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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莺薛时安侯府全局

自由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熊天力躲避间没有防备,硬生生扛了这一枪。熊天力强忍着疼痛夹着马腹,极力稳住身子,攥紧长刀,不顾一切冲向程得佑,悍然的气势,暴风般扫向程得佑的脖颈。程得佑急忙后仰躲避,熊天力的长刀竟然在半空中转了个刀刃,猛地向下砍。没有足够的实力绝对无法在出招之后,临时改变招式。程得佑大惊失色,忙不迭用长枪抵挡。招式已出,陡然变幻招式,熊天力只能使出六分力气。仅仅是六分力,力道大的还是让程得佑双臂发麻,虎口裂开,出血。程得佑胯下骏马踢踏着蹄子,发出不安地嘶鸣声,带着主人连连后退。熊天力没给程得佑喘息机会,刀柄的卡口,卡住程得佑的长枪,往上空一甩,长枪瞬间落到十米远的地上。“将军,我来助你!”冯应峰手持恶煞戟冲进战场。熊天力双眼警惕环顾四周,咬牙如猛虎...

主角:薛时安侯府   更新:2025-05-13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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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时安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囚莺薛时安侯府全局》,由网络作家“自由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熊天力躲避间没有防备,硬生生扛了这一枪。熊天力强忍着疼痛夹着马腹,极力稳住身子,攥紧长刀,不顾一切冲向程得佑,悍然的气势,暴风般扫向程得佑的脖颈。程得佑急忙后仰躲避,熊天力的长刀竟然在半空中转了个刀刃,猛地向下砍。没有足够的实力绝对无法在出招之后,临时改变招式。程得佑大惊失色,忙不迭用长枪抵挡。招式已出,陡然变幻招式,熊天力只能使出六分力气。仅仅是六分力,力道大的还是让程得佑双臂发麻,虎口裂开,出血。程得佑胯下骏马踢踏着蹄子,发出不安地嘶鸣声,带着主人连连后退。熊天力没给程得佑喘息机会,刀柄的卡口,卡住程得佑的长枪,往上空一甩,长枪瞬间落到十米远的地上。“将军,我来助你!”冯应峰手持恶煞戟冲进战场。熊天力双眼警惕环顾四周,咬牙如猛虎...

《囚莺薛时安侯府全局》精彩片段


熊天力躲避间没有防备,硬生生扛了这一枪。

熊天力强忍着疼痛夹着马腹,极力稳住身子,攥紧长刀,不顾一切冲向程得佑,悍然的气势,暴风般扫向程得佑的脖颈。

程得佑急忙后仰躲避,熊天力的长刀竟然在半空中转了个刀刃,猛地向下砍。

没有足够的实力绝对无法在出招之后,临时改变招式。

程得佑大惊失色,忙不迭用长枪抵挡。

招式已出,陡然变幻招式,熊天力只能使出六分力气。

仅仅是六分力,力道大的还是让程得佑双臂发麻,虎口裂开,出血。

程得佑胯下骏马踢踏着蹄子,发出不安地嘶鸣声,带着主人连连后退。

熊天力没给程得佑喘息机会,刀柄的卡口,卡住程得佑的长枪,往上空一甩,长枪瞬间落到十米远的地上。

“将军,我来助你!”

冯应峰手持恶煞戟冲进战场。

熊天力双眼警惕环顾四周,咬牙如猛虎一般冲向冯应峰。

程得佑抽出备用的长剑和冯应峰打配合。

熊天力的副将见此也加入战斗。

听到北齐军鼓号声响,程得佑和冯应峰心照不宣打起拖延战。

熊天力压住程得佑的剑:“哼,手下败将!”

程得佑目露凶光:“你别得意,谁胜谁输犹未可知。”

熊天力满脸恶煞戾气:“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爷死!”

程得佑左躲右闪,不接招,留着气力在熊天力准备撤退的时候阻拦一击。

“你就留下来做我的俘虏吧。”

激怒不成,撤退被拦,熊天佑心底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主帅将北齐最好的精锐骑兵交到他手上。

他若是不把这些骑兵带回去,哪还有脸面见主帅。

“熊将军,我掩护你,快撤退!”

“别想跑!拿命来!”

......

早在两天前的夜晚,薛时安让副将彭闾带领五千骑兵,爬山涉水绕到敌方后营,焚烧敌军粮草,辎重,营栅。

薛时安望着敌军上方天空升起的乌色浓烟:“击鼓!”

“是!”

