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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归来:我老婆无人能敌全局

飞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巴山郡,贫民窟。残阳似血,晚霞余晖照耀在徐逸身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对比不远处那残破民居前,坐在轮椅上望天的女孩。“确定是她?真的是我妹妹,徐灵?”声音如刀,却潜藏难以被人察觉的慌乱。在他身后,一道清冷窈窕身影,戎装染血,低语回答:“红叶确定。”徐逸拿着照片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十六岁从戎,二十二岁于夜狼关拜帅,二十五岁即将封王的天龙第一战神,此时此刻,他的手在抖!红叶杀意蓬勃而出:“属下现在便去,屠尽赵钱孙李周五家,将八百人头呈上!”“不急。”徐逸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滴滚烫鲜血从他掌心落下。红叶低头,杀意尽收。指甲嵌入了掌心,徐逸却不觉得有丝毫疼痛。他仔细看着照片,又看着那轮椅上的女孩,依稀看出了昔日的轮廓。...

主角:徐逸汪不仁   更新:2025-05-13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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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逸汪不仁的女频言情小说《王者归来:我老婆无人能敌全局》,由网络作家“飞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巴山郡,贫民窟。残阳似血,晚霞余晖照耀在徐逸身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对比不远处那残破民居前,坐在轮椅上望天的女孩。“确定是她?真的是我妹妹,徐灵?”声音如刀,却潜藏难以被人察觉的慌乱。在他身后,一道清冷窈窕身影,戎装染血,低语回答:“红叶确定。”徐逸拿着照片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十六岁从戎,二十二岁于夜狼关拜帅,二十五岁即将封王的天龙第一战神,此时此刻,他的手在抖!红叶杀意蓬勃而出:“属下现在便去,屠尽赵钱孙李周五家,将八百人头呈上!”“不急。”徐逸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滴滚烫鲜血从他掌心落下。红叶低头,杀意尽收。指甲嵌入了掌心,徐逸却不觉得有丝毫疼痛。他仔细看着照片,又看着那轮椅上的女孩,依稀看出了昔日的轮廓。...

《王者归来:我老婆无人能敌全局》精彩片段


巴山郡,贫民窟。

残阳似血,晚霞余晖照耀在徐逸身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对比不远处那残破民居前,坐在轮椅上望天的女孩。

“确定是她?真的是我妹妹,徐灵?”声音如刀,却潜藏难以被人察觉的慌乱。

在他身后,一道清冷窈窕身影,戎装染血,低语回答:“红叶确定。”

徐逸拿着照片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

十六岁从戎,二十二岁于夜狼关拜帅,二十五岁即将封王的天龙第一战神,此时此刻,他的手在抖!

红叶杀意蓬勃而出:“属下现在便去,屠尽赵钱孙李周五家,将八百人头呈上!”

“不急。”徐逸面无表情的抬手,一滴滚烫鲜血从他掌心落下。

红叶低头,杀意尽收。

指甲嵌入了掌心,徐逸却不觉得有丝毫疼痛。

他仔细看着照片,又看着那轮椅上的女孩,依稀看出了昔日的轮廓。

身躯瘦弱,面容苍白,长发如杂草,沾染着死寂的枯黄。

本该清澈动人的双眸,麻木、空洞。

她虽还活着,可除却呼吸,与死人无异。

“哥,人家走累啦,背背我嘛好不好?”

“哥,你觉得这条裙子好看,还是这条?不要不要!我才不穿背带裤,丑死了!”

“哇……哥,我好伤心,我门牙掉了,说话漏风……你还笑?恨死你啦!”

昔日点滴似在眼前。

徐逸就这样站着。

钢枪为骨、脊梁作山的站着。

谁也读不出他此刻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嘎吱……

在徐逸准备迈步上前时,紧闭的木门打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端着水杯走了出来。

他消瘦而落寞,看向轮椅上女孩的双眼,却透着无尽柔情。

“小铃铛,该吃药了。”

哐当……

一群人由远及近,随意的踢着脚下的金属盒子,发出刺耳声响,打破了寂静。

“一个病鬼,一个残废,哈哈,对,该吃药了,药不能停啊。”染着黄发,脖子上挂一根粗大金链的男人戏谑着。

“哈哈哈……”一群人,猖狂大笑。

青年死死咬牙,护在徐灵身前:“你们又想怎么样?”

