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野鸡被拔了毛,穿在树枝上架在火堆旁烤。油脂滴在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小野猪则被周既明整个架在篝火上烤,时不时翻动一下。猪皮渐渐变得金黄酥脆,油光发亮。“香!真香!”赵铁牛吸溜着鼻子,眼巴巴地盯着烤肉:“明哥,啥时候能吃啊?”“急啥,还没熟透呢。”周既明往猪身上撒了把盐:“去把干粮拿出来,先垫垫肚子。”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就着烤肉的香气啃着硬邦邦的玉米饼子。虽然饼子又干又硬,但想着待会儿的大餐,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野兔蘑菇汤最先煮好,周既明给每人盛了一碗。奶白色的汤上飘着油花,里面沉浮着嫩滑的兔肉和鲜美的蘑菇。“呼——”赵铁牛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烫得直哈气:“鲜!真鲜!”老张头也连连点头:“这汤绝了!比县里国营饭...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野鸡被拔了毛,穿在树枝上架在火堆旁烤。
油脂滴在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小野猪则被周既明整个架在篝火上烤,时不时翻动一下。
猪皮渐渐变得金黄酥脆,油光发亮。
“香!真香!”赵铁牛吸溜着鼻子,眼巴巴地盯着烤肉:“明哥,啥时候能吃啊?”
“急啥,还没熟透呢。”周既明往猪身上撒了把盐:“去把干粮拿出来,先垫垫肚子。”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就着烤肉的香气啃着硬邦邦的玉米饼子。
虽然饼子又干又硬,但想着待会儿的大餐,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野兔蘑菇汤最先煮好,周既明给每人盛了一碗。
奶白色的汤上飘着油花,里面沉浮着嫩滑的兔肉和鲜美的蘑菇。
“呼——”赵铁牛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烫得直哈气:“鲜!真鲜!”
老张头也连连点头:“这汤绝了!比县里国营饭店的还好喝!”
烤鸡和烤野猪也好了。
周既明用刀把猪分成几大块,外皮酥脆,里面的肉却鲜嫩多汁。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
“明哥,你这手艺绝了!”赵铁牛吃得满嘴流油:“这野猪肉比家养的还嫩!”
周既明笑了笑:“主要是这猪小,肉嫩。要是成年野猪,肉就柴了。”
众人吃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就把几只野味消灭了大半。
周既明把剩下的肉用油纸包好,挂在马车底下:“明天路上还能吃。”
吃饱喝足,老张头他们围着篝火抽起了旱烟。
周既明则和赵铁牛检查了一遍粮车的绳索。
这里在大道儿上,畜生倒是不敢来的。
夜里可以睡个舒服觉。
但还是不能睡死了,一有动静,就得起来。
周既明对着赵铁牛开口:“大牛,夜里警醒点,我总觉得这一路太平静了,不太对劲。”
“放心吧!”赵铁牛拍拍胸脯保证起来。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篝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赵铁牛裹着棉袄坐在粮车旁,手里攥着柴刀,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大冷天的...”赵铁牛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得撒泡尿去。”
他刚站起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赵铁牛浑身一激灵,立刻猫下腰,竖起耳朵仔细听。
“轻点!你个蠢货!”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传来:“别把绳子弄断了!”
赵铁牛心头一跳!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王红梅?
还真让周既明给说中了!
他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借着月光,看见几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围着粮车。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小刀,正在割绑粮食的麻绳。
“操!”赵铁牛一声暴喝:“有贼!”
这一嗓子直接把营地所有人都惊醒了。
周既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起猎枪就冲了过去。
那几个黑影见事情败露,不但没跑,反而亮出了家伙。
“妈的,被发现了就明抢!”领头的蒙面人恶狠狠地说,声音明显是刘建军:“把粮食都搬走!”
反正都蒙着脸,也看不清楚是谁!
这么多粮食,够吃好久了!
周既明举着猎枪,借着火光打量这几个“劫匪”。
好家伙,虽然都蒙着脸,可那身材、那走路的姿势,不是刘建军他们还能是谁?
最关键的是,这瘪犊子身上还带着粪坑味儿!
一闻就知道!
