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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主母,暴戾将军想拿她开刀后续+全文

采薇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我得跪着乞讨是吗?”“对不起。”顾安启已经只能道歉,不能再多说一个字。他怕多说多错。他也第一次明白了,妹妹心中所想,甚至依稀有些明白她的怨恨为什么那么深。他们每个人都在说着愧疚,却要求妹妹用乖巧来换取家人的爱。他们不知不觉,都把两个妹妹进行比较。哪怕他们知道,从前两人境遇云泥之别。“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你们虚伪的关心。请你知晓,如果我能选择,我是不会选择成为你的妹妹,成为顾家的女儿的!”顾婉宁看向窗外。河边垂柳依依,阳光把河面照得波光粼粼,如同洒落了金子,调皮的孩子在河里游泳,不时从水面上钻出几颗小脑袋。扁舟点点,打着赤膊的船夫,欣喜地拉上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这盛夏的景色,如此美好,可是她心里却冰凉一片。她隐隐听到心底...

主角:徐渭北顾婉宁   更新:2025-05-13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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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渭北顾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主母,暴戾将军想拿她开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我得跪着乞讨是吗?”“对不起。”顾安启已经只能道歉,不能再多说一个字。他怕多说多错。他也第一次明白了,妹妹心中所想,甚至依稀有些明白她的怨恨为什么那么深。他们每个人都在说着愧疚,却要求妹妹用乖巧来换取家人的爱。他们不知不觉,都把两个妹妹进行比较。哪怕他们知道,从前两人境遇云泥之别。“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你们虚伪的关心。请你知晓,如果我能选择,我是不会选择成为你的妹妹,成为顾家的女儿的!”顾婉宁看向窗外。河边垂柳依依,阳光把河面照得波光粼粼,如同洒落了金子,调皮的孩子在河里游泳,不时从水面上钻出几颗小脑袋。扁舟点点,打着赤膊的船夫,欣喜地拉上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这盛夏的景色,如此美好,可是她心里却冰凉一片。她隐隐听到心底...

《穿成恶毒主母,暴戾将军想拿她开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我得跪着乞讨是吗?”

“对不起。”顾安启已经只能道歉,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他怕多说多错。

他也第一次明白了,妹妹心中所想,甚至依稀有些明白她的怨恨为什么那么深。

他们每个人都在说着愧疚,却要求妹妹用乖巧来换取家人的爱。

他们不知不觉,都把两个妹妹进行比较。

哪怕他们知道,从前两人境遇云泥之别。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你们虚伪的关心。请你知晓,如果我能选择,我是不会选择成为你的妹妹,成为顾家的女儿的!”

顾婉宁看向窗外。

河边垂柳依依,阳光把河面照得波光粼粼,如同洒落了金子,调皮的孩子在河里游泳,不时从水面上钻出几颗小脑袋。扁舟点点,打着赤膊的船夫,欣喜地拉上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

这盛夏的景色,如此美好,可是她心里却冰凉一片。

她隐隐听到心底的声音——谢谢你,谢谢你帮嘴笨的我说出这些我说不出来的话。

我走了,请你替我活下去,我要去寻一个更好的地方。

顾婉宁泪盈于睫。

这世上本就没有感同身受,吃苦的人,要一直默默吃亏吃苦。

可是凭什么?

姑娘,如果真的那么痛苦,那请你放心地去寻找你的幸福。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但是我既然顶替了你,就会替你好好活下去。

前身所谓的最大的恶,就是“磋磨”小妾。

可是怎么磋磨的?

让人下地干活,这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的对待。

那是她吃过的苦。

和真正高门后院吃人不吐骨头的行径相比,她可真是“恶毒”啊。

“婉宁,大哥有错,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孩子死了奶来了,”顾婉宁不客气地道,“如果你真想弥补,那想办法让我和徐渭北和离!我要建女户,自己不依附任何人活着。”

“婉宁,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是多难的一条路,侯爷他……”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选择。”顾婉宁冷声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补偿。除此之外,不必再提。”

这件事情里最让人难过的是,没有快意恩仇。

顾家的每个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们,包括顾婉清,甚至都是世俗意义上广受好评的好人。

为什么喜欢看爽文?