黄发男人突然一脸惊恐,双手抱拳,朝青年弯腰:“哎哟,汪不仁,汪大少,对不住对不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在这,冒犯了您,为了表示歉意……”

啪!

黄发男人正说着,猛的一巴掌扇在汪不仁消瘦泛黄的脸颊上。

汪不仁趔趄几步,手中水杯没能捏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原本水杯中的温水,溅在徐灵干净的破洞帆布鞋上。

她的双眼,依旧涣散而空洞。

仿佛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引起她半分注意。

“你还真以为你是曾经的汪家大少啊?狗东西!老子没事就喜欢欺负你,你能拿我怎样?”

黄发男人一脚将汪不仁踹翻,朝他吐一口浓痰,脸上便浮现出变态般的快感。

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但却能够将曾经高不可攀的汪家大少踩在脚底,肆意羞辱。

这难道还不值得高兴么?

汪不仁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他双眼遍布血丝,他愤怒得想要毁灭这世界。

但!

为了轮椅上的女孩,他得忍。

忍受一切羞辱和折磨!

“看看,汪大少的眼神很愤怒嘛,来,哥几个,给汪大少降降火气。”

“嘿嘿……刚好手痒了。”

一群混混带着狞笑而来,汪不仁只能屈辱的蜷缩身体,抱住脑袋。

让他们打!

让他们欺负!

让他们尽兴!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徐灵不受羞辱。

拳打脚踢中,汪不仁的嘴角很快有鲜血流出。

他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汪不仁……”

徐逸眼眶有涩意。

曾经他是徐逸最痛恨的人,因为他嚣张跋扈,他目中无人,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欺负自己和妹妹。

然而老天开了个玩笑。

这个以前总是欺负他们的恶棍大少,如今却是唯一护在妹妹身前的人。

“许是这巴山蜀地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些,让他们去南疆体验生活吧。”徐逸开口道。

身后的红叶微微躬身:“喏!”

清风吹过。

围殴汪不仁的不良混混们,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便是一黑,全都木愣愣的昏倒在地。

汪不仁的眼睛被鲜血模糊,隐约看到一道倩影,用绳子将这群不良混混,一个接一个绑住双脚,举重若轻般,拖着远去,消失在拐角。

从始至终,徐灵的眼眸不曾转动过分毫。

她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天边那一抹如血残阳。

嗒嗒……嗒嗒……

脚步声缓缓而来。

汪不仁就着地上的积水,将模糊了眼的鲜血擦拭,便看到了一双黑色的军靴。

他艰难仰头,又看到染血的戎装,最后,定格在来人那刀削斧砍般的刚毅面容上。

极为熟悉,又极为陌生。

汪不仁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你……你……”

他嗫嗫嚅嚅,你了半天。

“我,回来了。”徐逸目光放在轮椅女孩的身上。

三分柔情、三分悔恨、三分痛苦,还有一分入骨的杀意。

听到徐逸的声音,徐灵空洞的眼眸里,泛起了涟漪。

她首次微微低头,看向徐逸。

然后,干瘦的手指微颤。

仅此而已。

很快,她眼中的涟漪黯然散去,依旧麻木呆滞。

“小铃铛,我是哥哥,我回来了。”徐逸柔声道。

徐灵不言不语。

徐逸低头,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几颗胶囊,道:“汪不仁,重新拿药。”

汪不仁艰难起身,默默进屋,重新出来时,左手端着水杯,右手掌心垫着一张白净纸巾,上面躺着几颗药。

徐逸将胶囊拿起,放在徐灵嘴边。

徐灵没有任何反抗的张了嘴。

这一刻,徐逸心如刀绞。

她已习惯了逆来顺受,她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反抗!

亦或者说,于她而言,世间的一切,都再无意义,便无谓顺从与反抗的区别。

喂妹妹吃完药,徐逸温柔的重复:“小铃铛,我是哥哥,我回来了,从今以后,这偌大的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负你。”

徐灵眼神空洞的看着徐逸。

就这么一直看着。

看着……


“徐逸回来了!什么?不知道谁是徐逸?九年前巴山郡首富徐云曜的儿子,出了名的废物!”

“一个废物,回来了就回来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

“嘿,你有所不知,这个当年所谓的废物,现在可不得了,人家是朱雀军的人,好像说是个少尉!朱雀军你知道吧?南疆第二强军……”

“那是挺了不起的,他这次回来想干啥?”

