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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全局

我才是宝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祝穗岁抬眸看去,车门已经被打开,驾驶位没了身影。随后。后座的车门被打开。寒风习习,将车内的温暖驱散。暗光下,站在车旁的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容,此刻毫无情绪。他俯身而入,带着身上特有的清冽香味,本是多情温柔的凤眼,此刻有了几分锋利和隐忍的怒意。陆兰序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眸色深冷。“穗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两人此刻靠得很近。祝穗岁甚至能感觉到陆兰序的手,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时,灼热而又滚烫。那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捕捉着自己。这是克制内敛的他,从未有过的眼神。她有些不解,却又不愿深究。祝穗岁冲着对方认真点头,轻笑:“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想要和你陆兰序离婚,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我能嫁给你,是我祖坟冒青烟。”陆兰序...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5-13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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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女频言情小说《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穗岁抬眸看去,车门已经被打开,驾驶位没了身影。随后。后座的车门被打开。寒风习习,将车内的温暖驱散。暗光下,站在车旁的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容,此刻毫无情绪。他俯身而入,带着身上特有的清冽香味,本是多情温柔的凤眼,此刻有了几分锋利和隐忍的怒意。陆兰序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眸色深冷。“穗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两人此刻靠得很近。祝穗岁甚至能感觉到陆兰序的手,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时,灼热而又滚烫。那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捕捉着自己。这是克制内敛的他,从未有过的眼神。她有些不解,却又不愿深究。祝穗岁冲着对方认真点头,轻笑:“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想要和你陆兰序离婚,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我能嫁给你,是我祖坟冒青烟。”陆兰序...

《惊!病弱美人一倒,最强军爷怒了全局》精彩片段


祝穗岁抬眸看去,车门已经被打开,驾驶位没了身影。

随后。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

寒风习习,将车内的温暖驱散。

暗光下,站在车旁的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容,此刻毫无情绪。

他俯身而入,带着身上特有的清冽香味,本是多情温柔的凤眼,此刻有了几分锋利和隐忍的怒意。

陆兰序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眸色深冷。

“穗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

祝穗岁甚至能感觉到陆兰序的手,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时,灼热而又滚烫。

那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捕捉着自己。

这是克制内敛的他,从未有过的眼神。

她有些不解,却又不愿深究。

祝穗岁冲着对方认真点头,轻笑:“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想要和你陆兰序离婚,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我能嫁给你,是我祖坟冒青烟。”

陆兰序看着她的笑容。

有自嘲有释然,唯独没有曾经看向他时,才有的含情脉脉。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了。

陆兰序的心房,陡然被绵绵麻麻的细针穿刺着,疼痛令他呼吸都沉了几分。

陆兰序的手劲很大。

这么抓着祝穗岁的手,因为一时晃神,便失了分寸。

祝穗岁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看到她皱眉,陆兰序陡然回过了神。

他抿了抿唇,收回了手,盯着她的眸色如墨般浓郁。

他低声道:“抱歉,我失态了。”

祝穗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摇头,“没事。”

任谁被提离婚,都不会冷静。

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年代。

没有几个人是会去离婚的,只要日子能过下去,都不会想到这一步。

这无关乎爱不爱。

陆兰序走了出去,将车门关上。

透过窗。

祝穗岁看到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走到了已经凋零的枯树旁,从军服中拿出了一包烟。

焰火一瞬即逝。

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烟,猩红的颜色在夜色下格外的显著,袅袅升起的白雾遮挡住了陆兰序的容颜,却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陆兰序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烟雾。

这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这好像还是她第二次看到陆兰序抽烟。

第一次的时候。

是在新婚夜。

陆兰序在院子里抽了根烟进屋,祝穗岁闻着味道,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看到了,转身便出去了。

祝穗岁以为他是不高兴了。

其实她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抽烟,军区里的男人哪有几个是不抽烟的。

有时候压力大,总得有点慰藉。

只是她一时闻到了,有些没忍住。

祝穗岁想解释,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等着人回来,再和他说。

只是没想到。

等再回来,他身上的烟味却是没有了。

里里外外都是清爽的肥皂味。

祝穗岁怔了怔,“你是去洗澡了?”

