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晚音纪时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爹系男友:高岭之花为她破戒简晚音纪时清 番外》,由网络作家“繁缕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时清被她的话气笑了。他静滞了几秒,只当简晚音的话是酒后乱性。他垂着眼俯视看着简晚音,修长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出被她拽松的领带,缓缓的卷到手心。“小丫头。”纪时清沉笑一声,盯着她瞧。“胆子倒是不小。”纪时清冷声道,“希望你明天醒来也能记得你说过的话。”“程遇,镇宗。”他偏头喊道。程遇和镇宗转过来,等着纪时清的指示。纪时清点了点坐在地上的简晚音,挥挥手,“抬出去。”“啊?”程遇和镇宗相视一眼定在原地,看着靠在躺椅上微阖着眼的女孩不敢动弹。眼前这个可不止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简家的掌上明珠,他俩可不敢碰。纪时清也想到了这层,不管怎样,既然答应了简牧川和简奕呈兄弟俩人要好好照顾她,那他就要负起责任来。他按了按眉骨,没有再为难两人,还是蹲下了身体...
《爹系男友:高岭之花为她破戒简晚音纪时清 番外》精彩片段
纪时清被她的话气笑了。
他静滞了几秒,只当简晚音的话是酒后乱性。
他垂着眼俯视看着简晚音,修长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出被她拽松的领带,缓缓的卷到手心。
“小丫头。”
纪时清沉笑一声,盯着她瞧。
“胆子倒是不小。”
纪时清冷声道,“希望你明天醒来也能记得你说过的话。”
“程遇,镇宗。”他偏头喊道。
程遇和镇宗转过来,等着纪时清的指示。
纪时清点了点坐在地上的简晚音,挥挥手,“抬出去。”
“啊?”程遇和镇宗相视一眼定在原地,看着靠在躺椅上微阖着眼的女孩不敢动弹。
眼前这个可不止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简家的掌上明珠,他俩可不敢碰。
纪时清也想到了这层,不管怎样,既然答应了简牧川和简奕呈兄弟俩人要好好照顾她,那他就要负起责任来。
他按了按眉骨,没有再为难两人,还是蹲下了身体,亲自将简晚音扶起来。
简晚音东倒西歪的,显然醉的不轻,连路都走不好,差不点一头栽下去,还好纪时清及时扶住了她。
纪时清面色阴冷,直接将他的风衣拿过来,围在简晚音的腰间,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下,将人拦腰抱起。
看起来毫不费力。
简晚音的手臂环上了纪时清的脖颈,靠在他的胸膛前,靡丽又不太清明的眼睁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胸前,盯着他沉静的脸,小声说着,“时清哥哥,你生气了?”
纪时清垂眸看了她一眼,眸底黑沉,冷声道,“老实点。”
简晚音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抱着他的脖颈更紧了一些。
淡淡的酒精味和他身上的冷松清冽味道融在一起。
走出顶层后,正好碰上尚逸进来。
尚逸刚在外面和江厉城说完话,江厉城刚抱着顾娆走了,怎么这又有一个。
“怎么了这是,晚音也喝酒了?”
