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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结局

阿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

主角:楚逸尘楚云宴   更新:2025-05-13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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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尘楚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花开两朵,各表一方。大皇子一行人将楚逸尘“尸体”抛入河中后,心中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

一踏入宫门,大皇子便径直奔向皇后寝宫。见到皇后,他长舒一口气,脸上难掩得意:“母后,那楚逸尘已被儿臣等下了剧毒,挑断脚筋手筋砸碎他的肋骨还毁了他的容,看着他断气才扔进河里,绝无生机,这下可除去心头大患了!”

皇后原本还端坐着,听闻此言,瞬间激动得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全然不顾平日端庄仪态,失态地拍手叫嚷:“那个小杂种可算死了!这下,这天下迟早是我儿的囊中之物!” 说着,她又上前拉住大皇子的手,急切问道:“此事,可做得干净?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

大皇子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说道:“母后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去南耀父皇并不知道,我们只说去游玩。那楚逸尘就是个蠢的。明知我们去还将下人都打发走了,那个破败的府邸就他一人。再说老二老三都有参与,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有事谁也跑不了。”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意:“好,如此甚好。接下来,你可得抓紧筹备,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时机,早日登上那皇位!”

在大皇子向皇后邀功时,一个小太监悄悄退出了寝宫,神色慌张,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赶往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向皇上禀明了大皇子等人谋害楚逸尘一事。

皇上听闻,龙颜瞬间大变,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了起来,怒吼道:“他们怎么敢的?谁给他们的胆子杀害朕的孩儿!” 这一声怒吼,饱含着震惊、愤怒与痛心,整个御书房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怒吼过后,皇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坐在龙椅上,顷刻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无力地挥了挥手,对小太监说道:“你下去吧!” 小太监如获大赦,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御书房的门。

在空荡荡的御书房,皇上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扇通往秘室的暗门。他的背影孤独而又落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踏出无尽的悔恨。

打开秘室,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墙上挂着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含笑,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沈沐华。皇上缓缓走近,像是走近往昔那段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时光。

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上画像中女子的面庞,像是想要触摸到她真实的温度,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沐华,朕该死。”他的声音哽咽,满是自责与痛苦,“以前朕没能护你周全,如今连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是朕无能,是朕对不起你们。”

说到此处,皇上的情绪彻底崩溃,泣不成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声呜咽都饱含着对过往的追忆和如今的悔恨。“朕后悔了,这皇位又如何?没有你们,它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枷锁。朕真的不想要了,朕只要你和孩子,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画像,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沐华的回应。“沐华,你带我走吧。没有你,没有孩子,朕活在这世上,就如同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整个秘室回荡着皇上悲恸的哭声。

皇上在冰冷的地面上坐了许久,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他的衣襟。悲伤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汹涌的悲痛逐渐沉淀,化作心底一抹浓烈的恨意。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依旧紧紧锁在沐华的画像上,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寒星:“沐华,你一定要等我。这血海深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等我将那些凶手一一惩处,为你和尘儿讨回公道,就来陪你。”

深吸一口气,皇上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像是要将所有的脆弱与悲伤一并抹去。他整了整衣冠,挺直了脊梁,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密室。

重新回到龙椅之上,皇上的眼神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冷峻,只是那眼底深处藏着的寒意,却比以往更加彻骨。他伸手拿起案桌上的奏折,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栖吾山

暖阳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点点金光。简陋的木屋中,薛凌薇正专注地为楚逸尘擦拭身体。楚逸尘只觉尴尬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恨不能当下就晕过去,心底不住地想,还不如一直昏迷不醒呢!毕竟,这段日子里,他吃喝拉撒全由薛凌薇亲力亲为,这让他羞耻得恨不能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座皇宫来,窘迫得连话都不敢说。

薛凌薇抬眼,瞥见楚逸尘耳尖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整张脸更是红得像刚出锅的红焖大虾,不禁在心里默默吐槽:我一个女子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反倒害起羞来,真是矫情!吐槽归吐槽,但人设不能崩,强压着笑意,一本正经道:“公子,在医者眼里,并无男女之分,还望公子看开些。”

楚逸尘听了这话,顿时满头黑线,满心无奈:这能是看开不看开就能解决的问题吗?可又实在不知如何反驳,索性紧闭双唇,一声不吭,只盼着这尴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

薛凌薇一边轻轻替楚逸尘整理着衣物,一边有条不紊地说道:“我明日便着手为你接上筋脉,再配上特制的药浴。只要坚持泡上三年,你便能行动自如了。”

楚逸尘心中满是感激,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口中忙不迭道:“有劳姑娘如此费心,姑娘这般大恩大德,小生……”

薛凌薇赶忙抬手制止了他,佯装嗔怪道:“打住,你可别再说了。省点力气吧,明日可有你受的。那接筋脉的过程可不好受,你得提前攒足精神。”

薛凌薇暗自腹诽:“妈耶,看这架势,又要开始说以身相许那套了,这谁扛得住啊。每次他顶着张大花脸,深情款款说着那些动情的话,我实在是不忍心继续听下去。” 想着,她赶紧脚底抹油,匆忙说道:“公子好生休息,我去把明天用到的药材再整理一下。” 话一说完,便像只受惊的小鹿,快步走出了房间,徒留楚逸尘一脸错愕地呆在原地。