“点火,布索阵,进剿敌军,不得放过一个骑兵。”

“是。”

士兵在盾兵的掩护下推动辎车。

辎车载的是无数缸火油。

士兵把冒着火星的火折子丢进缸里,迅速撤离。

嘭嘭嘭,火油罐子炸裂的声音。

迸溅的火星子点燃野草,火势瞬间蔓延。

熊熊大火拦住了刚从左侧翼逃离的北齐骑兵的退路,更有几万大军倾轧,索阵进剿,插翅难逃。

熊天力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北齐的勇士们,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杀过去,杀一个赚一个,杀的西燕的伪君子们片甲不留!”

“杀!”

“杀!”

在布局之前,薛时安就算到北齐军会选择鱼死网破。

于是提前伐木,将木桩子浸泡在火油里,泡了二十多天。

随着薛时安一声令下,士兵们点燃木桩子,用铁棍将燃火的木桩子推向北齐骑兵。

滔天的火焰照影着北齐骑兵一张张绝望的脸庞。

薛时安脸上浮现一抹残酷的笑容。

“传令下去,一个不留。”

“是。”

赢得此战,趁着趁敌方士气低迷,薛时安命令大军压境。

橹,轒辒等攻城工具齐齐上阵。

终夺回朱城。

薛时安正在享受胜利的滋味,浑身带伤的暗卫跪倒在他面前。

“北齐偷袭,人势太多,我等护不住庶夫人,红绿二人掩护庶夫人逃离,现今下落不明。”

薛时安刹那间变了脸色,上前一步,又退了两步。

正当他怔愣之际,一匹快马来到薛时安面前,士兵滚下马,气喘吁吁。


有句话说的好,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现在自己都得叫人抱着,怎么开口叫她们帮忙。

但要是她们有能力救他一命,她还是想开这个口。

就当她欠她们一个人情,就当她烂好人,宽自个的心。

“你们能背动他吗?”

秋晚莺的话像是一道光。

徐先林期待的看向二人。

能是能,庶夫人受了伤,她们应该省下力气轮流抱庶夫人。

二人想法一致,闭嘴不语,无声拒绝。

徐先林脸色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好一会儿,举着肿胀的手掌心装可怜。

“你们大可抛下某,某贱命一条,不能拖累你们三人,就让某魂归此地吧。”

都这时候了就别文绉绉的了。

秋晚莺无奈道:“如果你们背不动就算了。”

“能背的动,我请求你们背一下他。”

“你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换做是你们中了蛇毒,希不希望别人帮你一把。”

“当然了,真要是敌军追过来了,咱们再把他丢下。”

“总不能帮别人把自个的性命搭进去吧。”

“你们看,咋样。”

红绿二人对视一眼:“好吧。”

徐先林再瘦弱也是男子,个子在那摆着,二人一路轮流换着背好几次。

穿过肆意横生的灌木荆棘丛,任何解竹叶青蛇毒的草药都没能寻到。

途经一片清澈的溪流,秋晚莺擦擦额头的汗,开口道:“咱们停下来喝口水吧。”

没有饮具,几人用手捧水喝。

喝饱了,洗了把脸,才想起被丢在一边的徐先林。

秋晚莺回头望去,徐先林赶忙收起幽怨眼,谄媚一笑。

秋晚莺嘴角抽了抽,跑到林中折了片大叶子,让喜绿把人背到溪边,用叶子舀水清洗他的伤口和周围皮肤清除毒液。

被蛇咬伤,应该立刻用流水清洗伤处,碘伏酒精消毒。

条件不允许,只能先这样了。

徐先林瞅着肿胀的手掌心:“这有用吗。”

秋晚莺实话实说:“你都这样了,只能破罐子破摔,看你命硬不硬,老天爷肯不肯收你了。”

徐先林:“......”

三人继续前行,沿着溪流往下游走。

夜色渐深,林中传来野兽的叫声,无疑成为难熬的精神折磨。

秋晚莺喘着粗气,身心疲惫道:“咱歇歇吧。”

几人躺倒在地,对着昏暗的天空发呆。

秋晚莺:“好累啊,你俩更累,背他背一路呢。”

喜红:“嗯。”

喜绿:“嗯。”

徐先林:“好疼啊。”

三人:“......”

秋晚莺:“总算捡回一条小命,这一路可没把我吓死。”

喜红:“别怕。”

喜绿:“噗嗤。”

徐先林:“要死了。”

三人:“......”

