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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前文+后续

繁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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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如何?”沈云舒微微低下头,眸色中带着几分黯然,眼瞅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红痕。“我如今已经嫁到了谢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曾是你谢北洺的妻子。若是刚刚成婚,就被和离,于我的名誉十分不利。云霜也到了该想看的年级,我与她一母同胞,将来她的母家定然也会因此挑剔于她……”说着说着,头低的更狠了。谢北洺顿时慌张不已:“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哪里来的相好?虽然他不学无术,溜鸡斗狗,花楼听曲,但是他并非喜欢轻贱女子之人。因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亦是,随意与她们纠葛,又无法真的给她们依靠,便是不负责任。更何况,他一直羡慕芳姐岳哥那般的相处,所以他并不会随意的放纵自己,这也导致了他强烈抗拒成亲,最后却被芳姐岳哥丢...

主角:谢北洺沈云舒   更新:2025-05-13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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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北洺沈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繁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我该如何?”沈云舒微微低下头,眸色中带着几分黯然,眼瞅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红痕。“我如今已经嫁到了谢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曾是你谢北洺的妻子。若是刚刚成婚,就被和离,于我的名誉十分不利。云霜也到了该想看的年级,我与她一母同胞,将来她的母家定然也会因此挑剔于她……”说着说着,头低的更狠了。谢北洺顿时慌张不已:“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哪里来的相好?虽然他不学无术,溜鸡斗狗,花楼听曲,但是他并非喜欢轻贱女子之人。因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亦是,随意与她们纠葛,又无法真的给她们依靠,便是不负责任。更何况,他一直羡慕芳姐岳哥那般的相处,所以他并不会随意的放纵自己,这也导致了他强烈抗拒成亲,最后却被芳姐岳哥丢...

《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我该如何?”

沈云舒微微低下头,眸色中带着几分黯然,眼瞅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生出了一丝红痕。

“我如今已经嫁到了谢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曾是你谢北洺的妻子。若是刚刚成婚,就被和离,于我的名誉十分不利。云霜也到了该想看的年级,我与她一母同胞,将来她的母家定然也会因此挑剔于她……”

说着说着,头低的更狠了。

谢北洺顿时慌张不已:“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哪里来的相好?

虽然他不学无术,溜鸡斗狗,花楼听曲,但是他并非喜欢轻贱女子之人。因为在他眼中,男子是人,女子亦是,随意与她们纠葛,又无法真的给她们依靠,便是不负责任。

更何况,他一直羡慕芳姐岳哥那般的相处,所以他并不会随意的放纵自己,这也导致了他强烈抗拒成亲,最后却被芳姐岳哥丢在了婚床之上,导致了第一次与沈云舒那般尴尬的相遇。

其实,现在想想……不小心换了亲也是一个好事。

因为沈云舒怎么看都比堂兄娶的那个沈若莲要好相处的多。旁先的不说,单单是相貌身段,那都是好上许多的。

以至于那日几人在大堂上对峙,堂兄说他只喜欢沈若莲的时候,他一度觉得堂兄定然是读书将眼睛读瞎了。

所以,他怎能惹她伤心,让她为难呢!

“所以,夫君是打算暂时不和我和离了吗?”

沈云舒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早已恢复了清明,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难过。

对于谢北洺外面有没有人,她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现在不合理。

谢北洺:“……”

他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不,不是感觉,他就是被算计了。

也是,她能设计出那么大一场戏,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弟妹铺路,怎么可能离开谢家就害怕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按照如今京城舆论,他们两人若是和离,只怕旁人恨不得替她拉横幅,放鞭炮,庆祝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沈云舒看着谢北洺复杂的神色,十分贴心道:“夫君至少也要给我一些时间,不如我们一年为期限,一年后夫君若是还想和离,那我便离开,可好?”

谢北洺想和离吗?

