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锦史青衡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继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溺水的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任思婉性子懦弱,这青园里,就是紫棋说了算,却对主子忠心维护。到思婉重生之后,个性有了明显的变化,也暗治过她几回,紫棋的性子才改了些。可这会子见主子挨了打,她骨子里的侠义之气又沸腾起来,边帮思婉换衣服边说道:“榕园的眼睛那么多,这样打了,也没个人说句话么?”思婉头痛地睃了她一眼道:“你以为人家都是你这脾性?”说完也不再理她,穿了衣就进了内室,把脚上的绣花鞋一踢,穿着白袜跳上了大炕,将自己小小的身子埋进大迎枕里,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着。送庚贴便是要订亲事了,看来,人家怕是已经选好了,只是为什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老早以前就听说顾思容订了亲,订的好象也是一个公侯家的世子,她的婚事不见半点动静,怎么就摆弄起自个的婚事了?按礼,前头的姐姐订事未...
《侯门继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前任思婉性子懦弱,这青园里,就是紫棋说了算,却对主子忠心维护。
到思婉重生之后,个性有了明显的变化,也暗治过她几回,紫棋的性子才改了些。
可这会子见主子挨了打,她骨子里的侠义之气又沸腾起来,边帮思婉换衣服边说道:“榕园的眼睛那么多,这样打了,也没个人说句话么?”
思婉头痛地睃了她一眼道:“你以为人家都是你这脾性?”
说完也不再理她,穿了衣就进了内室,把脚上的绣花鞋一踢,穿着白袜跳上了大炕,将自己小小的身子埋进大迎枕里,脑子里却飞快地转动着。
送庚贴便是要订亲事了,看来,人家怕是已经选好了,只是为什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老早以前就听说顾思容订了亲,订的好象也是一个公侯家的世子,她的婚事不见半点动静,怎么就摆弄起自个的婚事了?
按礼,前头的姐姐订事未定好,是不会说下在小的的婚事的,何况自个只是个庶出的,娘亲又不受宠,要说亲,也是嫡母大太太调摆,何德何能劳动老太太亲自过问自个的亲事了?
自己虽说也算是相府的千金,可毕竟是个庶出的,王侯家安理是嫁不进去的,除非是妾室或是继室,继室也就罢了,最多就是当后娘,可是……
一想到妾室二字,思婉心里就恨得牙痒,万恶的旧社会,把女人当生孩子的工具,竟然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想想就呕得慌。
妾室!!思婉突然从迎枕上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把站在一旁的紫棋吓了一跳,小姐不会是被那一巴掌打坏了吧,眼神怎么那样碜人呢?
“紫棋,帮我换衣服,我要去五姨娘那一趟。”说着便从炕上跳了下来。
五姨娘住在松荷院,因不受宠,府里的下人们对五姨娘也就更为苛刻。
小院外荒草连绵,都快掩没了进院的小路,低矮的墙院内。
这样的景状,在富贵繁华的相府里,也算是一处独特的风景吧。
思婉微叹口气,忍住心里的酸涩,知道五姨娘不受宠,但没想到会被冷落到了这种地步,比起宫里的冷宫来,怕是有过之无不及吧。
贴身丫环还是有的,只是别的姨娘有两个大丫环,一个管事妈妈,两个二等丫环,两个粗使婆子,而五姨娘拢共就一个,叫音之。
思婉进院时,音之正在纺纱,见她过来,怔了怔,起身上,打翻了一蒌纱绽。
大户人家里,穿的衣服都买现成的布,五姨娘却还要自己纺纱织布,思婉的心里又添了一层郁堵。
“三小姐,您……您怎么来了。”音之也有点手足无措:“您是来看姨娘的么?可不巧了,姨娘去了榕园,怕是要一会子才回来呢,三小姐您进屋里坐坐吧。”
音之边擦着手,边把思婉引进屋。
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一应用具虽然简陋,但还算齐全。
这里只是三间小屋,虽不是土瓦房,却也略显残破,一看就是年久失修了的,现在是夏天还好,若是到了冬天……京城冬天湿冷,屋子到处漏风,可怎么过?