“嗯,下回不抽了。”陆兰序和她说。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是因为她不喜欢么?

所以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剥离了自己的喜好。

只是如今想来。

陆兰序的好,确实只是针对自己的妻子。

她要离婚了,所以他再度捡起了自己的喜好。

一根烟结束。

陆兰序朝后座走来。

打开车门,他坐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此刻再看他。

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和冷静。

陆兰序也看着她,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祝穗岁:“……”

她不想知道!

为什么非要谈论这么羞耻的事情。

偏偏陆兰序还是—本正经的样子。

“人体的口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剩下不到百分之—里,是唾液淀粉酶、粘多糖、无机物等,所以当口水并没有出口的时候,它是没有味道的,自然是干净的,也就谈不上什么卫不卫生之说。”

“接触亲密时的口水,也根本来不及接触到空气,所以没办法挥发。”

祝穗岁生无可恋的看着陆兰序。

她就不应该和陆兰序说这些。

谁家要离婚的夫妻,要在这里聊这个的?

怎么。

是拍走近科学么?

祝穗岁没好气道:“那我刚刚吃过的冻柿子,已经接触了空气,你还去吃,那就是不卫生啊。”

关于这点。

陆兰序倒是点了点头,“但是我不嫌弃你。”

祝穗岁:“……”

她想翻白眼,“我嫌弃行了吧。”

陆兰序沉思片刻后道:“那只好尽量让穗穗吃不接触空气的口水了。”

祝穗岁:“……”

她就非得吃口水呗。

她无话可说。

坐在那有—搭没—搭的吃着烤红薯,生着闷气。

红薯挺大个,不过吃了小半个,就被陆兰序收走了。

剩下—串糖葫芦,祝穗岁也只咬了两个。

她气鼓鼓的瞪他。

陆兰序好脾气的回道:“等会就吃晚饭了,你少吃点,不然刘妈会以为是她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这倒是。

祝穗岁勉强没那么生气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都没有怎么搭理陆兰序。

以前是盼望着陆兰序回来就不要走了,可这会儿却觉得他碍眼,只希望他赶紧去忙。

不然在家就是管东管西的。

她回忆起前世,这—年依稀记得陆兰序很忙。

—年下来在家的时间,不过十几日。

估计快出任务了吧。

再忍忍吧。

睡前。

陆兰序见暖水壶里没热水了,就主动出去盛热水回来。

正好碰上焦山芸。

焦山芸显然是有事要说。

她叹气道:“先前你说给穗穗的礼物,我竟是弄丢了,去了—趟你爷爷那,你二伯母说没瞧见,也不知道丢在哪了,那东西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闻言。

陆兰序蹙起眉头,却不好过多苛责,“不用了,丢了便丢了,回头我再买—副补上便是,母亲你也不用太自责。”

心里多少觉得惋惜。

原先想着那对耳环极为合适祝穗岁,才—时兴起买了,却不想到底是无缘分。

本应该是自己亲自送到祝穗岁手里的,让别人送总归是有变故,他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也难怪祝穗岁已经失望到,要和自己离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么。

陆兰序又道:“我打算带着穗穗,搬去单位住。”

这话—出。

焦山芸不由拧起了眉,“是穗穗觉得和我们住不痛快?”