四人是在深夜被西燕军找到的。

得亏夺回了朱城,不然四人一路向西就到了北齐国境。

秋晚莺头上身上的首饰,早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满头青丝披散在身后,不施粉黛的小脸难掩清秀之姿,置身于幽谷之间,像是山间仙灵,出尘脱俗。

徐先林小嘴叭叭:“主帅你可来了,快救救我,我被蛇咬了。”

薛时安的视线转到徐先林胳膊上捆绑的月隐纱,目光倏忽变得冷厉。

他的脸上像是抹了一层寒霜,眼眸深沉,藏着淡淡的怒火。

明明他没有露出凶狠的一面,秋晚莺心中的恐惧比任何时候还要浓烈。

她忐忑不安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神秘莫测的双眸,整个人像是被掐住命脉,手足无措晃了晃身子,急忙移开目光,完全失去与他对视的勇气,抱着喜红的胳膊躲藏半边身子。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过来。”

秋晚莺没有动作,还是喜红拍了拍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


攻了一夜,北齐鸣金退兵。

西燕军趁势卷甲而趋,战车转动,人马奔驰。

北齐军顿时人心涣散,旗帜繁乱。

天不佑北齐,逆风而逃,不幸遇到风暴潮。

之后的仗,北齐少有胜。

临近年关,薛时安率军攻破北齐六座城池的捷报传来。

又过了十日,薛时安归来。

秋晚莺费了半晚上劲才说动薛时安放她进城采买过年节的东西。

这天清晨秋晚莺早早起床梳妆装扮。

薛时安倚靠枕被,微敞的襟口,古铜色肌肉结实健硕。他的双眸深暗狠戾,像是血水浸泡的刀,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秋晚莺拾得整齐,拎着小手炉,转身低头对他屈膝道:“侯爷安睡,妾先去了。”

薛时安微微眯了眯眼,床幔遮的脸上神色看不太清楚,声音浑厚低缓,似极力隐忍:“早去早回。”

“是,妾知晓了。”

秋晚莺激动紧张情绪促使下,体内血液涌动,心脏仿佛随时都会跳到嗓子眼。

她紧了紧牙关,稳定心神,缓步离去。

两国交战,苦的是至城老百姓。

城中不见热闹,多数店铺闭门不开。

穿着补丁的男女老少买完东西匆匆离开,一派冷清萧条之象。

马车停在一家首饰铺子,秋晚莺放下车帘,在喜绿搀扶下缓步入内。

喜绿让店家拿出最贵重的首饰供她挑选。

店家呈上首饰,引得喜绿好一阵不满。

“此等劣物怎配得上我家夫人,快快拿下去,换贵重的首饰来。”

喜绿说着掏出钱袋子,钱袋子砸在桌上沉重的一声响。

店家喜笑颜开,做贼似的跑出店门看了眼四周,又叫伙计去外面守着,对着秋晚莺伸手示意道:“夫人请随某移步阁楼。”

喜红纹丝不动,给了喜绿一个眼神。

喜绿上前一步不悦道:“青天白日的,你这是什么做派,莫不是你铺子里的首饰见不得光。”

店家苦着脸:“某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两国交战,这边疆靠西一连五座城池多出许多贼寇,专做烧杀抢掠之丑行。

不少家底厚实的,托着官府这层关系举家搬迁了。

他们这样的普通商贾见尊官一面都难,更何况求得官府庇护。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这也是没辙了。

听完店家的解释,喜绿才作罢。

一行四人走上阁楼,店家掀开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

山水画后面有个凹槽,刚好放下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

店家把箱子抱出来,脖子上挂的钥匙打开锁。

箱子里的首饰是比楼下摆放的好了许多,但是秋晚莺随身佩戴首饰皆是薛时安开了自个的私库赏下去的,头上这根簪子买下这家首饰铺子还有余。

秋晚莺笑着说:“还是新首饰顺眼。”

说罢,挑了支金镶玉蜻蜓簪子插在发间,带上一串金累丝镶珠璎珞项圈,两只喜鹊登枝足金镯。

原本清雅秀丽的装扮,硬生生被这些俗物破坏殆尽。

喜绿欲言又止,被喜红拉了拉袖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庶夫人高兴就好。

逛完首饰铺子,接着是脂粉铺子,糕点铺子,成衣铺子,绸缎庄。

秋晚莺戴着新买的晃人眼睛的金首饰,走哪都会被店家当做财神供起来。

从清早逛到晌午,秋晚莺中途吃了一碗素面:“待会咱们去一趟药材铺子。”

喜红关切问道:“庶夫人可是身子有碍?”


