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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全局

月野山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对突如其来的恶意,孟诗意始终平静地望着林霜,丝毫不怯,字字讲理:“第一,是我先坐在那的;第二,校园也不是你私有的地方。何来偷听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对我产生恶意,没有必要。”林霜攥紧拳头,脸色难看至极。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贺西楼谈复合。她甚至可以为了和贺西楼在一起,连自尊都不要,说出“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这种话。这是林霜这一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刻,却被孟诗意亲眼看到了。这个贱人!林霜的声音更加尖锐,咄咄逼人:“我直说了,像你这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我见多了。只是公主抱而已,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吧?”她气得牙痒,一想到贺西楼竟然会公主抱别人,她心底就涌起一股怒火。哪怕是她和贺西楼恋爱的时候,贺西楼也几乎不与她肢体接...

主角:孟诗意贺西楼   更新:2025-05-13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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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诗意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月野山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突如其来的恶意,孟诗意始终平静地望着林霜,丝毫不怯,字字讲理:“第一,是我先坐在那的;第二,校园也不是你私有的地方。何来偷听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对我产生恶意,没有必要。”林霜攥紧拳头,脸色难看至极。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贺西楼谈复合。她甚至可以为了和贺西楼在一起,连自尊都不要,说出“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这种话。这是林霜这一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刻,却被孟诗意亲眼看到了。这个贱人!林霜的声音更加尖锐,咄咄逼人:“我直说了,像你这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我见多了。只是公主抱而已,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吧?”她气得牙痒,一想到贺西楼竟然会公主抱别人,她心底就涌起一股怒火。哪怕是她和贺西楼恋爱的时候,贺西楼也几乎不与她肢体接...

《少女暗恋梦碎,海王追妻追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面对突如其来的恶意,孟诗意始终平静地望着林霜,丝毫不怯,字字讲理:

“第一,是我先坐在那的;第二,校园也不是你私有的地方。何来偷听一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对我产生恶意,没有必要。”

林霜攥紧拳头,脸色难看至极。

那天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贺西楼谈复合。

她甚至可以为了和贺西楼在一起,连自尊都不要,说出“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这种话。

这是林霜这一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刻,却被孟诗意亲眼看到了。

这个贱人!

林霜的声音更加尖锐,咄咄逼人:“我直说了,像你这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我见多了。只是公主抱而已,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吧?”

她气得牙痒,一想到贺西楼竟然会公主抱别人,她心底就涌起一股怒火。

哪怕是她和贺西楼恋爱的时候,贺西楼也几乎不与她肢体接触。

每次她鼓起勇气,主动挽贺西楼手臂,都会被淡漠地推开。

贺西楼是会给她很多钱,可她需要的是爱啊!

“好心提醒你一句,贺西楼这种男人,不知道和多少个女生上过床!”

放完狠话,林霜气势汹汹、趾高气昂离开,像只骄傲胜利的大公鸡。

然而她没走多远,忽然僵硬站在原地,眼底浮现一丝惊慌。

林霜不受控后退一步,声音有些颤抖:“西楼……”

“哟,”贺西楼眸中戏谑,散漫出声,“是我来的不巧了?”

林霜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他怎么在这?他刚才听到了多少?

贺西楼饶有兴致反问:“继续说,我听着呢,我跟几个女的上过床啊?”

“西楼,我……”林霜支支吾吾半天,都快急哭了,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她曾经立的是温柔清冷才女人设,在贺西楼面前总是一副优雅知性的完美模样。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暴露出这样跋扈嚣张的气焰。

其实她也不知道贺西楼有没有真的和别的女生做过那种事,但她就是觉得贺西楼肯定很会玩,所以才这么说,故意刺激孟诗意的……

贺西楼轻笑一声,嗓音淡漠疏离:“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林霜感觉整个人都在逐渐裂开,急急忙忙哀求:

“西楼,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贺西楼掀起眼皮,瞥向林霜的眼神像是狠狠捅进她心脏的刀子,低声警告:

“以后不准欺负她。”

