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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后,穷学生成了我继兄明娆江肆野结局+番外

戌四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迪知道她要面子,绝对不会在人前哭。汽车行驶了一段,在等红绿灯。明娆悄悄抽过一张纸,确定她没看到,才松了口气。可她现在也不想说话,太尴尬了,回想起刚刚那一幕,都恨不得有人把她敲晕过去。现在好了,江肆野是彻底讨厌她了。安迪握着方向盘,绞尽脑汁的搜寻八卦缓和气氛。“对了,你知道我哥现在那个女朋友么?”“不知道,她怎么了?”安迪的眼神很暗,缓慢踩了油门,“我哥雷厉风行,人又严肃,可能谁都不知道,那个女朋友是他抢来的。”明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背都挺直了一些。“怎么说?”“就他去国外谈判的时候,遇上那个女人,那女人好像已经结婚了,但她老公对她不好,赌博又家暴,直接把她卖去那种场所。我哥遇上了,也看上了,把她买了下来,用了点儿关系把她...

主角:明娆江肆野   更新:2025-05-13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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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娆江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取豪夺后,穷学生成了我继兄明娆江肆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戌四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迪知道她要面子,绝对不会在人前哭。汽车行驶了一段,在等红绿灯。明娆悄悄抽过一张纸,确定她没看到,才松了口气。可她现在也不想说话,太尴尬了,回想起刚刚那一幕,都恨不得有人把她敲晕过去。现在好了,江肆野是彻底讨厌她了。安迪握着方向盘,绞尽脑汁的搜寻八卦缓和气氛。“对了,你知道我哥现在那个女朋友么?”“不知道,她怎么了?”安迪的眼神很暗,缓慢踩了油门,“我哥雷厉风行,人又严肃,可能谁都不知道,那个女朋友是他抢来的。”明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背都挺直了一些。“怎么说?”“就他去国外谈判的时候,遇上那个女人,那女人好像已经结婚了,但她老公对她不好,赌博又家暴,直接把她卖去那种场所。我哥遇上了,也看上了,把她买了下来,用了点儿关系把她...

《强取豪夺后,穷学生成了我继兄明娆江肆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安迪知道她要面子,绝对不会在人前哭。

汽车行驶了一段,在等红绿灯。

明娆悄悄抽过一张纸,确定她没看到,才松了口气。

可她现在也不想说话,太尴尬了,回想起刚刚那一幕,都恨不得有人把她敲晕过去。

现在好了,江肆野是彻底讨厌她了。

安迪握着方向盘,绞尽脑汁的搜寻八卦缓和气氛。

“对了,你知道我哥现在那个女朋友么?”

“不知道,她怎么了?”

安迪的眼神很暗,缓慢踩了油门,“我哥雷厉风行,人又严肃,可能谁都不知道,那个女朋友是他抢来的。”

明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竖起耳朵,背都挺直了一些。

“怎么说?”

“就他去国外谈判的时候,遇上那个女人,那女人好像已经结婚了,但她老公对她不好,赌博又家暴,直接把她卖去那种场所。我哥遇上了,也看上了,把她买了下来,用了点儿关系把她老公送进监狱,又用了点儿关系把女人带回来,拿了这边的永久居住证。我回安家的那几天,他房间里天天传来女人的哭声,晚上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声音也大。”

明娆有些不敢相信,她是见过安斩的,安斩在商业决策上几乎从不拖泥带水,媒体前几年还说他像是一把锋芒过盛的刀。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叫着安斩哥的人,竟然背地里玩得这么花。

“那安家就没人说他么?人家女方不愿意,也不能强来吧?”

安迪笑了笑,叹了口气,转了转方向盘,“娆娆,你虽然跟我们玩一起,但你是最单纯的那个,安家就是我哥的一言堂,我的那些叔叔们都要仰仗着他的鼻息生活,谁敢说他?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我爸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那女人要是不被救下来,不知道卖去那种场所之后,会遭受什么折磨,国外那地方可不像咱们这里,咱们表面上还是讲王法的。”

明娆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抢来的这个女人,可能会爱上安斩哥么?”

安迪的视线看着远处,眼底没有任何波动,嘴角扯了扯。

“可能会吧,我哥那样的男人,谁不喜欢。”

她说最后这几个字的声音,语气轻了许多,像是一句呓语。

汽车在明娆住的地方停下,她今天听了这个爆炸八卦,还有些恍不过神。

安迪冲她笑了笑,“我把你旁边那辆玛莎拉蒂开走了啊,改天还回来,我就是想告诉你,男人不能看表面,都那样,烂一堆去了。我哥再厉害,那也是个混蛋,江肆野也是一样的,谁知道他有没有另一面。”

明娆其实想小声反驳一下,江肆野不一样。

但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她更加难受了,那种空虚感一直挥之不去。

但她还未来得及休息,母亲樊芝就打来了电话。

她现在有些害怕对方,按接听键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脸还在疼。

幸好昨天没留下太明显的印子。

“娆娆,我在明家公司楼下,你的部门在几层楼?”