“据说是要回来报仇,孙家的二少爷和孙夫人,已经被他打断手脚,现在在巴山医院躺着呢!我听我隔壁的儿子的朋友的伯父他家小女儿的老公说,这个徐逸已经从狄总督手里买回了以前的徐家庄园,连狄总督都要给他面子勒!”

“不仅如此,他还发出了请帖,就在今天,在徐家庄园摆宴,向各界名流宣布他高调回归。”

“其实我觉得,年轻人还是低调点好,当年的事情说不清谁对谁错,他虽然成了朱雀军的少尉,但五大家可不好惹,人家实力更强,靠山更大……”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

清晨六点,天色昏暗。

黑夜霸占着这个世界,不敌光明,又不肯罢休。

长江滔滔,流淌不息。

冰冷刺骨的江水中,悄然浮现出一道道身影。

越来越多,不下数百!

没有任何犹豫,这些人快速上岸,替换装备,动作无比迅捷。

黑衣蒙面,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着三滴水珠的纹身,代表了他们的身份——南疆五大王牌部队之一,水魂军!

七号码头,孙家独有,储藏着孙家多年来搜集的铁元木等军用材料,价值不菲。

孙家日常驻守在此的三百守卫,疏忽大意下,居然没有发现有人潜入。

在他们看来,孙家是巴山郡五大家之一,其他四家除非撕破脸,不会来抢这些物资,而小偷小贼,更不敢来孙家的码头偷窃。

守在这里数年,早已懈怠,做做样子罢了。

“行动!”

一道璀璨光亮绽放的瞬间,孙家的三百守卫在同一时间被人敲晕了过去。

一艘巨大的货轮缓缓而来,七号码头,在晦暗不明的天色中,敞开了仓库大门。

半个小时之后,货轮缓缓驶离,消失在白帝峡流域。

冷冷江水倾洒,守卫们瑟瑟发抖,从寒冷中醒来,便发现自己脖子上,架着一把比江水更为冰冷的刀刃。

“你……你们是什么人?我……你们竟然敢跟孙家为敌?”

管事人嘴唇乌青,颤抖着开口,虽是威胁口吻,但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惊恐和害怕。

“吃下这颗药丸,或者立刻死,五秒钟倒计时……五、四、三、二……噗嗤!”

鲜血飞溅,其中一个守卫脑袋搬家,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差点没把管事人吓死过去。

“我吃!我吃啊!我吃!”

杀鸡儆猴,不外如是。

等所有人吃下药丸,其中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冷冷开口:“你们吃下的是毒药,不用我废话你们也该清楚,三日之内没有解药,浑身溃烂,痛苦而死这张照片你仔细看看,若不听话,他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管事人看着眼前的照片,头皮发麻,一股恶心感从心底蔓延,他脸色惨白如纸,差点被恶心得呕吐出来!

“大人,小的一定听话!一定听话!”

“很好。”

……

早上七点,孙普雄急匆匆赶回了巴山郡。

一辆豪车将他从机场接走,直奔巴山医院。

“爸!爸!帮我报仇!”

“普雄,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

病房里,孙家二少孙厉辉,以及孙夫人钱桂芳,两母子见到孙普雄的那一刻,便哭天抢地起来。

一个被废了双腿,从此只能靠轮椅生活。

一个被废了左手,对于自认为高高在上的钱桂芳来说,也是无法承受的事情。

最惨的是屠夫洪元山,尸体在一条臭水沟里找到。

侥幸活下来的孙管家,庆幸无比,毕竟他只是从垃圾堆醒来,不仅没死,还手脚齐全。

看自己的妻儿如此悲惨,孙普雄眼睛泛红,杀意滔天。

“管家!那杂碎在哪里?”

孙管家面色古怪,从兜里拿出一封红色的请柬,回答道:“老爷,这是那杂碎的请柬……”

“请柬!”

孙普雄厉色接过,打开之后看了一眼。

“致孙家家主孙普雄:据闻孙家主已经赶回巴山郡,徐某归来,需孙家嫡系一百二十七个项上人头做礼,特设宴邀孙家主往徐家庄园一叙,共商细节,请万勿推辞。徐逸敬上。”

孙普雄将请柬狠狠砸在地上,如狂狮怒吼:“好大的胆子!我要他跟徐云曜一样,死无全尸!”

