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氏越气,胃越疼,她得赶紧吃点东西,不能再和江照月纠缠下去,只得草草道:“你们走吧。”江照月从善如流地回:“好呀,那儿媳走了。”“母亲,衡哥儿也走啦。”裴衡立马追上江照月。他们一出松青堂,王氏连忙命银屏去拿些点心过来。她赶紧吃几口,疼痛顿时缓解,又开始恼:“景舟造了什么孽,娶了这样的女子,言、德、容、工一样都不占。”银屏宽慰道:“二爷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二爷——”“就是这样,我才生气,她哪里配得上我的舟哥儿!”银屏低头不语。“你看看她,长得妖里妖气,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大家闺秀模样?”“……”“说话做事,一点儿也不端庄。”“……”“连喝茶的时候,都像在勾引人!”“……”“她还和小叔子玩成一片!不成体统!”“……”早饭还没有上...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王氏越气,胃越疼,她得赶紧吃点东西,不能再和江照月纠缠下去,只得草草道:“你们走吧。”
江照月从善如流地回:“好呀,那儿媳走了。”
“母亲,衡哥儿也走啦。”裴衡立马追上江照月。
他们一出松青堂,王氏连忙命银屏去拿些点心过来。
她赶紧吃几口,疼痛顿时缓解,又开始恼:“景舟造了什么孽,娶了这样的女子,言、德、容、工一样都不占。”
银屏宽慰道:“二爷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二爷——”
“就是这样,我才生气,她哪里配得上我的舟哥儿!”
银屏低头不语。
“你看看她,长得妖里妖气,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大家闺秀模样?”
“……”
“说话做事,一点儿也不端庄。”
“……”
“连喝茶的时候,都像在勾引人!”
“……”
“她还和小叔子玩成一片!不成体统!”
“……”
早饭还没有上来,王氏就把江照月里里外外批了一遍。
走在路上的江照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裴衡昂头问:“二嫂,你受风寒啦?”
江照月摇头:“没有。”
“那都打两个喷嚏啦!”
“一个想、两个骂、三个就是生病啦,所以肯定有坏东西在背后骂我。”
“骂你做什么呀?”
“坏呀!坏东西骂人不需要理由!”
“坏东西!”看江照月骂,裴衡同仇敌忾地跟着骂。
王氏适时在松青堂打两个喷嚏,江照月并不知道,她望向裴衡问:“我们去哪儿踢藤球?”
“去大地方踢。”裴衡道。
“好。”江照月答应。
“二奶奶,你不回去用饭吗?”莺歌儿问。
“我刚才已经吃饱了。”江照月吃了好些点心和水果。
裴衡接话:“我也吃了。”
江照月望向莺歌:“你和孙嬷嬷回去吧,我和衡哥儿踢会儿藤球就回去。”
裴衡点头:“嗯嗯。”
二爷只交待陪二奶奶到松青堂,没有说去别的地方。
莺歌也不想跟着二奶奶到处跑,她回临华院还有事情做,说不定一会儿二爷就回来,便和孙嬷嬷一起应:“是。”
江照月、香巧跟着裴衡及其丫鬟们来到一处空地。
“踢吧。”裴衡道。
江照月让香巧等丫鬟站到一旁边,她站在原地活动一下手脚,扭扭腰。
“二嫂,你在干什么呀?”裴衡歪着小胖脸问。
“热身呀。”江照月答。
“热身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让身体热起来,免得一会儿运动受伤。”
“那我也热身。”裴衡将藤球往地上一扔,胖胖的小身子学着江照月的样子扭动起来。
小家伙现在真可爱。
江照月热身完毕,道:“来吧。”
“来!”裴衡斗志昂扬。
一大一小二人就踢了起来,不停地追着球跑,踢出花样,越踢越上瘾。
香巧等丫鬟在旁边看的上瘾。
江照月虽然把自己当五六岁的孩子,跟裴衡玩着,但她时不时会以二嫂的身份,夸奖裴衡踢得好、脑子灵活等。
裴衡越发兴奋,追到藤球后,转头望向江照月:“二嫂,我还会把藤球踢的高高的,高的吓人!”
