸妈妈决定的;后来用什么香水,是陆瑾寒挑的;就连被送来厉公馆的那天,身上穿的婚纱,都是闺蜜苏玥“精心”为她挑选的。

她茫然地站起来,望向面前琳琅满目的衣橱——长裙、短裙、礼服、休闲装……各种风格,各种颜色,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厉川,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味。

可男人只是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目光冷冽,不给任何提示。

沈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布料,喉咙发紧。她一件件看过去,指尖滑过丝绸、羊绒、皮革……每一件都漂亮,可每一件都让她陌生。

“如果……”厉川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第一次就选到我满意的,我就带你去见沈淮山。”

沈棠的呼吸一滞。

爸爸……

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厉川,像是要从他眼里看出些许。可他只是淡淡地回视,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看着我……我紧张。”她声音发颤,“先出去,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行吗?”

厉川挑眉,似乎觉得有趣,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

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选什么?厉川喜欢什么?

她对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所知——他暴戾、阴晴不定、掌控欲极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衣物,突然停住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厉川的卧室里,摆着一顶黑金色的机车头盔,像是随手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一尘不染。

那不像装饰品,更像是……经常使用的东西。

沈棠的心跳突然加快。

她快步走向衣橱最里侧,手指精准地勾出一套黑色皮衣——修身的长裤,短款上衣,线条利落,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金属拉链泛着冷光。

她换上它,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

皮衣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腰线,长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整个人锋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不再是粉色的洋娃娃,不再是任人摆布的乖乖女。

镜中的她,眼神变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厉川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沈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扣住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近乎凶狠,带着灼热的呼吸和不容反抗的力道,像是要吞没她的一切。

沈棠被他抵在镜子上,几乎窒息,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直到他终于松开她。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当作满意吗?”她浑身战栗,双膝发软,睫毛微颤地看着他。

厉川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眼底暗潮汹涌。

“走。”他哑声道,“去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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