音之一脸歉然地给思婉沏来一杯茶:“这茶虽然是去年的,也算是好茶,是老太太赏给姨娘的,三小姐莫嫌弃。”
思婉就起身打量起四周来,查看了几间屋,还算过得去,虽然残破,至少还没有垮塌的危险。
又去了后院,就看到院子里的几畦绿油油的菜,瓜架搭得极好,架子上吊着几条翠绿的黄瓜和丝瓜,小小的院子,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至少蔬菜是不缺的。
思婉心里涌出一股感动,看来,五姨娘是个乐观向上的人,既是在艰苦的环境下,也能活得轻松自在,顽强独立。
“你是来要尺码么?要说小姐这两年长得快,尺码老在变,这种小事,打发个小丫头过来就成了,哪需你过来啊。”紫棋笑着说道。
“这次是大夫人特意给三小姐新添的,要弄清楚尺码,还要问问三小姐的喜好,看看要什么样的颜色,样式,尽量要让三小姐满意。”
紫棋脸上堆了笑,知道再不去叫醒小姐就说不过去了,正好四儿上了茶过来,紫棋忙亲自斟上。
碧云接过茶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哟,侍书姐姐来了就有上好的花茶,我来了就喝碧螺春,感情太太屋里没有碧螺春呐。”
紫棋听话听音,感情这位觉得自己慢待了,忙道。
“花茶是三小姐亲自制的,给了侍书一包,这会子也没有了,若是碧云姐姐要,不若明儿请小姐制了,我再亲自送过去?”
“紫棋,还等什么明儿,把我屋里才制的那包拿来就是。”这时,思婉就从屋里出来道。
紫棋就尴尬道:“小姐,那是您留着自个喝的,也就这一包了。”
思婉挥挥手:“碧云难得来,又瞧得上我这儿的茶,还能让她空手而回?明儿我自个再制点就是。”
三小姐把自个喝的都给了自己,碧云听了心里很受用,先前那点子郁闷也就消散了许多。
思婉脸上带着亲和的笑,“碧云姐姐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
碧云着力看了眼思婉的左脸,见那脸上并没有红印,心里便有些纳闷了,不是说被二小姐打肿了么?不过半日就恢复了?嘴上却笑道。
“是太太心疼您,要给您添几身四季衣裳,叫我来问下三小姐的意见,看您喜欢什么样的色儿和样式。”
思婉听了也楞了下,但随即明白了,即是指了婚,保不齐北靖侯府的人就要过来相看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了,穿得太寒酸就会丢了相府的面子,也会让人说大太太对庶女苛刻吧……
她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正位上,问碧云,“姐姐可知道都有什么料子么?”
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要订亲的人,自然各色衣料都该齐全的,碧云就打量了一眼屋里的摆设,除了一对贵妃瓶外,再无其他贵重物品。
只是摆了好几盆开得正艳的睡莲,很少见有人把睡莲当摆盆放在屋里的,碧云就觉得好笑。
也是,那些名贵花也轮不到三小姐来养啊,不觉就心生怜悯,笑道。
“一匹镶金丝的杭绸,一匹梅花暗底子的蜀锦,两匹素绢,两匹凌罗……”
凌罗绸段都齐了,难得啊,思婉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府里的绣坊经营得很不错,手艺也是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太太时不时的还接点外头的业务,做些衣服出去卖,思婉还真不担心给自己做的衣服不合身。
“碧云姐姐一定要替我向太太道谢,只是,能不能留一两匹素绢给我,细葛布也行,我想自个做两身便服。”
“这个我做不得主,不过,我会禀明太太的,只是两匹素绢,也算不得什么,太太应该不会在意。”
说着碧云就起了身。
思婉就对紫棋使了个眼色。
紫棋有点不情愿,她看不惯碧云那眼高于顶的样子。
思婉就亲自拿了个荷包塞碧云手里。
“大热的天,姐姐为了思婉跑这一趟不容易,拿去喝碗酸梅汤也是好的。”
碧云就看了眼手里的荷包,且不说份量,光这荷包样式就新颖得很,绣着一只可爱的大鹅,比起平素见过的花花草草来,有趣得多,立即就喜欢上了,笑着收起荷包道:
“三小姐太客气了,其实也是太太心里过意不去,老太太罚了二小姐了,三小姐若是好了,就替二小姐说说情吧。”
“大姐,要不,你们两个坐府里的大马车吧,我坐个小马车就行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带。”
思婉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用了,你小一些,有我照顾,母亲放心,二妹妹那天还要去大舅家一趟,大表姐亲事定下来了,要准备嫁妆。
“母亲让二妹送些绣花样子和衣服式样过去,大表姐就说我们家的针线坊比她们家好呢,二妹妹不和我们一路的。”
顾思静笑道。
思婉几乎绝望,看着顾思静眼里的关切之情,偏还反驳不得,她无奈地低下了头,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小院。
不过,初六却还是要去慈济寺的,这两天还真得好好准备着。
丽娘今天没有出去,坐穿堂里纳鞋底,思婉总是嫌弃针织坊的绣花鞋底子太薄了,穿着硌脚。
丽娘便想帮她做双千层底的鞋,只是鞋底子厚了,鞋面不能再做那种小窄的样式,要做得宽大些,就会显得蛮式。
看到思婉灰头土脸的回来,丽娘忙站起身,拿了鞋底子和针线进了内室,思婉跟在后面,一进门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大夫人不许吗?”丽娘问道。
“倒是许了,只是,初六那日大姐姐也要去慈济寺,说是和我坐同一辆马车去。”
思婉真想打自已一下,为什么非要算计着与顾思容同进同出啊。
丽娘听了也沉默了,这事不好办,提的就是去慈济寺祈福,难不成,只能思婉去,不许大小姐去?主仆二人也没法子,一起坐在小竹床上闷着。
吃过午饭,思婉瞌睡来了,倒在小竹床上睡觉,丽娘便拿了团扇坐在她身边轻扇着。
老祖宗房里的侍书突然来了,神色有些急,一进院便问四儿。
“三小姐呢?”