其实……在大婚那日,他是迫切的想要和离的。

可现在……他竟然觉得不和离似乎也不是不行。

可这话,他没脸跟沈云舒说,因为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场亲事里,自己占了沈云舒的便宜。

“算了,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了,我困了。”

沈云舒想来聪明,自然不会得寸进尺,懂得见好就收。

她想要的原本就只是稳住谢北洺一年半载,让母亲有时间治好自己的腿,帮妹妹嫁给真正值得嫁的人,保证弟弟能够参加明年的春闱,并且榜上有名,便是她如今要做的事情。

至于谢北洺,他若是配合自己,给自己提供了便利,她当然也愿意履行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那,让我来服侍夫君宽衣!”

说完,就走上前来,拉住了谢北洺的腰带。

谢北洺浑身一僵,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云舒已经顺利的将他腰带接下,微笑的提醒他:“夫君,抬手。”

谢北洺如同木偶一般机械的抬起了双手,犹豫他身量高挑,沈云舒轻轻垫起脚尖,往他身上靠了靠,只为能够帮他将衣袖平整的拉下来。


一缕幽香从她的发间飘到了谢北洺的鼻尖,顺着他的这个位置看下去,甚至能够看见沈云舒洁白的脖颈以及脖颈下的诱人的婀娜。

一瞬间,屋子里那忽闪的烛火都显得暧昧。

谢北洺又感觉气血上涌,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连忙放下了手臂,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自己来!”

说着话,犹如剥玉米一般,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外衣剥了个干净。然后又犹如揉咸菜一般将衣衫揉成一坨,随意的甩在了木架之上。

沈云舒:“……”

看来,这谢北洺是在为外面那位姑娘守身如玉。

上一世,谢玉安口口声声说沈若莲才是他此生挚爱,却也没有少上她的床榻。榻上用尽气力,抵死不休,下榻就轻视冷言,义正言辞。

相比之下,谢北洺喜欢的这位姑娘倒是个人才,竟然让他这般玩花丛中过的纨绔成了柳下惠。

“那我去为夫君铺床。”

既然他要为那女子守身如玉,自然是不会和她同睡一张床榻,所以她非常贴心的在她床榻边不远的地方为他打了一个地铺。

谢北洺:“……”

原本他还想跟她商量能不能让他也睡床榻上,毕竟他这张床很大,睡两个人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可沈云舒动作迅速又干练,他脱个衣裳的功夫,她地铺已经拿出来了……

只能作罢。

夜色渐深,烛火已灭。

谢北洺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将身上的被子扯下,衣襟拉散,依然难浇心头的火气。

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今日鹿肉吃多了些?

再看躺在他床榻之上的沈云舒,呼吸均匀,睡那叫一个舒坦,漂亮的桃花眼中带上了三分怨气。

“不然……还是溜吧。”

就说被沈云舒赶出来了,去小石头房里凑合一宿。

正想着,床榻上原本还十分安稳的人忽然间就躁动起来,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云霜,云城,娘……不会的,不会的……”

谢北洺吓了一跳,疑惑着出声道:“沈云舒?你怎么了?”

床榻上的人并没有回应,反而躁动的越发明显,嘴里含糊的话越来越多,不甚清晰,语调却十分焦急绝望:“不是都已经改变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挣扎中,手随意的挥了出去,犹如藕段般洁白的手臂也从大红色的锦被中脱出,重重的砸在了床沿上。

谢北洺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沈云舒身边,握住了那只砸响了的手:“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沈云舒倒是没有再继续挣扎,可那紧皱的眉,说明了她内心的情绪。

谢北洺方才一时没想清楚,可如今却是想清楚了,沈云舒定然是做噩梦了,迟疑半晌,开口道:“天上的星星眨眼睛,看着地上的宝宝。一只小鸟飞过窗台,唱着甜美的歌儿。一只青蛙落在了莲叶,守着……”

他学着小时候顾春芳哄他的模样,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被子。

沈云舒那皱起的眉随着歌声慢慢舒展开来。

谢北洺见沈云舒舒展的眉,桃花眼中染上了三分得意:“沈云舒,你早上那般义气风法,连自己的父亲都敢算计,连死人都敢查看,现在怎么还会做噩梦呢!”