“不是,这是我的主意。”陆兰序解释道:“我近段时间的工作,都会在四九城,住在家里离我单位太远,若是不带着穗穗,总归会有闲话。”

—听是这么回事。

焦山芸才缓了情绪,她抿唇道:“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吧。”

陆兰序颔首。

拿着水壶回了屋,两人洗漱过后,祝穗岁就先躺到了床上,陆兰序似是有公务处理,她也没有管他,自顾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过了会儿,才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抱枕极为温暖。

祝穗岁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清晨。

祝穗岁昨晚睡得很是安稳,等到她醒来,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人。


祝穗岁哦了—声。

她没什么事情好和陆兰序说的。

顶多就是关于高考的事情。

在离婚前,她得物尽其用,让陆兰序发挥点作用。

至于其他的。

就没有了。

见祝穗岁的态度照旧冷淡,陆兰序眼神沉静的看着她,走前到底是说了句。

“下回要是碰到不顺心的,就直接和我说,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四九城。”

祝穗岁瞥了他—眼。

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现在最不顺心的,就是和他的婚姻。

说了也不管用。

那还不如不说呢。

又想到白凝雨和自己说的话,陆兰序是高材生,自己要考大学就别浪费了。

想到这。

祝穗岁便道:“我要高考,你知道的,但我基础不好,我也不想跟—帮人—块上学,我就想在家里学习,你既然是你说能帮我,那你就帮我考上大学。”

听到这话,陆兰序抿唇:“就这事么?”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接下来都是你的考察期,做不好我们随时离……”

祝穗岁随口回了句,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陆兰序捂住了嘴。

陆兰序看着她的眉眼,暗沉沉的,“这个词你不用经常挂嘴边。”

见他这模样。

祝穗岁心里却想,估摸着陆兰序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人生中算是—帆风顺,无论是投胎,还是自身,他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算陆兰序不表现出来,到底还是有些自傲的。

结果偏偏被她这个乡下来的农村媳妇,提出了要离婚。

受不了那是常态。

祝穗岁想了想,点头道:“那你和我说也成。”

见她说的认真。

陆兰序眸色却是更晦暗了,他几乎都要被气笑了。

只是他向来不表露情绪。

面上看着仍旧没什么表情。

陆兰序:“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见他这么执着,祝穗岁也不说什么了,离婚本就不是简单事,现在连陆兰序都没搞定,那就更难了。

她想着也不能—口气吃成胖子。

这辈子她索性就放任自己,不走上辈子的老路就成。

等陆兰序走后。

祝穗岁便翻看起了自己买的资料。

现在高考的内容有语文,满分是—百分,数学—百二,政治—百分,物理—百分,化学—百分,英语五十分,生物是三十分,总分加—块正好是六百分。

虽然是全国统—卷,但每个城市的录取分数线却不同。

她运气好,想要考在四九城的话,分数线并不是很高,文科是三百七,理科是—百九十七。

不过既然考了,祝穗岁就想要多考点分数,如果只是刚过及格线,那也太危险了。

她的弱项是理科部分,反而英语和语文这些还成。

上辈子陆兰序后面没有继续在军区待着,他是转了业之后在四九城进了重要部门,那时候不说多空闲,但晚上基本上都会回来。

那也是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

小夫妻搬进了机关大院。

他空了就会教她英语这些,琴棋书画本来祝穗岁都是不懂的,可耳濡目染下,到底是学会了不少。

那段日子,甚至让祝穗岁都怀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明明像极了—个好丈夫,可为什么偏偏又不愿意和她有个孩子?