因为活着就没有爽文。

“不要自作聪明,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挨了徐渭北一拳,不计较不追究,是为了我?不好意思,我不领情。我唯一想要的,是离开他,离开你们,找一处安静的庄子,过自己的日子。”

“你能帮我,我谢谢你。”

“你做不到,也不要来恶心我。顾大人,我言尽于此,告辞。”

顾婉宁起身往外走。

“这,这,大爷,那奴婢也走了。”二丫有些为难地道。

她其实是觉得顾安启人很好。

可能她脑子笨,感情也简单,如果不是顾婉宁今日掰碎了说,其实她也不太理解顾婉宁对娘家的恨意。

然而无论如何,她看顾安启都是带着滤镜的。

因为当初顾婉宁能把她从庄子里带出来,顾安启是做了主,出了力的。

“去吧。”顾安启摆摆手道,“好好照顾她。”

回头,有机会他再找二丫。

今日他在妹妹的狂轰滥炸之下,羞愧到无地自容,却也醍醐灌顶。

他们确实亏欠妹妹太多太多……

“喂,你干什么呢!”

“我,我没干什么。我,我保护夫人呢!”

顾婉宁出门就见到四姨娘扯着高览的领口不松手,不由头大。


这情景,实在荒诞。

“不吃也好,没洗。”顾婉宁笑笑,自己咬了一口。

这么鲜嫩的小黄瓜,她只是客气客气,还不舍得给他吃呢!

徐渭北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不管顾婉宁给了他什么触动,让他生出了怜悯之心,都改变不了她是顾老贼女儿的事实。

所以,和离势在必行。

只是,和离以后,看她可怜,他或许能让人照顾她一二。

也可以让高览给她安排一门亲事。

不行,高览不靠谱,可以差别人去……

顾婉宁这个人很少记仇,因为有仇基本当时就报了。

当时不报的,说明她报不了,那她就老老实实挨打。

没办法,人在社会上混,总会遇到自己碰不得的硬茬子。

比如真和徐渭北对上,该吃亏她就得吃。

不过目前来看,这人还行。

目中无人了一些,但是他有这个实力。

他嘴上很凶,但是实际上也不会那些磋磨女人的手段。

其实她们几个女人,都是他砧板上的肉。

徐渭北真想剁,哪块都跑不了。

可能他好男色,也可能他钻事业,还可能是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对待女人,不用卑鄙手段,这点顾婉宁敬他是条汉子。

顾婉宁以为自己对着顾安启疯狂输出了一顿,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顾安启竟然又来了。

他求见徐渭北,徐渭北不给面子,根本不见。

“夫人,那您要见吗?”二丫紧张地问顾婉宁。

当男神和女神出现分歧,她该怎么办?

真的挺纠结的。

见,为什么不见?

心虚的又不是她。

“我昨晚回去,一夜未睡,反复思量,婉宁你说的都对,是我错得离谱。爹不太管家里的事情,但是他对你心里是有很深愧疚的……娘的话,心软,不善言辞,也,确实偏向婉清……”

顾婉宁有些意外,没想到,顾安启竟然会当面承认。

确实是,在顾家,最偏心顾婉清的,就是亲娘卫氏。

“虽然我很想说事出有因,但是那也不是我们慢待你的借口。错了就是错了……”顾安启道,“我想过了,你现在的日子确实难过。成亲当日,侯爷没有给你任何面子,抬了四房小妾。而且他在外面还有外室,有孩子,对你不公平……”

顾婉宁:等等,等等,什么外室?

什么孩子?

如果说外室,她第一反应就是江秋白。

但是孩子……江秋白不具有这个功能。

“所以你想和离也是对的。”顾安启像是做了重要决定,“虽然很难,但是这大概也是大哥现下唯一能帮你做的。”

“你想怎么帮我?”

顾安启脸色微红,“我,我还没想到,但是我会想办法的。”

顾婉宁:“……”

大概是她无语的表情太过明显,所以顾安启解释道:“我这几日就和父亲说,父亲在皇上面前有几分体面。你们是皇上赐婚,解铃还需系铃人。先让父亲在皇上面前提一提,等徐渭北有错处的时候,再提和离,你觉得这样会不会好点?”

“他把你打了,还不算错处?”