宴席结束,秋晚莺回到新的住所。

仲秋居位于侯府东南方向,正如薛时安所言,种有大片四时不谢的奇花异草。

薛时安常年打仗,私库里的珍宝不胜其数。

用薛时安私库里的珍宝装饰仲秋居,金银窝形容仲秋居都不为过。

仲秋居的婢子婆子守在门口,纷纷屈膝行礼:“婢子见过庶夫人,庶夫人大喜。”

喜红捧着装有圆钱的紫檀木盒子。

秋晚莺按规矩给在场的每人抓了一把圆钱,盒子剩余的几个圆钱给了年纪最小的婢子。

“我喜静,无事不要凑到我跟前。”

“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秋晚莺走进寝室,对室内的摆件视若无睹,跪坐在铜镜前,撸掉玉镯子,换上她的银镯。

喜红喜绿赶忙上前伺候。

卸了她的钗环步摇,脱掉她的鞋子和足衣,解了她的腰带,褪去曲裾,只留里衣。

秋晚莺赤脚来到净室,泡在浴桶里,捧起一把漂浮着花瓣的水往自己身上淋。

喜绿擦拭着她的头发,笑着道:“今夜侯爷定会来仲秋居,庶夫人可要抓住机会,一举夺得侯爷的宠爱。”

秋晚莺冷嗤一声,抚摸腕间的银镯。

目的已经达成,她是疯了才会邀宠。

“庶夫人,侯爷来了,快,快为庶夫人穿衣接待。”

秋晚莺皱了皱眉,迅速跨出浴桶。

顾不得擦拭,拉扯掉衣架的衣裳遮掩湿漉漉的躯体。

薛时安带着一身酒气进来,半开玩笑:“何不共浴。”

秋晚莺脸色忽红忽白,强装镇定:“妾洗好了,侯爷要沐浴,妾让人备水。”

“妾换了衣裳就来,来人,给侯爷端一碗醒酒汤。”

披在她身上的绯红色曲裾是由云绫锦所制。

云绫锦轻薄软绵,贴服肌肤。

再加上她没擦拭干净水渍就穿,云锦沾了水,若隐若现。

没穿下裙,洁白的双腿玉足与绯红色曲裾形成一种视觉差距。

薛时安眸色渐深,酒醒了大半。

“都退下。”

房内伺候的侍女们退出屋子。

秋晚莺攥着领口的手再次加重力道,对上他的视线,往后退了半步。

她心里烦闷,实在不想应对他。

他有那么多女人,为啥不能找别人。

满室寂静,薛时安朝她招招手。

秋晚莺心知躲不过去,却还是做最后挣扎。

“侯爷,妾还没养好身子。”

薛时安伸手抚了抚她的面颊,接着用手指来回摩挲。

力道算不得轻,疼的她咽了口唾沫。

他忽然拦腰抱起她,辗转间来到四方床榻。

挑开金钩,床幔落下。

他的气息充斥在床榻间散不去。

本能的化被动为主动,试图快些结束。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热情’。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后。

仲秋居要了两次水。

寝房大门紧闭,酉时方从里间打开。

落花院的小主们齐聚仲秋居。

按规矩,侯爷纳侧夫人和庶夫人,她们得在酉时之前请安见礼。

自入侯府以来,见侯爷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没想到见个礼还能有意外之喜,太好了。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走进寝房,差点被房内的珍玩摆件闪花了眼。

秋晚莺忍着身子的不适坐在主位,手中搅弄着避子汤的药汁:“都坐吧。”

众人谢座,恭敬的像是转了性子。

秋晚莺端起药碗喝了口汤,润了润嘴唇:“各位和我在落花院都见过面了。”

司氏打断她的话:“之前言语冒犯了庶夫人,庶夫人大人大量,不计较妾之过,妾感激不尽。”

“庶夫人若心中有气,尽可惩罚妾,只希望庶夫人不计前嫌,莫要疏远了妾。”

隔着屏风,薛时安的声音传来。

“你是本侯的庶夫人,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通房而已,不必瞻前顾后。”

处置,怎处置。

秋晚莺满眼迷茫看向喜红。

喜红膝行半步,在她耳边低声说:“通房以下犯上,打死都不为过,侯爷的意思是,任凭庶夫人发落。”

‘任凭’二字咬的格外清晰。

秋晚莺的瞳孔地震,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同样是小老婆,她只是比司氏多了个好听一点的名分,竟有那么大的权利。

司氏说的都是客套话,没想到薛时安会替秋晚莺做主,这会儿是真的怕了。

司氏连滚带爬来到秋晚莺面前,磕了好几个响头。

“庶夫人,婢妾错了,求庶夫人饶恕婢妾这一回吧。”

脸面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秋晚莺身子倾了倾,想扶没来得及:“别磕了,我原谅你了。”

庶夫人的名分是他给的。

名分的权利是天下男人赋予的。

她利用名分的权利针对司氏,等于认同男人创下的规则。

她可是接受过平等教育的女性,怎么能使用封建社会体系下的权利。

司氏死里逃生,虚软跪地沉声道:“谢,庶夫人。”

“我乏了。”

众人起身告退。

走出仲秋居的小常氏转脸甩了司氏一巴掌。

“都怪你这个挑拨离间的贱人!害的我得罪了秋庶夫人,以后见了我躲着点,不然我要你好看!”