说完,还十分贴心的将沈云舒那只甩出来的手臂放回了锦被中,掖好被子。


“娘亲!”沈若莲连忙上前搀扶:“爹,这本就是那个小丫鬟的错,你怎么能对娘亲动手呢!”

沈堂怒喝道:“闭嘴!”

今日之事,到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沈云舒因为换亲之事察觉出彩莲是冯蕊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将计就计,设计出了今日这一出,为自己出气。

她既然有证据,为何不直接寻他说理。非得将她外祖母唤到这里来,惹出这样一场闹剧,将沈家颜面置于何地?将他户部尚书的尊严置于何地?

想到这里,看向沈云舒的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父女情分,有的只是埋怨和阴冷。

沈云舒平静的对视上沈堂的目光,眼神中没有半分怯意。

上一世她便知道沈堂是偏心的。

所以,她便更加努力的在他面前出大家闺秀,世家嫡女该有的模样,对他敬爱孝顺,只希望他能够像喜欢沈若莲一样喜欢他。

只可惜……一直到母亲死后,她才知晓。

无论她做的多好,沈堂都是不可能喜欢她的,因为在沈堂眼中,不管是她,还是她的母亲,还是弟弟妹妹,都是她官途上的垫脚石,与冯蕊这个与他年少相识,纠缠不清,却轻易深厚的冯蕊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外祖母,我想要报官。”

这话一出,沈堂顿时就炸了。

报官,是要报什么?

报冯蕊买通下人,换了她的亲?还是报他沈堂,宠妾灭妻?

“沈云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父方才不是已经给了你交代,你还要闹什么!”

老夫人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复了:“好,云舒若是想要报官,外祖母便随你一起,看谁敢阻拦!”

她相信她这般聪明的外孙女,自己心中定然有盘算,她作为外祖母,只需要支持便可。

沈堂见许珊竟然也支持沈云舒,顿时感觉后背发凉,收起了方才冰冷怨毒的表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开口。

“云舒,你想清楚,这件事若是闹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母亲,亦或是弟弟妹妹,都会受到牵连。为父承认,今日不问缘由便将当众指责你是为父不好,但为父也是受小人蒙蔽,为父发誓日后定然会好好待你和你母亲的!”

说的真诚而温柔,若不是沈云舒早已知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怕是也要相信了。

“父亲多虑了,云舒并非是要状告您,以子告父,以卑犯尊,云舒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受不起那堂上的二十板子。”

这话一出,沈堂终于舒了一口气道:“那你要告什么?”

沈云舒淡淡道:“自然是要告府中今日发生的命案。”

沈堂的眉憷的更紧了:“彩云不是畏罪自杀吗?”

沈云舒淡淡道:“我方才去看过了,彩云脖颈后的勒痕八字相交,并非自缢,而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这话一出,沈堂也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还去看了尸体?”

在他的认知里。

十几岁的小姑娘,最是害怕这种东西,沈云舒竟然还去看了彩云的尸体,甚至细致的看出对方并非自缢而是被勒死的。

谢北洺也微微咂舌。

虽然他一直都觉得沈云舒和她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但是这不一样的有些太夸张了。毕竟,他都没有胆量去面对一具尸体。

沈云舒之所以不害怕这些,那都是在皇甫尘身边锻炼出来的,她没有接沈堂的问话,而是自顾自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我怀疑凶手与彩莲有关,如今彩莲还活着,我相信只要送去官府,大刑伺候,或许还能查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一双清澈淡然的眼睛慢条斯理的扫过冯蕊和沈若莲,成功的让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彩云死了,死无对证,即便是追查凶手,也不一定能追查到他们头上。

可彩莲是活着的,大刑之下,扯出她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不,不行!”

