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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嫁残废将军后,百姓们懵了结局+番外小说

朱莉安女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敏感的,他还以为苏莺又嫌他没情趣,红着脸翻开了书,却并不好意思读,苏莺打了个哈欠催促他,“快点啊,你再不读我要直接睡过去了。”谢长宴尝试着张了张嘴,朗读上面的注解,“此姿势为男子在上,俯身含……”接下来的字过分脸红心跳,他实在无法读下去,有些崩溃道,“为什么要听这种东西提神啊?!”苏莺下意识回,“这怎么了?”瞧见他通红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拿错了书,将那本《风流绝畅图》收回了枕头下,又重新抽出来本《三言二拍》来递给他,“还是读这个吧。”动作分外熟稔,谢长宴抬起眸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把春宫图放在枕头底下?!”苏莺忍不住逗他,“为了随时学习,方便伺候你嘛,你也知道你双腿残疾,能用的姿势不多,我自是要努力修习……”谢长宴羞愤...

主角:谢长宴苏莺   更新:2025-05-13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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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宴苏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主动嫁残废将军后,百姓们懵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朱莉安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敏感的,他还以为苏莺又嫌他没情趣,红着脸翻开了书,却并不好意思读,苏莺打了个哈欠催促他,“快点啊,你再不读我要直接睡过去了。”谢长宴尝试着张了张嘴,朗读上面的注解,“此姿势为男子在上,俯身含……”接下来的字过分脸红心跳,他实在无法读下去,有些崩溃道,“为什么要听这种东西提神啊?!”苏莺下意识回,“这怎么了?”瞧见他通红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拿错了书,将那本《风流绝畅图》收回了枕头下,又重新抽出来本《三言二拍》来递给他,“还是读这个吧。”动作分外熟稔,谢长宴抬起眸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把春宫图放在枕头底下?!”苏莺忍不住逗他,“为了随时学习,方便伺候你嘛,你也知道你双腿残疾,能用的姿势不多,我自是要努力修习……”谢长宴羞愤...

《我主动嫁残废将军后,百姓们懵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敏感的,他还以为苏莺又嫌他没情趣,红着脸翻开了书,却并不好意思读,苏莺打了个哈欠催促他,“快点啊,你再不读我要直接睡过去了。”

谢长宴尝试着张了张嘴,朗读上面的注解,“此姿势为男子在上,俯身含……”

接下来的字过分脸红心跳,他实在无法读下去,有些崩溃道,“为什么要听这种东西提神啊?!”

苏莺下意识回,“这怎么了?”瞧见他通红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拿错了书,将那本《风流绝畅图》收回了枕头下,又重新抽出来本《三言二拍》来递给他,“还是读这个吧。”

动作分外熟稔,谢长宴抬起眸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把春宫图放在枕头底下?!”

苏莺忍不住逗他,

“为了随时学习,方便伺候你嘛,你也知道你双腿残疾,能用的姿势不多,我自是要努力修习……”

谢长宴羞愤地打断她的话,“苏莺!”

她这才“噗嗤”一声笑,说出了实话,“我枕的枕头太低,睡不习惯,所以每天都要用东西垫在下面,我手头只有这两本书,就都用上了。”

谢长宴却认真与她道,“我明日叫管事带你去挑个高些的枕头,以后不要再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得被人误会。”

恰时苏莺为他按摩完,熟稔地将药油收起来用帕子去擦手,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就是吃这口饭的吗?努力学这些东西,换了别人或许还得夸我一声敬业。”

苏莺说这些的时候唇角带着她惯常的浅笑,谢长宴却忽然抿唇,严肃地坐起身,“不是这样的。”

他平日里要么生气、要么抑郁,还鲜少有这样的神色,苏莺放下帕子挑眉问他,“那是什么样的?”

这女人看着就固执,谢长宴原本不想多说,却又舍不得听她如此云淡风轻地贬低自己,还是道,

“你和那些自甘堕落的女人不一样,你有所长,有志向,留后之事不过迫不得已,待我死后,你是要回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过正常的生活的。”

苏莺唇角的笑渐渐淡了。

她想起那天苏尧对她说:“莺莺!你过了年便二十岁,早过了待嫁的年纪,又长了这样一副妖娆的模样,邻里早有传闻说你嫁不出去是因为不检点,如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你做正妻?!”

