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阮?!”夏珊惊慌失声,手忙脚乱想从容澈身上下来,却越急越起不来。沉沦在欲望中的容澈如同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凉水,全身血液都冻住了,一把将夏珊推开,颤着手整理裤子。阮芷就这样僵在门口,自虐地看着两人丑态百出。或许只有越痛,她才能让自己真正看清这两人的模样。“对不起阮阮,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慌乱中,夏珊套上了容澈的白色衬衣,急着过来道歉忏悔。伸手欲拉阮芷的手,却被她挥手打掉。“什么时候开始的?”阮芷身体轻颤,木然的眼从两人身上扫过。容澈光着上身胡乱穿上大衣,脸白得吓人,想靠近她又不敢。嘴唇颤抖着开开阖阖,最终闭上。抓奸在床,自己发泄欲望的丑陋一面被她看个正着,不管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半年前他生日那晚,跟谢...
《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阮……阮?!”
夏珊惊慌失声,手忙脚乱想从容澈身上下来,却越急越起不来。
沉沦在欲望中的容澈如同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凉水,全身血液都冻住了,一把将夏珊推开,颤着手整理裤子。
阮芷就这样僵在门口,自虐地看着两人丑态百出。
或许只有越痛,她才能让自己真正看清这两人的模样。
“对不起阮阮,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慌乱中,夏珊套上了容澈的白色衬衣,急着过来道歉忏悔。
伸手欲拉阮芷的手,却被她挥手打掉。
“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芷身体轻颤,木然的眼从两人身上扫过。
容澈光着上身胡乱穿上大衣,脸白得吓人,想靠近她又不敢。
嘴唇颤抖着开开阖阖,最终闭上。
抓奸在床,自己发泄欲望的丑陋一面被她看个正着,不管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半年前他生日那晚,跟谢东东他们喝多了酒,把我认成了你……”
夏珊羞愧流泪,声音哽咽。
半年了?!
呵,那晚自己在干嘛?
阮芷脑袋嗡嗡响,心脏被一只手撕裂拉扯得生疼。
“那晚我重感冒,发烧了,在家休息,你说没有我陪你,跟他们玩也没意思,回家睡觉了……”
她喃喃声传进容澈耳里,他心口一阵巨痛,双拳紧握,红着眼哀求:
“别再说了阮阮,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第一次是喝酒认错人,第二次、第三次呢?这半年你们总不可能只上过这两次床吧。”
阮芷扬唇,嗓音轻颤,“都是醉酒认错人了吗?那你可真够眼瞎的。”
对上她红润眼眶里的讽刺,容澈哑口无言。
“阮阮,你别怪阿澈,是我贱,是我主动找他的,他不想背叛你的,都怪我……”
夏珊泪眼婆娑,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容家老宅。
容澈刚送老太太上楼午休,手机就响起信息提示音。
见到号码,他眼底掠过嫌恶。
犹豫一瞬,还是点了进去。
可下一秒面色骤冷,凌厉眸子死死盯着对方发来的照片。
两个面色红润,笑靥如花的女人头靠头,一起看向手机镜头。
入镜的背景明显是在春苑路那套公寓的餐厅,餐桌上还有两只喝了一半的红酒杯。
昨晚他才用那杯子喝过酒。
后面几张也都是两个女人微醺状态下的亲密自拍,一看就是感情很好的闺蜜。
怎么样,我跟你女朋友谁更好看?
喔,对了,你昨晚脱在沙发上的内裤被她看到了,还好我反应快,没让她发现那是你的。
他脸上寒霜密布,眼底淬了冰,手机被他握得咯咯作响。
这女人……
是在找死!
手机响起男人专属铃声,夏珊勾唇,等了十几秒才接通:
“你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是不是?谁让你把阮阮带过去的,你他妈的想恶心谁?”
男人压低的嗓音带着咬牙切齿愤怒和阴冷。
“别误会啊。”
夏珊挑起一缕头发缠在指尖:
“是你女朋友说想来帮我庆祝搬家的,我们是好姐妹,总不能拦着她不让来吧。”
“你别紧张,她什么都没发现呢。”
“不过就是看到你昨晚在我身上折腾出来的印子,还有……你的内裤而已。”
容澈站在庭院走廊上,听着女人娇笑着拉长尾音,笑声颤颤,握住木质栏杆的手,青筋暴起。
心底则懊恼不已,昨晚就不应该鬼迷心窍接这女人电话。
只要一想到阮阮什么都不知道,跟这女人开心合照的模样,一股强烈愧疚感在心头翻涌撕扯着他。
“昨晚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过去,我警告你,你要敢在阮阮面前乱说一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从榕城永远消失。”
男人狠戾话音落下,电话倏地挂断。
夏珊缠头发的手指顿住,美艳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眼含嘲讽与一丝疯狂。
享受完了就想甩掉她?