四儿知道自家小姐的习惯,笑着答道。
“午睡着呢,侍书姐姐找我家小姐有事?”
侍书走得急,呼吸有点喘,明罢着自己是要找三小姐,四儿却在这里扯三扯四的,不去叫人。
“侍书姐姐,您有急事?”
四儿又问了一遍,她还真不急,自家小姐的起床气大,尤其午觉时,被人吵醒后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快去叫三小姐,老祖宗找她呢。”
侍书只差没吼了,好在她还是个好性儿,不然真要发火了,三小姐屋里的人也太没眼力介了。
自己可是老祖宗身边的人,来了这院里,不管有事没事,总得让主子来露个面吧?
人说宰相房门六品官,顾府里就老祖宗最大,老祖宗身边的人,到哪不都是贡着的?
四儿这会子有点开窍了,看侍书着急往内冲,自己先一步跑到穿堂里叫了起来。
“小姐,小姐,老祖宗找,快起床了。”
离得远一点,小姐醒了就算要发气,一时也够不着自己,再者就是,谁知道小姐今儿是不是又穿着那羞人的衣服在睡觉啊,要是让侍书姐姐进去看见了,可不得了。
丽娘早听到院子里的声响了,在思婉身边推了好几把,思婉才皱着眉起来,这会子听见四儿在穿堂里嚎,她的瞌睡全没了。
慵懒地坐起,丽娘忙把她扯开了的领扣扣好,又帮她挽了个涡轮髻,随便插了根簪子。
一会儿侍书已经进了正屋了,思婉吸着鞋,掀了帘子出来,一看是侍书,脸上便带了笑,歉意道。
“睡死了,侍书姐姐来了也不知道,真是怠慢了。”
侍书眼睛便看向思婉穿着前端空出一截的布鞋,和露在鞋外的赤脚,眼里露出丝惊诧和不屑来。
思婉大大方方地在正屋坐下,笑着对侍书说。
“后院里都是些女儿家,而且我也只在屋里穿,侍书姐姐不觉得,这样穿着凉快些?”
那鞋没有后跟,鞋面也只有半截,穿与脱都方便得紧,只在屋里穿倒还真是不错。
老祖宗怕热,老人家年纪大了,起夜的次数也多,晚上穿鞋还真不方便,若是老祖宗也有这样一双鞋……
侍书想着不由打了个激凌,这鞋到底还是太露了点,若真拿了双给老祖宗去,怕是会揭了自己的皮吧。
思婉见侍书目光闪烁,心里有丝了然,对丽娘使了个眼色。
丽娘转身进屋,还真拿了双拖鞋出来了,上好的杭绸面,上面绣了一只眼睛贼大的小鸭子,很可爱。
“穿着袜子不就可以了?老祖宗肯定会很喜欢的。”
思婉把拖鞋往侍书怀里一推,笑着说道。
呃,也是,老祖宗原本就是喜欢穿双薄袜睡的,穿了袜着还真没什么,还方便,便笑着把鞋子收好。
“老祖宗找我有事?”思婉问道。
侍书这才想起正事来,忙急着拉起思婉的手就往外拖。
“北靖侯夫人来了,说要见见三小姐你呢。”
思婉听了心里一跳,松了侍书的手就往内室跑,侍书急了。
“三小姐您躲什么呀?丑媳妇也是要见公婆的。”
这完全是打趣的话,可思婉出来时,半点也没脸色,她只是进去换鞋去了。
侍书哑然失笑,拉了思婉正要走,丽娘又赶出来,拿着热巾子在思婉脸上胡弄擦了一把,也不知道擦掉眼角的眼屎没。
北靖侯夫人四十多岁,长得端庄秀丽,神情温婉宁静,气质与大小姐顾思静有些类似,她此时正笑着与老祖宗说着话儿。
思婉进去时,正好听到老祖宗爽朗的笑声,也不知道北靖侯夫人说了什么,让一向不苟言笑的老祖宗如此开怀大笑。
侍书把思婉留在穿堂里,自己进了花厅,还是先通报一声的好。
听到禀报,老祖宗与北靖侯夫人都停了话,思婉便轻移莲步走了进去。
北靖侯夫人便看了过来,粉白色的蜀锦对襟薄衫,外面罩件玫红的杭绸半臂,粉白的罗裙,身材还算高挑。
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一身素色的衣裙却隐隐显出丝娇俏和抚媚来,头上只是挽了个很简单的发髻,脸上更是素净如玉,不着半点铅粉。
整个人看着清爽可人,像朵刚钻出水面的荷花儿,清新美丽,最难得的是那稍带稚气的脸上,有着从容不迫的气度,眼神自信洒脱,不似一般庶女般畏畏缩缩。
嗯,不错,从外表看,是个好女子。
“给老祖宗请安。”
思婉上前对老祖宗行了礼,北靖侯爷夫人看着思婉这一身很满意,老祖宗看在眼里却很是不豫。
这么重要的见面,这丫头竟然就穿着常服出来了,也不知道妆扮一下,真是丢相府的脸。
可生气归生气,人已经来了,礼却不能废,老祖宗冷冷地扫了思婉一眼,笑着对北靖侯夫人介绍。