“你踢!”江照月笑着道:“老娘才不怕你。”
“好!”裴衡后退数步,向前助跑,小短腿用力一踢。
藤球真的飞了起来,不待江照月接,它一下飞进旁边的小院子,里面发出一声惨叫:“啊——”
江照月一惊。
裴衡小身子一抖。
江照月望向裴衡道:“你砸到人了!”
“我砸到人啦?”裴衡呆呆的。
江照月点头:“对。”
“我砸到谁啦?”
“不知道。”
“那怎么办啊?”
“快去赔礼道歉,走。”江照月拉着裴衡的小手,快步绕过一整面墙,朝院门口走去,抬头看到匾额:“梨花苑。”
“五姐姐和田姨娘住的地方。”裴衡道。
“那你刚刚砸的是谁?”江照月问。
“进去看看叭。”
“走。”
二人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阵的惨叫声。
他们心里一紧,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院门就看到的却是田姨娘手挂鸡毛掸子正往五姑娘裴思静身上打,嘴里骂着:“没用的东西!”
他们一愣。
田姨娘动作一顿。
裴思静满脸泪痕地看过来。
“田姨娘!你打我五姐姐干什么?!”裴衡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冲上去,站到裴思静跟前,恶狠狠地盯着田姨娘。
“哟,是五爷和二奶奶啊。”田姨娘瞬间转成笑脸。
裴衡不为所动,仍旧问:“你打我五姐姐干什么?!”
江照月一开始以为裴衡是个任性的熊孩子,相处后,发现小家伙虽然有些任性有些无礼,但其他地方都不错,今日居然为了自己的姐姐出头。
“我就是教导她为人处事。”田姨娘道。
“打人是教导吗?”
“当然是了。”
“打人是不对的。”
“你五姐姐就得打一打,才能听话。”
“不许打!”
裴衡虽是庶子,但他亲生母亲沈姨娘是王氏的远房表妹。
二人待字闺中时,一起在上香的路上,遇到土匪。
沈姨娘为救王氏伤了一条腿,走路跛脚,婚事因此困难。
一年年蹉跎到了二十五岁。
本就是庶女,越发遭到家中兄嫂嫌弃。
王氏便做主,让裴茂坤接沈姨娘接进了镇国公府。
沈姨娘这些年在院子里养花养小动物,很少出来见人。
可能是老天开恩,三十多岁生下镇国公府幼子裴衡。
裴茂坤喜欢,王氏疼爱,整个镇国公府都宠着。
田姨娘平日里待他也是礼数有加,只是他到底是个五岁的孩子,并不懂得什么,便哄着道:“棍棒之下出孝子,也出孝女的。”
裴思静闻言头埋得更低了。
裴衡觉得田姨娘讲得不对,但他的小脑瓜里的东西不多,小嘴巴张了张,不知道如何反驳田姨娘。
他连忙走到江照月跟前,拉着江照月一根手指喊:“二嫂。”
“干什么?”江照月低头问。
裴衡一副很气馁的样子,小声道:“我说不过她。”
江照月看到了,点头:“嗯。”
“你帮我说她!”裴衡道。
他再一次发现江照月的“表里不一”。
让人惊喜的“表里不一”。
他看着江照月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觉得江照月同裴思静、裴衡吹牛的样子都鲜活、灵动,好看极了。
江照月正好转眸看过来。
裴景舟心头一惊,连忙低头去抓茶碗。
“二爷。”江照月唤。
“干什么?”裴景舟冷淡地应。
“你拿的是我的茶碗喔。”江照月促狭道。
“你茶碗放我跟前做什么。”裴景舟立刻将茶碗推到江照月跟前,重新拿起自己的茶碗,猛喝了一口。
微涩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他心里面那些杂乱的想法也随之降下来。
他转头看向裴思静:“回去以后,你和四妹妹说没事儿了,让她不要多想,未来还有很长很好的路要走。”
“嗯,我这几日晚上都同她睡一起。”裴思静道。
裴景舟点点头。
裴思静又担心地问:“那母亲那边……”
“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会和她说。”
裴景舟是王氏亲生的,也是王氏极其疼爱和重视的,他说的话,王氏总是信任的,裴思静当下就放了心。
回到国公府之后,她立马去找裴思雅。
裴景舟对莺歌道:“你去松青堂说一声,我们都回来了。”
“是。”莺歌立马去交待。
裴景舟望向裴衡:“沈姨娘一上午没见你了。”
裴衡昂起小胖脸看向江照月。
“等我彻底痊愈,我们再踢球。”江照月道。
“好。”裴衡高兴地走了。
江照月跟着裴景舟回到临华院。
裴景舟问孙嬷嬷:“二奶奶的药备好了吗?”