楚逸尘听着薛凌薇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满心困惑,忍不住喃喃自语:“这戏文里说的台词不好使啊!每次我真心实意表达感激,想着效仿戏文中那般以以身相许来报恩,怎么她就像躲瘟神似的跑开了。难道是我哪里说得不对?还是这戏文里的法子根本就不适合用在她身上?” 他无奈地摇摇头,满心郁闷,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凌薇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内心实则翻江倒海。原来眼前这人,竟是大名鼎鼎的西楚四皇子楚逸尘。早有听闻,在南耀城百姓口中,他貌若潘安,气质不凡,且心怀百姓,是难得一见的好皇子。

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一来,他这满身的伤似乎就说得通了。帝王之家,向来波谲云诡,亲情在权力的争夺中往往不堪一击。想必他也是在那残酷的宫廷斗争里,遭人算计,才落得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虽说面上依旧维持着淡定,可她看向楚逸尘的眼神,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有怜悯,也有对宫廷黑暗的无奈。

薛凌薇没有再开口,全身心投入到照看楚逸尘泡药浴这件事上。她眼睛紧紧盯着木桶里的水,只要水温稍有变化,便迅速做出反应。水凉了,就熟练地往灶膛里添把柴火;水热了,赶忙抽出燃烧的柴火,动作干净利落。

楚逸尘满心期待薛凌薇知晓自己身份后,会有更多反应,可她却依旧只是专注于药浴,那副波澜不惊的态度,让楚逸尘心里直抓狂。

楚逸尘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你就没别的话想说?”然而薛凌薇只是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又继续盯着水温,仿佛刚刚的对话从未发生。这让楚逸尘感到挫败,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个薛凌薇,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是四皇子楚逸尘又怎样?现在不也是被人害的起不了床,动弹不得?”正当楚逸尘以为她不会再吱声时,薛凌薇冷不丁冒出的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直直砸向他的心脏深处。

薛凌薇目光直直地落在楚逸尘身上,神色认真,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到了我这儿,哪怕你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等你有了足够能与我平等对话的实力,再来跟我提`我是西楚四皇子楚逸尘’。”

薛凌薇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给我记住了,唯有当你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能让旁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之时,才有资格亮出自己的底牌。这底牌,不单单是你身份的象征,更是你实力的鲜明招牌。倘若你自身实力不济,却贸然亮出身份,在敌人眼中,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如同微不足道的小虾米,只会遭人轻视。到那时,任谁都能肆意欺辱你,上来踩上一脚。以此来证明他们比你强!”

楚逸尘虽双目失明,却直直朝着薛凌薇所在的方向凝视过去。尽管眼前一片黑暗,可他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存在,震惊之情溢满双眼,难以掩饰。

楚逸尘沉默良久,紧攥着被角,心中五味杂陈。薛凌薇的说的话虽然话糙但是理不糙。他以前不就是个小丑吗?人人都知道他是四皇子,但又有谁尊重过自己,就连宫里的太监宫女见了他都不曾正眼看过他,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自己没有实力。即便是到了这偏僻的南耀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

“你说得对。”楚逸尘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却透着坚定,“我不会一直这样窝囊下去。”

薛凌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原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没想到这四皇子竟还有几分骨气。“既然明白,那就好好养伤,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她试了试水温,又往灶堂里边加了一根柴。

“等我。”楚逸尘轻声说,“等我有了实力,定不会让你失望。”薛凌薇的手顿了顿,继续用火钳子勾了勾灶堂里面的柴。

“这点柴烧完,这次的药浴就结束了,你先泡着吧,一会儿水凉了叫我。”说完径直离开了房间。

听着薛凌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楚逸尘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忍不住嘟囔道:“这薛凌薇可真够气人的!每次都是自顾自把话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管别人还有没有话要说。”

楚逸尘原本满心愤懑,可念头一转,满腔的恼火瞬间化作了无奈与喟叹。仔细想想,薛凌薇行事这般洒脱肆意,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甚至有些不顾及他人感受,归根究底,靠的不就是实打实的实力吗?她医术高明;单听她走路时沉稳有力、节奏均匀的脚步声,便能猜出她武功不低;更别提她还能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抱起来,那力气之大,也远超常人。如此厉害的人物,又怎会在意旁人的看法,行事自然有恃无恐、霸气十足。

楚逸尘满心烦躁,下意识就想薅两把头发,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手臂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动弹不得。这强烈的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让他愈发迫切地渴望变强。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唯有如此,才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与她并肩同行。

两刻钟转瞬即逝,楚逸尘明显感觉到水温逐渐变凉,于是扯着嗓子冲屋外喊道:“薛凌薇,水凉了!”