可以啊,鱼死网破呗。
她得不到,他跟阮芷也别想好过。
*
三楼阳台。
阿星抱臂侧身倚在栏杆上,看着容澈阴沉着脸匆匆穿过庭院,开车离开。
“容生,你真不打算管管?”
他目光转向躺椅上吹着冷风,悠闲喝茶的容君珩,好奇问。
“怎么管?你教教我。”
容君珩掀起眼皮扫他一眼,搁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
这才刚吹了会儿风,他竟有些头疼了。
年轻那会儿,在北方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里一站就两天两夜,依然精神抖擞。
啧啧,看来是真年纪大了。
“……”
这倒把阿星问倒了。
容澈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总不能叫老板把他阉了吧。
想到那画面,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夹紧腿,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都疼了。
“连个女人都摆不平的话,你觉得他还适合继承容家,做家主吗?”
容君珩手撑住扶手起身,深邃淡漠眉眼直视阿星。
阿星神色变得正经,他知道容生是真的在问自己,并不是否定式的反问句。
他毫不犹豫道:“在我眼里,除了容生,谁都不配。”
容君珩微挑眉,刚想骂他又拍马屁,哪知他又说:
“但您不是生不了嘛,澈少爷是您唯一的儿子,他再不合您心意,您也得把他扶起来啊。”
阿星皱眉忧心忡忡:
“港城那边将来好歹还有明珠小姐,可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总不能让三姑和姑爷再给您生个弟弟吧?”
“滚蛋!”
容君珩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差点要被气死。
他是生不了,可他爸妈都六十了,还生?
被容君珩狠狠瞪了一眼,阿星蹭了下鼻尖讪笑:
“Sorry啊容生,你懂我的,我就是心直口快。”
“口快就把嘴缝上,多做事,这两天盯紧点。”
容君珩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室内。
阿星看着他背影,摸着下巴状似沉思。
自己怎么觉得,这容生对妹妹仔的关心还多过他亲生儿子?
啧,果然枭雄难过美人关,就连容生也不例外。
*
阮芷从夏珊公寓喝了酒回来,倒头就睡。
晕晕乎乎的,她做了个梦。
又梦回十二岁那年的阴暗潮湿山洞。
她蜷缩在地上冷热交替,脚疼,全身都疼。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以为要去见已世的父母时,被人拍醒。
昏暗中,少年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格外显眼。
她见过他。
叔叔说,他是容家太子爷,榕城最有权势的家族唯一继承人。
她见过他冷着脸把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人赶走的冷酷模样,他眼睛里带着天生的高傲。
此刻却皱着眉,不顾她满身污泥,硬是把她背起身,一步步挪出狭窄山洞。
趴在他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背上,意识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的吃力,她让他放下自己,他不肯,咬牙坚持把她背了出去,一路上还紧张地叫她千万别睡着。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跟谁说话,像是说救她的经过。
那道明显成熟许多的低沉男声夸了他一句:
“嗯,你做的很好。”
梦醒,她脑子还有些恍惚。
很奇怪,她完全记不得有这段记忆。
这次的梦里,却如此清晰地出现了。
最后那道男声,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容澈的父亲。
那年夏天……自己有见过他吗?