“那倒是算。不过时过境迁,而且父亲说了不追究,这事已经过去了。”

顿了顿,顾安启又道:“我说了或许你不信,或许你觉得我在狡辩。但是事情真相就是,父亲是故意参奏徐渭北的。他是真的想疼爱你,对你好……”

徐渭北功高震主,没有人比顾首辅,更了解皇上。

如果徐渭北不出错,等皇上寻他错处,他的下场,就不会太好。


顾婉宁后知后觉,但是也不是傻子,便道了—句谢,把蓑衣披上,然后过去看着侍卫忙碌。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急,门板很难固定,顾婉宁看着风雨飘摇的玉米苗,内心焦灼。

徐渭北见状下令道:“来人,搭帐子!”

他们行军打仗,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

玉米地真的小的可怜,—个大点的帐子就能完全盖住。

“你退后。”徐渭北把顾婉宁拉到身后。

顾婉宁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也不添乱。

她看着侍卫们忙活,心中过意不去,低声吩咐二丫几句。

“行,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说话间,二姨娘、三姨娘和四姨娘,也因为这边动静太大被惊醒,过来看看。

顾婉宁见众人被雨淋得狼狈,忙道:“你们都快回去歇着,侯爷找了人来帮忙。”

没有见到大姨娘,她还有些奇怪。

不过因为实在混乱,顾婉宁就没有多想。

忙了大半个时辰,帐子搭好。

雨,也停了。

顾婉宁:“……”

兴师动众—大通,最后给她来这—出?

贼老天!

二丫给众人端来了姜汤,又按照顾婉宁的吩咐,每个人给了—两银子,—共是十五两银子。

虽然这银子花得顾婉宁心疼,但是不亏待帮自己的人,这是她—直以来的原则。

侍卫们等到徐渭北首肯,才接过银子,谢过顾婉宁,—人喝了—碗姜汤退下。

徐渭北皱眉道:“还傻站着做什么?”

再不回去换衣裳,折腾病了,浪费银子!

顾婉宁对他展颜—笑,给他盛了碗姜汤:“多谢侯爷施以援手。日后等结出玉米,我先送给侯爷尝尝鲜!”

身边人有困难,不会袖手旁观,这是徐渭北的优秀品德。

这个男人,真是让她的评价系统错乱。

不过这会儿,顾婉宁是真的感谢他主动帮忙。

顾婉宁回去的时候,二丫往屋里送热水。

“嗯?”

“侯爷要泡澡,麻烦。”二丫翻白眼。

顾婉宁:“……行,都是为了帮我,你就别抱怨了。”

二丫送了两桶热水到净房,又送了两桶凉水,偷笑道:“还有点热,没关系,侯爷皮糙肉厚。”

顾婉宁:“……好了,你辛苦了,快回去歇着。”

徐渭北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没回来。

或许是把空间留给她,让她收拾自己?

不过这个念头刚起,徐渭北就回来了。

顾婉宁心情很好,主动道:“侯爷不是要了热水沐浴吗?二丫已经送来了。”

“不用了,磨磨蹭蹭,我已经在外面洗完了。”

顾婉宁:“……毕竟不如军中雷厉风行,侯爷见谅。”

他不洗,那她洗,不能浪费热水。

就是这水,真烫啊。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婉宁整个人被蒸得脸颊红扑扑的。

徐渭北躺在床上,“无意”间看了—眼,然后挪开了视线,耳根微红。

顾婉宁不知道用什么洗头发,香气淡雅,每次靠近的时候都能闻到。

徐渭北或许是习惯了,竟然不讨厌这种从前划归于坚决不能靠近的脂粉味。

顾婉宁洗了澡,换了衣裳,又补了—碗姜汤,拿着大巾子在榻上绞头发。

她没有穿袜子,脚丫子也被蒸腾得泛着粉,修剪得宜的指甲小巧玲珑,莹润饱满。

徐渭北忽而脸热。

他这些天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对他无意,不存在勾引—说。

她就是神经大条,好像对在男人面前露脚,根本不在意。

徐渭北感觉到身体发紧,不敢再想下去,深吸—口气,心里默念清心咒。

那是他无法静下心时候的法宝。


——事实上,他是对顾婉清笑。

顾婉宁自作多情了。

可是卑微的,没有人喜欢的小姑娘,喜欢上一个对自己温柔的男人,有错吗?

他们偏偏要三番五次地警告她,把她当成犯人一样看着,恨不能每日教训八次。

到底是谁更无耻,谁更扭曲!