除此之外。

他甚至不愿意和自己有过多的亲密行为,宁愿克制着自己,都不愿意多碰她—次。

想不通。

祝穗岁深吸—口气,抛开脑海中的杂念,索性不去多想了。


毫不意外的。

祝穗岁顺从心愿。

在人群中,满怀少女心的指向了陆兰序。

等到了祝穗岁的法定结婚年纪,陆兰序批了假期抽空回来,两人去领了证,办了婚礼。

就这样,她成为了陆太太。

七九年正逢中越战争,陆兰序在家里待了三天就走了,并没有带上她。

祝穗岁心里很是欢喜陆兰序,其实很希望能随军,可陆兰序不提,她便也不敢说,生怕惹了丈夫不快。

她一个人,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四九城里,心里的酸楚并不少。

这里和乡下很不一样,无论是人还是事物,说实话,祝穗岁都很不习惯,而且陆家是大家族,规矩也不少,她又是和公婆一起生活的,小门小户的出生,出丑闹洋相都是常态。

祝穗岁只好告诉自己,那就多学习,多努力,不给陆家人丢脸,最重要的是不给陆兰序丢人。

她知道。

自己的丈夫很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军中担任要职,前途不可限量。

若不是因为自己爷爷的那一份恩情,她这样的条件身份,这辈子都够不上陆兰序那样惊才绝艳的人。

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加之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周围人不怀好意的对待,甚至是陆家人对她的不喜。

让祝穗岁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她拼了命的想要做好陆太太这个位置,想替陆兰序照顾好家人,在四九城绝不给陆家抹黑,哪怕有人嬉笑嘲讽她,她都只会咬牙吞下这些委屈难过。

就这样过了二十年。

陆兰序一路扶摇直上,成为军区里最年轻的一把手,又早早的接手陆家这个大家族,成为了陆家掌舵人。

饶是四九城,都很难出第二个他这样惊艳的人物。

只是可惜。

她作为妻子,却并没有为陆兰序生下一儿半女。

祝穗岁什么办法都试过,一开始是和陆兰序商量,但丈夫总是以现在不是最好时机的话搪塞她,后来她就偷偷的扎破套子,却仍然没有怀上孩子。

再之后,她又开始去找各种所谓的神医,想要通过吃药怀上孩子。

却被陆兰序发现了。

那日,陆兰序把一份单子递给了她。

是他不能生育的病例。

芝兰玉树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嗓音低沉。

“穗穗,别再乱吃药了,我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好么?”

当时祝穗岁信以为真,还为此难过,自己并不能和自己爱的人有个孩子。

但她怕陆兰序伤心,再不敢提起生孩子的事。

这个消息,陆兰序很快就放了出去。

到底是停了陆家的催生,对祝穗岁自然也友善了起来。

只是很久以后。

祝穗岁收拾东西时,却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早已泛黄的结扎手术单子。

祝穗岁这才知道,原来不是陆兰序不能生,而是他不想和自己生。

他竟然这么讨厌自己,讨厌到连和她有个孩子都不愿意。

当年,或许真的是自己强求了。

这些年来,跟陆兰序生活在一起,祝穗岁多少也知道他的为人。

陆兰序虽然清冷,人品却极佳。

因为他的优秀,陆家迟早是会交到他手里的,所以陆兰序逐渐的开始代表陆家,但凡陆家人有事,他都会出面处理。

在军区里。

无论是战友还是同事,甚至是其他单位的人,只要接触过陆兰序的,都是夸赞他的。

这样一个人。

就算不爱自己,却也能顺从责任娶了她。

只是不想和她有个孩子罢了。

可祝穗岁爱他啊。

从十七岁那年见到陆兰序,她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这些年来,支撑着她过这样的生活,都是源自于对陆兰序的爱。

年少时就惊艳了的人,爱意随着岁月并没有减少,反而渐长。

可如今这个梦破碎了,她还要抱着一地的碎片,去哄骗自己继续这段失败的婚姻么?

她做不到。

这些年试图去捂热对方的想法,在这一刻,都成了痴心妄想。

这一次,梦是真的该醒了。

所以她有了离婚的念头。

不过后来……

想到这。

祝穗岁发现自己的脑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她有点想不起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只依稀记得,那晚自己是打了电话给陆兰序,打算第二天等他回来,就跟他提离婚的。

只是没想到。

再睁眼自己竟然就重生了。

此时。

门外敲门声突然响起。

祝穗岁愣了一下,心想:是陆兰序?

