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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 番外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月见语噎,难怪她上辈子不认识他,还挺能装的。不说就不说呗,她长嘴了,知道自己去问。席间,宫里无人前来送圣旨,阮月见心头松快了一半。算萧蘅识趣儿,不是个厚脸皮的,没给她找多余的麻烦。夜里,国公府的管事将白日里,众人送来的贺礼一一登记造册后,送到了阮月见的院子来。其中最珍贵的贺礼被摆在明面上,一樽象牙雕观音佛像,一套珠花镶嵌的点翠掐丝玉清如意冠,并十二样头面饰品,华美异常。饶是阮月见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也为之惊叹。赠礼人落款是萧樾。他是想要她事事如意吗?阮月见轻轻将手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指腹轻击,嗒嗒嗒……上一世,她可记得这位深居不见人的二殿下从未来给他送过及笄礼。且,二殿下直至被分到封地,也未曾在上京声名大噪,在她面前出现过。这一世有什么...

主角:萧樾阮月见   更新:2025-05-13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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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 番外》,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月见语噎,难怪她上辈子不认识他,还挺能装的。不说就不说呗,她长嘴了,知道自己去问。席间,宫里无人前来送圣旨,阮月见心头松快了一半。算萧蘅识趣儿,不是个厚脸皮的,没给她找多余的麻烦。夜里,国公府的管事将白日里,众人送来的贺礼一一登记造册后,送到了阮月见的院子来。其中最珍贵的贺礼被摆在明面上,一樽象牙雕观音佛像,一套珠花镶嵌的点翠掐丝玉清如意冠,并十二样头面饰品,华美异常。饶是阮月见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也为之惊叹。赠礼人落款是萧樾。他是想要她事事如意吗?阮月见轻轻将手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指腹轻击,嗒嗒嗒……上一世,她可记得这位深居不见人的二殿下从未来给他送过及笄礼。且,二殿下直至被分到封地,也未曾在上京声名大噪,在她面前出现过。这一世有什么...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 番外》精彩片段


阮月见语噎,难怪她上辈子不认识他,还挺能装的。

不说就不说呗,她长嘴了,知道自己去问。

席间,宫里无人前来送圣旨,阮月见心头松快了一半。

算萧蘅识趣儿,不是个厚脸皮的,没给她找多余的麻烦。

夜里,国公府的管事将白日里,众人送来的贺礼一一登记造册后,送到了阮月见的院子来。

其中最珍贵的贺礼被摆在明面上,一樽象牙雕观音佛像,一套珠花镶嵌的点翠掐丝玉清如意冠,并十二样头面饰品,华美异常。

饶是阮月见见过不少好东西的也为之惊叹。

赠礼人落款是萧樾。

他是想要她事事如意吗?

阮月见轻轻将手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指腹轻击,嗒嗒嗒……

上一世,她可记得这位深居不见人的二殿下从未来给他送过及笄礼。

且,二殿下直至被分到封地,也未曾在上京声名大噪,在她面前出现过。

这一世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许是心中有事,阮月见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她又梦见了前世秦卿卿在天牢里,险些将她扒皮,挫骨扬灰。

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名义上的未婚夫萧蘅却从未来瞧过她一眼,她没能等来萧蘅救她,却等来了他如愿坐上太子之位,秦卿卿做了太子妃的消息。

痛意难忍。

早起的阮月见耍了一套剑法,洗漱好,才唤人上来给她梳妆。

上一世,她整日只知道追着萧蘅跑,因着他不喜欢她练剑,不喜欢她手上的茧子,所以她再未提起过剑。

青梨活泼,叽叽喳喳的给阮月见挽花,“女郎,今日咱们去哪里玩儿?”

青梧沉稳,含笑瞪了青梨一眼,“哪里是女郎想出去,我看是你想出去吧?”