家主震怒,孙家上下沸腾,数百名孙家守卫,快速汇聚,跟随着孙普雄,杀气腾腾,直奔徐家庄园而去。

此时,暖阳洒落光辉,徐家庄园内,徐逸手持抹布,擦拭着家具上的灰尘。

他动作不快,极为细心,不要红叶帮忙,以此缅怀过往。

“红叶,宴席准备好了吗?”徐逸问道。

红叶微笑点头:“已经准备就绪。”

“这顿饭稍微奢侈点,让他们吃饱了,才好慢慢上路。”徐逸话语平静,红叶却听得出那血染的戾气。

“喏!”

红叶转身离开,但不多时,又返了回来。

“我王,孙普雄带人来了。”红叶道。

徐逸笑了笑,伸个懒腰,大步走出。

庄园大门之外,滚滚尘埃扬起。

孙普雄满怀煞气而来,看到站在门口处,面容淡漠的徐逸,咬牙切齿:“徐逸!”

徐逸淡淡道:“孙家主,你来早了,请先回去,稍后再来。”

“小杂碎!你真当本家主是来做客的?无端伤我妻儿,哪怕你背靠朱雀军,哪怕是南王在这,哪怕说破天,你也要偿命!给我断他双手双脚!一路拖回去,再去向朱雀军问罪!”

孙家守卫齐齐上前。

“区区一个孙家,也敢说向朱雀军问罪?这些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你们膨胀到这种地步了?知不知道是谁在抵御外敌,替你们这些草包负重前行?”

红叶眼中杀意闪烁。

唰!

十二道身影,悄然出现,滔天煞气,直冲云霄!

“莫伤了孙家主,我怕他背不动棺材。”徐逸朝孙普雄微笑。

咻!

十二道身影,如凶兽般扑出。

“啊!!!”

凄厉惨叫,刹那响彻天空。

“一、二、三、四、五……”

红叶皱眉:“对付三百四十七个废物,还花费了十秒钟!”

啪嗒!

十二个牧天军精锐,齐刷刷面朝徐逸,单膝跪地,他们铁血刚毅的脸上,各自露出一抹羞愧。


压抑,沉重,瑟瑟发抖。

恒庆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他恨不得立刻往自己的脑门上开一枪!

此时,坐在狄长存身旁,一直不曾开口过的秋雅晴,忽然道:“长存,我其实一直都想跟你说,我不太喜欢这庄园,庄园好是好,就是位置太偏了,你能不能给我换个市区的宅子?”

“嗯……啊,不喜欢啊……这个……好,换一个!”

狄长存语无伦次,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感激的看了一眼秋雅晴,紧紧握着她的手,笑道:“行,我也觉得太偏了些,咱们换一个。”

说着,他转头对徐逸说道:“徐先生,我夫人有意换宅,所以这庄园我留着也没用,既然徐先生喜欢,那就赠……卖给徐先生吧,依旧是三千万的价格。”

果然不愧是身居高位的老油条,很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发现说错话,立刻就改口。

徐逸朝秋雅晴笑了笑。

狄长存好福气,能娶到这么一个蕙质兰心的女人。

“三千万肯定不妥当,就按照我之前说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祝福狄总督与秋小姐,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徐逸顿了片刻,又道:“承了狄总督的情,等二位大婚时,徐某还有小礼物送上。”

“多谢徐先生!”

狄长存差点兴奋得嘴巴都歪了,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婚礼上,当着无数宾客的面,唱单的管家喊一句牧天战神送上贺礼。

即便送的是一片叶,一粒沙!

往后的路途……

光明无限啊!

今年已经五十岁的狄长存,根本没有希望再爬上一爬,不出意外,他会在总督的位置上退休。

现在转机来了!

沉闷压抑的气氛,顷刻间消散无踪。

“多谢狄总督,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我就想住进来。”徐逸拱手笑道。

“徐先生客气,完全没问题!”狄长存连忙道。

“那我就先走了,狄总督再见。”

狄长存道:“徐先生慢走,我送送你。”

“送就不必了。”

一如来时,红叶温柔的为徐逸披上长袍,跟在他半步之后,从高金成打开的大门,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徐逸没说自己是徐牧天,狄长存也没出声询问,一切都在不言中。

跟聪明人相处,总是省时省心和愉悦的。

“徐先生,您慢走。”

大门处,高金成恭敬无比,满是讨好的口吻。

门外赵越名等人,看得眼睛发直。

徐逸进去前,高金成可没这么热情,这会儿简直是变了一百八十度!怎么看都觉得很狗腿!