“这是三丫头,今年十五,笨着呢,三丫头,快给北靖侯夫人行礼。”
虽是骂着,语气里却透着疼爱。
思婉也知道那是做给北靖侯夫人看的,已经是庶出的了,若还不得宠,是怕人家心里更不喜吧,所以,装出很宠爱自己的样子来。
思婉上前对着北靖侯夫人盈盈一拜,请了个安,水灵灵的大眼静静地看着北靖侯夫人,神态不卑不亢。
北靖侯夫人也笑着打量着她,对老祖宗点头笑道。
“是个不错的孩子。”
说着,从婉上褪下一只玉镯递给思婉。
老祖宗听了这话暗松了口气,知道是满意了,见又拿了见面礼出来,还是随身戴着的,心里便更是高兴,见思婉抬眸看她,便点了点头,示意思婉接了。
思婉很无奈地接了北靖侯夫人的礼物,道了谢,退到一边立着,静静的,也不说话。
一时间,屋里静了,老祖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扭头看见侍书手里拿着样东西,便笑着问。
“三小姐赏你什么了?”
老祖宗对自己身边的人很有信心,侍书才从思婉那来,手里的东西就肯定是思婉赏的,没有收起来,可能就等着自己问了,好在侯夫人面前显摆一下,所以,就问了。
侍书一甩帕子,行了一礼,笑着把手上的拖鞋拿了出来。
“老祖宗,这可不是赏给奴婢的,是三小姐孝敬您的东西,我可不敢私吞了。”
“哦,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老祖宗来了兴致,年节和自己寿辰时,府里的孙子孙女们也会送些礼物进来,不过是些小玩意,也有送自己亲手做绣品啥的,都没什么新意。
这非年非节的,怎么就突然送了东西过来?
是为了这门亲事吧,看来,这丫头也是个有心计的。
小绸布包着的,打开来看,一双看着像鞋,又不像鞋的东西,半截的鞋面上绣着一只夸张的小鸭子,瞪着大大的眼睛,很讨喜,老祖宗迷惑了。
“这是……给我的?”
一心想要毁婚的思婉听了眼睛一亮,忙上前恭敬道。
“是孙女儿的一点心意,老祖宗您夜起时穿的,穿这个方便。”
说着便将拖鞋拿过来,竟然脱了自己的鞋祙,露出一双白晰可爱的小脚试穿那双露脚尖脚根的拖鞋。
她的动作太快,如行云流水般,老祖宗想阻止都来不及了,愕然又愤怒地看着这个孙女,太不合礼仪了,女儿家哪有当着外人的面脱鞋露脚的?这不是丢相府的脸么?
到底是庶出的,行止品性就是比不上那两个嫡出,老太太这会子想打死顾思容的心都有了。
北靖侯夫人的眼里也露出震惊的目光。
“要说有才有貌,那也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吧,三小姐有什么啊,四书五经读过几本?
“几个字不过也是在五姨娘那学的,五姨娘能有多大的学问,可莫要忘了,她以前也是跟咱们一样,是个奴才。”
碧莲的不屑似乎在这一刻暴发,见顾思静也没阻止,她就更来劲了。
“你……”紫棋气得脸都红了,大小姐也是,怎么着三小姐刚才也帮过她两回,竟然纵容自个的丫头对三小姐如此无礼。
顾思静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两个丫头的斗嘴,眼睛一直看着外面,任由碧莲欺辱思婉。
思婉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眯了眼看碧莲。
碧莲不由打了个寒禁,三小姐的目光好碜人啊,里面象是含着冰刀一样,那到嘴边的刻薄话竟是不自觉地又吞了回去。
紫棋还待要说,思婉拿块绿豆糕塞她嘴里。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说话这般尖酸刻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主子没本事调教好你。
“你可记住了,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奴才,以后再不可多嘴多舌,丢了我的脸面是小,丢了顾家的名声可就事大了。”
这是明着骂顾思静尖酸刻薄,纵奴无礼了。
顾思静似乎这时才发现马车里的不和谐,转过头来道:“好生看比赛,吵什么呢,三妹妹,你跟个奴才计较什么?”
