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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无删减全文

有花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哦。”江照月走到衣柜前,一拉开,就看到里平铺阗各种颜色的衣裳,她对古代男装不了解,问:“二爷要穿哪一件?”“最上面即可。”裴景舟解腰带。江照月将一件浅青色衣裳拿出来,搭到衣架上,连忙给裴景舟解盘扣。裴景舟也没有抗拒,问:“你今日去给母亲请安了?”“是啊。”解开两颗盘扣,看到裴景舟薄薄的深衣下胸肌曲线,不愧是文武双全的男配。这身材……江照月伸手就摸了上去。裴景舟立马察觉不对,连忙后退:“你干什么?”“里衣有些皱了,我给你抚平啊。”江照月道。裴景舟不信。江照月坦坦荡荡上前,继续给裴景舟脱衣裳。裴景舟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脱了外衣,毫不犹豫地脱他的里衣,他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里面不用脱。”“要脱。”江照月道。“不用。”“要...

主角:裴景舟江照月   更新:2025-05-13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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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哦。”江照月走到衣柜前,一拉开,就看到里平铺阗各种颜色的衣裳,她对古代男装不了解,问:“二爷要穿哪一件?”“最上面即可。”裴景舟解腰带。江照月将一件浅青色衣裳拿出来,搭到衣架上,连忙给裴景舟解盘扣。裴景舟也没有抗拒,问:“你今日去给母亲请安了?”“是啊。”解开两颗盘扣,看到裴景舟薄薄的深衣下胸肌曲线,不愧是文武双全的男配。这身材……江照月伸手就摸了上去。裴景舟立马察觉不对,连忙后退:“你干什么?”“里衣有些皱了,我给你抚平啊。”江照月道。裴景舟不信。江照月坦坦荡荡上前,继续给裴景舟脱衣裳。裴景舟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脱了外衣,毫不犹豫地脱他的里衣,他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里面不用脱。”“要脱。”江照月道。“不用。”“要...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哦哦。”江照月走到衣柜前,一拉开,就看到里平铺阗各种颜色的衣裳,她对古代男装不了解,问:“二爷要穿哪一件?”

“最上面即可。”裴景舟解腰带。

江照月将一件浅青色衣裳拿出来,搭到衣架上,连忙给裴景舟解盘扣。

裴景舟也没有抗拒,问:“你今日去给母亲请安了?”

“是啊。”解开两颗盘扣,看到裴景舟薄薄的深衣下胸肌曲线,不愧是文武双全的男配。

这身材……

江照月伸手就摸了上去。

裴景舟立马察觉不对,连忙后退:“你干什么?”

“里衣有些皱了,我给你抚平啊。”江照月道。

裴景舟不信。

江照月坦坦荡荡上前,继续给裴景舟脱衣裳。

裴景舟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脱了外衣,毫不犹豫地脱他的里衣,他赶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里面不用脱。”

“要脱。”江照月道。

“不用。”

“要的。”江照月另一只手又摸了上来。

“江照月!”裴景舟两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你自重!”

“知道啦知道啦,一点夫妻情趣都没有。”江照月故意白他一眼,道:“松手啦。”

裴景舟松手。

江照月抬手。

裴景舟后退两步,喊:“莺歌。”

“哦,不让我碰,让别人碰。”江照月转身坐到圆桌前。

莺歌走进卧房:“二爷。”

裴景舟掀眼皮,看向江照月。

莺歌跟着看向正在喝水的江照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下去吧。”裴景舟道。

莺歌一头雾水,但也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江照月放下茶碗,转头笑靥如花地看向裴景舟,甜甜地唤:“二爷。”

“你别过来!”裴景舟连忙扯过衣裳,穿在身上。

半晌不见江照月有回应。

他诧异地抬眼,看到她依旧坐在原地,只是身子像没骨头似的,慵懒地靠着桌沿,目光肆意地打量着自己。

活脱脱一个混迹风月的浪荡公子,用眼神调戏良家妇人。

真是……

他又羞又恼:“江照月!”

“怎么了,二爷?”江照月懒懒地回答。

“你在看什么?”

江照月直白回:“看二爷呀,二爷长得好看,身子也好,腰是腰,腿是腿,连穿衣裳的动作都勾人的很。”

“你闭嘴。”裴景舟快速系了腰带,冷着脸走到江照月跟前:“我问你——”

江照月坐正身子,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道:“二爷,你耳朵红了,是害羞了吗?”