“刘建军。”周既明叹了口气:“你蒙面就蒙面吧,眼镜都不摘?你那副金丝眼镜全屯子独一份,蒙谁呢?”
刘建军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眼镜:“你...你认错人了!”
“你当我傻啊!刘建军,王红梅,谁给你俩的胆子找人一起来劫公粮?”周既明的语气骤然严肃起来。
这里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七嘴八舌的喊开了。
“好哇,下乡知青还来偷粮!这事儿回去我们肯定跟队长好好说道!”
“你们俩等着吧!”
“好大的狗胆!夜里来偷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是咱们整个屯儿的荣誉!”
刘建军一下子慌了神,赶紧要把眼镜取了。
可现在事情都败露了,他哪里能堵的住这么多人的嘴?
王红梅一把扯下面巾,尖着嗓子骂道:“刘建军你个傻逼!好端端的戴什么眼镜!这下全露馅了!”
“我...我不戴眼镜看不清啊!”刘建军委屈地辩解。
周既明差点笑出声:“你们这是来搞笑的?大半夜的,蒙着脸来偷公粮,还怕看不清?”
“少废话!”
刘建军恼羞成怒:“周既明,今晚这粮食我们拿定了!反正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我们干的?等你们交不上公粮,看你怎么跟公社交代!”
“你口说无凭!我们不承认就完事!”
周既明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个铁皮盒子:“刘建军,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啥破玩意儿?”刘建军眯着眼睛看。
“录音机。”周既明按下播放键,里面立刻传出刘建军刚才的声音:“妈的,被发现了就明抢!把粮食都搬走!”
刘建军的脸“唰”地白了:“你...你...”
“城里买的,花了我三十块钱。”周既明笑眯眯地说:“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张癞子几个二流子见状,转身就要跑。
赵铁牛一个箭步冲上去,柴刀一横:“谁敢动!”
“周既明!”刘建军气急败坏地吼道:“把录音机交出来!不然今晚别想好过!”
“哟,还想硬抢?”周既明冷笑一声,突然抬手就是一枪。
“砰!”
子弹擦着刘建军的耳朵飞过去,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一枪可就不打偏了。”周既明慢条斯理地装填弹药:“你们几个,把家伙都扔了,双手抱头蹲下!”
王红梅还想反抗,被赵铁牛一柴刀拍在手上,疼得直叫唤:“哎哟!我的手!”
“蹲下!”赵铁牛一声怒吼。
几个二流子立马怂了,乖乖蹲成一排。
刘建军还想跑,被周既明一脚踹在腿弯处,“扑通”跪在了地上。
“绑了!”周既明扔过一捆麻绳。
赵铁牛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把几个人捆得跟粽子似的。
刘建军还不服气,嘴里骂骂咧咧:“周既明!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啪!”
周既明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偷公粮是什么罪你知道吗?够你们几个吃枪子了!”
张癞子几个顿时吓得直哆嗦:“周...周知青,我们就是被刘建军忽悠来的...”
“放屁!”刘建军急了:“明明是你们说周既明抢了你们的猎物!”
“都闭嘴!”周既明一声厉喝:“老张叔,你们把这几个人看好,明天押回屯子发落。”
“铁牛,咱们明天继续赶路,离县城不远了,先把公粮交了再说。”
赵铁牛点点头,又狠狠踹了刘建军一脚:“便宜你们了!”
刘建军被踹得闷哼一声,却还是梗着脖子:“周既明,你等着!我舅舅在县里...”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崩了你!”周既明冷着脸把猎枪顶在刘建军脑门上。
刘建军顿时蔫了,再不敢吭声。
周既明把录音机小心收好,这才对众人说:“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他特意把刘建军和王红梅绑在粮车旁,自己靠着车轱辘坐下,猎枪横在膝头。
“怕啥,反正都是老狼王的手下,死了正好。”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咱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困在山洞里,别让他们发现咱们在林子里干的事。”
周既明心头一震!
果然有猫腻!
他朝赵铁牛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绕到那三人背后。
“不许动!”
周既明突然暴喝一声,猎枪顶在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勺上。
那三人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直接尿了裤子。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三人连连求饶。
赵铁牛麻利地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借着月光,周既明看清了他们的脸。
这不是是隔壁李家屯的人吗?