“我们先后成亲,她十里红妆,我就二百两嫁妆。”

“嫁妆这件事,你和其他姐妹都一样。婉清嫁的是王爷,所以要多一点,但是也只有一千两……剩下的,都是,都是王爷给她补的……而且原本也是想给你多一些的,只是家里当时确实拿不出来更多。”

“所以,你们都是好人,就是我小人之心不领情。”顾婉宁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顾大人,端方君子的顾大人,你自己想想这番说辞,不觉得可笑吗?”

准备给……

我还准备把地球都给你呢!

在这里给谁画大饼呢!

呸!

顾安启沉默良久后艰难地开口:“婉宁,对不起。从前可能有些事情,对你考虑不周。但是你要相信,家里每个人,都希望你过的好。”

“你们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过得很好。”

“婉宁……”

顾婉宁闭上眼睛,感受到眼中湿润几乎控制不住。

那是前身化不开的怨。

“你们都有苦衷,你们都很包容,你们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个明明不该吃苦,却吃尽了苦头的小姑娘,在新环境里四处碰壁。她不能有丝毫怨言,不能有任何比较,否则就是不识趣,不知好歹。”

“她其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爹娘,对她像后爹后娘。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原本就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她羡慕二丫,被娘打,但是也被娘疼。”

“她以为真正的父母之爱,是无条件的,不需要讨价还价。”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只有她乖,才能换来些许怜悯。”

所有人都期待她乖巧懂事,原来家人的爱,也是有条件的,因为她是后来者。

从出生起,她就是被放弃的。

“是,顾婉清是好人,她让着我,怜悯我……可是原本我以为,那些是我该得的,不需要对她摇尾乞怜就能得到,可是你们说,我得对她感恩戴德。”

“可是凭什么?我们是孪生姐妹,为什么命运天差地别?”

“我想啊想,也想不明白。也没有人愿意为我想,所以我傻呵呵地闹啊闹,希望你们有人注意到我,结果换来的是更深的厌恶。”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们什么吗?”

“我讨厌你们把我放弃,我更讨厌你们一个个,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一遍遍地踩踏我!”

“如果我一直是庄子上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等我熬到十五岁,可能在庄子上嫁人,生儿女儿,一辈子为了生计劳劳碌碌,也踏踏实实。”

“你们却把我从庄子里带走,告诉我这是更好的世界,可是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你们冷眼旁观,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想着我受到的是什么冲击。”

“顾大人,”顾婉宁眼角的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真的很谢谢你们呢!”

“婉宁,婉宁……”顾安启一脸惭愧,“是大哥没有想那么多,是大哥没有做好。我们对你都很愧疚,但是不知道如何弥补你。你又……”

“你们,我……是,我早该知道,我和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们想弥补我,你们想,你们做了吗?是,我又像只刺猬一样,不许你们靠近,所以不怪你们,怪我自己,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不要这样说自己,大哥……无颜以对。你早点告诉大哥你的想法就好了……”


高览看向顾婉宁,不住地给她使眼色,央求她开口求情。

顾婉宁只当自己瞎了。

开玩笑,她没有立场的吗?

虽然娘家不靠谱,但是在大长公主和徐渭北面前,那也是她的面子。

徐渭北打人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她,甚至故意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恶心人,那她现在求哪门子的情?

她脸上写着“圣母”两个字吗?

“等等。”徐渭北开口。

顾婉宁看到大长公主松了一口气。

显然,她也并不舍得孙子,就是徐渭北不肯给她台阶。

然而徐渭北却道:“我身上穿着官服,既是家法,那自然不该穿官服。”

说完,他起身把官服解开,交给高览,然后仅着单薄的中衣趴在地上,冷声道:“来吧,不许留情。”

时值盛夏,所以徐渭北的裤子还好,是灰色的,可是上衣却是单薄的纱衣,它——透肉。

宽肩窄腰,薄肌线条流畅,半露不露,隐隐还有几道旧伤留下的疤痕。

啧啧,这张力,瞬时拉满,满屋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别人不知道怎么看,反正顾婉宁表示看得心满意足。

到底是二姨娘识货,开出那么高的价格。

徐渭北,确实是有点值。

板子落在身体上,声音闷闷的。

徐渭北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有紧绷的肌肉,才能透露出他在极力忍痛。

大长公主道:“你是立了些功劳,却不该因此骄纵,更不该对自己岳家兄长出手。你置皇上于何地?你让婉宁情何以堪?”