思婉气得肺都要炸了,不说她的奴才连主子的娘都敢轻辱,竟然说自己跟奴才计较!!!
正要反讥几句,就听马车外有人说道:“顾大小姐……”
抬眸看去,不由怔住,只见太子和二皇子一帮子人都站在自家马车外,说话的正是二皇子。
“……本王听说顾大小姐秀外慧中,才华横溢,特请顾小姐帮本王一个忙……”
顾思静也怔住,愕然地看着外面的几位。
“……这最后一场比试上官小姐代表太子殿下出战,本王身边暂时没有如上官小姐这等巾帼英雄,只得厚着脸皮来请顾大小姐帮忙出战了。”
二皇子的笑脸如沐春风,又彬彬有礼地相请,顾思静愣愣地半晌没有回话。
上官如意见马车里半天没有反应,笑道:“方才我也是见顾家妹妹见多识广,想来,妹妹与一般的闺秀不同,不会只懂些琴棋书画女红这类普通的技艺,定然也是会点骑射吧。”
这丫分明是看自己方才帮过太子两回,抢了她的风头,心里不舒服,找场子来了。
而且她还真够阴险的,自个代替太子出战,却让顾思静代替二皇子,让顾思静赢也不是,输也不输,羸了,丢了太子的面子,输了,是顾思静本事不如她……
思婉静静地看着顾思静。
上官如意有才有貌有心机,还有上官家的支撑,顾思静想要当成太子妃,有这样的劲敌在,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顾思静脸色铁青,手中的帕子快绞成麻花卷儿了,她根本就不会骑马,莫说要参赛比试,马儿怎么上她都不知道。
可人家已经挑上门来了,不应战,就只能认输,先前留给太子的好感就要打折扣,真是不甘心啊。
思婉事不关已地继续吃绿豆糕,上官如意迟迟得不到答复,冷冷道:“顾家妹妹的架子也太大了些吧,二殿下亲自来请你,竟是声都不吭一句?”
在思婉看来,顾思静只要推拒了就是,不会骑马的大家闺秀多了去了,算不得什么啊。
吃多了糕点,思婉端了茶就灌,就听顾思静道:“多谢二皇子抬举,容臣女稍事准备。”
声音温柔轻婉,太子听了,却俊眉稍皱。
思婉差点一口茶全喷出去,捂住嘴,惊愕地看着顾思静,莫非她真的会骑马?
上官如意也没想到顾思静真会答应,冷哼一声,率先离开。
二皇子哈哈大笑,对顾思静道:“顾大小姐,可莫要看大哥的面子,故意输了哦,本王可不答应。”
“臣女自当尽力而为,骑艺不精,就怪不得臣女了。”顾思静柔声回道。
太子深深地看了眼马车里蒙胧的人影,转身离开。
思婉继续喝茶吃点心。
碧莲等外头的人一走,着急道:“大小姐,不行啊,您不会骑马啊,怎么能参加比赛?
“啊,大姐不会骑马?”思婉一派惊讶地问。
“对,我不会骑马。”
“那你还答应?”
“三妹妹你会啊。”顾思静气定神闲地说道。
“啊,谁说我会了?大姐你都不会,我凭什么会啊,我可是一个庶女,马车都是头一回坐呢。”
思婉耸耸肩道,她可没说谎,真的是头一回坐马车。
“三妹妹若是不会骑马,又岂能看出那汗血宝马的左后脚被人动过手脚?三妹妹若是不会骑马,又岂能帮太子殿下改造马车?”
顾思静真的对这位三妹妹刮目相看,以前确实小看她了。
真的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就是自己和思容两个,也从没接触过这些知识。
更莫说改造马车了,根本连看都看不懂,她却很熟悉,只是远看一眼,就能看出赛车的不足来。
“那只需细心一点就能看出来嘛,大姐你太抬举我了,可莫要忘了,我只是个奴生小妇养的,平日里连绿豆糕都难吃到一回呢,何况骑马啊。”
思婉连忙摆手,小身子缩到角落里去了,一副我好怕怕的,你莫难为我的样子。
顾思静眼中冰刀一闪:“碧莲,你自个动手,掌嘴二十,以后若再对三小姐不敬,就去大通院,不要再回落霞园了。”
碧莲惊愕地看着顾思静,顾思静眼皮都不抬一下。
“还不动手?”