青梨吐吐舌,颇为不好意思。

阮月见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想起昨日阿娘对她说的话。

有些事越是回忆,便越是如万箭穿心。

阮月见用力咬着嘴唇,忍下心悸。

与人对敌,最忌无策擅动。

阮月见抬眸,眼神坚定,“今日,咱们去三皇子府。”

“啊?”青梨千回百转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又要去三皇子府。

“您说,今日又要送多少好东西给三殿下去,您的私库好不容易又充盈了一些,这又要送出去了,唉……”

早知如此,那昨日就不用做那个立牌来羞辱他们了。

今日还要同从前一样,巴巴儿的送一大车珍品去皇子府赔罪,哄三殿下开心。

她就没见过谁家女郎同她们家女郎一般憋屈的。

阮月见轻笑,“今日咱们不是去送东西,而是去讨要东西的。”

青梨挠头,疑惑,不懂。

国公府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三皇子府,还带了一辆板车,上头可怜兮兮的放了一个箱子。

三皇子府。

昨日被国公府拂了颜面,满身狼狈回府的萧蘅气不过,转道又进宫去找了自己的母妃,求着母妃去找皇帝取消赐婚旨意,又被容贵妃责骂了一番。

但是他和母妃都没想明白为何父皇答应他的,却没有下赐婚的旨意。

莫不是镇国公府的事传到了父皇耳中?

这会儿刚回府不久,正在虐打下人的萧蘅还怒气沉沉,一下一下的打在躺在地上那人的身上,就听到外头一阵纷扰喧闹。

萧蘅停了手,冷眼瞥向外头守着的人,“外面何事?”

门房那头的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满面笑意道:“殿下,殿下,是阮小娘子来了,还带了一个箱子来。”


“即便咱们退一步,也只会让人觉得咱们好欺凌。”

谢芸点点头,握着阮槐英的手,“咱们是一家人,共进退,你尽管去便是。”

阮槐英目光柔柔的看向谢芸,“夫人,要不,今夜等我回来,明日再去青云观?”

谢芸面皮一红,扔掉阮槐英烫人的手,“老不正经——”

阮槐英贼眉鼠眼的笑了起来,“老子不正经,也是对着自己的夫人不正经罢。”

皇宫,御龙台!

“逆子!”

一碗茶盏堪堪擦着萧蘅的脸皮过去,立时带起一抹血痕。

萧蘅脸皮一痛,朝地上跪了下去。

“父皇,孩儿知错。”

上首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的便是皇帝,乾丰帝了。

“错,你还知道错?”

阮国公在一旁哭诉,“皇上,您是没瞧见我家月见的脸,哭地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心悸病发了,府医都直摇头。”

皇帝无奈扶额。

御前的大太监来福也因着阮国公这副样子悄摸偷笑了一下。

外头的人哪里知道,向来刚正不阿的国公爷在圣上面前是这副不要脸皮的德行。

萧蘅哪里忍得了,呛声道:“镇国公这话说得极假,阮月见她好端端的,倒是卿卿她被你们阮家的人围起来,将她辱骂得名声扫地。”

“您怎么不去瞧瞧卿卿什么样子?”

阮槐英眉眼一吊,冷笑道:“她又不是我女儿,我管她做什么?”

“再说了,您可是同我月见有婚约的,如今竟是当着我的面维护起别的女娘来了?”

“陛下,陛下,您看看。”阮槐英手指都几乎指到了萧蘅的脸上了,“到您面前都是这副摸样,暗地里,也不知道如何欺辱我家阿阮呢!”

阮槐英那股子无赖劲儿,叫皇帝都眉头直跳。

这事儿他也亏,赐婚之前没有同他商量。

皇帝也晓得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闯了祸事,头痛道:“那你想朕如何补偿小月见啊?”

阮槐英库次一下跪在地上,“皇上,老臣之女,无才无德,貌若无盐,没有容人之量,实乃不是三殿下良配,还请皇上撤回旨意。”

皇帝面色一沉,“胡闹!”

“那是圣旨,圣旨已下,岂是随意更改的?”

