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我吧。”白安雅勇敢的凑过来:“都是我不好,和文洲没有关系,如果打我你能消气,我让你打。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送上门的玩意不打白不打,我抡圆巴掌又抽得白安雅口鼻流血。
李秋芳的咒骂声划破天际,我没有丝毫理睬,吃了三碗饭后转身回房间躺下休息。
顾文洲在一个星期后回了部队。
临走时候隔着窗户把李秋芳托付给我,说他会把工资寄给我,恳求我让我帮他好好照顾这个家。
他想屁吃呢!
真当我还是上辈子那个愚蠢的陆知知啊?
工资我自然全部要,至于李秋芳这个老贱人和白安雅,自生自灭吧!
6
顾文洲走后,我继续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除了我自己的衣服收拾我自己的房间外我从来不干活。
李秋芳一开始还指望我能帮忙,后来见没有指望后她恨毒了我,我不干活家里的所有的活路就落到了她和白安雅身上。
下田风吹日晒的苦李秋芳上辈子没有吃过,这辈子做起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她试图和我好好说话让我帮忙,可是我对她完全不理睬。
打不过我骂不过我李秋芳只好来阴的。
她做饭只做两人份,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了。
等她回来发现家里的老母鸡少了一只,地上都是鸡骨头,剩下的没有吃完的我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李秋芳隔着门骂了我一会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气呼呼的离开了。
然后她又发现家里的鸡蛋红糖连着米面都没有了。
全都被我搬去了自己房间,就给李秋芳和白安雅留下了粗狼杂食。
李秋芳气得跳脚,又是一通咒骂。
只可惜我充耳不闻,于事无补。
自那以后她做饭再也不敢只做两个人的份了。
李秋芳没有办法整治我,于是就对外散播我的流言。
说我好吃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