“高总参再见。”徐逸含笑点头,直接无视赵越名四人,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渐行渐远。

赵越名看着徐逸的背影开口道:“高爷,这个废物……”

“混账东西!”

高金成暴怒大喝:“就凭你,也敢对他不敬?滚!再让本总参看到你,哪怕你是赵家大少,也一枪崩了!”

赵越名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什么?”

李运通和周俊鑫震惊得无以复加。

曾经的废物,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改变?连高总参这种大人物,都愿意为他与赵家为敌!

要知道,赵家的背后,可是靠着一个将军啊!

王逢源的心脏疯狂跳动着。

他后悔的情绪,越发的浓郁!

眼看徐逸就要走远了,他狠狠咬牙,快步追上,大声喊道:“徐逸!”

徐逸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王逢源追来:“有事?”

王逢源脸色涨红,艰难开口:“我们曾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九年没见,你刚回来,我想请你喝喝茶。”

“这条狗!”

几分钟前,还说跟人家不熟!

现在就是兄弟了?

说是想请喝茶,谁特么不知道你的心思?看人家变得牛叉了,就想重新靠上去。

李运通和周俊鑫简直不敢相信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徐逸目光平静的看着王逢源,嘴角勾了勾:“当年你说你父亲为你取名王逢源,是希望你左右逢源,但我猜,你把这个成语的意思理解成了墙头草。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说的。”

说完,徐逸转身,步伐依旧沉稳而缓慢。

王逢源呆呆的站在原地,心底的悔意千回百转,最后,化为了歇斯底里的怨恨,红着眼,咬牙切齿的低喃:“徐逸,我一定要弄死你!”

……

靠近南疆的最后一座城,名为血城,因城墙被鲜血染红而得名。

巴山郡孙家的家主孙普雄,以及孙家大少孙厉光,父子二人坐在高档酒店的房间里,神色阴沉冷厉。

“厉光,生意上的事情,你来跟南疆的军需官谈,我先回巴山郡了,徐云曜的废物儿子,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孙普雄道。

妻子被废一只手,二儿子断了两条腿,都是治不好的那种。

堂堂孙家,何曾被人这么狠狠的打过脸?

要是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他孙家家主的脸,就被打烂了!

“爸,你放心,生意上我肯定能够搞定,你先回去看看母亲和弟弟,记得先留那杂碎一口气,我还要为母亲跟弟弟报仇,割他两块肉,煮熟了喂他吃下!”孙厉光眉宇间满是戾气的道。

孙普雄点头,对自己的大儿子,非常满意,再度交代两句,就直接离去。

孙厉光在不久后就下楼了,在会议厅里筹备一番后,就站在酒店门口等待。

紧接着,一辆军用吉普驶来,停在酒店门前,车门打开后,一个戴着墨镜的军装男子,从车内下来。

他就是南疆的军需官,牧天战神的心腹之一,海东青。

“海将军!”孙厉光立刻迎了上去,笑容满面。

“孙大少,久仰久仰,欢迎来到血城作客。”海东青墨镜后的眼底,有嘲弄闪过,但表面上,则很是热情。

一个有意巴结,一个故意接纳,关系自然神速,就差上香宣誓,义结金兰了。

二人单独进了会议室,没多久,就一起走了出来。

孙厉光高兴得不得了,谈判的过程顺利得他都忍不住怀疑有假。

但门口的记者们一阵闪光咔嚓,加上海东青又主动大声宣布,孙家与南疆的合作非常愉悦。

狂喜之中的孙厉光,就再也难以去想其他了。

媒体都报道了,交易自然是成了。

这批军用材料卖出去,所得的资金,足够支撑孙家在巴山郡的投资。

只等改建完成,就有大把大把的钱从天而降,让他数钱数得手软!

孙厉光并没有看到,面对各个媒体自然微笑的海东青,暗中做了一个手势。

“明日卯时,狸猫换太子!”


徐牧天!

南边的王,代天牧疆!