这或许就是尽管苏尧待她极好,她却不会喜欢苏尧的原因。

苏莺将擦过手的帕子递给谢长宴,谢长宴熟稔地接过,搁在床头的柜子上。

他生了一张谪仙似的容貌,连放帕子的动作都做得矜贵优雅,没有其他将军的粗犷之气。

据说他打仗也是如此,排兵布阵、布置战术异常严谨、变化莫测,征战六年未有败仗,若不是最后那一场,他到现在还是人人追捧的风光霁月的小将军。

苏莺看了他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在他身侧躺下闭上眼,“我困了,明天还有事做,我要睡了。”

……

谢长宴早猜到苏莺所说的“有事做”定然没什么好事,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种!

翌日苏莺难得起得晚了些,先去厨房做了八宝粥和酱牛肉。

酱牛肉是用牛腱子肉所制。

清水浸泡去血水,冷水下锅,加姜片、料酒,煮沸后撇净浮沫,捞出牛肉洗干净,热锅放油,小火将香料炒香,加入酱炒出酱香,将牛肉放入深锅加水。

最后倒入炒好的香料,加入调味料小火炖,直至软烂,捞出晾凉,加入卤汁。


谢长宴还想与她争辩,苏莺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竖起一根食指,摆出一副“嘘”的姿势,“别说话,你听。”

屋外寒风呼啸,就算不出门,光听着声音也能感受到刻骨的冷。

她特意软了声音与他撒娇,“这么冷的天,这个时候出门,我会死的,你忍心我死吗?”

“忍心。”

虽是如此说,却终究没继续让她离开了。

苏莺于是又笑,笑他的口是心非。

她因此安心躺在他旁边,正要闭眼。

谢长宴瞧着她悠然的模样,又觉得气,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许久后,终于无法忍受,又质问道,

“就算要睡在我的屋里,你也可以去打地铺,为什么非要睡我的床?”

苏莺打了个哈欠,随口应付他,“地上又冷又硬,不利于子嗣,我是来给你留后的,若是怀不上,咱们不是白睡了吗?”

谢长宴哽住,半天想不出什么反驳。

就算是行军再艰苦的时候,因他是主帅,也是自己一个帐篷,从未试过和别人同床共枕,因此浑身不舒服。

许久后,他与他商量,“睡我床上就算了,但是我要睡里面。”

苏莺已困得睁不开眼,无心陪他折腾,敷衍道,

“我睡觉不老实,睡外面会掉到地上,反正你也动不了,睡外面里面都一样。”

谢长宴莫名感受到了屈辱。

他堂堂少年将军,就算如今双腿残疾,曾经也是有赫赫威名。

如今,却被这个讨厌的女人当成墙用!

谢长宴气得辗转反侧,偏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叫他无法像流氓兵痞那样骂人,眸子死盯着仅燃的那根红烛,绞尽脑汁搜罗了半个时辰各种难听的词汇,他终于决定开始骂人。

“喂!泼妇!”

他尝试着先骂了一句,平时伶牙俐齿的人难得没有回应。

谢长宴有些郁闷地回过了头,这才发现苏莺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竟是已睡着了。

空气寂静地可怕,耳边只剩下外面呼啸的风声。

红烛燃尽,眼前亦只剩黑暗。

待到气够了,此时喧嚣归于平静,世界好像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彻骨的孤寂围绕着他,他又想到了父母战死、自己被敌将抓住那日。

蛮夷肆意鞭笞他的身体,喂他灌下毒药,用车轮碾碎他的双腿,又笑着告诉他一切的真相。

谢家满门傲骨,在决定出征那一刻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父母双亡没能打倒他,被折辱没能打倒他,血淋淋的真相却压得他喘不过气。

谢家为燕国抛头颅洒热血,打光了家中所有男丁,到底守护了些什么?