其余人等也跟着落井下石。

是不是司氏挑拨的不要紧,要紧的是把烫手的罪责推到司氏身上。

反正只要秋庶夫人得宠一天,司氏就再难翻身。

针对一个不得宠的侍妾罢了,无需顾忌其他。

司氏望着众人避如蛇蝎快速离去的背影,眼中的仇恨愈发的深。

这起子捧高踩低的贱人!

她要翻身!她要得宠!

只要侯爷厌弃秋庶夫人,还会计较她以下犯上?


从早上到晌午,没商量出对策,京城乱了。

民怨四起,无数文人百姓堵在皇城门口,骂太后‘牝鸡司晨’,要太后归还朝政给文武大臣,按律处置黄氏一族。

更有人提及薛侯爷当街惩治令穆旦,望太后依照西燕律法行大义灭亲之举。

太后命人驱赶皇城外的文人百姓。

在薛时安的授意下,守城的将领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百姓们围堵皇城至夜间,小皇后母族终于调遣到两千士兵。

薛时安‘适时’被家仆抬过来,扬言太后肯定会给众人一个交代,百姓们闻言散去。

第二天早朝,薛时安杀了回来。

太后养育皇帝陛下,功不可没,皇帝下令,特送太后至京郊别宫居住,颐养天年。

先皇并无令太后垂帘听政的圣旨手谕,是薛时安同意了宗正的提议,太后才得以垂帘听政。

此番太后犯下此等过错,宗正没脸说一个字。

主要是有心无力,薛时安权柄大握,宗正不比从前,只是个摆设。

黄氏一族罪不容恕,择日按律处置,处置结果张贴告示示众于天下。

太后贬斥的官员全都各回其位,太后提拔的官员全都遭到皇帝的贬斥。

安国侯薛时安奉皇帝陛下之令不日出征边疆。

此战薛时安大获全胜。

时值深秋,树叶变成了黄色。

秋晚莺的头发已然及腰,满头青丝用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子挽起,露出雪白颈项。

她拈着一支温玉菊,修剪掉多余的叶片,插入清釉瓶中,完全无视身旁的男人。

“两日后,我就要出征了。”

见她头也不抬,一时间怒气上头。

在这股怒气驱使下,他只想激起她的情绪波动,不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你随本侯出征。”

秋晚莺抬起头,如雪一般的小脸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弯弯的远山柳眉,柔美的杏眸聚着淡漠。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说了。

薛时安满脸不容拒绝的神色:“你必须随本侯出征!”

边疆不比侯府,她大病初愈,恐她染病折在边疆。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天天在她身边,她都视他为无物。

若是他在外打仗三两年,她岂不是忘记他这个人了。

没心肝的女人,很该带到身边日夜相见。

他想要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他变的多姿多彩。

总有一天,他期待那天的到来。

薛时安眼底闪过一抹侵略感,扬声吩咐侍女为秋晚莺收拾行囊。

薛时安走后,侍女小心翼翼奉上茶水。

秋晚莺抿唇丢掉花枝,起身走向内寝。

侍女赶忙把汤圆抱给秋晚莺,但是秋晚莺情绪不见丝毫好转,晚膳用的也不香了。

不管秋晚莺愿不愿意,出征那日,她还是被红绿二人扶上了马车。

姐妹二人中了合欢散被送进暗卫营,薛时安和盘托出二人身份。

二人是侯府花重金培养的武侍,打算送到敌国做暗探。

当初她像是凭空出现在断崖山,查不出身份。

未免生事,叫二人调过来。

看守,侍候。

暗卫营的侍卫为二人解了合欢散,结为了夫妻。

嫁人的女暗卫不得留在侯府女眷身边伺候,这是规矩。

外出打仗,武侍在秋晚莺身边,薛时安也好放心,二人是女暗卫中拔尖的,破例把二人调回来。

出征大军浩浩荡荡,气势恢宏。

她乘坐的那辆马车出现在军中,显得尤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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