冯蕊几乎是尖叫出声。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她。

冯蕊有些惊慌,却极力平复情绪道:“云舒,彩云不过是一个丫鬟,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你若是将事情闹大,即便是查出真凶,也会殃及沈府的名誉。你是出嫁了,可云霜,云霜怎么办?云霜也及笄了,这两年也要相看人家了,你不能害了她呀。”

沈云舒又笑了,笑的十分温柔:“想不到冯姨娘还挺关心云霜的,那之前诬陷我与人私奔之时,就没想过,云霜有个婚内与他人私奔的姐姐,她将来该如何自处?又有何种门第之人,愿意娶她过门吗?”

冯蕊顿时被怼的没有话说,求助一般的看向沈堂:“老爷,今日之事闹大了确实不好,您说是吗?”

沈堂如何不知道呢。

若是过堂,这府中定然有不少人会遭到盘问,说不定他宠妾灭妻之事也会被抖出。

可今日的沈云舒不知道怎么了,如此不依不饶,与往日那大方得体,进退有度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云舒啊,这件事你真的要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不上公堂解决的办法。”

那意思明显,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沈云舒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她重活一回,自然是将一切都看的通透。

沈堂对于冯蕊,最多的惩罚也不过是扇两巴掌,关祠堂。

举证沈堂宠妾灭妻,如今林家落败,天大的功勋也已经成为了过去。官府中人大抵也是应付了事,各种不作为,最后不了了之。即便是闹到圣上那里,也不过是小惩大诫,规劝发俸,对沈堂能有多大的影响?只会让他更加无所不用其极的踩着母亲,弟妹的骨血往上爬。

所以,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自己和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争取更多的好处与机遇,那才是眼下最真实的。对于他们这些跳梁小丑,她有的是时间等着他们自取灭亡!

“既然父亲这般说了,那女儿便说一个不上公堂之法,只需要父亲答应女儿几件小事。”

沈堂顿时眼神一亮。

果然,她这个女儿就是虚张声势,觉得委屈,想要从他这个父亲手里讨好处罢了。

只是她自诩聪慧,难道不知道,她这般只会让她更加厌恶于她吗?

“说说看,若是不违背道义礼法,不影响沈府门楣,为父便答应了。”


“听闻谢兄所娶之人乃是户部尚书沈堂的嫡女,这些世家嫡女各个端的老高,自以为是,却寡情无趣,呆板木讷,身娇体弱,没办法让谢兄满意也正常,谢兄不如在这里挑一个知情识趣的解语花……”

话还未说完,谢北洺一拳头就打在了李玉的左眼上:“你说谁寡情无趣,呆板木讷,放什么狗屁呢!”

沈云舒是他娶进门的娘子,说她不好,不就等同于打他谢北洺的脸?

更何况,沈云舒很好,并非是李玉所言的寡情无趣,呆板木讷,最多也就身娇体弱……有那么一点点重叠。

但是那在他眼中也是矜贵娇软,弱质纤纤。

李玉被打,顿时眼圈就乌了:“谢北洺,你发什么疯,老子花钱来请你见世面,你就是这样对老子的!”

谢北洺面对暴跳如雷的李玉,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挑眉道:“呵,小爷乐意,不服你大可以来打回去啊。”

李玉咬牙:“好,小爷今日就好好教训你!”

话落,谢北洺就准备动手,只是刚上前一步,一把菜刀就直接插在了他与李玉中间,一个愤怒的女声也随之传来道:“你想要教训谁?!”

众人顺着声音开过去,就看见一个身材丰腴,浓眉小眼的女子正一脸愤怒的瞪着李玉,左手上还拎着一把菜刀。

李玉顿时白了脸,两股战战:“娘,娘子……”

那女子二话不说,一个健步上前,右手直接揪住李玉的耳朵:“李玉,你吃我胡家的,喝我胡家的,用我胡家的,我都忍了,现在你竟然敢拿我胡家的钱在外面寻花问柳,好死了这些妖艳贱货,你还有脸教训别人,谁给你的脸!”