哪怕这人是同他少年一路扶持上来的阮槐英也不行。

皇子中,确只有蘅儿得他心些,只是还缺乏历练罢。

假以时日,唯有阮家手中的权利才可配之。

除了阮家,荣贵妃定会择林家之人。

两代后妃,必定会导致外戚专权,不可。

阮槐英也晓得不可能一次就叫皇帝改了主意,也不胡搅蛮缠,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才是关键。

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陛下……”阮槐英硬是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几滴老泪来,抄起袖子开始擦泪珠。

“陛下,求您体恤小女,如今小女心悸病发,哭着闹着要出上京回老家去呢。”

“要不,就一根绳子吊死,也免得全上京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

“您说说,我和夫人一把年纪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您要老臣可怎么办啊——”

萧蘅眉头紧皱看向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

这人还是外人眼前,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吗?

怎么跟个无赖似的。

皇帝头痛,又是一盏茶杯朝萧蘅砸了下去,“滚下去领三十大板,禁足一月,不得外出。”

萧蘅两边脸颊都是血迹,恨恨盯着阮槐英退了出去。

皇帝才起身,在阮槐英面前停了下来。

“槐英啊,你也不必再装了,朕还不了解你。”

阮槐英一愣,老脸有些被拆穿的尴尬,看着眼前绣了金线龙纹的靴子,赶忙磕头道:“老臣惭愧……”


秦卿卿心下一横,磕头下去,忍住额头上的痛意。

“我求了姐姐,姐姐说了,只要我一步一跪一拜磕头到了城门口,她就会原谅我们了。”

说话间额头也磕在地上,方才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冒出血来。

“我磕头,我求原谅,我跪到城门口。”

秦卿卿起身,又如方才一般。

萧蘅心神一震。“你起来,现如今满上京谁人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这般跪,岂不是打了我的脸?”

秦卿卿恍若未闻,一滴泪滑落下来,“不,殿下,蘅哥哥 ,你护不住我的 。”

“二殿下的金剑,我实在太害怕了。”

“阮家,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威北将军府能够抵挡的。”

秦卿卿柔柔弱弱的适时磕完头便摇摇晃晃的跌倒在地,眼泪直流,“我已经没了名声了,我不能害了威北将军府的人。”

“我也不能害了蘅哥哥失了阮家助力。”

说到此处,秦卿卿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萧蘅脸色骤然漆黑如墨的样子,愤然哭吼道:“我不如去死算了。呜呜。”

“我去死了,还能保全了威北将军府,保全了蘅哥哥的婚事。”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朝一旁的山石撞了过去。

“浮生,拦着。”

幸而浮生拦得快,才将人救了下来。

秦卿卿哭地泣不成声,“蘅哥哥,你别拦我,让我去死,我去死了,这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萧蘅一把将秦卿卿揽在怀里,沉声道:“等等,你在等等,我会让所有 轻视我们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秦卿卿闻言,嘴角隐隐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阮月见,就算你是重生的又能如何,上一世你斗不过我,这一世也一样。

想来,她上辈子定是吃尽了苦头,才会带着怨气重生吧。

哈哈哈哈。

秦卿卿忽而又觉得心里爽快极了。

她仿佛看见了阮月见匍匐在她脚下,求她饶了她的样子。

“可是,姐姐怎么办,现在她不肯原谅我们,不愿同我们回上京。”

萧蘅抿紧唇瓣,将可怜至极的秦卿卿拥入怀中,“别怕,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月见她只是一时同我们置气,她过两天就想通了。”

萧蘅这么安慰着秦卿卿,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是阮月见的决绝让他心里微微颤抖,带着三分不确定。

这些年,他还是了解阮月见的,一旦她决定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绝不会反悔。

不怕,不怕,母妃还有办法的。

守在观外,保护阮月见的沧云捂住脸,扭过头不想去看那两个伤风败俗的。

这还是在神仙真人的面前呢,就这么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

也就是女郎脾气好,不然换做是他定然要手提剑砍了这两人。

管他什么礼法不礼法的,合该是这样的下场。

早就看清了这两人嘴脸的阮月见,想起萧蘅护着秦卿卿的一幕幕,依然觉得心口发闷,闷得睡不着觉。

可阿娘就睡在她身侧,她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他们那副神情,痴男怨女的模样,倒像是她是恶婆婆一样,非要拆散他们。

那她们过往的这些年都是全然不作数,假的吗!