……

无人添柴,暖炉在后半夜燃尽了。

屋内有些冷,熟睡中的苏莺下意识寻找着热源。

她很快便找到了,将身体往谢长宴那边挪了挪。

还是有些冷。

谢长宴还未睡,从双腿残疾后,他便难以入眠,一入深夜,满脑子便都是父母战死、自己被折辱,蛮夷狞笑着告知他真相的场景。

他用痛苦来惩罚自己,惩罚自己没有早日发现真相。

直到……

一条胳膊忽然搭在了他的胸膛。

紧接着,一条大腿也搭在了他的小腹。

苏莺畏寒,如此尤不满足,干脆将整个身体如八爪鱼一样贴在谢长宴的身体上。

“你醒醒。”一向独身的他难以忍受,忍不住去叫他。

回应谢长宴的是她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贴得更近的身体。

现下他倒是不悲伤了。

因为他又被气着了。

苏莺其实很轻,胳膊和腿没什么重量,谢长宴只是不习惯有人离这么近。

女人的大腿与他的腹部相贴,又软又痒。

她的脸亦贴着他的脖颈,热热的呼吸喷在上面。

谢长宴拖着他的残腿起身,费力将苏莺挪地离他远了些,苏莺一翻身,便又贴回他身上了。

反复努力了好几次,她都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总是在下一刻又贴上来。

谢长宴累得大口喘着粗气,终于放弃了抵抗躺了回去。

折腾了一宿,没多久谢长宴便睡着了。

明日一定要将坏女人给赶出去。

睡前他下定决心。

天刚蒙蒙亮,苏莺便醒了。

她迷茫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耳边没有养母的谩骂声,没有瘫痪的老人等她照顾。

许久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如今不在苏家,而是在将军府。

蹑手蹑脚地起了床,苏莺推开了房门。

下了一夜雪,屋外白茫茫地一片。

从前下雪,将军府的奴仆都要早起扫雪,如今反正谢长宴瘫痪在床无法动弹,他们扫了也没人看,干脆全都窝在房内睡懒觉。

苏莺找到把扫帚,利落地扫出一条条小过道来,又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仅有个烧火的小丫鬟在,瞧见陌生人进来警觉地站起身,“你是谁?”

“我是府内新来的人,来做点早饭吃。”苏莺解释。

若是从前,这种事是决不能允许的,只是如今,将军府都快散了,昨夜还有好几个奴仆偷了府内的古董跑了都没人追。

春桃懒得管她,“哦”了一声,又坐回去烤火。

因着下人也要吃饭,厨房内的食材倒是很全,苏莺熬了小半锅肉粥、做了碗鸡蛋羹,煮了个羊汤,又炒了个小青菜。

春桃原本还有些困,闻着香味儿精神了,苏莺一样分给她一些,剩下的装进食盒拎了出去。

阳光落在积雪上,分外刺眼,她眯了眯眸子,往清晖院走。

起先还能听到丫鬟小厮的交谈声,越靠近清晖院却越寂静,直到停在谢长宴的房门口,耳旁只剩细弱的风声。

苏莺推开房门,阳光涌进昏暗的房间,谢长宴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像一具行将朽木的尸体。

冷风灌进来,吹得他咳嗽了两声,苏莺关了门,将食盒放在桌上,上前去为他顺气。

他瞧见苏莺那张脸,咳得更厉害,许久后,才质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苏莺理直气壮,“我是来给你留后的,没怀上你的孩子,我是不会走的。”

“你!”听着她不仅不走,还要继续睡自己,谢长宴被气得七窍生烟,“你留在这里也没用,我是不会继续和你睡的。”

苏莺瞧着他病弱的样子嗤笑一声,“你就算不想和我睡也没用,你又没办法反抗,不还是要白白被我睡?难不成,你还能锁起来不让我碰?”


苏莺用了很认真的语气,“我有点累,你能站起来把你的轮椅让给我坐会儿吗?”

谢长宴毫不留情地评价,“有病。”

苏莺于是笑,笑声和着风声,比想象中还要好听,谢长宴的身体莫名放松了下来,声音也温柔了不少,

“实在累了的话,等下吃完饭便早些睡吧。”

“不要。”这下拒绝的人变成了苏莺,“我要守岁。”

“我爹说,大年三十这天若是能熬到子时,许的愿望会特别灵验。”

谢长宴不屑地冷嗤,“都是些骗小孩子的把戏。”

“可是我去年年夜子时许的愿望便成真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眸子里都是欢喜。

“撞大运而已,你每年都许,就总有一年能成真啊!”

两人此时恰巧回到了清晖院,苏莺为谢长宴打开房门,他推着轮椅进屋,苏莺随后也进了屋,关好门,在桌上摆好年夜饭。

这顿年夜饭她总共做了六菜一汤:梅菜干烧肉、油焖辣子鸡、麻酱白菜、小葱烧花鲢、小炒肉、脑花烧豆腐和羊肉汤。

谢长宴腿脚不方便,苏莺便一样菜给他夹了一些,放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

她在吃食方面一向不会亏待他,肉是挑得最好吃的那一块,鱼也挑得最肥美的部位,连鱼刺都一根一根挑干净了。

若是别人如此对他,谢长宴定然要心存愧疚、不好意思、想着办法补偿对方。

苏莺这人却不同,她很会跟他讨好处,脸皮也厚,每次都要求他也付出劳动,他亦吃得心安理得。

这是苏莺的本事,无论什么人在她面前,她都觉得他们是平等的,谢长宴觉得这是种稀缺的品质,是属于苏莺的很独特的个人魅力。

吃过年夜饭,苏莺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密封的小罐子,在谢长宴面前晃了晃,“屠苏酒,想喝吗?”