江照月这个人就没有一个正经时候,越是同她纠缠,她越是鬼主意多,裴景舟不理会她的调侃,问:“你今日去给母亲请安了?”

“是啊。”江照月回答。

裴景舟问:“你把她正房里的点心和水果都吃完了?”

江照月闻言,知道王氏肯定添油加醋地告状了,她也不在意,实话实说:“没有啊。”

裴景舟不信:“没有吗?”

江照月点头:“剩了好几块点心和水果呢。”

裴景舟:“……”

“再说了,也不是我一个人吃的。”江照月向外面抬了抬下巴:“咱们那个小五弟食量和我旗鼓相当,今日中午临华院都没有剩菜剩饭。”

裴景舟问:“你们两个一起吃的?”

“是啊。”

“你可知,不经他人允许,不能吃他人的吃食?”

“银屏让我吃的。”江照月站起来,无实物地表演银屏端着点心的动作,恭恭敬敬地说一句“二奶奶,请”,然后昂头问:“这不是让我吃吗?”

确实。

江照月并没有做错。

裴景舟只好道:“那你可以回到临华院再吃。”

江照月委屈道:“我饿啊,我辰时起床,喝了一口茶水就去请安,大嫂、大哥、弟弟、妹妹都没有去请安,只有我一个人去。”


裴景舟继续哄:“一会儿就好了。”

江照月闭着眼睛哭。

裴景舟接着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风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香巧端着药碗进来,就看到裴景舟趴在床边,一声声地安慰着哭泣的江照月。

这、这还是那个清冷高贵,不苟言笑的二爷吗?

她不由得愣住。

裴景舟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问:“药好了?”

“是。”香巧忙应。

“端上来。”

香巧连忙上前。

裴景舟将江照月扶到怀里:“药来了,喝了药就好了。”

江照月还在落泪。

香巧不知如何是好。

裴景舟胡乱地给江照月擦了一把眼泪道:“喂药。”

香巧一手端碗,一手持勺,舀了一勺,送到江照月嘴边。

江照月喝一口,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苦意,将小脸往裴景舟怀里埋,抗拒第二口。

裴景舟温声道:“良药苦口,喝了就不冷不疼了。”

江照月昏昏沉沉中听了话,乖乖地张口一勺一勺地喝药。

裴景舟哼笑一声:“你也有乖的时候……”

香巧不由得停住。

“没和你说话,继续喂药。”裴景舟道。

“是。”香巧满头大汗地喂完一碗药。

“下去吧。”裴景舟道。

“是。”香巧赶紧下去。

裴景舟将江照月放到床上,为她掖好被子,准备离开。

江照月却又抱住他的胳膊不放。

这人……有时候真的挺黏人的,裴景舟无奈道:“我身上有泥水、有药汁,我去洗一洗,换身衣裳再来陪你。”

江照月松了手。

裴景舟担心她睡觉不老实,会加重风寒,快速沐了浴,赶紧回到床前,看到她还是缩成一团。

他一坐到床边,她像是感应到温暖一样,立马靠过来。

正好天也黑了。

他便上床,任由她像小猫儿一样钻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到她脸颊依旧通红、眉头依旧紧蹙、眼睛依旧紧闭,很痛苦的样子。

他伸臂搂住她的身子,希望她暖一些。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主动搂住她的身子。

平时看着那么嚣张,那么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居然是这么纤细、这么柔软,这么脆弱的。

其实她一直都是这样“表里不一”。

看似是溺爱长大,实则受承宁侯府上上下下的排挤。

看似嚣张霸道,其实也没有在镇国公府做坏事。

看似自私自利,可是看到有人跳湖,立马就去救。

……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误会她。

这一次就因为她的起床气,说了几句难听话,他就生气,就失望,就要放弃她……真不是一个人夫应该做的事情。

他心里生出阵阵内疚,低头望向她的脸蛋。

可能药效起了,江照月身上的酸疼、寒冷慢慢在消散,她整个人舒服多了,蹙着的眉心渐渐舒展,趴在裴景舟怀里乖的不像样。

裴景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热意渐渐褪了,他长长地透了一口气。

“二爷。”莺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什么事?”裴景舟问。

“该用晚饭了。”