碧莲眼圈儿一红,哭着扇自己耳光。
“啊呀,大姐你这是……”思婉装作要阻拦的样子。
“三妹妹你出嫁时,大姐再给你五千两添箱如何?”
顾思静不待思婉说完,又淡定地说道。
思婉立即闭了嘴,五千两啊,可不是个小数目,自己得写十个好本子,才能赚这么多呢。
丫丫的同是顾家的女儿,顾思静是富婆,咱就是屌丝女!
“五千两可以置两千亩好田了,五姨娘将来也可以去三妹妹的田庄……”
“好,我去试试吧,比不赢可不能怪我。”思婉立即答应。
对这位大姐却越发防备了,也许,深宫里也只有她这样的人才适合吧,懂得取舍,无情冷酷,杀伐果决,又能直击对手的弱点。
碧莲是她跟前最得力的,为了让自己消气,说打就打,没有半点人情。
而五姨娘就是自己的死穴,她开口就是五千两,大方果断,半点也不拖泥带水……
自己若答应,五千两银子之外,还让自己出气,若不答应,将来五姨娘的日子定是不好过。
“我相信三妹妹。”顾思静眼神坚定地看着思婉。
一会子二皇子的人过来,问思婉可准备好了。
思婉正要下马车,思静按住她,拿一顶纱帽给她。
“三妹妹还是戴好这个了再下去。”
“我可戴不来这个,被风吹落了更不方便,还是拿帕子好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思婉自然知道顾思静的意思,自己是代她出战,羸的也是她的名声,可不能让人看到真容,不然,将来太子发现是自己替她,岂不穿帮?
“三妹妹有几成把握能赢上官如意?”
顾思静皱了皱眉,没理会思婉话里的调侃。
“不知道啊,尽量不堕了姐姐的名头就是。”
“这场比赛,三妹妹不能赢。”顾思静沉着脸说道。
“不能赢?那岂不让大姐你很没脸?”
思婉一脸不同意:“那可不行,我既然上了场,自然要努力赢,替大姐打压打压那上官如意的嚣张气焰。”
“三妹妹最好既要骑得漂亮,又不能赢,其中尺度如何把握,妹妹这么聪明,一定明白的。”顾思静缓缓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大姐,这也太难了吧,又不能输得难看,又要输,这是骑马呃,又不是作题,可以留两个不答,保证个八十分就够了。”
思婉为难地绞着衣角,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再加五百两!”顾思静头也没回地说道。
思婉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不是钱的问题啊……”
“一千两!”
“那好吧,我试试看。”
思婉一副免为其难的样子,肚子里却笑开了花,骑个马就能赚六千两,回去真要感谢顾思容,若非她抢了自己的请贴,自己哪有这么好的财运啊。
上官如意没料到顾思静真敢应战,看着站在自己跟前亭亭玉立,秀发如墨,一双大眼清灵隽秀的女子,冷哼一声道:“选马吧。”
她的随从为她牵来一批枣红色的马儿,上官如意上前摸了摸那马儿的头,马儿很亲昵地拱拱她的手,一看就是她骑熟了的坐骑,人马配合必定也很默契。
太子道:“顾小姐府中可有顺手的马儿,可以派人回去牵来。”
思婉摇摇头,马车都是头一回坐,哪来的相熟的马儿。
二皇子见了故意叹气道:“不是吧,这样顾小姐很吃亏呢,那臣弟岂不也很亏?”
“二殿下,如意这马儿可算不得良驹,这里几匹可都是赛外好马,由得顾家妹妹选,算不得吃亏吧。”上官如意娇声嗔道。
“是啊,顾小姐就算想骑本宫汗血宝马都可以,如此二弟可服气?”
太子笑容和暖,一直听说顾小姐秀外慧中,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那双眼睛,却是他平生见过最灵动清澈的。
她踏着轻巧的步履从他身前经过,微风轻拂,有淡淡幽香盈绕,似雪梅初绽,沁人心脾。
代表二弟出战,她会赢,还是会输呢?太子突然很期待这场比赛。
公孙彦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火,气结地指着思婉。
“好,好,你好,我公孙彦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人。”
“切!你讨厌我关我什么事?好象你喜欢我了,就能升华我的人生似的,你很高尚吗?”