颇有一副给孟诗意撑腰的架势。

林霜愣了两秒,缓缓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贺西楼竟然真的会维护别的女生。

她甚至在男人眼底看到了对她的厌恶之情。

霎那间,林霜踉跄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彻底绷不住了。

她几乎是立马转身,狼狈跑开。

孟诗意回去的路上走得心不在焉。

她对林霜的挑衅倒是没什么情绪,但满脑子都是那句——

贺西楼这种男人,不知道和多少个女生上过床。

孟诗意垂着眼睛,没注意看路,走着走着,就撞进男人温热的怀中。

“啊,对不起…”

孟诗意低着头,轻声道歉,想要绕开他。

下一秒,男人一把捞过孟诗意的肩膀,将她带近身侧,贴得很近,嗓音低哑:

“不看路啊,诗意妹妹。”

孟诗意愣住两秒,闻声抬头。

一抹颀长优越的身影就站在她面前,阴影几乎铺天盖地笼罩着她,带着丝丝缕缕熟悉好闻的气息。

是贺西楼。

阳光透过梧桐枝桠,斑驳地洒下来。

男人眉骨硬朗锋利,五官无可挑剔。一双凤眸微微上挑,增添几分魅惑,自然流露出恣意慵懒的气息。

孟诗意呼吸微滞,眼睫轻轻颤动。

夏风吹拂过翠绿的树叶,光影轻轻摇曳。空气清新舒畅,夹杂着一丝丝闷热。

贺西楼的手臂慵懒地搭在孟诗意肩上,将她摁在身前,禁锢住。

孟诗意感受到男人灼热的体温,还有他身上滚烫的气息,不断萦绕在四周,无孔不入。

真的好近、好近。

她有些懵,“西楼哥……”

孟诗意指尖紧了紧,抿着唇,悄悄往外挪,想拉开距离。

却被贺西楼摁得更近。

头顶逐渐落下他散漫的嗓音:“躲什么?”

孟诗意抬头,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瞳,近在咫尺,几乎要沦陷进去。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格外清晰。

孟诗意根本经不起他的对视,很快就败下阵来,微微偏头:“不是…我没有。”

贺西楼朝她俯身,眼底逐渐染上轻笑:

“还说没有?每次见着我就想跑。”

孟诗意的心跳漏了一拍,脸有些热。

她喉间有些涩,岔开话题:“西楼哥,你怎么在这儿?”

贺西楼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轻挑一下眉:

“缘分吧。”

陆世杰今天死活扒拉着他,让他陪着一起面试街舞社招新。

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出来后,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小姑娘。

穿着学院风淡色长裙,侧麻花辫清纯温婉,一副娴静温顺的模样,又纯又欲。

孟诗意皮肤很白,瓷白晶莹,如同枝桠上一抹雪,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贺西楼不知不觉靠近她,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刻意拉长腔调:

“怎么,诗意妹妹不想看见我?”

孟诗意声音软软的:“没有呀……”

她平时多想见他一面都见不上啊。

贺西楼眸光晦暗,朝诗意略微倾身,“林霜刚才说了我什么坏话?”

坏话?

难道刚才贺西楼就在附近吗。

孟诗意愣了愣,老老实实:“她说,你和很多个女生……”

上过床。

最后三个字孟诗意没说出去。

贺西楼慵懒地掀起眼皮,坏笑着凑近她,带着燎人的温度,慢条斯理:

“所以,你觉得是真的?”


正式开始上课,他的声音通过讲台上的麦传出来,醇得像一杯红酒,缓缓荡进耳中,令人耳朵发酥。

教授则坐在第一排旁边的椅子上。

底下很多人都在认真倾听,但不是在认真听内容,而是单纯好奇和舔颜。

简直就是颜狗盛宴。

孟诗意翻开自己的本子,低头认真做笔记。

宋文洲略微凑过来,弯唇笑了笑:“没想到你选修课也上得这么认真。”

他抿着唇,小心翼翼看向孟诗意。

孟诗意是江南风美人的长相,仿佛身处薄雾朦胧的烟雨中。

皮肤莹白剔透,眉眼如远山含黛,杏眸潋滟,如同一抹皎洁纯白的月光,温婉清纯、不染纤尘。

宋文洲的心跳漏掉一拍。

“班长,”孟诗意笔尖微顿,浅浅地朝他笑,“我恰好对这门课感兴趣而已。”

课间十分钟。

宋文洲低咳一声,礼貌请教:“刚刚有个知识点我没太听懂,能教一下我吗?”