这个响彻全国的名字,与眼前的青年糅合在一起,化为了一股刺骨的冷意,在众人心中无限蔓延。

扑通!

凡是之前开口嘲弄者,竟是齐刷刷的跪了下来,脸色由红转青,再惨白如纸,瑟瑟发抖。

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见状,眉头一皱,沉声道:“南王,些许蝼蚁,在下愿行犬马之劳。”

咔咔!

数名卫兵,纷纷拔枪。

霎时间,气氛凝重到极致。

跪地之人,几欲晕厥过去。

“南王饶命啊!”

“战神大人我错了!饶我狗命吧!”

“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求求您网开一面……”

哭天喊地,哀嚎四起。

之前他们笑得有多开心,此刻就有多想死。

但在徐逸面前,他们怕的是自己死了还带着家里人,共赴黄泉!

“多谢,却不必了。”

徐逸从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更不会因为他们的无知嘲弄,就血溅五步。

中山装男人含笑点头,带着讨好之意拱手道:“南王心胸宽广,我等不及,此番事了,在下告辞。”

“劳你跑一趟,改日来南疆,与徐某共饮。”徐逸抱拳回应道。

中山装男人心头一颤。

去南疆?

那尸横遍野之地,有且只有徐牧天的白骨王座,谁人敢站着?

与徐逸告别,中山装男人转身欲走,却忽然转身,目光森然扫遍全场:“南王身份,尽存于你等口中,若敢泄露,杀无赦!”

说完,他又朝徐逸讨好一笑,这才带着卫兵匆匆离去。

其实不用他说,在场所有人,有谁敢将徐逸的身份暴露出去?

第一战神徐牧天,人人皆知其名,却不知生平样貌,这是一等机密,泄露等同叛国!

会场大门重新关闭。

满堂寂静,不敢言语。

徐逸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他蹲下身来,单膝跪地:“妹妹,哥真的回来了,往后余生,无人敢欺你!”

在场所有女性,芳心涌动。

若是徐逸这话是对她们说的,即便立刻死去,她们也觉得此生无憾!

徐灵空洞的眸子,泛起挣扎。

但最终,依旧是平息了下去。

徐逸黯然时,徐灵艰涩开口:“你,不是我哥,我哥九年前已经死了,不然他当时为什么不回来?!”

虎躯微震,徐逸双目泛红。

他起身,冷冷对世人说道:“你们继续,当本王不存在。”

依旧跪在地上的几人,宛如劫后余生,连忙站起,干笑两声,绞尽脑汁的寻找没有营养的话题。

其余人见状,也都将视线挪开,说话却依旧小心翼翼。

“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动手,照顾好她。”徐逸对红叶道。

“喏!”红叶点头。

徐逸转身朝洗手间而去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此生不负国,此生不负民,唯独负了亲妹妹!

赵钱孙李周!

杀之容易,但也太便宜他们了。

徐逸回来了,徐家的血海深仇,要他们千万倍偿还!

嘎吱!

就在徐逸进了洗手间时,会场大门再度打开。

一群保镖环绕穿着黑西装的倨傲青年,如众星拱月。

孙家二少,孙厉辉。

换做平时,孙家二少一出现,众多名流便会蜂拥而上,进行讨好。

但今日不同,第一战神还在这!

唯独……徐灵。

从孙厉辉踏入会厅,徐灵那双麻木的双眸,便不可抑制的泛起了滔天的恨意。

尘封了多年的记忆,悉数涌上心头。

父亲徐云曜在这晨星酒店顶楼跳下的那天晚上,正是孙厉辉哄骗徐灵到了四楼的客房,准备强行不轨。

徐灵誓死不从,自知逃生无望,这才抱着必死的心态,从窗台跳下。

幸亏有树木缓冲,才保住了性命,却还是折断了双腿。

生,还不如死!

多年之后,再见孙厉辉,即便是这些年的折磨已经让徐灵对人生充满了绝望,但那恨意,还是从灵魂里钻了出来,要焚烧一切!

“咦,这个残废干嘛老盯着我?”

孙厉辉发现了徐灵。

他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弯腰对徐灵说道:“虽然本少卓尔不凡,天下无双,受无数美女的青睐和爱慕,但你也不看看你这模样,你有资格看本少吗?”

全场目光汇聚过来,无数人脸色泛白。

这……

这可是徐牧天的亲妹妹!