尚逸看着眼前情况不解的问。
纪时清不理他,他转头把眼神放在程遇和镇宗身上询问情况。
两人躲避他的视线,也不敢说什么。
喝酒?远不止这些。
纪时清快步抱着简晚音进了电梯,程遇和镇宗连忙跟上。
“尚总,七爷先回了。”
程遇不愧是纪时清身边最贴心的助理,临走之前还解释了一句。
尚逸摆摆手,更好奇了。
*
雨还在下,到了楼下,程遇给两人打着伞,镇宗推开后座车门,纪时清将简晚音抱了进去,他也顺势坐进去。
由镇宗开车,程遇坐在副驾驶。
车内很宽敞,纪时清把简晚音放在了靠窗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至少还能隔下一个人。
雨点凌乱落在车窗玻璃上,雨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显得车内空间更为安静。
车子很快开了出去,不远处霓虹的亮光时有时无的照进来。
简晚音的额头抵在车门上,缓缓的闭上了眼。
纪时清余光看她久久不动弹,以为是睡着了,他也阖上了眼来复盘刚刚发生的事情。
饶是他活了二十八年,在商场上说一不二,他也没见过这种事情。
竟然让人偷走了初吻,而这个人还是兄弟的妹妹。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也不知道怎么人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
纪时清眉头往中间收,越想越觉得答应简家两兄弟照顾简晚音是个错误的决定。
正当他思考之时,突然腿上传来温热触感。
引擎轰鸣声阵阵,赛车极速飞驰,拉扯追逐,后面的蓝色迈巴赫紧紧跟随上去,贴近纪时清的迈凯轮。
前面迎来一个急转弯,蓝色迈巴赫像是想要靠这个机会超越过去,肉眼可见的加了速度,直逼近专业赛车手的最高限速。
纪时清扫了眼后视镜,不慌不忙的将油门踩到了底。
在场所有人都噤了声,紧张的看这一刻。
转弯时,两辆赛车的轮胎已离开地面。
蓝色迈巴赫想要占据最佳跑道,还在不停加速,两辆赛车近在咫尺,稍有不慎就会相撞。
简晚音看着这一幕吓得冷汗都快出来了。
下一秒,只见最前面的黑色迈凯伦滑过弯道,有惊无险的降落在地面,丝毫没有减速的朝着下一个弯道而去,而后面那辆蓝色迈巴赫,车身不稳急剧摆动,被后面的车反超甩在后面。
再往前迎来陡坡弯道,纪时清当机立断,立马来了一个漂移,轮胎与地面产生剧烈摩擦,擦出了大片火花和灰色烟雾,车轮发出摩擦的声音。
纪时清神情不变,沉郁漆黑的眸色直视地面,刚过陡坡后就在前方遇见了障碍物,车子一个侧滑瞬间避让过去。
可后面的车子反应力就不如纪时清迅速了,赛场上竟发生了车子相撞事件,更有甚者还有滑出赛道的。
这也是整个赛道上最难以处理的弯道急坡。
简晚音激动的看着转播屏站了起来。
她抓紧了苏可琪的手,难以置信的问,“我没看错吧,这是纽博格林赛道号称‘无人生还’的弯道,名字虽起的夸张了些,但他怎么这么丝滑的避让过去了?”
“…七爷…好厉害!”
苏可琪也看呆了。
丁隽同样看直了眼,不敢想象这车是人能开出来的。
男人都有一个赛车梦,此刻纪时清就是他现在最佩服的偶像。
出小弯道时纪时清短暂加速,大弯临近,开始收油,猛踩油门,反向左满舵,出弯,持续进档,直到赛车超过终点。
全程观众起身,掌声欢呼声久不停止。
一时间,呼啸的风声像是停滞了,只剩扑通扑通的心跳,无限放大。
简晚音不知是被场内氛围打动还是激动的,眼眶温热凝结了一层水雾,顺着眼角缓缓滑下。
给苏可琪吓了一跳,忙问,“音音?你怎么了?”
丁隽也连忙询问。
简晚音吸了吸鼻子,拉过苏可琪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她看着转播屏上给冠军的巨大特写,“怎么办,我好像心动了。”
丁隽听完她的话后睁大了眼睛,朝纪时清看了看,只觉心中酸涩,忙给简晚音洗脑,“啊?纪七爷是你哥哥的朋友,而且比你大了这么多岁,你不能…你不能…”
你不能喜欢他。
这句话在丁隽嘴里过了两遍还是没能说出口。
苏可琪打断他,“怎么不能了?又不是亲哥哥,年纪大又怎么样?年纪大会疼人,我们是成年人了,喜欢就要争取!”
简晚音眨眨眼,眼睫上的泪珠落下,觉得苏可琪说的没错,是她哥哥的朋友又能怎样,她迟早要让他做自己的裙下之臣。
不过苏可琪也纳闷,“你怎么突然就喜欢了?”
“我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简晚音老神在在说道。
那次在咖啡厅里,换了任何人她都不会主动上前搭讪了。
苏可琪想了想她的第一感觉,忍不住笑出声,“什么第一感觉?你不就是看脸?”