裴景舟看一眼熟睡的江照月,道:“不用了。”

“可是二爷还没有用饭啊。”

“不用了,你下去吧。”

“是。”莺歌在外面应。

裴景舟熄灭了烛火,缓缓闭上眼睛,早早地陷入梦乡,不到卯时就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江照月的额头。

“已经退热啦。”江照月的声音响起来。

裴景舟立刻睁开眼,看到江照月满脸是笑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像只狡黠的小猫一样。

“二爷醒啦?”江照月声音甜甜的。

裴景舟诧异:“你……”


看到江世鸿进门,吴氏忙收起怒火,起身走到江世鸿跟前:“侯爷来了。”

“礼单怎么在地上?”江世鸿问。

吴氏捡起地上的礼单,递给江世鸿道:“侯爷,你看。”

江世鸿展开看一眼,道:“这有什么不对?”

“这些都是名字好听,实则毫无价值的礼品,比如这个金蟾望月一对,其实就是木头雕刻的癞蛤蟆和珠子,涂上一层黄漆!”这些都是吴氏给江照月的陪嫁,名字取的好听,实际上都是她不想要的东西。

结果!

结果!

江照月这个贱蹄子都还回来了!

“镇国公府怎会这般做事?”江世鸿蹙眉。

“肯定是……”吴氏开口就想骂江照月,可是江照月到底是江世鸿的亲生女儿,她缓了一下,继续道:“照月在镇国公爷、镇国公夫人或者裴景舟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他们对我们有所误解,才会这么怠慢我们。”

“照月太不懂事了!”江世鸿不悦道:“今日俊义不过是让裴景舟好好教训照月一顿,裴景舟当时就动了怒。”

“裴景舟动了怒?”

“嗯。”江世鸿点头。

“难怪他在用饭时,都没有好脸色。”吴氏越发恨江照月。

江世鸿叹息一声,道:“以后遇到裴景舟,我再向他解释。”

“有用吗?”

“不然怎么办?”

“还是得从照月下手。”

江世鸿望向吴氏道:“照月如今是镇国公府的媳妇,身份不一般,她又任性,一冲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知道,我会好好计划的。”

“好,这个礼单收起来吧,我去歇息一会儿。”江世鸿朝里间走去。

吴氏看向手中礼单,想到自己顾忌着承宁侯府的面子,送了那么价值连城的礼品,肉就疼起来了,忍不住将它扔到桌上,在心里疯狂辱骂江照月。

江照月知道吴氏会骂她,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坐在行驶的马车上,和裴景舟说明礼单的事儿。

“所以。”裴景舟望着她:“父亲列的礼单,你一件没送进承宁侯府?”

“是啊。”江照月答:“我说过,他们不值得。”

“这不合规矩。”江照月整理嫁妆时,说把回门礼单整理好了,裴景舟以为自己生气时,说的很明白,她应该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做。

没想到她还是坚持己见,非但没有按照父亲礼单上准备礼品,还将一些嫁妆退回去。

“她先不合规矩的。”

“那你作为女儿……”裴景舟脑中又闪过承宁侯一家子的模样,确实不值得那些礼品,话锋一转:“做得对!”

“真的呀?”江照月笑着问。

“嗯。”裴景舟点头。

“我给镇国公府省银子了,我真是个好媳妇!”

裴景舟无言以对。

“是吧?”江照月朝裴景舟跟前凑了凑。

裴景舟立刻朝旁边挪了挪。

“二爷,我就是好媳妇吧?”江照月又往他跟前凑。

“自重。”裴景舟又往旁边挪了挪。

“那你就说,我是不是镇国公府好媳妇?”

这女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裴景舟很是无奈,恰好这时候马车停了。

“二爷,二奶奶,镇国公府到了。”裴敬的声音响起。

裴景舟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到了。”迅速出了马车。

江照月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扬唇,小声道:“逃得掉吗?”