明娆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连忙换衣服,抓过一旁的包包出门上车,将油门踩到底,要去明家公司。

“妈,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公司了?”

樊芝站在大厅,语气很淡,“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工作,你第一天上班,又是空降,部门内肯定很多人对你不满,你从小就是大小姐脾气,我怕你被欺负。”


江肆野将发丝往后扒,露出完整的眉眼,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漫不经心地撑着,莫名带了几分野性。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撇开视线。

“明大小姐,你太能闹腾,回去之后,换个人接待你吧。”

明娆自认不得理,但她受不了被人嫌弃,“你以为我想你接待,你这副全世界都欠你几百万的表情,也没人受得了你。”

他起身,笑意不达眼底,“太好了,我也看你不顺眼,相看两厌。”

如果江肆野的同学在这里,一定会很震惊,同窗三年,他从未跟人这样说过话。

他冷,却待人有礼。

有人想用钱包养他,他拒绝,迎来别人的冷嘲热讽也只是漠视。

跟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所以很多时候,他的沉闷挺让人窝火。

接下来两人各自撇开脑袋,仿佛多看对方一眼都会脏眼睛。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不跟人说话是不行的。

江肆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起身,“起来,回去。”

明娆的脚踝疼得不行,那个地方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怖。

以前她在明家要是受了伤,家庭医生半夜都得被叫过来,除了这一个月挨了几个巴掌外,她的人生几乎没有什么挫折。

她强撑着,额头上都是冷汗,可她就是不想跟江肆野这种人求助,宁愿自己痛死!

江肆野往前走了几步,抬头往上看,这里太陡峭,根本爬不上去,只能找其他的路。

他拿出手机,这手机本就便宜,现在摔得四分五裂,开机都不行。

他带明娆来的地方比较偏,虽然这里能看到最好的风景,但也意味着,他们若是在这里呼救,不会有人听到。

往前走了一个小时,还是没能在附近寻到上去的小路,而且他也没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他回头,看到明娆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坐下了,抱着腿,也不说话。

江肆野每次遇到她,都感觉憋闷。

他走回去,看到她的脚踝肿得更厉害,对她这样的大小姐来说,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可思议。

他在她的面前蹲下,轻声道:“上来。”

明娆闭着眼睛装死。

江肆野不是没脾气,起身直接往前走,“那你就留在这里喂狼吧。”

往前走了一百米,他又停下,大踏步的回来,强行拽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背上。

“你放开我!”

明娆还在乱动,视线往下,却看到他满是划痕的背,如同被人点了穴道。

江肆野露出来的一截脖子上,红疹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蔓延开。

他的额头都是冷汗,将她的腿抓着,防止她再乱动,“天黑之前要上去,别作了。”

明娆瞬间不动了,她有点儿困。

江肆野背着她又走了一个小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他们掉下来的地方是一片断崖连着,要上去就得绕很远。

走着走着,一颗脑袋突然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停下,扭头看到她的下巴垫着他的肩膀,睫毛很长,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清浅。

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连忙撇开头,闷头继续往前走。

可是要绕的路比想象中的远,而且山林的雾气开始汇聚,这是要下暴雨的征兆。

五月份雨水本就多,若是下了暴雨,那山路就更不好走了。

他急着去寻避雨的地方。

天空开始打雷,闪电像是要把黑下来的天空撕碎似的。

明娆被这个声音吓到了,深山里的雷声比在市区听到的清脆,她瞬间就醒了,看到周围都黑了下去,这也不是回家的路。


江肆野这辈子没这么生气过,就算当初被父母抛下,他都没这么生气。

只有明娆。

只有明娆能让他情绪激动得不像自己。

他气得指尖都在颤,还不能将人放下,所以更气。

上出租车的时候,他将人一把推开,拿出手机想搜酒店。

但明娆的鼻尖嗅了嗅,忍不住问,“什么车,什么味儿,好难闻,谁吐车上了吗?”

前排的司机听到这句羞辱,气得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大小姐,坐出租车还挑剔什么,你们给我下车,下车!我不接了!”