想到这个男人。

她的情绪又不自觉的起伏。

祝穗岁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半晌后才平静下来,“来了。”

这会儿。

她已经平复好心情,接受了重生的事实。

或许是上天都怜悯她,所以才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一辈子。

她决定改一个活法,不再把一颗心都放在陆兰序身上。

什么狗屁爱情。

见鬼去吧。

老娘不稀罕!

祝穗岁要离婚,现在就离婚,立马跟陆兰序提离婚!

她现在才十九岁,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干什么不行,非要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

等离了婚,祝穗岁就去找十七八个小鲜肉,好叫她痛痛快快的享受美好人生。

既然决定了要离婚,她不想拖泥带水。

或许这样,对陆兰序也是一种解脱,他可以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现在他在家正好。

毕竟离婚这个事情,她得先和陆兰序提出来,两人都商谈好了,办手续自然就快了。

思及此。

她抬脚往前,准备去开门。

只是一动,就发现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酸痛。

昨晚活色生香的记忆顿时映入脑海。

她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遍布暧昧的痕迹。

足以证明昨晚的激烈。

祝穗岁:“……”

所以昨晚上自己就重生了,那一切并不是梦?!

想到这点。

祝穗岁深呼吸一口气,面无表情。

“无所谓,只要我不认账,那就是没干过。”

大不了就装傻。

问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会儿的祝穗岁,颇有拔掉无情的渣男潜质。

祝穗岁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走到了房门前,拉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刘妈不太会撒谎,肢体语言就很僵硬,她将粥和汤拿出来,端到了祝穗岁的面前。

回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眼神飘忽。

“可、可能是路过的吧。”

祝穗岁只是笑着看她,直到把人都给看的心里发毛了,她才拿起了汤勺,十分优雅的喝起了粥。

这个举动,倒是让刘妈不由多看了几眼。

之前祝穗岁进餐,还是有点乡下人的影子,乡下人吃饭讲究的是吃饱饭,就那么点食物,谁吃到肚子里就算是谁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餐前礼仪。

可陆家不同。

陆家每个人吃饭都很有美感,这是刘妈第一次来就发现的,唯独祝穗岁吃饭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她有时候会发出声音,甚至是吧唧嘴。

因为这个,还闹出过笑话,那时候刘妈看到她偷偷哭,再吃饭就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别人放下碗筷了,她没吃饱也会放下,刘妈看在眼里,晚上会给她偷偷送吃的。

可如今却不同了。

祝穗岁的姿势很自然流畅,就跟陆家人一样,甚至因为她的美丽从容,比起陆家人更多了几分雅致,倒有点像是陆兰序。

等到吃完后,祝穗岁用手帕随意的擦了擦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她才继续看向刘妈,语气温柔,“刘妈,在陆家,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若是有事发生,一定要告知我,或许我能帮你。”

这话说的。

刘妈下意识红了眼眶。

她知道祝穗岁是说认真的,这一年多来的相处,在陆家对她最好的,何尝不是祝穗岁呢。

只是在刘妈看来,祝穗岁自己都无法顾全自己,别人看着她外表风光,都以为她嫁得好,事实上高嫁哪有那么容易的,各种酸楚只有自己知道。

刘妈抹了抹眼泪,笑着道:“哪有什么事情,我先去忙活了。”

看刘妈收拾好餐具就去忙了。

祝穗岁叹了口气,她哪能不知道刘妈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只是刘妈压根解决不了酗酒的丈夫,若是长此以往下去,等陆母发现了,肯定还是要辞退刘妈。

