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说的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我心里难受。”
“不行,我要去找舅舅为我做主。”
赵怀瑾见俞芙滢这般模样,心想她果然还是爱着自己。
可下一秒听到她的话后,又急了,连忙哄道:
“舅舅日理万机,何必拿这点小事去麻烦他呢。你说,要为夫怎么哄你才高兴。”
俞芙滢想了想。
“这样吧,那侯爷就把我这些年为府里花的嫁妆还给我,我便当侯爷是真心想哄我。”
“我的嫁妆都是母亲生前悉心为我备下,每一件嫁妆都是母亲对我这个女儿的爱护,我若是不能留住这些嫁妆,简直就是为女不孝。”
赵怀瑾闻言,这下不仅是脸上身上疼了,他是肉疼。
俞芙滢用嫁妆贴补侯府的事情,他心里明明白白,并且对此乐见其成。
这些年来,俞芙滢贴补进侯府的,只怕已经花了大几千两银子了。
侯府的进项本就不多,要是还大几千两给俞芙滢的话,他还真是舍不得。
府上的家产日后可是要留给他和霜儿的儿女的,怎么能给俞芙滢?
赵怀瑾柔声哄道:
“芙滢,府上如今是何情况你也知道,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补给你,不如就这么算了。日后孩子们也会念着你的好的。”
俞芙滢看了他一眼,想知道赵怀瑾的脸皮究竟是有多厚。
侯府这些年虽然进项不多,但怎么说也是个侯府,底蕴还是有的。
尤其是老不死和赵怀瑾的私库里,藏了不少的好东西。
只要有心想将嫁妆补给自己,必定是够的。
至于赵怀瑾说的,以后三个孩子会念着自己的好,俞芙滢真是听笑了。
念着自己的好?
是盼着自己早点去死才对吧!
三个白眼狼,满府的白眼狼。
哦不,她的好萱草不是。
俞芙滢故作伤心的转过头。
“当年我带着嫁妆嫁入侯府时,舅舅还给我添妆了,他曾告诉我,嫁妆是我娘的心血,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否则,我就对不起我娘。”
“如今多年过去,嫁妆已被我花了许多,要是被舅舅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责怪我。”
其实,舅舅添妆是真的,但后面那句话,是俞芙滢自己改的。
舅舅的原话是,“赵怀瑾无用,嫁妆便是你最后的退路,千万不要随便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