他之前送粮的时候还见着过!
“说!你们在这干什么?”周既明厉声问道。
三人支支吾吾不肯说。周既明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铁牛,把他们押回山洞,让老张他们好好‘招待’一下。”
一听这话,其中一人立刻怂了:“别别别!我们说!我们是李家屯的,在...在砍木头......”
“砍木头?”周既明眉头一皱:“这片林子是我们向阳屯的,你们凭什么来砍?”
“这...这不是我们屯的木头不够交木材嘛......”那人哭丧着脸说:“今年上头要的木材多,我们屯自己的林子都快砍秃了,实在没办法......”
周既明心里明白,这年头每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林区,上头每年都会下达木材任务。
如果完不成,整个生产队都要受罚。
想来是去年没交够,今年的量就得翻倍往上了。
虽说可怜,但规矩可是规矩。
他们屯儿自己的木头都不够砍的,让其他屯儿的砍了,乡亲们咋办?
“你们砍了多少?”他沉声问。
“就...就十来棵......”那人眼神闪烁。
周既明冷哼一声:“带我们去看看。”
押着三人走了约莫一里地,眼前赫然出现一片被砍伐的空地。
月光下,十几棵粗壮的松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树干上的斧痕还新鲜着。
“这叫十来棵?”赵铁牛倒吸一口凉气:“这得有二十多棵了!”
周既明脸色阴沉:“你们胆子不小啊,敢来我们屯偷木头。”
“周...周知青。”其中一个人突然认出了周既明:“您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老人孩子都等着用这木头换粮食呢......”
周既明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理解归理解,但偷就是偷。铁牛,把他们押回去。明天让李家屯的队长来领人。”
回到山洞,老张等人听说事情原委,都气得不行。
“他娘的,李家屯的人也太不讲究了!”老张骂道:“偷木头不说,还想用狼群害我们!”
周既明摇摇头:“他们应该只是想用狼群把我们困在山洞里,争取时间运木头。”
“那现在咋办?”赵铁牛问。
“轮流守着这几个家伙。”周既明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三人:“等天一亮,咱们就押他们回屯子。让赵队长跟李家屯的交涉。”
老张点点头:“就这么办。周知青,你受了伤,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周既明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活动了下左臂,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
“行,那大家轮流休息。等天亮了,咱们就下山。”
第二天天刚亮,周既明就带着队伍押着三个‘俘虏’下山了。
雪后的山路格外难走,但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明哥,你看!”赵铁牛指着远处冒起的炊烟:“快到屯子了!”
周既明点点头,左臂的伤口已经完全不疼了,灵泉水的效果果然神奇。
赵德贵嘬了口烟,眯着眼打量他:“租房子?开销可不小。你们这些知青,不都是家里搞不到留城名额才下乡的?哪来的闲钱?”
周既明嘿嘿一笑,又从怀里摸出瓶西凤酒塞过去:“队长,我打算在屯儿里扎根五年。把这儿当自己家,那不得有个自己的窝?”
“您放心,该交的房租一分不少,还能给队里创收呢!”
赵德贵摸着酒瓶子,眼睛一亮:“好小子!有觉悟!”他压低声音:“正好有处老宅子,以前地主家的,充公后一直空着。虽然旧了点,但院子够大,拾掇拾掇就能住。”
“那感情好!”周既明又摸出包黄金叶塞过去:“那现在我跟您去看房子?”
赵德贵把烟酒往怀里一揣,笑得见牙不见眼:“成!你小子懂事!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就带着你去!”
此时。
刘建军正得意洋洋地坐在暖和的炕头上,翘着二郎腿跟王红梅炫耀:“看见没?这位置可是我抢来的!那姓周的只能睡门口喝西北风!”
正说着,一个知青慌慌张张跑进来:“建军,不好了!那周既明要单独租房子住!”
“我刚才都听到了!队长现在就要带他去租房子!”
“啥?”刘建军“蹭”地跳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他凭啥?”
王红梅也急了:“就是!咱们都睡大通铺,他搞特殊?这不是资产阶级享乐主义吗?”