“嗯嗯,”孟诗意欣然点头,“当然可以呀。”

她凑过来,嗓音清婉温柔,像一圈圈漾开的涟漪,沁人心脾。

宋文洲听得心不在焉,故作明白地点点头:

“我懂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孟诗意说完,忽然察觉到一道微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顺着那道视线望去。

贺西楼站在讲台上,直直地盯着她,眼底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

……他怎么老往这看啊?

孟诗意移开视线,埋了埋脑袋,装作没看到。

贺西楼很高,足足有一米九,在讲台的位置轻而易举就能看到每个同学的小动作,清清楚楚。

尤其是孟诗意和宋文洲的互动,十分清晰地落在他眼中。

两人仿佛很熟稔,谈笑风生,课间还在不断窃窃私语。

像是约定好一起上这门课的。

同样是男人,贺西楼几乎一眼就能看出宋文洲眼底呼之欲出的喜欢。

啧。

贺西楼目光微凝,黑眸中掀起情绪不明的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莫名涌出几分烦躁的情绪……

下一堂课开始,教授播放一条关于课程的视频。

贺西楼走下来,不经意间路过孟诗意的位置。

男人垂眸睨着她,唇边浅浅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恍惚间,孟诗意似乎听到他轻轻喊了句:

“诗、意、妹、妹。”

贺西楼低哑的嗓音轻飘飘荡入耳中,似是在调情,巧妙地被视频声音掩盖住一大半。

孟诗意愣了愣。

是错觉么?

宋文洲也愣住,直到贺西楼往后走了两步,才小声问孟诗意:

“你跟贺西楼认识?”

“为什么这么问?”

宋文洲:“我感觉他上课的时候总是在看你,对你还挺…特别的。”

“嗯,”孟诗意点一下头,想了想又补充,“但跟他不熟。”

她声音很轻,却能清晰地飘进贺西楼耳中。

贺西楼走路的脚步微顿,眼眸危险地眯起,胸腔深处溢出一声冷笑。

跟他不熟?

晚上八点多,离下课还有五分钟。

贺西楼单手撑着讲台,眼尾轻撩,慢条斯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多久,底下一个打扮精致的金发女生举起手,跃跃欲试。

她接过话筒,扬起红唇,在室友们的怂恿下壮着胆子问:

“贺学长,你的理想型是什么呀?”

话音刚落,周围学生们“哦~”的一声,不断调侃起哄。

贺西楼挑眉,嗤笑一声:“这和课程无关,我拒绝回答。”

“贺学长!我有挺多不会的问题,可以加你的微信单独问吗?”

这哪是要问学术问题啊,分明是想加贺西楼的微信,问男女感情方面的问题吧~


失重感瞬间涌上全身。

“啊…”她绵软地惊呼一声,嗓音颤抖,“贺西楼,你!”

贺西楼轻松将她抱起来,单手搂紧她的腰,嗓音莫名撩拨:“我抱着你,你自己挂。”

孟诗意坐在他手臂上,双手惊慌无措地搂紧他脖颈,企图找到支撑点。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料,根本无法阻挡贺西楼滚烫的温度,瞬间从孟诗意大腿和腰间向上蔓延,扩散至四肢百骸。

孟诗意忽然升高,僵硬得不敢动,心跳漏掉一拍,整张脸都快熟透了,“我……”

贺西楼举着她,声线低沉磁性,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引诱:“别怕。”