*
那天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又恢复平静。
容澈没打电话,只是每天都会给她微信,发他日常动态,说最近天越来越冷,让她注意保暖,写稿别熬夜,注意休息。
那模样就仿佛每天都陪她身边,满满的存在感。
直到周二那天晚上,他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几天没见,他俊逸眉眼间添了些许憔悴,就连胡须也似几天没刮过,那张脸完全褪去了青涩感,成熟不少。
“阮阮,还记得我们明天要约会吗?”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像是生怕听到阮芷说忘了。
阮芷胸口泛起酸涩,点头:“当然没忘,这么重要的日子。”
“那我明早来接你?我安排好了一整天的时间。”
看着视频里笑弯了眼的温柔男人,阮芷犹豫一瞬,道:
“好,我把现在住的地址发给你。”
“……”
容澈唇角的笑渐渐敛起。
周三早上九点半,阮芷一下楼就感觉一股寒风扑面,裹着厚厚羽绒服都觉得刺骨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容澈倚在黑色大G车旁,听到动静抬头,见她缩着脖子跑过来,忙取下围巾,兜头就给她脖子围了好几圈。
“你要搬出来也该找个环境好的小区,这里又旧又破,估计连暖气都没有,住的人又复杂,你怎么住?不行,你现在就搬出来,我给你换房子,或者先去我那……”
阮芷听他不满地碎碎念,五味杂陈,伸手扒拉开遮住口鼻的围巾,朝他弯起眉眼:
“人家都住得好好的,也有暖气,我怎么不能住了,我都住一段时间了,挺好的,你就别担心了,我又不是一个人住,宋染学姐跟我一起。”
宋染两个字,让容澈眉头皱得更紧。
可看着全身上下只露出张白皙小脸在外头的女孩,就说话的功夫,鼻子都冻红了。
“上车再说。”
他把薄怒压下去,揽过她肩头,拉开副驾车门。
车一直没熄火,暖气萦绕,阮芷舒了口气,解了围巾,又撸起袖子,拉开羽绒服拉链。
容澈眼神宠溺地看着她,刚想给她系安全带,目光不经意间瞥过她左手细腕,脸色骤变。
“手链很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阮芷愣了下,手被他握起,仔细端详。
她轻声应着:“珊珊跟她男朋友去京市出差,买来送我的,我跟她一人一条。”
话音落下,她只觉手腕被捏得有些疼,诧异抬眸。
容澈微垂的眉眼阴沉沉的,气压极低,似在压抑着什么。
她怔忡唤了声
“你以为会是谁的?”
阮芷低眸看着沙发上被泪水浸湿的化验单,
“你要不信,我可以把检查结果发给你,医生说孕5周,除了你……”
“抱歉,我没有怀疑你的话。”
容君珩冷峻眉眼多了丝柔软,“我只是没想到……太意外了。”
戴了套都能怀孕,证明自己的身体根本没问题。
想到什么,被笼罩在漆黑夜色下的双眼似淬着一层千年寒冰,周身萦绕的幽暗气息,让一身黑衣黑裤的他宛如地狱勾魂使者。
“……”
他的态度让阮芷沉默数秒。
“软软,你别慌,你能告诉我怀孕的事,我很开心。”
感受到她情绪不稳的呼吸声,容君珩心口一软,猜到这小丫头一定是慌了才去找他。
至于她口中的女儿,不用想也知道是霍明珠那小魔头。
“我现在确实是在国外,但不是度假,更没什么女朋友,你见到的那小丫头,是我妹妹。”
想到那古灵精怪的小祖宗,容君珩也有些头疼。
妹妹?
阮芷睁大眼怔忡,眼前闪过小女孩稚嫩小脸,再换成容君珩那张成熟俊美的脸。
比起容澈这个儿子,那小女孩明显更像是他生的。
起码年龄上是最符合的。
可就算真是他妹妹又怎样……
“容君珩,不管你们俩说的谁真谁假,都跟我没关系了。”
小姑娘语气极淡,明显是生气了想撇清关系。
容君珩太阳穴突跳,摁灭手上烟蒂,浅浅勾唇,轻声哄着:
“真是我妹妹,等我回国安排你们见面,让她跟你道歉,她一向顽劣调皮。”
“……”
阮芷嘴微张,又抿紧。
他这番姿态,似乎自己再多说一句都显得太矫情,索性一声不吭了。
但心底莫名的就是有一股气没出,憋得慌。
她一缓一急的呼吸变化被容君珩听在耳里,唇角微翘,抬眸望向仿佛被蒙上一层灰雾的月亮。
小丫头气鼓鼓的小脸浮在眼前。
身后传来动静,他侧头眯眼,阿星停下脚步,见他又转头去打电话,不由好奇竖起耳朵。
“抱歉软软,我现在不方便讲太久电话,你别怕,一切有我,我会尽快回榕城找你。”
温声交代完,容君珩气息一沉,挂了电话。
阿星见状,立马正经道:“BOSS,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这一带有反政府武装势力的活动痕迹,不能停留太久。”
“嗯。”
容君珩握紧手机,阔步迈上车。
一上车他便淡声道:“安排最快的私人飞机,我先回国。你们俩留在这盯紧交易,罗伯特是妥协了,但并不代表他背后挑事的小耗子会甘心。”
“明白。”
霍小四和阿星年轻的脸庞满是肃杀之气。
此时的榕城。
阮芷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耳边似乎还回荡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安抚声,心绪复杂凌乱。
良久后浑身懈了口气,往沙发上一躺,双眸失神望向天花板吊灯。
掌心无意识抚向自己平坦小腹。
他应该是想要的吧?