“我都好了,还要喝药啊?”江照月问。
“喝三日才能除根。”
江照月一脸愁苦。
裴景舟看向孙嬷嬷:“端给二奶奶喝。”
江照月坐到正房,撸起袖子,一口闷了一碗苦药,赶紧塞颗蜜饯到嘴里,余光中瞥见胳膊上一片通红。
“二奶奶,这是怎么了?”香巧大惊。
“这……”江照月忽然不说了,起身道:“没事儿。”
“可是——”
“我去找‘凶手’。”江照月咽下口中的蜜饯,来到隔间。
裴景舟正在换衣,一抬眼看到江照月进来,连忙裹紧衣裳问:“你干什么?”
江照月撸起胳膊往裴景舟面前一伸。
裴景舟立时看到她圆润白皙的胳膊上一片通红,顿时蹙眉:“怎么弄的?”
“你弄的!”江照月控诉。
“我?”
“就是你在酒楼里拽我时,拽伤的。”江照月生气道。
裴景舟当时抓住江照月的胳膊时,就感觉到她的胳膊真细真软,不敢用力,所以他将她搂出酒楼。
没想到还是伤到了她的胳膊。
江照月不高兴地抬眼,看到裴景舟衣裳尚未穿好,脖颈处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锁骨下方还有一颗小红痣,看上去太诱人了。
色心又起。
她当即就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二爷,好疼呀。”
“我看看。”裴景舟低头道。
江照月以为裴景舟会像之前一样,冷着脸说“放手”,或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推开。
结果!
结果他却是低头认真查看她的胳膊。
她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占他便宜了。
“走,去涂点药。”裴景舟将她带到卧房的圆桌前,取来活血化瘀的药膏,涂到她的胳膊上。
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垂眸看向她薄红的肌肤,大掌抚到了上去,忽略她肌肤的温热和滑腻,轻轻揉着。
江照月“嘶”一声。
“手重?”裴景舟虽然任职在吏部,但他有功夫在身,也曾经上过战场,手劲儿难免大些。
“有一点。”江照月道。
“那我轻一点。”裴景舟道。
裴景舟上前一步,为她盖上被子:“别受凉了。”
江照月脑袋往被子缩。
裴景舟便道:“那我去上朝了。”
“快去快去。”江照月催促。
裴景舟忽然发现她耳尖通红,目光微微一滞,接着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出来卧房,直直离开临华院,来到前院马车前,忽然停了下来。
裴敬跟着停下来。
裴景舟鬼使神差地摸摸嘴唇,回想到江照月害羞的模样……他不自知地扬起嘴角。
裴敬见状一惊,顿时眼神锐利起来:“二爷,马车有问题?”
裴景舟闻言转向裴敬:“什么问题?”
“二爷,你刚刚对着马车笑……”二爷不苟言笑,一笑必是有问题,所以裴敬以为有人在马车上做手脚,要对二爷不利。
“我笑了吗?”裴景舟问。
裴敬点头:“笑了。”
裴景舟不相信地问:“我笑了?”
“二爷你现在看起来就挺开心的。”
裴景舟脸一沉。
裴敬立马低头。
“赶车。”裴景舟提起衣摆,姿态优雅地上了马车。
“是。”裴敬跳到车辕上,立马赶车。
裴景舟坐到马车里,嘀咕一句“我好端端的笑什么”,一低头看到桌上摆放的竹筒。
旋即想到江照月一脸满足地喝光了青菜鸡蛋粥。
他试着也喝一口。
平时不觉美食美在哪里,今日却觉得这粥格外美味,嘴角再一次不自知地扬起。
江照月依旧趴在床上害羞。
害羞着害羞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脑子里第一次想到的就是和裴景舟亲吻的画面。
她都强吻、强摸、强撩过他,今日好不容易骗他一个主动的吻,结果居然害羞了。
真是时刻掉链子!
白白错过了一个占便宜的机会,以后再想和他亲亲,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懊恼地“嗷”一声。
香巧在房外听到,便唤:“二奶奶,你醒了吗?”