“二奶奶。”香巧唤。

江照月缓缓起身,出了马车。

香巧站在车前,伸手要扶江照月。

“不用你扶。”江照月看向旁边的裴景舟:“二爷。”

裴景舟侧首过来。

江照月朝裴景舟伸手。

“莺歌,扶二奶奶下马车。”裴景舟道。

“是。”莺歌应。

“不要,就要二爷扶。”江照月夹着声音道。

莺歌作为裴景舟身边的大丫鬟,她看多了女子在裴景舟面前耍心计,料定江照月要吃瘪了,没想到裴景舟冷着一张脸走到马车前,伸手抓住了江照月的胳膊。

孙嬷嬷等人也不敢相信,二爷居然真的会扶二奶奶。

江照月知道裴景舟是怕自己闹出什么事情,他跟着丢人,不过她的目的达到了,她慢慢踩着木阶下马车。

刚刚触到地面,她身子一歪,搂住裴景舟的腰。

真细!

真硬!

真是一把好腰!

“江照月。”裴景舟忍着恼意,咬牙低声唤。

“腿麻了嘛。”江照月缓缓站正,收手时在裴景舟腰上,轻轻捏一把。

裴景舟顿时头皮都发麻了,漆黑的眸子盯着江照月。

江照月当作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道:“好了,不麻了,二爷,我们回去吧。”

“大庭广众之下,你自重。”裴景舟冷着脸。

“知道啦知道啦。”江照月一副混不吝的语气。

裴景舟抬步向前走。

江照月微笑着跟上。

二人一起来到松青堂。

裴茂坤和王氏都在,询问了一些回门的事宜。

江照月和裴景舟都回答一切很好。

裴茂坤和王氏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让他们回去歇息。

江照月和裴景舟从成婚到今日,都累的不得了。

吃了晚饭,两人稍微收拾一下,就上了床。

江照月转头看向旁边躺着的裴景舟。

“晚上睡觉老实一些。”裴景舟闭眼道。

“好的。”江照月爽快答应,然后问:“二爷,洞房吗?”

裴景舟眼皮跳了跳:“江照月——”

“我知道,我自重,我自重。”江照月朝裴景舟靠了靠。

“你干什么?”裴景舟受到惊吓一般睁开眼,望过去。

“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江照月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明媚的小脸道:“晚上降温,好冷,靠着你暖和啊。”

裴景舟绷着脸,不说话。

“不信,你感受一下。”江照月一下将白嫩的小脚伸出自己的被窝,直接伸到裴景舟,贴到裴景舟腿上。

裴景舟被冻的“嘶”了一声。

“凉吧?”江照月问。

“那你还不盖好被子。”

“盖好了啊。”

“脚。”

“二爷。”江照月笑着道:“二爷,你真厉害,身上好暖和好舒服,不如给我捂捂脚吧。”

“想得美!”裴景舟伸手将江照月的腿推回去,被子掖好,喊一声:“莺歌。”

“是,二爷。”莺歌在门外应。

“你喊莺歌干什么?”江照月问。


江照月几人寻声看去。

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小胖孩,穿着华服,蹲在花坛边。

一手搂藤球,一手不停抓地上石子,往四个丫鬟身上砸。

“孙嬷嬷,他是裴衡?”江照月问。

孙嬷嬷介绍镇国公府的主子们时,江照月四处张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看的实在闹心,提醒说一句“国公府规矩极多”,就是想要江照月注意国公府媳妇的身份,专心听她介绍,不要东张西望。

哪知江照月即便是一心二用,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一眼就认出裴五爷。

看来江照月并非外界传的那样愚笨无比。

她回道:“是五爷,国公爷最小的孩子,生母是沈姨娘。”

江照月问:“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可能……在发脾气吧。”孙嬷嬷也不确定。

江照月又问:“他经常这样吗?”

“老奴也不知。”孙嬷嬷不敢说。

大孙子,小儿子,老爷子的命根子。

裴衡估计就是个被溺爱长大的无法无天的熊孩子。

江照月最讨厌熊孩子了:“我们走小道吧。”

“是。”孙嬷嬷应。

哪知道裴衡忽然指着江照月喊:“你们哪个院子的?”

江照月闻言停下来。

孙嬷嬷赔笑:“五爷,我们是临华院,这位是——”

不待孙嬷嬷说完,裴衡打断:“你们都是二哥院子的?”

孙嬷嬷应:“是。”

“她是谁?”裴衡小胖手指着江照月问。

孙嬷嬷回:“她是二奶奶,二爷的夫人,也就是你的二嫂。”

“狗屁二嫂!”裴衡立马否认。

孙嬷嬷忙道:“五爷,不能对二奶奶无礼。”

“关你屁事!”裴衡开口就骂。

孙嬷嬷一脸尴尬。

裴衡望向江照月问:“就是你死乞白赖地要给嫁二哥的?”