孙家权势惊人,但比起徐牧天,依旧有如云泥之别!

他怎么敢!

红叶在旁,静默而立。

她听从徐逸的命令,绝不出手。

因为眼前这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不认得我?”

徐灵浑身在颤抖,这是她多年来,情绪最为激动的一天。

孙厉辉皱眉,一脸厌恶的盯着徐灵看了好一会,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配让本少记得?来人,给我把她扔开,丑陋不堪,脏了本少的眼!”

“你不认得我!”

徐灵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

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两个保镖冷漠上前。

却在这时,红叶推着轮椅往后退去。

两个保镖看看红叶,又看看孙厉辉。

“不知道哪里来的残废疯子,算了,本少也懒得跟你计较,免得大家说本少心胸狭窄。”

不屑的撇了撇嘴,孙厉辉在保镖的簇拥下,大步往前,走到台上,伸手掏出一枚玉佩,丢给一旁的白发老者。

“这东西就是压轴物品之一,你看看。”

白发老者连忙戴上眼镜,拿起放大镜,仔细查看。

这玉佩主体白色,却有密密麻麻的血色丝线在内。

仔细看去,却能发现,所谓的血色丝线,其实是一条条精美、栩栩如生的血色神龙!

“万龙血灵玉,徐云曜那个倒霉鬼的东西,能拍多少钱?”孙厉辉得意的问道。

“这……无价之宝!”白发老者给出了回应。

“哈哈哈!”

孙厉辉大笑,傲然看向下方众人:“你们听到了?这块万龙血灵玉,是无价之宝,但本少看不上!巴山郡前首富徐云曜,坟头草一丈高!他的东西,本少不屑收藏,所以今天拿出来拍卖,有喜欢的,就给我出价,价格合适了,本少就卖了,懂吗?”

徐灵惨白的脸色,涨红如血。

充血的双眸,死死盯着孙厉辉,双臂用力撑着轮椅想要站起来。

她的恨,滔天之巨!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上。

徐逸柔声道:“别急,你想让他怎么死?”


对于钱桂芳来说,今夜是她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

“徐逸!你真的要同时得罪两大家族吗?”

钱桂芳狠狠咬牙,想要站起来,却被红叶一只脚踩在后背上,仿佛有泰山压顶一般,令她趴在地上,呼吸都格外困难。

“两大家族?对了,你是孙家家主孙普雄的妻子,也是钱家家主钱浩林的妹妹。”

徐逸点了点头:“同时得罪孙钱两家,似乎麻烦不小。”

钱桂芳狼狈的趴在地上,眼中却露出傲然色彩:“没错,你一旦动了我,就等于与孙钱两家为敌,你知道那是什么下场吗?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听起来还不错,那我要是同时得罪了赵钱孙李周五家,会有什么后果?”徐逸微笑问道。

“呵……呵呵……”钱桂芳艰难抬头,想要看徐逸的脸,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只能看到徐逸脚上的军靴。

“开什么玩笑?同时得罪巴山郡五大家族?你有什么资格?”

徐逸笑而不语,他突然觉得很无趣。

这时,车灯大亮。

又有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了不远处。

车门打开,孙家管家看到自家主母居然被人踩在脚下,又惊又怒,吼道:“谁给你的狗胆?敢这么对待我家主母?”

孙家管家气冲冲跑来,边跑边吼:“放开我家主母,你这个小杂碎!”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伴随着一声惨叫,孙管家还没走到徐逸面前,就被红叶一巴掌扇得飞了出去,重重砸在车头上,这才滚落倒地。

他一张嘴,鲜血混杂着一颗带血的后槽牙,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脑袋一歪,孙管家晕过去了。

此刻,后车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白发老者,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他那双潜藏着暴戾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徐逸,慢条斯理道:“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趁着事情还有转机,停手吧,不要自误。”

看似在劝说徐逸,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轻蔑而不屑的口吻,宛如天神,在俯瞰一只蝼蚁。

“洪老先生!”

看到这位老者,钱桂芳仿佛看到了救星,怨毒的尖叫道:“杀了他们,帮我杀了这些混账东西!徐逸你个小杂碎,你死定了!哈哈哈,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妹妹卖到烟柳巷,让她专门去伺候乞丐!这就是得罪我的代价!”