“醒了。”江照月道。
香巧端着药进来:“二爷交待,二奶奶醒了就要喝药。”
“我已经好了。”江照月道。
“可是……”香巧顿时不敢说什么。
江照月见状,知道香巧又害怕了,便道:“拿来。”
香巧连忙上前。
江照月立刻闻到一股子苦味儿。
她取出勺子,放到托盘上,一手端起药碗,另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药汁。
香巧赶紧递上蜜饯。
江照月接过来就塞进口中,但还是苦的打了个激灵,抬眼望向香巧:“好了。”
以前二奶奶做姑娘时,喝点药,总要打骂几个丫鬟。
这次居然真的爽快地喝光了。
香巧终于相信了江照月数日的那句“以后我不会再打骂你”,心里不由得喜悦,越发喜欢现在的二奶奶,问:“二奶奶还要睡一会儿吗?”
“不了,我起来吧。”江照月昨天下午睡到现在,睡的饱饱的了,她想出去走走。
今日不算冷,但香巧给江照月穿得不少。
江照月明白她的好意,也没有说什么,走进院子,呼吸到新鲜空气,晒到暖融融的太阳,浑身舒坦。
“二嫂!”这时候裴衡和裴思静出现在临华院门口。
江照月惊喜:“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你生病了,现在怎么样啦?”裴衡今日终于没有抱着颗藤球,快步跑到江照月跟前,昂着小脸道:“二嫂你看起来,看起来憔悴啊。”
“二嫂,你现在怎么样了?”裴思静走过来问。
“已经好了呀。”江照月笑着道。
“真的吗?”两个孩子一副很担心的样子。
“真的呀。”江照月拉着他们坐到院中的石桌前。
香巧连忙拿来垫子给她垫上道:“二奶奶,石凳凉。”
江照月在卧房里听到了,她也不介意,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坐到床前看起来。
可是没一会儿裴茂坤、裴思雅、裴思静、裴衡、世子夫人、裴三爷、裴四爷等等,相继来探望裴景舟的病情,她不得不挨个招待。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裴景舟还没有醒。
江照月又给他喂了一遍药,然后坐到床边的小杌子上,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英俊的样子,看着看着就开始犯困。
她想爬上床睡觉,可她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万一碰到裴景舟的伤口就不好了,离太远了又无法照顾他,所以她命香巧取来席子、被子,就在床边打了地铺。
躺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吹灯,并且告诉自己别睡太沉了,别睡太沉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裴景舟的呻吟声。
她一下坐了起来,转头看到裴景舟脸颊绯红。
她连忙伸手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受伤很容易发烧,她和吕府医都有预料,提前备好了药,她唤莺歌端上来,一勺一勺地喂给裴景舟之后,又用温热的手帕,给裴景舟擦额头、擦腋下、擦手心。
一转头看到莺歌还站在床前。
她道:“这儿交给我就行了,你去睡吧。”
莺歌一直觉得江照月没心没肺没规没矩,她很是不喜。
可是看江照月照顾二爷又格外体贴细致,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又迷糊了。
“放心,二爷会没事儿的,你也累了一天,快去睡吧。”
莺歌听到这话,居然感觉到心里温暖,鬼使神差地听了江照月的话,走出了卧房。
江照月一直不停地给裴景舟降温。
裴景舟的热意慢慢褪去,身子舒服了,整个人也清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江照月就趴在床边望着自己。
“二爷,你醒了。”江照月微笑道。
裴景舟问:“什么时辰了?”
“凌晨两点。”江照月连忙改口:“丑时刚过。”
裴景舟问:“你怎么还不睡?”