谢长宴很少饮酒,对他来说,饮酒会影响人的判断力、让人失去理智,今日却莫名想放纵一次,“喝!”

“行,那你今晚就看着我喝好了。”

她像是诡计得逞一般地笑,谢长宴气得去抓她的手腕,苏莺却早有预料地站了起来,将那罐酒举到头顶。

这明显是欺负残疾,谢长宴冷哼一声不再自取其辱,苏莺喜滋滋地重新坐下,与他解释,“大夫说你的身体不宜饮酒,等你好了再喝嘛。”

随后拿了个干净的碗出来,将罐子里的酒倒入碗内。

酒香四溢。

苏莺没喝过酒,却也能看出碗内的酒比从前苏清河和苏尧喝的要清澈许多,她尝试着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赶紧灌了一口茶,桃花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谢长宴,“辣的。”

“当然是辣的。”谢长宴有些嫌弃地瞧着她,“若是喝不下去便不要喝了,免得到时候难受。”

“是在关心我吗?”苏莺喜笑颜开。她明显不胜酒力,才喝了一口,双颊便泛起红晕,本就昳丽的面容添了几分妩媚。

像专门来为祸人间的妖精。

谢长宴只瞧了一眼心脏便猛地一跳,欲盖弥彰道,“谁关心你啦?我是怕你喝醉了在我房间耍酒疯。”

苏莺明显不信,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许久后才垂下眸子道,“小将军下次口是心非的时候还是遮一下自己的腿吧。”

谢长宴猛地向下瞧,便又瞧见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兄弟,脸红透了,偏偏苏莺又将那张明艳的脸凑到了他眼前问他,“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呢,要来一次吗?”


苏莺也不勉强,捻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谢长宴原本对此事不以为意,却也被赵川激出了胜负心,

“你准备做什么菜式?”

苏莺不过思忖片刻便道,“山药炖排骨、鲈鱼蒸蛋、黄瓜拌虾仁、再加一个莲藕猪骨汤,一个糕点,便差不多了。”

谢长宴将信将疑,“如此清淡,能赢赵川吗?”

“当然了。”苏莺让侍女准备好她需要的食材,将菜交给谢长宴处理,“赵川或许做饭比我厉害,但是他有一点绝对不如我。”

“哪一点?”他瞧着她自信满满的面容忍不住问。

“当然是照顾老人和病人的经验呀!”苏莺一边处理肉一边对他解释,“我最擅长照顾老人和残疾啦,信国公既是老人又断了腿,为他做菜,还不是手到擒来?”

苏莺熟稔地将鲈鱼拍晕,去鳞、开膛破肚,寻常姑娘都不敢看的血腥场面,她却做得面无表情,谢长宴为她打下手,两人足忙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在一旁等待的丫鬟上前将苏莺做的食物装进保温的食盒内,拿到盘餐居。

盘餐居便是信国公平日用膳的地方,屋内各处摆放着古董陈设,最中间放着一个用黄花梨制成的八仙桌。

桌子中间被侍女用长尺隔开,左边放着赵川做的菜式:樱桃肉、松鼠鳜鱼、话梅排骨和炸春卷,右边放着苏莺做的。

赵川不愧是御厨出身,每道菜都色、香、味俱全,他为了赢,选了自己的拿手好菜,其中有两道菜用了非常复杂的工序,是炫技之作。

他瞧了一眼苏莺做的,分外清淡,甚至有两道便是家常菜,更觉胜券在握。

信国公是吃多了好东西的人,能看得上这种清汤寡水?

不多时,陆淮年便推着信国公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红衣的姑娘。

那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生了柳叶弯眉杏仁眼,皮肤白皙,虽不是绝世美人,身上却有股书卷气,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

待到所有人坐毕,陆淮年介绍,“这位便是我们说的陆小妹,陆静姝。”

“这位是赵先生,这位是苏姑娘、谢公子。”

来国公府的厨子太多,陆静姝对这些做饭的没有丝毫兴趣,一坐下便翻看手头那本诗集,信国公训她,

“把书放下,怎么连吃饭都不专心?”

陆静姝丝毫不怕这位祖父,娇嗔道,“下月的诗会可是蔻蔻郡主约我去的,我要努力学习,起码不能给她丢脸吧?”