知青点的条件不好,大家都知道。
要手上宽裕的,谁不想租房子?
可现在,他俩都还没搬出去呢,倒是周既明这小子出去了!
凭啥啊!
不行,不能让这小子过的那么舒服!
他好不容易才选了个好位置,那小子想出去享福?
做梦!
刘建军气得脸都绿了,撸起袖子就往外冲:“走!找队长评理去!”
两人一路小跑,正好撞见赵德贵带着周既明往村西头走。
“队长!这不公平!”刘建军扯着嗓子嚎,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赵德贵皱眉:“嚷嚷啥?”
刘建军指着周既明,唾沫星子乱飞:“他凭啥能租房子?我们都是知青,就该同吃同住同劳动!他这是搞特殊化!”
王红梅赶紧帮腔:“就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艰苦朴素,他这分明是享乐主义!”
周围渐渐围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
“出啥事了啊?知青点不是刚来一批知青吗?咋就闹起来了?”
“听说是有个知青要租房子,给屯儿里创收,这人不同意。”
“嘿!管天管地还管到别人身上了!人家租房子,需要他同意哪门子?”
周既明抱着胳膊冷笑,一声不吭。
赵德贵脸色一沉:“人家花钱租房子,关你屁事?”
“那、那我们也想住!”刘建军梗着脖子:“要住大家一起住!他租的屋子比咱知青点宽多了。”
“咱这么多人挤一间,他住大屋子,凭啥啊!”
“呵!”赵德贵直接被气笑了:“你想住,那你出钱啊?”
刘建军顿时蔫了:“我、我没钱......”
他哪里有钱?
之前倒是带了好几百块。
可全都藏在包里了,在车上就丢了!
现在身上穷的只剩下三块钱!吃饭都是问题!
“没钱你装啥大尾巴狼?”赵德贵劈头盖脸一顿骂:“人家周同志主动提出给队里交房租,你倒好,白住还挑三拣四?”
王红梅不死心:“队长,他哪来的钱?该不会是偷......”
“放你娘的屁!”赵德贵直接爆粗口:“人家本本分分贫下中农,主动报名下乡的!倒是你们,一来就闹事!再叽叽歪歪,今晚就给我睡牛棚去!”
来之前他这个当队长的早就把底细给摸清楚了。
这一批人,除了周既明是主动下乡的。
其余的人,那都是有点问题的。
要么是黑五类,要么是没名额不得已下乡的。
好不容易有个根正苗红的,赵德贵自然是要护着。
刘建军被怼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本来有钱的,可我们东西被偷了......”
“活该!”赵德贵一摆手:“谁让你不长眼?警告你们,别找事!”
说完转身拍拍周既明肩膀:“走,看房子去!甭理这俩二愣子。”
围观的村民哄笑起来,有人起哄:“建军啊,你要眼红,也掏钱租呗!”
刘建军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拽着王红梅灰溜溜地跑了。
周既明跟着赵德贵往村西头走,远远还能听见刘建军咬牙切齿的咒骂声。
“等着瞧!这事儿没完!”
周既明跟着赵德贵来到村西头的老宅子前。
这房子虽然旧,但砖木结构很结实,青砖黛瓦,院子宽敞,还有口水井。
“这以前是地主家的宅子。”赵德贵推开门,灰尘簌簌落下:“充公后一直空着。屋顶有点漏,墙皮也掉了些,但收拾收拾能住人。”
周既明里里外外转了一圈,眼睛一亮。
这宅子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后院还有块菜地。
虽然破旧,但比知青点强多了。
“队长,我租五年!”周既明拍板决定。
赵德贵笑得合不拢嘴:“好小子,爽快!”他从兜里掏出张发黄的纸,压低声音道:“政策松动的话,这房子以后还能买下来。”
两人正要签字,门口传来怯生生的声音:“周、周同志......”
苏海棠站在院门口,手里攥着个蛤蜊油盒子,脸冻得通红:“这个...给你。乡下冷,涂手上防冻......”
周既明接过蛤蜊油,闻了闻:“谢了。进来坐?”
苏海棠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二话不说挽起袖子:“这是你租的屋子?我帮你打扫!”