江肆野几乎是两眼一黑的程度。

明娆醉醺醺的拧眉,靠在旁边,她受不得别人这样刺激她,“给你两万块,去把车洗洗再出来接单。”

司机的骂声全都被堵喉咙里,有些不太确定,眼神都清澈了许多,“真的?”

“嗯哼。”

这两个字有些骄傲的味道,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包包。

说给就给,包里有钱,但是摸了一会儿,都没摸到包,倒是摸到了一条腿。

她眯着眼睛往上看,就看到了脸色完全黑下去的江肆野。

司机在前排问,“到底给不给?”

明娆一看见江肆野,就有些混乱,什么都忘了。

她沉默了。

司机就知道这人只是口嗨,狠狠拍了拍方向盘,“你们赶紧给我下车,愣着做什么?!赶紧!别耽误我接单!”

江肆野深吸一口气,那怒火犹如快要沸腾的火山,却又被强行压下去。

他一把拽过明娆的胳膊。

明娆被拽得有些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拉着她,重新站在马路边。

明娆摇摇晃晃,一只手捉住他的袖子,脑袋一点一点的,有些困了。

被折磨到现在,江肆野也没了脾气。

“我再打辆车,你把嘴闭上吧。”

明娆“嗯”了一声,接下来是真的没说话。

在新找的车上坐着时,他依旧低头找酒店。

明娆探了一个脑袋过来,“我不住五千以下的酒店。”

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要噌噌往上冒。

“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的话,自己打车回去。

她老实承认,“醉了,但我不住五千以下的酒店,你跟我开房,难道这点儿钱都舍不得。”

江肆野不说话了,这才确定,她是真的醉了。

可能她以前跟人开过房吧。

垂下睫毛,定了一家两千左右的。

这次的司机在前排“啧啧”了两声,忍不住劝江肆野。

“小伙子,我看你们都是学生吧?五千一晚的酒店,我们这些工作的人都住不起,现在的小女孩真是太物质了,狮子大开口,还是早点儿分了吧,不然毕了业,那就是三十万的彩礼了,那不是要了我们男人的命吗?”

明娆靠旁边,听到三十万彩礼,忍不住问,“彩礼是什么?”

司机冷哼一声,“是我们男人的命,你们这些女人随口一说,就得掏空我们两代人的口袋,真是敢想,我以后找女朋友,就得找个不图我钱的。”

“哥,你都开出租了,谁图你钱啊?”

第二次被赶下来的时候,江肆野是彻底彻底没脾气了。

他扶着明娆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明娆坐得端端正正的,除了眼底迷茫无辜外,实在让人看不出她醉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终究叹了口气,去旁边小卖部买了一瓶冰过的水。

回到椅子前,他直接把水放她脸颊上。

明娆往后躲,“好冰。”

但他不让她躲,他的指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

明娆的睫毛很长,小脸皱成一团,“冰。”


她下意识的就把江肆野的脖子抱住,声音有些发抖,“江肆野,咱们还能回去吗?”

江肆野的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滚,“这都怪谁?”

明娆看他还来劲儿了,“是,都怪我,你就把我放下来,自己走吧,反正我只会拖累你。”

江肆野背着她走了几个小时,她倒是在背上睡得舒舒服服,现在一睁眼就是说这种让人去死的话,简直不可理喻。

他作势就要把她放下去,这大小姐,谁爱伺候谁伺候吧。

明娆没想到他来真的,连忙死死攀住他的脖子。

“哎哎哎,我开玩笑的。江同学,江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丢下我,你要丢下我,我真会死这里,这样吧,你背我出去,我给你这个数。”

她竖了一根手指头,扬着下巴,眨了两下眼睛。

江肆野本就只是吓她,撇开脑袋,继续往前走。

明娆也不敢说其他的激怒他,只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脚步停下,语气不善,“放开。”

“哦。”

她把手收回来,看到他的后颈都有了红疹。

其实仔细想想,江肆野也蛮好的,对女人过敏,不喜欢她,却没在这个时候真的把她丢下去。

她心口一阵酸涩,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人蛮好的,就是眼光不好而已。

江肆野总算找到了一个山洞,背着她走进去。

山洞里太黑,明娆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有些害怕,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我们今晚回不去了么?”

“嗯。”

他将她放下,叮嘱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明娆的脚疼得不行,根本寸步难移。

她眼睁睁的看着江肆野离开,也不知道他是去哪里。

十分钟后,他还是没回来,但是天色已经彻底暗下去了,动物的叫声越来越清晰。

她以前也出国旅游,但是从未来过这种人迹罕至的山林。

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眼眶红红地喊了一声,“江肆野?”