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好似有暧昧在空气中隐隐发酵。

不得不说,被贺西楼抱起来后真的很高,高处的树枝没多少红绸,很空。

孟诗意屏住呼吸,举起手,将红绸小心翼翼往树枝上系。

贺西楼大概是怕她摔下去,搂她腰的手缓缓收紧力道。

腰窝那里恰好是孟诗意最敏感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贺西楼虚搂着她的手,像羽毛一样来回扫过来,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孟诗意咬着唇,终于忍不住了,眼尾都有些绯红,身体小幅度颤抖:

“别这样,我痒……”

贺西楼手上卸去几分力气,眸中的色调逐渐变深,情绪晦涩不明地看她。

孟诗意瓷白的小脸已经透出薄薄粉雾,眼睛里碎光摇曳、蒙上一层湿漉的水汽。

月光朦朦胧胧晕染在她身上,皮肤被染的晶莹剔透。

她抱起来很轻,大腿压在他身上,触感柔软,浑身上下还有股淡淡山茶花的清香。

贺西楼滚了滚喉结,忽然感觉空气有些燥热。

这个姿势有些糟糕。

孟诗意耳尖红得滴血,伸手努力把红绸系紧。

古老的姻缘树下,她的红绸随风轻轻起舞,鲜艳又热烈,逐渐成为万千愿望中不起眼的一个。

明知道不可能。

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希望自己的暗恋成真。

孟诗意许完愿,尾音含糊得有些抖:“西楼哥,谢谢你。可以了……”

贺西楼把她放到地上,但两人离得太近,孟诗意的短上衣蹭到他,不断向上。

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莹白如玉,如柳枝般柔软细腻。

他甚至一只手就能掐住。

孟诗意红着耳廓,几乎没敢看他的双眼:“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低头匆匆走开,像挖到胡萝卜就跑的小兔子。

贺西楼斜靠在旁边树上,睨着女生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讽刺:

“呵,跑得倒挺快。”

晚上,皎月逐渐被厚重的乌云吞噬。

孟诗意一路上心脏怦怦乱跳,像是无形中被甜甜的糖浆包裹着,心底漾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己身上好像已经染上了贺西楼特殊的气息。

是若有若无的雪后松木冷香。

暧昧的暖流悄悄流淌在她心间,连带着她的脚步都是轻快的。

突然。

一道黑色身影猝不及防从身后出现,像阴冷的毒蛇瞬间缠上猎物!

孟诗意毫无防备,被陌生的男人用毛巾牢牢堵住口鼻。

鼻尖钻进一股刺激性奇怪气味。

“唔——”

孟诗意浑身颤抖,她被捂住嘴巴喊不出声,拼命挣扎着,脖颈都被逼的通红。

她刚奋力摆脱男人,又被扯住纤细的手腕,狠狠拽回去。

整个人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巨网裹住,动弹不得。


白楚楚像是在撒娇,想要去挽贺西楼的手臂。

贺西楼却不着痕迹拉开距离。

他表情仍是懒散的,事不关己一样,唇边荡起痞坏的笑意:

“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长头发的女生。”

白楚楚有一头保养精致的波浪卷,闻言,她立刻露出妩媚的笑容:“我可以剪短发的呀,如果你喜欢的话。”

哪料贺西楼唇角淡淡勾起,笑得肆意:“我现在喜欢光头~”

一副薄情寡淡、意兴阑珊的模样。

真应了那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随性浪荡、无情无义,不为任何事物留恋。

“噗!”陆世杰直接笑喷。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白楚楚咬着红唇,终于忍不住掉下一滴眼泪:

“贺西楼,你这个没有心的男人!迟早会遭雷劈!”

她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周围的人仿佛吃了口大瓜,都在消化这句话。

突然,陆世杰悄悄凑到孟诗意耳边,给她科普八卦:“这女人之前追贺西楼的时候,装善解人意的温柔人设。”

“结果上星期,她自己不看路撞到服务员,被洒了一身后,嚣张地嘲讽人家。”

“最后,喜提贺西楼一张[分手卡]。不过西楼本来也没动真心。”

孟诗意垂着眼睛,轻声问:“他们谈多久了?”