夜色下,一架湾流GG50ER从中东上空起飞时,远在意大利的一栋阴森庄园。
只亮着一盏昏黄壁灯的欧式奢华房间里,躺椅一上一下摇晃,一个身穿白衣白裤,面色略显苍白的男人惬意地摇晃红酒杯。
猩红液体在杯中晃荡出别样的美感,男人狭长丹凤眼眼角微弯,淡淡细纹显了出来,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这么重要的交易,容君珩竟然先走了?”
男人忽然出声。
隐在黑暗角落的人回道:
容君珩移开与阮芷对视的眼,淡淡扫过她吓得煞白的精致小脸。
那张脸上一秒还在容澈怀中粉若桃花、明媚娇羞。
“小澈,你女朋友身体不舒服?”
男人清冽嗓音响起的一刹那,阮芷一个激灵,醒了神。
熟悉的脸和声音,让她想自欺欺人都办不到。
容澈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乖宝,你没事吧,刚才还好好的。”
他紧张地一手扶着她背,一手摸向她脸,入手冰凉。
阮芷慌乱低下头,紧紧抓住他胸前毛衣:
“突然有点头疼,阿澈,我想先……”走。
“天冷,可能是着凉了,带她过来喝杯热茶。”
骤然响起的低沉嗓音威严淡漠,不容置喙。
男人转身坐上餐桌。
阮芷微张的唇,紧紧闭上。
那个
上了三楼,阮芷才知道男人所谓的客房随她挑,就是直接安排她住在他书房的隔壁,而他房间就在书房另一侧。
“阮小姐,我看您跟夫人的身材差不多,就拿了她没穿过的睡衣给您换,您别介意啊。”
宋妈去而复返。
夫人?
容澈母亲吗?
阮芷眸光落在手上色泽光亮的杏色睡衣,心头忽生一股怪异感。
容澈跟她提过一次,他母亲在他很小时就去世了。
这衣服崭新如初,至今还留着,可见保管它们的人有多爱惜。
宋妈没发现她的异常,贴心提醒:
“浴室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您放心用,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道了谢,宋妈离开后,阮芷习惯性锁上房门。
看着床上的睡衣,她犹豫了下,还是拿起进了浴室。
之前吐了容澈一身,她身上也不可避免沾到了,现在闻着都是一股酸臭味儿。
从浴室出来时,她特意照了几眼镜子。
那套丝质睡衣穿在她身上很合身,简约又不失典雅。
吹得七八成干的卷发散落背后,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眼底潋滟着水光。
她恍了下神,竟觉自己眼角眉梢添了些许女人味儿,少了以前的青涩感。
莫名的,她脑子里闪过那男人穿着藏青色睡袍的模样。
看款式材质,似乎与她身上的睡衣是同系列?