简晚音颔首,欣然接受她的调侃,“没错,我就是肤浅的人。”
苏可琪、丁隽:“……”
*
赛事结束,纪时清抬手将头盔摘下,随手握在左手,整个人懒倦又随性,他垂下头,额前黑色碎发略略遮住了他漆黑沉静的眸光。
激烈追逐的赛事,对他来说风轻云淡的像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一场比赛。
正式比赛与开场不同,卡雷拉奖杯只有一名冠军。
纪时清从车里走出来,随后到达终点的其他赛车手目光皆落在他的身上。
一位穿着蓝色赛车服的选手走到他的身边,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投在转播屏上。
蓝色赛车服选手是一个高大的欧洲人,简晚音见他是第二个抵达终点的。
蓝色赛车服选手站在纪时清面前,看不出情绪来,两人静静的站了几秒谁也没说话。
突然,蓝色赛车服选手笑了起来,主动伸出手,“Francis,我又输给你了,像五年前一样。”
纪时清松了松赛车服领口的扣子,握了握手,眸色略带玩味的看着他,“Alan,你以后都没有赢过我的机会了。”
Alan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媒体见两大顶级赛车手同框出现在一起,自然是蜂拥而至,争先恐后的挖出一手资讯。
纪时清没有藏着掖着,当众放出令赛车界都要震一震的消息。
“这是我最后一次赛车了。”
他的英伦腔磁性低沉,声线沉稳,他的这句话被媒体录上,足以让整场的人听清。
除了媒体在外,还有现场的直播,无数热爱赛车的人都在观看这场比赛,正沉浸在Francis时隔五年再次夺冠的喜悦中,听到纪时清的话后瞬间淡定不了了。
[我靠!我还以为这么多年Francis没有比赛,是要复出了,谁能想到是退役的告别?!!!]
[F神的最后一场比赛,有生之年系列!]
[为什么要退啊!明明F神还这么年轻!]
[什么?刚在赛车圈找到个老公,现在告诉我他马上就要退役了??]
[F神本来也不是职业赛车手,不能说是退役吧,说不定这些年他在忙着继承家业。]
艾伦听见消息后同样也很震惊,他摇摇头,“No no no……”
他与纪时清相识于2013年的世锦赛上,相识十余年,两人既是对手也是朋友,没有纪时清的赛车场上,艾伦是无法撼动的冠军,可一与纪时清比赛时,他就从没有过第一的时候。
艾伦突然听见他以后不会再比赛的消息,当然更是接受不了。
正好打断了他的思路,纪时清接了电话。
“妈,怎么了?”
蒋文遐女士的声音仿佛很激动,“时清,听说崔颖的女儿要来港城上大学?”
纪时清拿远了一些手机,才回答,“是。”
蒋文遐连忙说,“什么时候来啊,住哪里都安排好了吗?不如就住老宅吧,音音人生地不熟的,妈妈还能帮着照顾照顾她。”
纪时清无奈,“这就不用您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这是崔颖的孩子啊!是她唯一的女儿。”
蒋文遐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哭了。
纪时清按了按眉心,更加无奈了。
蒋文遐是崔颖的老粉丝了,崔颖去世那一年,蒋文遐连着哭了几天几夜,一直都接受不了,后来她像其他粉丝一样,将注意力放在了崔颖唯一的女儿,也就是简晚音身上。
以蒋文遐对崔颖的热爱疯狂程度,如果不是她们那个年代网络还不普及流行,换作现在她起码也是个粉丝头头,超话大粉的那种。
纪时清听她哽咽说完,才不慌不忙的告诉她,“她哥哥已经找好了地方,也在浅水湾。”
“浅水湾?浅水湾好,离你那里近,离我这也近。”
蒋文遐高兴了,“那音音过来的时候,你带着她来家里吃饭,我太想见到音音了。”
“……知道了。”
“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好准备音音爱吃的。”蒋文遐说着,“对了,还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到时候你帮我问问。好了,就这样。”
没等纪时清再开口,蒋女士已经把电话挂断。
车子即将驶入岔路口,程遇见纪时清放下手机后连忙问道,“七爷,咱们接下来去哪?”