忽然,窗户咯哒一声轻响,一个纸条子准确滚落到了阮月见身前。

“不许胡思乱想,早些安置了。”

字迹笔锋都如他这人一般强势。

阮月见难得弯唇一笑,没由来得觉得安心极了。

一夜难眠。

阮家同三皇子的这桩亲事彻底闹得人尽皆知,连三皇子灰溜溜的从青云观搂着秦卿卿回来的事儿,也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上京。


阮月见冷笑一声,何止是喜欢?

她巴不得把它抱在怀里睡呢。

还特意叫萧蘅教会了那只傻鸟日日唤她起床。

可现在,她瞧见一样与萧蘅有关的东西,都觉得恶心!

“不喜欢了。”阮月见云淡风轻的道:“叫她们进来给女儿梳妆打扮吧,等会儿要迟了。”

谢芸爱女入骨,自然是无有不答应的。

半个时辰后,阮月见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头顶了一冠华丽非常的莲花冠,并四支累丝金镶东珠簪子。

身着一袭豆青色印花云锦和深青绿编织襦裙,身上是墨蓝绣花披帛,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绿玉镯子,腰间轻挂着折枝花的香囊,一双绣玉兰花鞋,鞋面上都是小颗小颗的珍珠花,裙摆摇曳间,若隐若现。

端的是倾国倾城,宛若飞天神女一般。

“走吧,别让外头的宾客们等急了。”谢芸眉目含笑的看着自己女儿。

心道阿阮终于想开了,肯打扮自己了。

为了威北将军府的那个外室女,华贵一些的首饰都不肯用的。

今儿的及笄宴一过,也不知道京中会有多少世家男儿踏破她们阮家的门槛。

“我阮家的女儿就该这么华贵漂亮的。”

阿娘的一句话,宛如一把刀子插在阮月见的心头上,霎时红了眼眶。

为了秦卿卿,她放任自己的美貌野蛮生长。

在及笄这一日,她撒娇,问萧蘅何时娶她,萧蘅眉目间温润含笑,伸手撩起阮月见松散下来的一缕发丝,“我昨日已去给父皇求了赐婚的旨意。”

她心中欢喜,错过了萧蘅眼眸中的算计。

错过了爹爹阿娘担忧的神情。

“从前是我太蠢了。”阮月见低声对自己说道。

阮家有世袭的镇国公爵位,乃是现在的镇国公阮槐英靠着自己的一身本事跟着皇帝打天下挣下来的功名。

阮槐英自己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手握朝中兵权要职,权势滔天。

他的嫡女及笄宴,自然是宾客盈门,极为热闹的。

阮夫人先阮月见一步去招待宾客。

阮月见唤了青梨来,低声嘱咐。

青梨眼睛一亮,“女郎,这样怕是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且去做就是了,出了事,我负责便是了。”

上一世她处处为他们谋算,重活一世,她疯一点怎么了。

青梨犹犹豫豫的看了自家女郎的脸色几眼,确定女郎是认真的,才蹦蹦跳跳的去办了。

青梧是掌管着阮月见院子的大丫头,为人最是稳重妥帖。

彼时,她还不清楚,阮月见派青梨去做的事。

按着从前女郎的安排,向阮月见报备,“女郎,奴婢已经派了马车去接秦小娘子了。”

因着昨日秦小娘子来府中的时候,同自家 女郎说今儿是她的及笄宴,她身份低微,出行也很是寒酸,就不来国公府丢女郎的脸了。

女郎与她交好,最是心疼她,闻言自然答应了她要派国公府的马车去接她。

阮月见闻言,眉峰一挑,呵,她倒是忘了这茬了。

不过,她的及笄宴这样好攀附权贵的日子,就算她不去接,秦卿卿也一定会来的吧。

“不必去了,回来吧!”