“你怎么知道的?”江照月反问。

“府里人都这么说的,我听到了。”裴衡道。

哦。

原主就是人人讨厌。

镇国公府上上下下这么说,也属正常。

江照月能接受。

“你个坏女人!”裴衡气愤地骂。

“二奶奶,童言无忌,你不要生气,不要放在心上。”见裴衡越来越离谱,四个丫鬟七嘴八舌地赔了不是,弯腰要把裴衡抱走。

“滚开!”裴衡不愿走,小胖手啪啪地朝丫鬟们头脸上打。

四个丫鬟头发蓬乱地倒地。

江照月不由蹙眉。

“坏女人!砸死你!”裴衡仍不解气,抱起藤球砸向她。

藤球重重地砸中江照月的膝盖,“咚”的一声落到地上,弹动两下,缓缓停在她的脚边。

“二奶奶!你没事儿吧!”孙嬷嬷几人连忙上前查看。

江照月一把推开孙嬷嬷几人,弯腰捡起地上的藤球,毫不犹豫地砸向裴衡的肚子。

裴衡发出“呃”一声,一屁股坐地上,小胖脸都呆了。

孙嬷嬷惊住。

香巧捂住嘴巴。

其他人睁大眼睛。

“坏小孩,就你会骂人砸人啊!”江照月开口就骂。

裴衡根本没有想到江照月会还手,他怔怔地盯着江照月,突然小胖脸朝天空一昂,“哇”地大哭起来。

“五爷!”

“五爷!”

“哎哟,小祖宗哟!”

“……”

孙嬷嬷等人回神儿,赶紧上前去哄。

裴衡越哭越凶,两条小短腿直接在地上扑腾起来。

谁都哄不好。

“让他哭!”江照月大声道。

孙嬷嬷等人一静。

裴衡闻言哭声一止。

江照月狠狠地道:“让他好好的哭,哭的眼睛肿起来,脸脏起来,嗓子哑起来,变成一个又脏又臭的丑八怪!”

裴衡一下坐起来,骂道:“你坏女人!”

江照月也不客气:“你丑八怪!”

“你是坏女人!”

“你是丑九怪!”

“你是最坏最坏的坏女人!”

“你是又脏又臭的丑九怪!”

裴衡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裳,确实脏脏的,他一个骨碌爬起来,胖胖的小手指着江照月,撂狠话:“坏女人!你给我等着!我会找你的!”

“好啊,我等你。”

裴衡转身要走。

“等一下。”

裴衡回头。

江照月走到藤球前,抬脚一踢:“把你的藤球带走!”

藤球准确无误地投进裴衡的怀抱里。

裴衡小胖手一下抱住,不由得惊了一下,抱紧藤球就跑。

四个丫鬟连忙去追。

江照月哼笑一声,转头道:“走吧。”

孙嬷嬷几人还因为江照月的行为,处在震惊中。

江照月瞥了几人一眼:“走啦。”

几人回神儿,忙跟上江照月。

孙嬷嬷忍不住唤一声:“二奶奶。”

“说。”江照月道。

“五爷是个孩子。”

“嗯,那又如何?”

“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他先砸我的。”江照月说的理直气壮。

孙嬷嬷突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香巧。

香巧也无可奈何。

这时候一行人正好到了松青堂门口。

江照月停了下来。

孙嬷嬷几人也跟着停下来,一脸好奇。

江照月昂头望着“松青堂”三字,沉思片刻,抬步向前。

“二奶奶。”身后响起裴敬的声音。

江照月回头,看到裴景舟换一身玄色黄金祥云暗纹衣袍,加了正红色绲边,腰间系着暖玉、平安扣,都是按照大晋敬茶礼仪装扮的。

偏他长相出众,气质卓绝,愣是穿出高不可攀的矜贵感。

“二爷。”孙嬷嬷几人忙行礼。

裴景舟点点头,目光转向江照月:“我刚回府。”

江照月问:“和我一起敬茶?”