纪时清嗓音淡淡,“回国。”
“好。”
*
八月下旬的北城还处在炎热中,全国最大的机场也是人满为患。
此刻从VIP通道走下一群人,从国外采购回来的所有奢侈品和给家里人带的礼物都被后面保镖提着。
简晚音几个人在前边走。
刚走出安检的地方,就见不远处站着简牧川和简奕呈两人。
“哥哥。”简晚音露出惊喜的笑容,朝他们喊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同时拥抱了两个人,一碗水端的很平,完全没有厚此薄彼。
简牧川慢慢抚着简晚音柔顺的头发,含笑的问她,“玩的开不开心。”
简晚音怪嗔道,“你们都问过好多遍了,很开心很开心,以后我还能不能出去玩?”
简奕呈接话,“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去哪里都行。”
简晚音笑了,“谢谢哥哥。”
简牧川、简奕呈和苏可琪互相打了招呼,两人瞥向一旁站着的丁隽,脸色皆是不善。
丁隽扬起笑容主动打起招呼,“牧川哥,奕呈哥,好久不见。”
简牧川视而不见。
简奕呈冷声哼了一下。
丁隽面露尴尬的挠挠头,还是简晚音出声解了围。
她晃了晃两人的手臂,“哥哥,丁隽和你们说话呢。”
两人看了看妹妹,又暼了眼丁隽,脸色才缓和了点,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丁隽连忙赔着笑脸。
三人从机场分别。
简晚音坐上了家里的车,回了市中心的庄园别墅。
到了机场时就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机场离北城CBD有段距离,到家后已近傍晚。
夜空无云,仅一轮弯月悬挂半空。
简南洲早已在一楼中厅等待,回来的路上给简牧川和简奕呈两人打了无数个电话,好在几十分钟后终于见到人了。
简南洲高兴的快速从沙发上起身,“宝贝回来了。”
简南洲快一个月没见到简晚音了,是有史以来简晚音离开他身边时间最长的时候,简晚音还没有怎么样,简南倒先不适应了。
简晚音快步走了两步,父女俩拥抱了一下,“爸爸。”
两人坐在沙发上,简南洲开始嘘寒问暖,他上下看了眼简晚音,心疼的说,“怎么感觉音音瘦了,赶紧让老张他们几个做一些音音爱吃的饭菜。”
简南洲看向坐在旁边的兄弟两人。
简奕呈自觉起身告诉佣人通知厨房。
简南洲接着说,“刚回来没过两天又要去港城了,爸爸真怕你不习惯那边的生活,所以准备让陈姨跟着你去,照顾你的饮食,好不好?”
简晚音微怔,想了两秒。
让陈姨去就意味着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一个人形监控器,那她去了港城万一想去外边野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她还怎么撩纪时清?!
简晚音想到这些当然要拒绝,而且还要不留余地的拒绝。
“不用了爸爸,陈姨和张叔是一家人,怎么能让人家分开?”
“那就让张叔跟着一起去。”简南洲不假思索就回答。
“……”
“…真的不用,陈姨张叔都是家里的老人了,留在家里照顾你和哥哥们我也放心,爸爸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到时候哥哥会帮我找好阿姨的,是不是啊大哥?”
简晚音偏头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简牧川。
简牧川眸里含笑点点头,“当然。”
简南洲见简晚音这么说了也没再坚持,只觉得女儿太懂事了,还惦记着他这个老父亲。
晚上他回房间休息后,偷偷的又往简晚音卡上转了七位数,五开头的。
*
九月份的港城,碧空如洗,天空像像一池澄净又通透的秋水。
转眼间就到了简晚音开学的日子。
开学前两天时简家全员出动,乘私人飞机到达港城。
几人先去了浅水湾,看了看简晚音接下来要住的房子。
浅水湾位于港城南区,处于赫阑道上,赫阑道是整个CBD住宅区主干道,贯通了浅水湾和港城大学。
开车到大学仅十分钟的车程,简晚音上课也十分方便,这也是简牧川和简奕呈选了这个房子的原因。
银灰色库里南驶向别墅区,简晚音的房子在寿臣山七号,眼前的是一座五层的银白色别墅。
每座别墅的分布稀疏,简晚音下了车后看了一圈四周,竟然没看见其他的房子。
她心里有些捉急,不是说纪时清的家就在附近,可她怎么没有看见。
简晚音虽内心焦急,可面上依旧乖巧安静,挽着简南洲的手臂走了进去。
入眼是极尽奢华的大厅,复式挑空设计,鎏金墙纸上挂的是古典油画和晶瓷画,还有一些珐琅彩的壁画,轻奢高级,是简晚音喜欢的。
简南洲看样子也很满意,柔声问女儿,“房子还喜欢吗?不行的话咱们再换一套,半山别墅那套也不错。”
简晚音连忙摆手,“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
千万不能换,换了她还怎么见纪时清!