动静很大,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李玉被揪的脸色胀红,却不敢反驳一句,只能龇牙咧嘴道:“娘子放手,娘子放手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女子依旧没有放手,直接将人揪到了围观之人的面前:“不敢了?你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来这种地方,该怎么办?”

李玉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若是再有下次,就让我来世成为娘子的脚蹬子,让娘子一辈子都踩在我背上,不得翻身!”

女子冷哼一声:“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来这个地方,我一定将你那管不住的二两烂肉剁下来泡酒,让你自己喝下去!”

左手扬了扬菜刀。

李玉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身:“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女子又是一声冷哼,然后揪着他的耳朵,走到了谢北洺面前。

谢北洺看着女子靠近,下意识后退,露出防备的姿态:“你,你做什么?”

女子对着谢北洺轻轻的躬了一下身:“这位就是谢北洺谢公子吧,多谢公子将今日此事告知,多谢。”

李玉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谢北洺:“竟然是你这个……”

黑心肝的东西。

女子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你什么你?你怎么跟谢公子说话的?快向谢公子道歉!”

李玉终于屈服在疼痛之下:“对,对不起啊,谢公子。”

谢公子三个字,多少带了几分阴阳怪气和愤恨。

谢北洺不知为何李玉的娘子会这般说,但是她既然说了,他也懒得反驳,更何况看见李玉这般,方才胸口的那股恶气也彻底消散:“好说,好说,不客气,不客气。”

李玉咬牙。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再找谢北洺一起玩乐了,这辈子都不会!


安宁侯夫人张芷兰皱眉道:“弟妹,你这般,是不是草率了一些。”

要知道,顾春芳出生商贾世家,在京城以北的凉州城更是第一首富,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侯府势微,老夫人才愿意让谢南岳娶了这顾春芳,也因此得到了顾家的经济支持。

而这顾春芳更是经营有道,这些年在京城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顾家二房的资产是她只能眼红的程度。

可顾春芳却如此轻易将府库的玉牌交给了沈云舒这个新妇。

她是怎么想的?

顾春芳本就是明艳泼辣的性子,拉着沈云舒的手笑道:“既然云舒嫁给了北洺,那便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二房未来的女主人,她掌握府库玉牌最是合理,怎会草率!”

安宁侯夫人被噎,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道:“我也不过是担心云舒刚入侯府,对于掌家之事还不太熟悉,娣妇莫怪。”

顾春芳直接牵起唇角一笑,不在接她的话。

沈云舒牵着顾春芳的手笑道:“母亲,日后我定然会向你好好学习掌家之事的。”

顾春芳打从心眼里喜欢沈云舒,一连说了三声好。

其实去沈家相看之时,她便看上了沈云舒。只是,她也知道,自家儿子不配。这才退而求其中,求了沈家庶女。

如今这阴差阳错让她捡了个大便宜,她自然是要对她好,好到她看不上北洺,看在她的份上,也不舍得离开他们家大门。

“云舒啊,现下也没什么事情,你早点回屋歇着吧。”

谢南岳出声道。

毕竟,他还得出去逮他家那个混不吝,好好批评教育。

“是,那云舒先告退了。”

说完,就随着彩云一起离开了。

出了正厅的大门,刚走到转弯之处,彩玉便跪了下来:“小姐,对不起,是奴婢不好,又没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乱说了话,害的小姐被侯夫人讽刺。”

沈云舒笑着将她扶起:“我若是真的不想要你说出什么,那为何不直接带彩莲来呢?”