“嗯。”

经过裴衡一事,江照月知道整个镇国公府上下都知道原主做的恶事、裴景舟洞房花烛夜去衙门等之事。

那她独自敬茶,定然要面对很多白眼、嘲讽和打压。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裴景舟赶到了。

她高兴地道:“好呀。”

“走吧。”裴景舟神色淡淡地提起衣摆,迈进松青堂。

江照月跟上。

孙嬷嬷在心里嘀咕:“二爷素日去衙门办事,若是一夜未归,次日就在衙门待上一整天,今日居然这么早就回来,还换了衣裳,就为了陪二奶奶敬茶?”

“孙嬷嬷。”见孙嬷嬷未动,香巧唤。

孙嬷嬷连忙跟上去。

江照月和裴景舟踏进松青堂的正厅。

国公爷裴茂坤等人二人走在一起,纷纷惊诧不已。


“好你个王八蛋!老娘终于找到你了!”江照月掏出手里的荷包和香囊就往朱广昌脸上砸去,骂道:“给老娘好好解释一下,这他大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朱广昌懵了。

好友们傻眼了。

跟着过来的裴景舟吃惊不已。

裴思静没想到江照月说的“往他脸上打就是了”是真的。

裴衡呆了。

江照月指着朱广昌大骂:“我四妹妹端庄娴雅、知书达理,同你订婚以后,给你做荷包、给你做香囊、给你做衣裳……事事以你为先,试问,整个京城有这么贤良淑德的未婚妻吗?”

“你、你是谁?”朱广昌不解地问。

江照月叉腰道:“老娘是你奶奶!”

“你——”朱广昌生气。

“你什么你!”江照月继续骂:“王八蛋!拿着我四妹妹的情深不渝到处到处吹嘘不说,还将女儿家亲手做的荷包、香囊到处送外男,就为了毁坏我四妹妹的名声,方便抬你那个小青梅为平妻,是不是?”

“你到底是谁?”朱广昌又问。

“连我都不认识,你果然对四妹妹无情无义!”江照月上前,直接将桌子掀了。

朱广昌等人吓得赶紧躲开。

裴景舟没想到江照月这么能闹。

裴思静和裴衡都睁大了眼睛。

江照月一脚踹开二号雅间门的那一刻,就吸引了周围食客前来看热闹,现在人更多。

“退婚!必须退婚!就算你拿着荷包、香囊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去造谣我四妹妹,这婚也是必须要退,我们国公府看不上你这等污蔑女子清白,攀附权贵的鼠辈!”江照月骂。

踹门。

往脸上砸荷包、香囊。

破口大骂。

掀桌子。

继续骂。

一件事情比一件事情离谱,打的朱广昌措手不及,他现在总算反应过来,指着江照月就骂:“哪来的泼——”

“你骂谁呢?”察觉到裴景舟、裴思静和裴衡要出手,江照月将手背到身后,阻止三人。

裴景舟和裴思静都看到了,二人一起按住裴衡。

江照月指着朱广昌大声骂:“朱广昌,我告诉你,你必须把我四妹妹送你的所有荷包、香囊、衣裳、鞋子,全部还回来,还要向我四妹妹赔不是,否则我就让你们信阳伯府吃不了兜着走!”

“信阳伯府?”

“信阳伯府不是和镇国公府定亲了吗?”

“难道闹事女子是镇国公府的?”

“肯定是的啊,你看她唤朱广昌的未婚妻为四妹妹。”

“这是娘亲人来出气了。”

“肯定要出气,你没听她说,这朱广昌拿着未婚妻做的贴身之物,送给处男,毁坏未婚妻名声,想要娶个平妻。”

“对方是镇国公府,他怎么敢的?”

“欺负对方是庶女?”

“有可能对方太爱他了,搞的他不知几斤几两了。”

“这不,人家家人找上门了。”

“男人为了娶平妻、纳妾,什么事情都做出来。”

“太恶心了。”

“真是不知好歹呀!”

“男人都爱这样!”

“没想到信阳伯府是这样的。”

“……”

食客们议论声不断。

一声声飘到朱广昌的耳中,虽然伯府三公子在京中不算起眼,但他好歹是翩翩佳公子,走到哪儿,都受到追捧。

和裴思雅订婚后,身份更是大涨,得到不少恭维和好处。

第一次遭遇这么多议论、指责、围观和谩骂。

他心头大怒,认为眼前的女人是裴思雅请来闹事儿,指着江照月道:“哪来泼妇,在这儿颠倒黑白,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送到官府,让官府还本公子一个清白。”

江照月立马回头望向人群中的裴景舟,冲他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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