江蔻有才华、有容貌、有家世,是京城贵女学习和仰慕的目标,陆静姝一直将她视作偶像,立志要在才华方面与江蔻并肩。

赵川眼前一亮,“蔻蔻郡主品行兼优,陆小姐能与蔻蔻郡主交上朋友,想必也是德才兼备之人。”

“真的吗?”陆静姝登时被哄得喜笑颜开,“你们两个比赛是吧?哪边是你做的?我定然投你一票。”

这样明显的内幕,谢长宴刚要表示不悦,陆淮年便笑道,“既然小妹要投陆先生,那我定然是要投给苏小姐了。”

“你们一人投一个,那决定权岂不全在老夫身上?”信国公虽如此说,看向孙子孙女的眸光却分外慈爱。

“我们又不懂美食,只有祖父懂,交给祖父定夺再好不过。”

陆淮年拿起一双筷子交给信国公,信国公先尝了一口松鼠鳜鱼,笑道,

“嗯,不错,外酥里嫩,这道菜可不好做。”

陆川连忙拱手作揖,“这道菜是草民的拿手之作,能得国公爷喜欢,是草民的荣幸。”


今日的街道分外热闹,耳边有行人的交谈声、小贩的叫卖声和官兵巡逻的声音。

许久未出过门,谢长宴瞧见眼前的烟火气恍惚了片刻。

他上次经历这样的热闹还是在去年春,彼时他骑在一匹枣红的高马上,威风凛凛,上万京城的百姓为他送行。

去时势如破竹,归来却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父母双亡、双腿残疾,只能苟活于世。

不远处有一家用小棚子搭建的小茶馆,茶馆内有几名书生正在高谈阔论,一位穿白衣的书生道,

“上个月陛下才将一位公主送去蛮夷和亲,这个月那位公主就又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另一位穿玄衣的公子也义愤填膺,

“若时谢大将军和谢小将军还在,我燕国何苦受此侮辱,早打过去,给那蛮夷点颜色看看了!”

“明明之前谢家两位将军还打得蛮夷节节败退,如今怎么就突然……”

他长叹一声,拿起茶杯当成酒水痛饮了一番。

旁边桌的小贩听到二人正在谈论谢家,也凑了过来,神秘兮兮道,“那倒未必!”

“哦?仁兄有何高见?”白衣书生好奇地看向他,对方穿了一身粗布麻衣,生了一副精明相。

小贩道,“据我所知,那谢家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忠心耿耿,反而一直在暗中通敌卖国,他们在最后一次给蛮夷传递消息的时候蛮夷反水,一家三口才因此被抓……”

两名公子听此面面相觑,穿白衣服那个想反驳,却有另外一人比他速度更快。

一名穿着白衣、皮肤略黑却仍可见几分娇媚的女子忽然冲进茶馆,对着那小贩质问道,“你说谢家通敌卖国,可有证据?”

小贩被吓了一跳,随后道,“若非通敌卖国,怎么可能之前百战百胜、势如破竹,突然便被打得节节败退?谁敢说这其中没有蹊跷?!”

苏莺于是又道,“战场本就是瞬息万变,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真有人从中作梗,上战场的那么多人,你如何确定便是谢家通敌卖国?谢家四代从军,从祖辈便开始抗击蛮夷,通敌卖国对谢家有什么好处?”

“这……”小贩未想到她一个女子口齿如此清晰,逻辑如此缜密,不由得踌躇了片刻,

“我这样与你们说吧,谢家通敌卖国这个消息,并非我杜撰,而是宫里传出来的,我认识个宫里的太监,他说如今宫内都这样传。”

“就算宫内都这样传,也并非为真,若皇宫之中真有谢家通敌卖国的证据,那谢小将军早就被抓了!”

她据理力争,周围那两名公子也附和道,“就是!若谢家真通敌卖国,陛下怎会留他性命?”

“造谣也不要这么离谱吧?”

小贩急着解释,“可是我这真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啊……”

却无人再理会他,苏莺也走出了茶馆。

谢长宴穿着一身白衣,半个身子却都在阴影里,街道上人有些多,她却一眼瞧见了他,笑着朝他跑了过去,炫耀道,

“如何?我厉害吧?舌战群儒!”

谢长宴原本阴郁的心情在瞧见她笑脸的那一刻莫名晴朗了不少,却还是抿唇道,

“你一个弱女子去和男子争论,未免太危险。”

“不危险不危险,他比较危险,毕竟……”她从自己随身带的白色小布包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了一把菜刀来笑着亮给他看,“我身上带着菜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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