她要的就是彩玉的性情直率,藏不住话。

彩玉其实不太懂沈云舒的意思,但是她能够感觉出来,自家小姐并没有怪她的意思,便随着小姐的手臂站起身来:“小姐,虽然姑爷不靠谱,但是二夫人和二老爷却很喜欢小姐,还将府库的玉牌给了您,想来咱们在安宁侯府也会过的十分舒心。”

沈云舒笑着道:“喜欢是真的……”

但权衡利弊也是真的。

顾春芳将玉牌交给她除却喜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希望她能够帮她守住二房的钱财。

上一世,安宁侯府就时常需要二房拿钱补贴。

谢北洺死后,顾春芳晚年丧子,太过悲痛,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去了。谢南岳性格憨直,耳根子软,又不会做生意,根本撑不起这个家,没多久就败掉了半数家产,整日喝酒消愁,举止疯癫,被关在了原本住的院子里。

最后由安宁侯出面,让谢南岳将二房的家产全数归入大房府库,美其名曰——代为保管。

当日她也在场,看到了那个画面,虽然只有不到半数,可二房家财之丰厚,也是让她惊讶了好久。

如今……顾春芳将玉佩给她,其实也是希望她能与她一起守护二房的资产。

上一世她贤良淑德,这一世她只想活的舒坦。

而活的舒坦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钱财!

既然顾春芳将玉牌给了她,那这钱财也有一部分属于她,她自然不会便宜了谢玉安一家。

“长姐,你怎么一个人呀?”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沈云舒抬眸就看见了扶着沈若莲前来的谢玉安。

沈若莲依靠在谢玉安肩膀上,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可那伸长的脖子上却依稀可以看见暧昧的痕迹,这般深度,若非故意,她还真的是很难看到啊。

她想要看沈云舒变脸,只可惜……沈云舒一直都是目视前方,甚至好像连她的存在都看不见一样,更别说她脖子上的印记。

沈若莲以为她没有看清:“二公子呢?”

说着,还四下张望,似乎是想要寻到谢北洺的身影,借机将脖子伸的更长了些。

彩玉见状,差点又要发飙骂人。

小贱人,勾栏样式,抢了她家小姐的夫君,还用这种恶心的玩意炫耀。

可沈云舒仿佛预判了她的举动,直接伸手挡住了她的嘴,也将她想要出口的话硬生生挡在了肚子里。

沈云舒淡淡道:“庶妹有时间关心我和夫君的夫妻关系,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安宁侯夫人认可你正牌夫人的位置。”

跪祠堂都能跪出这般状况,谢家的列祖列宗昨夜怕是一个个都掩面羞愧了吧。

谢玉安立刻挡在了沈若莲面前:“沈云舒,是你自己要选谢北洺那个纨绔的。既然你选了,他薄待你,也该你受着。你凭何挑拨离间,还拿若莲撒气?”

沈云舒皱眉:“你是这样想的?”

谢玉安:“不然呢?”

沈云舒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挑眉道:“行,你乐意就好。”

说完,就面无表情的带着彩玉走了。

上一世,他们两人将她当做了拦路虎,欲除之而后快。

这一世,她才懒得参与他们那点破事,自私虚伪的爹,搞事爱作的妈,互相折磨互相伤害吧!

谢玉安原本还想继续与她争辩,甚至都下意识的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却不想沈云舒竟然如此轻易的走了,反倒让他感觉分外挫败。

沈若莲轻轻的扯着谢玉安的衣袖,一脸柔弱可怜道:“玉安,怎么办?长姐生我的气了,母亲也看不起我,我可只有你了。”

谢玉安握住了沈若莲的手,轻轻将她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之上:“莲儿放心,在我谢玉安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夫人,此生唯一的夫人。”

沈若莲顿时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辜负我的。”

谢家正厅。

沈若莲和谢玉安到的时候,安宁侯谢东庭已经回去了。

谢玉安:“娘亲,父亲呢?”

安宁侯夫人淡定自若道:“你父亲咳的有些厉害,就先回去休息了。”

沈若莲心里有些委屈,但是他也知道,安宁侯身体不大好,这事是她不能强求的。

沈若莲接过丫鬟手里的茶,捧着茶杯递向张芷兰:“婆母,请喝茶。”

张芷兰微微皱了一下眉,最终还是接了沈若莲手中的茶,沈若莲只感觉顿时轻松了不少,正待她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张芷兰又开口了:“玉安啊,你也不必着急,过些日子为母会再替你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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