蒋越也凑过来插话:“半个月吧好像。反正西楼身边天天换人,我都要分不清谁是谁了,现在倒是空窗期,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啧,真渣啊!”

也就是说,贺西楼目前还是单身状态。

孟诗意睫毛轻轻颤动。

突然,陆世杰夹起嗓子,贱兮兮地模仿:

“西楼,你~没~有~心~”

欠揍得要命。

贺西楼朝这边看过来,嘴角噙着一抹玩味,慢悠悠开口:

“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孟诗意心里一紧,连忙低下头,耳尖越来越烫。

明明不是她说的坏话,但还是莫名飘起一股心虚。

陆世杰倒是一点儿也不怂:“西楼,你真不怕遭雷劈啊?”

贺西楼迈开长腿,走上台阶,语气不咸不淡,无所谓说:

“那就劈死我。”

仿佛对世间什么都不感兴趣,连对生死都看淡了,处于一种活人微死的状态。

孟淮礼带着诗意进去,板起脸,语重心长:

“上学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要跟某人一样,天天谈恋爱。到时候一堆前任找过来,估计都对不上号。”

“某人在此,耳朵没聋呢。”贺西楼大大方方坐下来,半点也不觉得羞愧。

他靠在椅子上,没骨头似的,随性慵懒,嘴角漾起弧度,浑身上下流露出几分颓废美感。

餐厅包厢内,暖黄色灯光昏暗,晕染在贺西楼脸上,半明半暗,衬得他愈发妖孽撩人。

他恰好坐在孟诗意的对面。

陆世杰直接朝“某人”贴脸开大:

“得,你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帝大哪个学生不知道啊?偏偏有些人,明知道你又渣又无情,但还是忍不住喜欢你,真奇了怪了……”

孟诗意听着听着,越来越心虚,鼻尖儿也有些发酸。

她就属于这话里的“有些人”。

明知道自己不该喜欢上这种人,明知道自己的暗恋不会有圆满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

这份喜欢,像一颗种子,早在五年前就悄悄埋进孟诗意的心底,逐渐生根发芽,越来越牢固,直到彻底占据她的心脏。

哪怕现在想拔也拔不掉了。

除非把她的心刨出来。

蒋越被陆世杰逗得差点喷出来。他一边点菜,一边半开玩笑说:

“诗意妹妹可得擦亮眼睛,千万千万别喜欢上西楼这种渣男啊!”

孟诗意突然被点到,心脏怦怦狂跳。

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压着心虚和紧张,硬着头皮,轻点一下头:

“嗯,我知道了。”

恰在这时,一道阴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人想要忽略都难。

孟诗意顺着视线抬头。

只见对坐的贺西楼正直直盯着她,指尖漫不经心敲击桌面,那双眼眸格外深邃蛊惑。

他轻嗤一声,嗓音拖着长长的腔调,笑得又痞又撩:

“放心,朋友的妹妹,我不碰~”

朋友的妹妹不能随便玩儿,这是心知肚明的规矩。

孟诗意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可听到这话,她还是忍不住失落。

像是咬了一口很酸的柠檬,涩意蔓延全身,怎么压也压不住。

论坛上总结过贺西楼之前谈的类型。

无不例外,都是明媚张扬的、热情主动的……与她孟诗意的性格和外貌截然相反。

她根本就不是贺西楼会喜欢的类型。

孟诗意低头喝茶,心里燃烧的火苗正在渐渐熄灭,温度也变得越来越冷。

贺西楼正对着她,能清晰看见她的表情。

少女穿着一身米色上衣,扎侧马尾,眼睛盈盈若水干净又纯粹,不含一丝杂质。

微笑时尤其温柔,宛若春花明媚,甜甜蜜蜜的,让人挪不开眼。

只是孟诗意一跟他对视,立马就敛起笑意,低头闷闷夹菜。

呵…

贺西楼无意识扯唇,视线变凉了几分。

孟诗意其实是能感受到贺西楼在看她的。

若有若无,隐隐约约,带着一丝丝兴致。

孟诗意拿筷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她想放松些,一伸腿,忽然严严实实蹭到贺西楼的小腿。

??!!