徐逸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聒噪。”

红叶当即弯腰,将钱桂芳拎了起来,巴掌连挥。

啪啪啪啪……

顷刻间,钱桂芳的脸颊红肿得看不出人形,脸皮都破了,鲜血淋漓。

从头到尾,她都来不及惨叫。

而当红叶停手时,钱桂芳也叫不出来了,直接跌坐在地,眼神彻底恍惚。

她被扇懵了。

这还是红叶手下留情的缘故,否则钱桂芳会死。

不远处,白发老者眼神更显阴翳。

他认为,这小子看似在打孙夫人,实际上,打的是他洪元山的脸!

纵横江湖多年,他洪元山走到哪里,都被人敬畏三分,别说是在小小的巴山郡,即便是震慑一省之地,都是足够。

“果然是初生牛犊,总以为有几分实力,便可为所欲为,你可知晓老夫是谁?”洪元山傲然问道。

徐逸起身,微笑询问:“老先生是谁?”

“洪!元!山!”洪元山一字一顿,说完后,双手背负身后,微微仰头,等待着徐逸跪下求饶。

他实力强横,手段狠辣,出名三十载,人称屠夫!

曾因人骂他一句老东西,被他大卸八块,只留下头颅悬挂在家门前。

更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即便是对方连连讨饶,依旧一根根掰断那人十根手指,将手骨一寸寸碾碎。

也有人谴责他手段狠毒,必遭天谴,结果第二天,这人就被他当众挖掉舌头,煮熟之后切片,沾着酱料一片片吃下。

如此种种,触目惊心!

一桩桩一件件,铸就了他的绝世凶名。

他相信,自己自报家门,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必然会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跪地磕头求饶。

只是,等了好几秒,没有动静。

洪元山不满的看了过来,却见徐逸竟然又重新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平淡道:“不认识。”

“不认识?”

洪元山怒极而笑。

他缓缓走来,面目逐渐狰狞:“那今晚,老夫就让你认识认识,可惜,你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唰!

洪元山走了两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他眼前,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眼中竟然泛起期待。

“你是谁?”洪元山眉头紧皱。

这壮汉身上,竟然有着让他都心惊肉跳的浓烈煞气。

看不见,摸不着,只有高手才能真正感受得到。

“大意了。”洪元山内心暗道。

巴山郡这个弹丸小地,很难有什么高手出没,十数年的安逸生活,让他习惯了高高在上。

“老家伙,比这些废物要强点。”狼刀咧嘴,露出笑容。

一天不打架他就浑身发痒。

孙家的保镖太废物了,连让他热身的资格都不够。

这个自称洪元山的老家伙,还算有点看头,勉强能热身。

“你是谁?”洪元山再度沉声问道。

实在是对方给他的威胁感太强了,否则他哪里会废话,早就冲上去拧掉狼刀的脑袋,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磨磨叽叽,若是在战场上,敌人会告诉你名号再杀你么?”

狼刀冷哼一声:“南疆狼刀,快出手吧!”

洪元山也是被激出了戾气,正要准备出手,脑海中却忽的划过一道闪电。

电光火石间,他浑身一抖,头皮开始发麻,死死盯着狼刀,瞳孔收缩:“牧天战神的牧天军,有位叫狼刀的副首领,南征万里,独他无往,领三千铁骑,纵横七合,灭了苍茫三万精锐。你……是狼刀将军?”

“正是本将,废话莫说,赶紧动手!”狼刀已经极为不耐烦。

要是真在战场上,他早已一刀砍掉对方的脑袋了。

“我……我……”

洪元山如坠冰窖,吓得脸色惨白,嘴唇都泛起乌青。

“狼刀,孙夫人快坚持不住了。”徐逸忽的开口。

钱桂芳口中鲜血流淌,身体一颤一颤的抽搐着,要是不赶紧送医,怕是要没命。

她不能死。

孙家嫡系,一个都不能轻易死去。

“喏!”狼刀恭敬低头,然后主动朝洪元山走去。

他目露凶芒,夹杂着愤怒之色。

都怪这老杂毛,罗里吧嗦,老子热不了身,就让你彻底变凉!

洪元山踉跄后退,内心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南疆狼刀,绝世悍将,不敬天地,不畏鬼神,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令其马首是瞻。

那青年能让狼刀如此恭敬,他的身份,已经无需再说。

扑通!

洪元山直接跪了下去,颤栗开口:“南王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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