别墅早就装修好了,前几天简奕呈根据简晚音喜欢的品味,亲自监督底下的人添了些家具和装饰品,整体风格也是她最爱的法式轻奢风。
简南洲还往里边走着,简晚音慢慢走到了两个哥哥身边,状似无意问道,“时清哥哥住在哪里啊?”
两人脚步一顿,没有多想,简奕呈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简晚音心里疑惑,但还是跟着他们的步子,乘电梯从一楼看到了五楼,每一层的空间都很大,健身房,电影厅,还有一个足足占了半层楼的衣帽间。
简奕呈带着简晚音来到顶层的一个房间前。
“怎么了?”简晚音站在门口不解的问。
简奕呈嘴角扬起弧度,看起来还有点自豪,“打开看看。”
简晚音看够了那些各种功能的房间,还以为这和其他的一样。
可刚打开门一看,就不禁愣在了原地,甚至她都不敢走进去。
“这是什么?”简晚音发自内心的问。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十分悠长的走廊,开阔而宽敞,像是通向了哪里。
“你不是问我七哥的家在哪里嘛?走过去就是了。”简奕呈指了指对面方向。
简晚音面露讶然,可心里其实在欢呼。
哥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这么便利的一条路,她不拿下纪时清都对不起简奕呈的良苦用心。
但简晚音面上还是装作为难,“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套房子就是他的,还是我专门从他手里买来的,你以后如果有事方便找他。”
从走廊就能见到纪时清别墅的部分样貌了,外观风格和简晚音的房子差不多,只不过添了些冷色系。
“七哥就像我和大哥一样,不用不好意思。”简奕呈以为她不太好意思还安慰着说,揽过简晚音的肩,朝着电梯走去。
简晚音压制住心底情绪,老实的点了点头。
两人返回一楼,简南洲和简牧川已经下来了。
正巧,这时就从门口进来了几个人。
“简董事长,简总,简小姐,七爷本来要亲自过来,临时又去参加了一个峰会,实在推脱不掉,但知道你们今天来,专门让我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有需要的您吩咐。”
为首的人是程遇,穿的是正装,看样子也是急忙从峰会上赶来。
“时清刚刚也和我说了,确实是赶不过来。”
简牧川在一旁补充说道。
简南洲听后摆摆手,“时清有心了,这房子他也废了不少心,替我谢谢他。”
程遇忙点头,尊敬道,“简董言重了,七爷今晚在‘愉景’会所安排了包厢,邀您一家一同前去。”
在港城,纪时清是东道主。
作为港城最大的也是最繁华的‘愉景’会所,同样也是纪时清名下的产业,但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好。”简南洲答应下来。
简晚音在旁静静听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嘴角的弧度快压不住了,看来一会儿后,她又能见到纪时清了。
*
‘愉景’会所在城南城北都设有会址,南边的历史较为悠久,听说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存在了,纪时清上任接手以后发展壮大,甚至成了当地的著名地标。
会所距离太平山顶较近,无论是上层的健身房或或者地平线上的游泳池,都可以看到绝美的维港景色。
港湾沦陷在夜色中,鎏金掀起海面翻涌,交织出维多利亚港的繁华夜景。
会所就在维港附近,刚进入大厅便有服装规整的工作人员走近,简晚音跟着简南洲几人上了顶层包厢。
一会儿就要见到纪时清了,简晚音找了个理由出去,去了卫生间补妆。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走两步就见到窗边站着熟悉的男人,他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神色沉冷严肃,正拿着手机打电话,另一只手上夹了支烟,只不过并没有吸,任凭灰白色烟雾袅袅上升,旁边站了几名黑衣保镖,程遇就在身后。
距离上一次在纽博格林赛车场上见到他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她一时忘了离开,顿在了原地,没有出声打扰。
纪时清的声音不高不低,只是这里几乎没人过来,还算安静,简晚音能清晰的听到他的话。
他的声线低沉磁性,尤其是说粤语时更为迷人,只不过简晚音一句粤语都没有听懂,她从小就在北城长大,除了普通话和英语也不会说别的语言。
不过倒也觉得纪时清魅力十足,尤其是性张力。
简晚音不禁想到他以后喊自己bb的样子。
她正靠在一旁墙角边看着纪时清边笑,突然被人抓了个正着。
纪时清掀了掀眼皮,深邃幽深的眸光锁定她,只见他挂断了电话,连带着指尖夹着的烟一齐掐灭。
“怎么没进去?”