念头闪过的一瞬,她只觉身上那层柔软面料像长了密密麻麻的刺,扎得她想马上脱下来。
可终究理智战胜那丝莫名其妙的膈应。
她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洗了,等着烘干明早穿。
总不至于光着睡吧。
这晚,她做了整宿的梦。
一会是容澈跟她甜甜蜜蜜地举办婚礼,一会又是亲眼抓奸在床的一幕。
画面一转,是她追着容澈边喊边哭,而他却搂着抱着孩子的夏珊,转头对她冷声说:
“阮阮,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爱的人一直是夏珊,我是可怜你。”
每一幕都清晰得如同真实上演,尝尽了酸甜苦辣。
却在翌日睁眼时,完全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只有五味杂陈的余韵残留心底。
意识回笼,她下意识跳下床,跑到窗边撩开窗帘,却见整个世界银装素裹,雪花仍在飘飘扬扬。
而楼下庭院里,几株红梅与树下的一道黑色身影成了唯一的异色,在白雪皑皑的世界显得格外耀眼。
忽地,那道黑影停下手上动作,起身叉腰,似是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精准地锁定她的位置,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楼。
阮芷愣了下,只当没看见,放下窗帘,又窝回床上裹着被子。
打定主意,既然这种天气下不了山,索性呆在房间里,避免跟他接触。
但容君珩显然不是她这样想的。
没两分钟,阮芷就听有人敲房门,是宋妈:
“阮小姐,我已经煮好了您的早餐,要是醒了,您就下楼吃吧。”
“……好,我马上来。”
回应完就暗骂自己。
阮芷,你这吃软不吃硬的毛病啥时候改改。
穿好烘干的衣服下楼,好在没见那男人在餐厅,宋妈见她,忙将早餐端上桌:
“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按容生说的做了,您慢慢吃,容生跟阿星都已经吃过了。”
听她提起阿星,阮芷惊讶:“阿星也在?他今早上山的吗?”
宋妈微愣:“他昨晚回来就没下山啊,阿星是容生贴身保镖,一直跟着容生住的。”
阮芷怔住,脑子里飞快回想昨晚那男人的话。
好像是说阿星下班休息了,没说他下山了。
自己却下意识以为他所说的下班,就是指阿星下山回家了。
所以……昨晚他明明可以让阿星送她下山的,却故意说安排不了人!
越想越恼,嘴里的核桃包越嚼越用力,三两下吃完早餐,就去找人算账。
铺满厚厚一层积雪的庭院,红梅树下,男人丝毫不畏寒冷,上身只穿了件黑色宽松高领毛衣,袖子撸到手肘,露出一截紧实有力的小臂。
正弯着腰在……堆雪人?
阮芷找宋妈拿了一把雨伞,踩着柔软雪地缓缓走到男人身后。
这才看清,他两指间还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
“堆过雪人吗?”
容君珩听到动静,回头看她。
阮芷被问得一愣,憋着的那股恼怒滞了下,垂下的眼黯了几分。
“没有。”
父母还在时,每到海城艳阳高照的冬天,她爸都会跟她说:
“软软,等将来有机会,爸爸带你回榕城看雪,陪你堆个跟软软一样漂亮可爱的雪人。”
在榕城的这些年,当然也见过下雪,只是,许诺陪她堆雪人的人却不在了。
“我也是第一次。”
小丫头的怅然若失与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容君珩捏着烟头狠狠吸了口,将香烟弹进雪地里。
“想不想试试?”
看着男人被冻红的掌心两颗圆滚滚的黑葡萄,阮芷微怔后,伸出手指。
容君珩堆的雪人只有个圆润的身子和圆脑袋,准备的小道具倒还挺齐全。
手上的伞被男人接了过去,她难掩心底小雀跃,把雪人的五官都给它镶上了。
黑葡萄眼睛,尖尖的胡萝卜鼻子,胡萝卜丝做的微笑唇。
只是脑袋光秃秃的,不太满意。
她仰头看了看被白雪覆盖也遮不住的满树嫣红,颇有些不自在地望向为自己撑伞的男人:
“能帮我摘点梅花吗?”
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可现在却兴奋地堆起了雪人,弄得那股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容君珩看着女孩被冻得像打了腮红的小脸,活力十足,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了。
弯了弯唇角:“当然可以。”
让她拿着伞,伸手轻轻松松就折了好几根红梅下来。
阮芷沿着雪人脑袋插了一圈梅花,接着又脱了身上粉色羽绒服,套在雪人身上。
这才满意地双手插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倏地,她右侧鬓角的头发被人勾到耳后,接着有什么东西别在耳边,冰冰凉凉的,隐约闻到股沁人心脾的梅香。
“玩得开心吗?”
男人从她身后俯身,灼热呼吸贴在耳边,低沉嗓音轻柔得让她心颤。
她慌了神,忙往旁边避开,却被男人按住单薄肩头转过身,面对面。
那双幽眸里蕴着让她心惊胆战的光芒,强势地锁住她眼睛,不容她逃避。
“……开心。”
她无法否认。
“开心就好。”
容君珩目光落在她耳边的红梅上,又细细扫过她人比花娇的脸,很满意她的开心是自己带来的。
“那睡了一觉,你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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