思婉轻嗤一声,美男生气时更美啊,肌如细瓷,美得天怒人怨的俊脸上就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角上翘,丫丫的,简直就是个妖孽。
怪不得这么招女儿家喜欢,将来真进了他家的门,还不知道要招多少小蜜蜂,引多少花蝴蝶回来呢,趁机气死他,让他恼羞成怒退了婚也好。
牙尖嘴利!公孙彦气得俊脸晕红,上前一步就要去拎思婉的领子。
红衣一闪,二皇子适时地挡在二人中间,扶住公孙彦道:“阿彦,消消火,消消火,怎么跟顾三小姐吵起来了呢?咱们可是来参加诗会的,莫要扫了大家的兴才是。”
顾思容没想到思婉会这么不待见公孙彦,听小妮子的意思,竟是根本就不想嫁给公孙彦呢。
只是,他……对思婉好像不一样,处处维护不说,还隐忍她的刁蛮,两人看着吵得凶,实则好象……好象小夫妻在小打小闹……
“是啊,公孙公子,顾三妹妹她小孩子不懂事,你莫要跟她计较。”
史云嫣见公孙彦对思婉发火,心中大喜,最好两个人吵得一拍两散才好,二皇子若不上前来劝阻,她是不会吱声的。
可毕竟是她举办的诗会,二皇子都出动了,她再不说两句,就说不过去了。
紫棋帮思婉捡起地上的首饰,顾思容眉头皱了皱,鼻间冷哼,说得高尚伟大,这小妮子平日里府门都难出一次,怎么施舍穷人,分明就是爱占小便宜。
心中不屑,面上却难得地带了温和的笑,过去牵了思婉的手。
“可还疼?”
思婉眉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这个二姐姐又是唱的哪一出?也想给甜枣了?
“还好。”当着外人的面,思婉懒得与她闹僵,小声道。
顾思容睃了公孙彦一眼,见他已经被二皇子拉到一边坐下,她也拉着思婉往另一边去,小声劝道。
“你跟公孙公子是有婚约的人,女儿家怎么能在未来相公面前这么大呼小叫,太没礼数了。”
思婉撇了撇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思容又道:“公孙公子相貌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的,三妹妹,你莫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这般在外头无理取闹,实在有失体面。”
“他样样都好,二姐当初为何又拼了命地退掉这么门亲?”
思婉感觉有点奇怪,顾思容明明就很喜欢公孙彦的样子,当初为什么要退亲呢?
这话正戳到顾思容的痛处,我要知道是他,我怎么会做那傻事,如今……
心中一痛,甩开思婉的手,脸色也变得铁青,冷冷道:“你若不喜欢,我可以帮你到老祖宗跟前去,帮你退了这门亲就是。”
老祖宗不打死我才怪,你是嫡出的,有大太太帮你撑着,你说退就退,老祖宗最多罚你抄个女训。
我若敢再退,莫说老祖宗了,就是你那个亲娘我的嫡母,还不找着这根茬置我于死地?
当我是傻子呢?
“不要,我才不退亲呢。”
思婉心头一急,就吼了出来。
那边公孙彦离得也不远,虽然跟二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心思却全在思婉这边,听了这话,没来由地就怔住。
如黑宝石般的凤目如夜空中点亮的星星,瞬间明媚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思婉。
思容下意识回头,就触到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正柔柔地看过来,芳心一颤,但那人随既眼色又冷了下去,换上一副冷傲的样子,心又往下疾沉。
他……究竟喜欢三妹妹什么?还是只是因为被我退了婚,丢了颜面所以在赌气?故意非要娶三妹妹?
他知道不知道,三妹妹无才无德无貌,跟我比起来,真的天差地远呢……
顾思容黯淡回过头,眼神很快变得坚定起来,起了身对史云嫣道:“史家妹妹,咱们今天既是以诗会友,不吟诗作画岂不辜负了这美景良辰?”
史云嫣也正有要在公孙彦面前大显身手之意,忙附合道:“顾二姐姐说得对,咱们还是来吟诗作对吧,依小妹看,大家现在就各作诗一首,正好二殿下也在,由二殿下作个评判如何?”