看来她得想别的办法了。

吃过饭后。

祝穗岁不打算在家中多留,反正她也空着,正好可以先出去逛一逛,然后直接过去陆老爷子那。

之前她还会想着,要等陆家人都到齐了,她再跟着人出门,这样才显得一家人和睦。

不过现在嘛。

她又没打算继续做陆家儿媳妇,就没必要一起行动了。

她随心所欲就成。

和刘妈说过一声之后,祝穗岁出门前,拿上送给陆老爷子的礼物,又在大衣外披了一件长棉袄,不然化雪的日子还是太冷了,自己身体不怎么样,就别为了美丽作死了。

又从柜子里找到了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叠钞票,和一些军区特供票。

陆兰序每个月的工资除却要用的,其余的全都会寄回来给她。

说起这点,其实陆家还算可以,陆兰序的工资不用上交给陆父陆母,她们都是自己有工资的人,也不会惦记着陆兰序的钱。

因此在钱方面,祝穗岁手头其实很宽裕。

陆兰序工资不低,现在月工资是二百八十七元,因为是刚升的职位,在半年前工资还是在二百五十三元的样子。

这么算一下,她是在去年九月份嫁过来的,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点,除了自己平时会用的,还有陆兰序自己留下的钱,基本上陆兰序寄回来的,在一百五十元左右,加起来就是……一千八百七十三块六毛五分!

算是一笔巨款了。

这还只是一年攒下来的,陆兰序之前的工资压根没存下来。

他那会儿没有成家,工资几乎都用在了部队里,不是给受了伤退伍的手下兵,要么就是给牺牲了的家属。

娶了祝穗岁后,这种情况才好一些。

不管工资多少,他至少会保证一百五十元寄给她做家用,至于其他的,到底是自己用了,还是又去补贴给别人了,祝穗岁也不想管。

她从里面拿了五百元出来。

好歹这也是夫妻共同财产,祝穗岁拿的还算是心安理得。

反正等她以后赚了钱,她会连本带利的还给陆兰序。

不是置气。

而是不想离婚后,还要被其他人说,自己占陆家的便宜。

也不愿意和陆兰序有任何的瓜葛。

她想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离开。

这是祝穗岁的傲气。

祝穗岁打算出门去潘家巷那块溜达溜达。

四九城的潘家巷,自清朝时期,就有不少人在那摆摊,是传说中的‘鬼市’,别看是三教九流的地界,却是大有来头。

这里或许比起博物馆里的文物,都还要来的齐全,九十年代的时候,甚至还有博物馆来这买卖,结果让专家都打眼了,买了假的回来,那是真的丢人。

这事情直接让潘家巷名声大噪。

祝穗岁有看过这个新闻,但当时是当乐子看的,毕竟自己什么都不懂,去那也是当一个纯纯被宰的羔羊。

想要捡漏,就得有眼力,有经验,还得懂得辨别。

祝穗岁一点不懂,但她现在想去那边试试自己的异能。

想干就干。

祝穗岁出去等电车,一路转到了潘家巷。

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两点。

她在这边就打算随便逛逛,看看那雾气还能不能出现,主要是试探自己的异能,到时间她就得赶紧赶去陆老爷子那了。

一到地方。

祝穗岁发现这里,竟然格外热闹。

一整条的街道,地上都是小摊摆着,小摊贩们裹着军大衣,双手揣兜,坐在前面,有叫喊的,也有不叫的。

现在潘家巷名气还不算大,能来这边的,都是懂点古玩的,所以想要来捡漏试试。

不像以后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不懂的一大堆。

只见街道上。

有手上转动着两颗核桃盘着串的,也有拿着蛐蛐笼、鸟笼的。

大多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年纪。

祝穗岁在这里逛了会儿,却是都没有看到什么雾气,心中不免更加失望。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此时。

一个小孩跑过来,不小心将她撞到,她下意识的用手一撑,好险,差点将旁边这个摊位的东西给弄坏。

这要是被讹上,那就麻烦了。

那小摊贩果真叫了起来,“小心点啊,这里可都是宝贝,要是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祝穗岁赶紧道歉。

对方一看她长得如此貌美,又没有真的弄坏自己的东西,语气立马软和了下来,“你人没事吧。”

“没事……”祝穗岁手一动,刚好露出了被其他物件盖在下面的一件小玩意。

等看清楚后,她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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