他粤语和普通话切换的自然,凝视着简晚音问。
简晚音被他看到也没有心虚,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和他打着招呼,“时清哥哥好久不见,一起吧。”
身旁的程遇见到简晚音恭敬的喊了声,“简小姐。”
简晚音知道程遇是纪时清的特助,以后用到他帮忙的地方肯定不会少。
她也热情的朝程遇挥了挥手。
纪时清面容冷淡,朝简晚音颔了颔首。
简晚音压着心底的悸动走在他的旁边,忍着倒在他怀里的冲动,走到了包厢门口。
纪时清将黑色风衣脱下,交给了程遇,他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衬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简晚音忍不住想到他穿着浴袍的那晚,肌理分明的胸膛,精壮有力的肌肉。
下一秒,突然脑子里又浮现了染了她唇印的那件白衬衫。
简晚音盯着他的背影敲了敲。
也不知道那件衬衣怎么样了?
门口保镖打开门,纪时清顿住脚步,朝她看了一眼,意思是让她先进。
简晚音没有推辞,先走了进去。
包厢里的几人见到两人一起进来,还有一丝诧异。
“时清,迟到了。”
简牧川调侃道。
纪时清闷笑一声,又正色朝简南洲看去,“抱歉,简叔,临时接到一个电话,让你们久等了。”
他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杯酒,“我先自罚一杯。”
话落,杯中的酒水便一饮而尽。
简南洲都没来得及阻止就喝完了,“没事,我们也刚到不久,快坐吧。”
简晚音都快等急了,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拍。
正在她抬起手快要敲到门上时,门突然被打开,走廊里明亮的光线落了进去。
简晚音抬起头,戏瘾上来了,她吸了吸鼻子,眼里甚至蓄了泪。
“时清哥哥…”
声音含着娇柔委屈但又不造作,她双眸水汽氤氲,盯着房门里的纪时清看。
纪时清的掌心握在门把手上,入眼便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女孩,她的发丝微乱,胡乱的披在肩后,只是精致脸庞太过惹眼,任谁看都会激起保护欲,眼尾沁出的那滴泪看起来更让人怜惜。
“怎么办,我的狗找不到了。”
她的嗓音略有哽咽,眸光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眼前男人的眼。
纪时清面部轮廓清俊,眉目矜冷,深邃眸色隐在一片阴影之下,他将房门开大了些,嗓音低沉散漫,带着肯定,“在里面。”
简晚音朝里面走了几步,下一秒,一个白色身影飞快闪过,扑到简晚音的脚下,小声的汪汪叫着。
简晚音面露惊喜,抱起白色比熊,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good night,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吓死妈妈了。”
她将good night抱在怀里,不动声色的又朝屋里移了几步。
纪时清将门掩上,屋内又瞬间变的昏暗。
两人的距离很近,黑暗之下,任何感官都变得清晰,她只闻到檀香携着清冽的味道传近,简晚音紧张兴奋的不敢呼吸。
霎时,灯光亮起,头顶水晶垂钻吊灯下的每缕流苏的光线映射下来。
刚刚纪时清往一旁走了两步,按亮了灯的开关。
简晚音装模作样的说,“时清哥哥,good night性格太活泼了,想不到它竟然会跑这么远,以后它要是还来你家,你就发微信告诉我。”
简晚音要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
毕竟这个办法,她不止这一次想用。
她像是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我们还没有微信,现在要不要加一个?”