“啊?”青梧一时没转过来。

“还有,去把我房中所有关于三皇子的东西,都收拾好,一样一样清点好写一个清单出来。”

“是,女郎。”青梧是专业的,主子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转变,也不会质疑,唯有服从。

……

阮月见交待青梨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妥当。


“我竟不知,所谓的教养就是有了未婚妻,还同未婚妻的好友做出那等子丑事来。”

陈嬷嬷怒喊道:“放肆!你以为你在说谁!!”

容贵妃抬手示意陈嬷嬷别说话,“好了,嬷嬷。”

“月见,好了,别同蘅儿置气了,你真舍得放弃你们多年来的感情?”

“本宫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你心有不甘,若是你实在气不过,本宫这就把那女子带来交给你任由你处置。”

“一个小小将军府的女娘,本宫还是有这个权利处置的。”

阮月见神情可悲的看向容贵妃,眉目间满是寒霜,“大可不必,娘娘是以为我阮月见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容贵妃脸色“唰”的变了。

“阮月见!”容贵妃身子一摆,坐在贵妃椅上,声音重重的朝阮月见砸了下来,“你别不识好歹。”

“闹到现在,连皇上都责罚了蘅儿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容贵妃不装了,阮月见也懒得装了,一屁股坐在了她下首最远的位置上,“娘娘说得是,我就是想适可而止了,才退婚的。”

退婚二字咬得极重。

如冷水滚进了热油锅里,砸得容贵妃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腾地一下站起来,疾言厉色道:“闭嘴,以你这样的品性嫁给我儿,已是高攀。”

倏然又冷了下来,噗嗤一声笑了。

“好了,月见,我猜你还是舍不得我收拾了秦家那个丫头是吧。”

“这样吧,日后你嫁入了三皇子府,那秦家丫头也随你一同进府,做个最低贱的妾室如何?”

“任你随意磋磨,折磨她一生一世,想来也很是爽快。”

阮月见看着像个疯子似的容贵妃,一字一句冷冷地吐出来,“不怎么样!”

“你!”容贵妃冷冷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阮月见暗暗捏紧了自己手中的软筋散,手心里都是湿湿的冷汗。

眼瞧着容贵妃越来越冷的神色,呛声道:“娘娘想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萧蘅这时也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到底没忍住开口道:“阮月见,同我母妃道歉!”

“你该慎言,日后我母妃也是你的母妃!”

这般强势的阮月见再次刷新了萧蘅对阮月见娇娇软软的小女娘的印象,让他彻底陌生起来。

那股子心慌的东西又冒了上来,他说不上是什么东西,什么感觉。

容贵妃冷道:“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气势剑拔弩张。

外头传来通报声,“娘娘,安妃娘娘同镇国公夫人,安南侯夫人来了。”

容贵妃猛地看向阮月见,眸光阴冷,像是一条毒蛇一般,“你阿娘倒是紧张你,连安妃那个老女人也搬了出来。”

阮月见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手掌心的汗液,轻声道:“贵妃娘娘尚且愿意为了三殿下威逼利诱臣女,臣女的母亲自然也会为了臣女尽力一试。”

“出去!”容贵妃冷冷道。

“母妃!”三皇子猛然出声道。

容贵妃看向三皇子,“做什么,既然人家瞧不上你,岂有强扭的瓜甜的道理。”

说话间,安妃同谢芸还有安南侯夫人已经走了进来。

“见过容贵妃娘娘!”

谢芸斜睨眸子看了阮月见一眼,阮月见压了压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谢芸和安南侯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以她们对容贵妃的了解,今儿就是硬把阮月见扣下来也说不准。

容贵妃冷哼一声,“今儿还真是热闹,连安姐姐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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