在坐的公子小姐们自然同意,那些个世家子弟个个都磨拳擦掌,他们都想在二皇子面前显显身手。
二皇子可是皇后嫡子,又是皇上亲封的恭亲王,如今势头正劲,与太子的夺嫡之争不分高下,眼见着皇上体弱,将来皇位很有可能就由二皇子继承,自己若能被二皇子看中,将来定是前途无量。
而那些女儿家,来参加这等诗会,自是也有寻得如意郎君的想法,如今京城第一美男在,更重要的是,还有二皇子。
二皇子也是一表人才,若是能让二皇子青睐,也许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当皇妃,可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啊。
而那些心仪公孙彦,又因着思婉在公孙彦跟前失了颜面的小姐们,更是卯足了劲想要显示自己的才华。
这顾家三小姐虽然牙尖嘴利,又似乎有点小聪明,看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在顾家实不受宠。
她们也是高门府弟里生长的,自然知道庶出与嫡出的分别,嫡出女儿打小就要受许多高雅教育,而庶出的,保不齐连个大字都不识呢。
若是能让顾三小姐出丑,又能显示自己,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不做是傻子。
二皇子也是个爱热闹的,也正想多拉拢些人才,自是欣然应允。
史云嫣生为诗会的主人,自是先咏得一首荷。
只见她边吟唱边身随曲舞,一双似水含情目脉脉深情地看着公孙彦,广袖飞舞,体态矫健轻盈,一派欲诉还休的样子,着实惊艳了全场,挠得一干公子哥儿长吁短叹,对公孙彦是羡慕嫉妒又恨啊。
难得有美女免费唱歌跳舞,思婉看得兴致勃勃,不得不佩服这史四小姐才情舞姿双佳,只是,这样的美人儿,怎么也一颗芳心系于那徒有外表的臭屁男身上呢?
唉,美色害人啊。
一曲舞毕,换一位公子上场,此公子手执一柄秋水长剑,以剑配诗,倒是有股子文豪的爽利,可见得是文武双修,让二皇子见了不住地点头称赞。
顾思容迫不及待地上场,她吟的是一首自作的乐府诗,此诗长一百多句,又是叙事体长诗,配上她清冷孤傲的表情,舒展沉郁的嗓音,着实将在坐的听众带入到诗歌的意境里,心绪也为诗中主人公起伏不平。
思婉微叹,这位二姐姐若脾气好一点,不那么不可一世,还真配得上才女的称号。
二皇子懒懒地歪坐在正位上,顾思容最后一句音落,他星眸里清辉熠熠,阿彦说得对,这顾家二小姐还有些才情,只是,她好象看上的是阿彦啊。
凑近一旁的公孙彦,小声玩笑道:“阿彦,你真不打算考虑顾二小姐?”
公孙彦推开二皇子的头,不耐道:“我不介意你拿她充实你的后院。”
二皇子笑得象只狐狸,一拍公孙彦的肩道:“好表弟,讲义气。那表哥就不客气了啊。”
又指指场上:“你不打算吟诵一首?”
公孙彦翻个白眼,身子往椅后一靠道:“没兴趣。”
一旁的公子们就起哄:“公孙公子,来一首吧。”
“是啊,每个人都得作诗,或是作画,公孙兄你不下场,实在不够意思。”
公孙彦笑着对众位一拱手道:“对不住各位,今天彦实在没有兴致,在下在此欣赏储位的诗舞就好。”
史云嫣和顾思容几个都想他能下场作诗,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京城第一美男的才情。
只有二皇子知道,公孙彦是个倔脾气,他说没兴致,谁也莫想请得他动。
便打圆场道:“你们就莫要为难阿彦了,他今儿为了替本王赢得赛马,消耗不少体力,阿彦的才情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想听他吟诗,有的是机会。”
虽然大家都很失望,但二皇子开了口,也不好再强求。
思婉正磕着瓜籽,听了耸耸肩小声嘀咕:“什么才情,一个浪荡子,能吟得出什么好诗来,不是难为人家么?”
公孙彦正闭目养神,思婉的话就象青烟一样钻进他的耳朵里,心头火蹭地一下又窜了上来,人影一闪,就逼近思婉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我若作得一篇好文章,你待如何?”
他妖孽般的祸水脸近在咫尺,思婉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茸毛,而那长长的、如蝶翼般有些微卷的长睫,像两只小扇子般就要拂上自己的脸颊。
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摸一摸,丫丫的,一个男人,睫毛长这么好看干嘛啊,不会是假的吧。
“花痴,流口水了。”公孙彦嗤道。
思婉老脸一红,身子尽力往后仰,你丫丫的分明就是来色诱姐的。
“喂,你……离我远一些。”
“怎么?你怕了么?”
“谁……谁怕你了?”思婉输人不输阵,外强中干道。
“那你回答我,若是我作得一篇好文章,你待如何?”
公孙彦恶作剧地又附近思婉几分,两人鼻尖差点碰到鼻尖了,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梅香,心咚地又猛跳了一下。
宝石般的凤眼盯着那双微张着、色泽红润、泛着淡淡水光的丰唇,脑中又忆起曾品尝过的美好,俊脸没来由就红了。
他的口气,热热地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清新的青草香味,凤目湛湛,蒙胧中还带着氤氲之气,被个大美男如此注视,思婉的心也没来由的猛跳一下,下意识道。
“你……你待要怎样?”
公孙彦很满意地看见思婉的眼神露出迷离之色,直起身来道:“先前你我的约定全不算数,若我今日做得一篇好文章,你且答应我一个条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