说着,她就打开了手机。
纪时清靠在墙角,垂眸看着简晚音,“先不急,今晚有时间吗?”
简晚音疑惑,正在她思考着怎么回答的时候,纪时清又说,“我妈想见见你。”
简晚音睁大了眼睛。
这就见家长了???
“有时间。”
她的嘴比脑子反应的快。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可一定要把握住。
抓不住纪时清的心,她还抓不住纪时清妈妈的心吗?
“好。”纪时清说完后就给程遇打电话。
话里的意思是让他过来开车。
简晚音来纪时清家里之前就已经化好了全妆,裙子也穿的得体,但还是忍不住担心纪时清妈妈对她的第一印象。
程遇的家离浅水湾不远,没多久后,他就到了楼下。
简晚音在下楼的前一刻把good night送回了家,还多加了比平时多两倍的牛肉和鸡胸肉,总之它爱吃什么就给它什么。
今晚good night可是帮了她大忙。
初秋的风清爽宜人, 白日里的那一点炎热随夜色的悄然降临渐渐消散。
程遇见到简晚音有些惊讶,还是恭敬喊了声,“简小姐。”
简晚音今晚异常兴奋,话也多了,“程助晚上好。”
程遇拉开车门,两人一起坐在后排位置。
简晚音坐在左边,纪时清坐在右,两人的中间还可以再坐下一个人。
车内昏暗深浓,偶有城市霓虹闪过,勾勒出深廓剪影。
银灰色劳斯莱斯行驶在城市主干路,朝着港城西郊的庄园别墅驶去。
车里寂静无声,从简晚音的角度看去,纪时清微阖着眼,靠着座椅的脊背慵懒又笔挺,侧脸线条优越鼻梁高挺。
简晚音看着他的脸憋的心痒,又不想打破这个寂静,只好再忍着。
却不想一会儿后他先说了话。
纪时清睁开了眼,眸里未起波澜,声音沉稳,“还习惯吗?”
简晚音回答前脑子先转了好几个弯。
她从小受到两位哥哥的禁锢不少,正因如此,她的适应能力才强的很,养成了一个有点小叛逆的性格。
而且离开了家里,束缚她的人少了,简晚音是快乐到不能再快乐了。
可她不能说实话。
“…不太好。”
简晚音侧目看了他一眼又瞬间收回,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知不觉她的眸里又聚了一抹泪水,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哭腔,“时清哥哥,在港城我一个人朋友都没有,只有good night陪着我,可它也不会说话,以后我能不能去找你?”
简晚音说的时候斟酌他的脸色,还没等纪时清说什么,她马上说,“你放心,我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对不起,大哥二哥。
为了我的幸福,只能暂时拿你们当工具人了。
简晚音心里说道。
纪时清看向窗外的眼收回,落到她的身上。
他低沉散漫的嗓音缓缓在车内响起,“丁隽,不是你的朋友?”
简晚音脊背一僵。
怎么把他忘了?
“…他…他只能在学校里陪着我,可回了家里,我还是一个人。”
简晚音绞尽脑汁想出一个理由。
“我把纪家的阿姨调几个去你家里。”纪时清收回视线,随口说道。
“不用!”简晚音反应强烈。
“谢谢时清哥哥的好意,不过我不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
她又解释了两句。
纪时清没有再多说,车内又回归到寂静无声。
今天得不得他准确的回答,简晚音连觉都睡不好了,她硬着头皮出声问道,“那到底同不同意我来找你?”
过了很久,简晚音都以为是不是她声音太小,所以纪时清没有听到才不回答。
正当她还想重复一遍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男人突然出了声。
“可以。”
磁性沉哑的声线回荡在简晚音的耳廓。
她恨不得现在就和苏可琪分享这份喜悦。
但简晚音只能压制住这份心情,装作平常冷静的回了一声,“谢谢时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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