声音回荡在洞里,甚至有回声,像是从深渊反馈过来的声音。

她的头皮发麻,连忙撑着一旁的石壁起身。

但她的手上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扭头看过去,发现是一条虫子。

她吓得甩开手,往旁边退了好几步,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

那条虫子从石壁上落下来,圆滚滚的身体翻了两下,又继续爬。

明娆最怕的两种动物,一种是没有腿的,一种是腿多的。

她吓得连忙走出洞口,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蹒跚往前,直接从这里瞬间摔出去,摔得胳膊都被划了一下。

她连忙又站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流,也不敢哭出声,谁知道这漆黑的环境里有什么。

外面的雷声还在继续,暴雨马上就要来了。

雨滴先是一颗一颗的下,不到一分钟,就是瓢泼大雨。

她站在原地,四周都很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坐在原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江肆野找过来的时候,气得咬牙,“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吗?”

明娆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无比亲切,却又忍不住怼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丢下我!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烦我了,真的要我死在这里!”

江肆野的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但是这点儿微弱的火很快就要被雨水浇灭。

她的眼神在这黑夜里格外的亮,亮得像是天上的星星,干净里满是惶恐。

他抿了一下唇,幸好这里距离山洞不远。

他将火把塞她手里,背过身,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该有多厌恶啊,才能把他这样的人逼得动手。

她不说话了。

“姐,你要是喜欢男学生,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

明娆有些累,何况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她闭上眼睛,“你去我那里吧。”

“哦,好。”

明笙有点儿不太自在。

等到了明娆住的地方,她去拿了医药箱出来,用棉签把他嘴角的血迹擦掉,然后消毒。

明笙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视线在周围转了转,“房子太小了,你怎么不买个更大的?”

明娆使劲儿在他伤口处摁了一下,“下次别这么冲动。”

“是他先动手的!我靠,你说起这个我就气,他江肆野是什么东西,也敢那么说你。”

明娆垂下睫毛,挤了一些药膏在手指间,凑近,在他的嘴角涂抹。

明笙往后躲,“你别靠我这么近。”

如果换成平时,她肯定跟他开玩笑,现在却没这个精力,把药膏往他手里一扔。

“那你自己涂。”

隔天早上,她顶着黑眼圈下楼的时候,明笙已经不在了,留了一张字迹很丑的纸条给她。

姐,我去学校了,你别伤心啊,我给安迪姐打了电话,你跟她去玩吧。

提起安迪,明娆就有些生气。

可是转念一想,跟安迪生气有什么用,事儿还不是自己惹出来的。

她洗漱了一番,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化了个妆才去医院看樊芝。

可是路过陈阮阮所在的病房时,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江肆野了。

他的碗里端着一碗粥,正在用勺子喂给陈阮阮。

陈阮阮的脸颊肿得不成样子,全是巴掌印,也不知道是被谁打成这样。

她一抬头,看到明娆,瞬间朝江肆野靠近了一些。

“肆野,我有点儿冷,你把衣服给我穿好不好?”

江肆野犹豫了几秒,把手中的碗放下,脱下身上的外套。

他起身给陈阮阮披上。

陈阮阮的视线看向明娆,得意的弯着嘴角。

明娆没有再看,去了樊芝的病房。

可是病房里干干净净的,她连忙抓住医生问,才知道今早樊芝就被人接走了。

她又赶紧打了樊芝的电话。

“妈,你去哪里了?”

“我在我朋友这里养伤,等养好了再回去。”

她那个所谓的朋友,肯定就是经常挑拨离间的人。

明娆有些受不了,可又不能说得太直接,“明家有那么多佣人可以照顾你,你要是不放心,我还能回去照顾你,你干嘛去别人家,还欠人情。”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别人,而且我不要你照顾,你好好去上班,我过几天还要去检查。娆娆,明笙要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别信,他没那么简单。”

明娆有些难过,先是怀疑爸爸,然后怀疑明笙,最后是不是要怀疑她这个女儿了。

樊芝谁都不相信,就相信那个总是挑拨离间的朋友。

挂断电话之后,她的眼底有些迷茫。

如果她直接去找樊芝的那个朋友,樊芝肯定会知道。

只有等樊芝回了明家,她才能去跟对方谈谈。

而且她也没有那个朋友的电话号码。

她深吸一口气,才两个月不到,原先和睦美好的家庭就崩开了一道口子。

她有些累了,走到医院楼下之后,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休息。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听到陈阮阮的声音传来。

“明娆。”

明娆回头,看到陈阮阮站在不远处,她穿着病号服,瘦得仿佛要被一阵风击垮。

她不喜欢陈阮阮,所以懒得跟她说话,起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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