赵德贵见状,识趣地告辞:“你们忙,我去队部写租房合同。”
知青处对象是常有的事儿。
这两年政策没那么严了,鼓励知青谈恋爱,留乡。
但乱搞男女关系可还是大罪。
正正经经处对象,上报,那就没问题。
苏海棠麻利地打水擦窗,动作娴熟。
周既明从空间悄悄取出扫把抹布。
两个人一起收拾起来要快得多,没一会儿,正屋就被收拾出来了。
其他的偏房周既明暂时用不上,不急在这一时打扫。
“累了吧?”周既明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肉包子:“垫垫肚子。”
苏海棠接过包子,眼睛亮晶晶的:“周同志,你这房子真好......”
“叫名字就行。”周既明咬了口包子:“以后常来坐。”
苏海棠红着脸点点头,小口小口吃着包子,屋里渐渐暖和起来。
来屯儿里的头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夜里,周既明躺在床上,进入了灵泉空间里。
此时,空间里竟然.........
刘建军脸色一变:“关你屁事!”
“那就是没完成喽?”周既明夸张地叹气:“唉,我们这儿都快收工了,某些人还得继续当牛做马...真可怜!”
“你!”刘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远处传来赵德贵的吼声:
“刘建军!王红梅!偷什么懒!清淤干不完今晚也别想吃晚饭!”
两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往回走。
周既明故意大声道:“走好啊牛马同志!记得把蚂蟥摘干净!”
女知青们“噗嗤”笑出声。
刘建军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结果踩到牛粪,“啪叽”摔了个狗吃屎。
“建军哥!”王红梅手忙脚乱去扶,结果自己也滑倒,两人在牛粪堆里滚作一团。
下午三四点,周既明拍拍身上的土,看着整整齐齐的菜垄,满意地点点头。
“收工!”他朝赵铁牛喊了一嗓子:“走,回去烤土豆去!”
旁边的知青们还在刨地,铲沙子呢。
如果不是在赶山队,只怕也没那么清闲。
两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不远处玉米地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
周既明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只见一个扎着蓝头巾的女知青捂着手蹲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秀兰同志割到手了!”旁边的女知青急得直跺脚。
赵德贵闻声赶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伤口:“伤口不浅,得赶紧包扎。吴知青!你送秀兰同志回去休息!”
“这两天先歇着别上工了,休息两天。”
刘建军在臭水沟里听见这话,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算盘。
这大冷天的,老子在臭水沟里泡了一天,又冷又饿,凭啥还要干活?
割到手就能休息?
可他又怕疼......
不如装病!
想到这里,他冲着王红梅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就捂着肚子“哎哟”一声跪倒在地:“队长...我...我阑尾炎犯了...疼死我了...”
他可是见过村里有人得阑尾炎的样子,那疼得满地打滚的模样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会儿他故意把脸憋得煞白,额头上硬是憋出几滴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建军哥!”王红梅立刻扑过去,带着哭腔喊道:“队长!建军哥疼得不行了!得赶紧送卫生所啊!”
赵德贵一时慌了神:“这...这可咋整...”
知青要是出了事,他这个当队长的肯定难辞其咎。
“快快快,你带着他去瞧瞧,这两天先别.......”
话还没说完,周既明就开了口:“等等,队长,好像事情不对劲。”
这瘪犊子虽然叫得惨,但眼神却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明显是在观察众人的反应。
而且,他喊着肚子疼,但手却一直捂着左腹。
装病都装不像!
“刘建军同志。”周既明轻笑道:“你捂错地方了。阑尾在右下腹,你捂的是左腰子。”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刘建军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
妈的,忘了这茬!
这小子他娘的老盯着自己干什么?
但他马上又“哎哟”得更大声了:“我...我疼糊涂了...是这边...”
说着赶紧把手移到右边。
王红梅见状,立刻尖着嗓子骂道:“周既明!你还是人吗?建军哥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你这是破坏革命同志间的友谊!”
周既明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刘同志,正好我也懂点医术。来,我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就要去掀刘建军的衣服。
刘建军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这小子真懂医?
那他装病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他赶紧往后缩:“别碰我!我...我要去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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