霎那间,孟诗意的眼睛缓缓睁大。

她立马缩回腿,却无意间将贺西楼的腿勾过来。

贺西楼眉头一挑,偏了偏头,抬眸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男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用口型戏谑问:

“这是故意勾我呢?”


假装刚才什么暧昧的事都没发生。

偏偏孟淮礼察觉到不对劲,略微蹙眉:“西楼,你怎么最后一个上来?”

孟诗意站在哥哥身后,眼神微闪,努力维持镇定。

贺西楼不经意间瞥一眼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悠哉悠哉开腔:

“路上碰到一只腿瘸的兔子,挺可怜的,好心帮帮她。”

“兔子?”陆世杰突然凑过来,挠挠头,满脸疑惑,“这山上还有兔子吗?”

贺西楼轻嗯一声,单手抄着兜,目光从孟诗意的脸上淡淡滑过,意味深长:

“怎么会没有呢~”

“……”孟诗意沉默。

仿佛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孟诗意抿唇,有一点点做贼心虚。

搞得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大概是因为之前跟贺西楼离得太近,又是给她揉腿、又是背着她爬山。

孟诗意现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起伏的心跳。

仿佛偷偷品尝到最甜的蜜糖,周围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

但品尝完之后,她又不敢再多回味,生怕自己眼里的喜欢,要倾泻而出,被别人发现……

晚上的流程很简单,众人在山顶吃了顿烧烤,围成一个圆圈给陆世杰庆生。

陆世杰庄重地戴上金色生日帽,对着奶油大蛋糕许愿,小嘴叭叭跟念咒语似的:

“希望我今年不生病,希望我今年不挂科,希望我今年暴富暴瘦,希望我今年脱单,希望我今年……希望……”

贺西楼打断他,一针见血:“这么多愿望,还挺贪啊。”

其他男生爆笑:“说出来就不灵了哈哈哈!”

孟诗意坐在孟淮礼身侧,位置离贺西楼很远。

她垂头乖乖吃着蛋糕,安静地看着他们玩。

众人玩得很欢乐,男生们搭完帐篷说不打算睡觉了,要通宵打牌,玩什么牌的都有。

晚上十点半,盛婉躺进帐篷里,盖好小被子,累得不行,肚子也不舒服。

孟诗意给她拿来一杯热水,喂给她喝。

盛婉虚弱地躺着,捏一把她的脸蛋,“诗意宝贝你真好。我都迫不及待跟你一起睡觉了嘿嘿,快钻进来~”

“等会吧,”孟诗意背上斜挎小包,“我要去趟姻缘树那里许愿。”

盛婉是个不婚主义者,曾经被渣男狠狠伤透了心,从此决定封心锁爱。

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她只好先躺着:“那你早点回来喔,我在被窝里等你嘻嘻~”

孟诗意点点头:“嗯呢!”

她还特意在山脚下买了许愿的红绸,要挂到树上才能灵验的。

白天的时候,姻缘树周围人很多,要排长长的队伍,几乎很难挤进去。

而且陆世杰这群男生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就没有去围观的意思。

用陆世杰的话来说就是:“我都求那么多次了,毛也没有,简直欺骗我的感情!再也不求了!”

但孟诗意还是愿意相信一下下的……

不远处,贺西楼百般无聊地坐在草坪上,一条长腿略微弯曲。

他修长的指尖夹着十几张扑克牌,打出一手漂亮的顺子。

旁边男生瞪大眼睛:“牛逼啊,连赢十把?!”

陆世杰跟贺西楼一队,被实力带飞,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那可不,咱们西楼哥哥什么时候输过?”

贺西楼淡淡掀眸,就看到某个小妹妹悄悄离开的身影,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儿。

一局结束,他毫无意外地赢下游戏,站起身懒洋洋道:

“不打了。”

蒋越正在理牌,见他起身,疑惑问:“大晚上的,你要去干啥?”

贺西楼半开玩笑:“想不开,去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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