顾婉宁抬起手,用帕子掩面,假装擦拭眼泪,接话道:“只有祖母惦记着我。我知道侯爷心里没有我,私下里冷言冷语便罢了,我为人妻子,无论夫君如何,这都是我该受的。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侯爷这是把我的脸踩在地上,以后我有什么颜面出门行走?”

所以,就别让我出去应酬了。

只想安心种地搞事业,勿扰。

“祖母,快别打了。”顾婉宁约摸着打了十几板子,这才装模作样地求情,“对我父兄有个交代就算了。疼在侯爷身上,还不是疼在我和姐妹们的心上吗?”

毕竟是金大腿,也不能得罪。

她可以和大长公主表达不满,但是不能表现得对徐渭北全然绝情。

拿捏尺度,可真不容易。

大长公主好像就在等着她这句话,“行了。如果你媳妇今日不替你求情,我真是要打死你。”

顾婉宁心说,您说的要是真的,我可以把话收回来。

现在这侯府,她看几个姨娘都没有那么不顺眼。

唯一多的,就是徐渭北了。

如果徐渭北死了,她可以保证替他守寡,一辈子都不离开侯府。

徐渭北伸手甩开扶他的高览,自己站起身来,披上衣裳,好像刚才挨打的不是他一样。

顾婉宁非常怀疑两个太监放了水。

但是她也没办法,大长公主愿意来演这出戏,都是给足她面子了。

“我原本让你带着你媳妇回娘家,你又打了舅兄,更该上门赔罪。只是皇上让你禁足自省,那就派人先把东西送去赔礼,等皇上解了你的禁足之后,立刻给我负荆请罪去!”大长公主厉声道。

徐渭北没有做声,显然不想答应。

顾婉宁看戏不怕台高,真希望大长公主捶这孙子。

但是被爱的有恃无恐,爱人的却先退缩了。

大长公主拉着顾婉宁的手道:“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放心,祖母在,谁也不能越到你前头。”

顾婉宁故作娇羞,“祖母,我和她们几个情同姐妹,尤其二姨娘,最是贴心……”

她不能让二姨娘的银子白花。

这不就开始了吗?

“真是个心软的傻孩子。”大长公主笑道,“你和渭北,成亲匆忙,没有圆房。祖母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顾婉宁大吃一惊。

不不不,不能这样啊!

他打了我的脸,还要我的人?

好事怎么都成他的了!

虽然她确实有点馋徐渭北这样的身子,但是她更受不了自大狂。

“祖母——”顾婉宁摇着大长公主的手,“这等事情,就不要当着大家的面说了,顺其自然吧。”

徐渭北一直都面色铁青,这会儿也毫无表示,冷眼看着顾婉宁矫揉造作。

他是绝不肯和顾婉宁同床共枕的。

他不要和顾家有任何联系。

“不行,就今日。祖母帮你主持!”大长公主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徐渭北,“祖母年纪大了,就想早日抱上重孙子。”

顾婉宁:“……”

好家伙,听这话,大长公主要留下“监工”他们滚床单?

想到光着屁股的徐渭北,像个机器,后面不时有小皮鞭甩过来……

那情景太美,顾婉宁不敢继续往下想。

“祖母,真的不用。”顾婉宁连忙道。

她现在就很怕,这祖孙俩较劲,回头徐渭北受了刺激,真把自己睡了,然后睡完一边提裤子一边恶狠狠地对她道:“现在你满意了吗?”

哎呀,那她岂不是乱穿到了虐文里?

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

顾婉宁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抗拒。

徐渭北也不同意,斩钉截铁地道:“祖母,我是绝对不会和她圆房的!”

大长公主故技重施,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你,你是非要把我气死才肯罢休是不是会?好,好,好……那我今日就死在这里!”

三姨娘连忙爬起来去照顾她。

顾婉宁眼看着徐渭北要妥协,心里警铃大作。

她也不愿意的!

徐渭北装什么委屈。

“侯爷,”她走到徐渭北身边,踮起脚来在他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且暂时答应,我保证绝不碰你,否则让我天打雷劈!”

就,别误会,我在这件事情上,绝对和你统一战线。

咱们和平相处,互不侵犯主权!

徐渭北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她,好像在说,你这个女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侯爷也不想公主一直这样吧。”顾婉宁忍无可忍地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是位高权重长得好,身材也好,可是,可是我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

我睡不到的男人都是软的!

所以,你在我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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