“照顾你啊。”江照月说的直白。
裴景舟一愣。
“你饿了吧?”从上午受伤一直到现在,滴水未沾,肯定饿了,江照月刚刚让莺歌备了粥在饭盒中,应该是热的,她取了过来。
裴景舟要起来。
“别动,会碰到伤口。”江照月按住裴景舟手:“我喂你。”
裴景舟只好躺着不动。
江照月一手端碗,一边手拿勺:“感动吧?我生病的时候,让你喂药,你给我整个竹管,也不愿意喂我,看看我多好,直接喂你嘴边,张嘴。”
裴景舟垂眸,看着眼前的一勺米粥。
“张嘴啊。”江照月道。
裴景舟到底张开了嘴,清甜温热的米粥滑进喉咙,进入腹中,很快就感觉到有了些力气。
“继续喝。”江照月又喂来一勺。
裴景舟继续喝。
“我对你好吧?”江照月边喂边问。
“嗯。”裴景舟应。
江照月道:“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好。”
裴景舟答:“好。”
江照月立即就道:“以后要报答我。”
“怎么报答?”裴景舟问。
江照月望着裴景舟,望着望着笑了。
裴景舟立马戒备道:“我受伤了,今日不能洞房。”
“我……”江照月一向厚脸皮,每每都能令裴景舟哑口无言,她第一次在裴景舟面前张口结舌:“我、我是这么急色的人吗?”
“你是。”裴景舟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裴景舟脸好、腰好、腿好、哪哪儿都好,还是自己的夫婿,一般人女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江照月干脆承认:“没错,我就是急色之人,怎么了?”
裴景舟笑而不语。
江照月将空碗放到桌上,重新坐回地铺上,理直气壮地道:“孔子说食色性也,你们男人好色叫风流,我们女人就不能了吗?”
唔……
怎么回事儿……
快要窒息了啊……
江照月倏地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蹙眉吻自己。
她心头大惊,猛地一把推开男人。
男人猝不及防地撞到拔步床立柱上,疼的“嘶”一声。
江照月一下坐了起来,抓起枕头哐哐往男人身上砸:“我艹你大爷的!哪来的变态!敢私闯民宅!非礼女生!嫌命太长了!是不是?是不是?”
男人一把抢过枕头,咬牙切齿道:“江照月!你做什么?”
江照月不管不顾地去摸床头新买的防狼喷雾。
她想让这个变态男人尝一尝真正的科技与狠活。
可是!
可是!
摸,摸……摸不着。
她诧异地转头,发现床头有些不对劲儿。
一抬眼看到周围不是自己熟悉的简约风,而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圆桌、吉祥如意屏风、花鸟雕刻衣架等等。
这……
一股洪流般的记忆突然强势地灌入大脑。
她、她、穿……穿书了。
穿进一本刚刚看过的网络小说中。
里面的男女主经过一些小小的磨难后,终于在一起。
她穿成的却是男配的炮灰前妻。
这个炮灰前妻也叫江照月,是承宁侯府的嫡长女。
自私贪婪、愚蠢恶毒。
京中人人讨厌。
不过她有个高瞻远瞩的好祖父,早早地给她定下与镇国公府二公子裴景舟的婚事。
她刚满十六岁就嫁进了镇国公府。
可她依旧不改自私贪婪、愚蠢恶毒的本性。
虐待裴景舟的丫鬟。
讽刺裴景舟的弟弟妹妹。
顶撞裴景舟的哥哥姐姐。
气病了裴景舟的父母。
……
弄的镇国公府人仰马翻。
她仍旧不觉得自己有错。
怪天,怪地,裴景舟待自己不好。
任性地带着一大笔银钱和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举人私奔。
银钱花光。
穷举人立刻翻脸无情,将她卖进青楼。
短短三个月她就得了脏病。
衣衫不整地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最终她在极其痛苦当中死去……看到这里时,江照月忍不住吐槽炮灰前妻哪里是病死的,分明就是蠢死的。
结果!
结果她一觉醒来就成了炮灰前妻。
现在是她和裴景舟的洞房花烛夜。
也就是说书中的悲剧还没有发生。
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她心中一喜,抬眼望向裴景舟。
裴景舟一袭深衣,黑发微乱,肌肤冷白,脸部轮廓清晰利落,双眸狭长幽深,鼻梁高挺,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带着许些艳色。
整个人温雅、矜贵中带着清冷。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书中称裴景舟为颜霸!
真是太好看了!
江照月忽然想到自己刚刚不明状况,把裴景舟推开,出声道:“那个……”
裴景舟面无波澜地坐正身子。
江照月试探着问:“你没事儿吧?”
裴景舟垂眸理深衣,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清冷的优雅。
“对不起。”江照月诚恳道歉。
裴景舟动作一顿,掀眼皮望她。
“我不是故意的。”江照月又道。
裴景舟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眼,径自下床。
“二爷,你去哪儿?”江照月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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