话声还在屋内回荡,薛凌薇就已经快步走进屋内,没好气地说道:“别喊了,跟要杀猪似的,难听死了。”说着,她俯下身,轻轻松松就将楚逸尘抱了起来,随后换用单手稳稳托住他,另一只手迅速拿起一旁的大毯子,将他的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住,而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把他抱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薛凌薇便将楚逸尘轻轻平放在床上,借助毯子的遮挡,她的动作利落而迅速,快速扒下他身上湿透的短裤,又从一旁拿起干净的裤子,准备帮他换上。整个过程中,她始终刻意避开视线,不去看楚逸尘的身体,可即便如此,在更换衣物时,她的手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一大坨,软软的,有点凉。

薛凌薇的手指微微一颤,但她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帮楚逸尘换好了衣服。之后,她又匆匆忙忙地帮他盖上被子,一把抓起地上湿哒哒的短裤和毯子,逃也似的快速走出了房间。

反观躺在床上的楚逸尘,此刻脸涨得通红,内心更是慌乱不已。她刚刚居然碰到了那里,可她怎么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自若?难道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楚逸尘满心疑惑,思绪纷乱如麻 。


“南诏人可真是善良又慷慨!”薛凌薇不禁赞叹。

老者笑着点头:“可不是嘛,从那以后,凡是泉水所到之处从此都没闹过旱灾,半年前栖吾山那边的西楚闹旱灾,咱南临不也没受多大影响不是?两国往来愈发密切,互帮互助。话又说回来,据说,当时的南临国国君为表感激,还特意送来许多珍贵的花卉种子,就种在这园子里,经过多年培育,才有了如今这片花海。”

薛凌薇听得入神,望着眼前随风摇曳的花朵,仿佛穿越时空,走进了南诏那悠久的历史长河,心中满是对南诏的无限遐想。

接下来的几天,薛凌薇又游览了南诏的几座古寺。寺庙中香烟袅袅,钟声悠扬,僧人们虔诚地诵经祈福。她静静地坐在一旁,感受着那份宁静与祥和,心灵也得到了一次洗礼。

几日后,薛凌薇怀着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南诏,踏上了前往南临国国都的旅途。

当她终于抵达南临国国都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叹不已。高大的城墙巍峨耸立,城门上方的匾额古朴而庄重。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她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稍作休息。

薛凌薇刚踏入客栈,机灵的小伙计就满脸笑意,快步迎了上来,热情问道:“客官,您是想打尖还是住店呀?”

薛凌薇轻抬眼眸,落落大方地回应:“给我安排一间上房,要安静些的。”

“好嘞!您跟我来。”小伙计应和着,迅速引着薛凌薇来到柜台前,手脚麻利地办理住店手续。

办妥入住事宜,小伙计侧身相请,态度恭敬:“客官,您请随我来。”说罢,便带着她往二楼走去,在走廊尽头停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接着询问:“客官,您看看这房间可还满意?”

薛凌薇扫视一圈,微微点头:“不错。先给我送一碗面条上来,再准备一桶热水。”

小伙计连忙应下:“好嘞,这就给您安排,您稍作歇息,马上就来!”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面条便送了上来。薛凌薇轻轻挑起一筷,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味道尚可,倒也不算难以下咽。于是,她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将整碗面条吃完。

小伙计似乎掐准了时间,就在薛凌薇搁下碗筷的那一刻,热水恰到好处地送了过来。小伙计满脸堆笑,恭敬说道:“姑娘,您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先告退了。”

薛凌薇闻言,从袖间取出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温声道:“有劳你了。”小伙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不迭地双手接过银子,笑得愈发灿烂:“姑娘太客气了,您有事儿,随时招呼!”

薛凌薇惬意地泡了个热水澡,刚穿戴整齐,便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姑娘,您这边好了吗?小的来帮您倒水。”小伙计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薛凌薇嘴角微微上扬,应道:“好了,进来吧。”说着,上前打开了门。只见小伙计进门后,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水盆,端起便走。薛凌薇见状,心中暗自点头,这小伙计倒是个知分寸、懂事的。

次日清晨,薛凌薇信步走出客栈,不多时便来到街边一处馄饨摊前。摊主是个憨厚朴实的中年汉子,正手脚麻利地煮着馄饨。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端到了她面前,薄皮包裹着鲜嫩的肉馅,翠绿的葱花和紫菜漂浮在金黄的汤面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薛凌薇轻舀一勺,馄饨入口,鲜香在舌尖散开,胃里暖暖。


薛凌薇轻轻哼了一声,心虚地说道:“说了,可我当时就觉得,那不过是你随口搪塞我的话罢了。”

楚逸尘听她这么说,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佯怒道:“你说你平时挺机灵一人,怎么连这点字面意思都理解不了,净瞎想。我是那种会哄骗你的人吗?”

薛凌薇赶忙伸手捂住额头,委屈巴巴地喊道:“轻点,疼呢。”

楚逸尘看着她那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疼啊?我对你说话,什么时候不是直来直去,从不藏着掖着。倒是你,非要拐弯抹角地去解读,也不嫌累得慌。”

他赶忙伸出手,轻柔地揉着她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眼神满是宠溺,轻声说道:“记住啦,以后可别再胡乱揣测我的心思。我对你,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没那些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回一定得记住了,听到没?”

薛凌薇脸颊微微泛红,小声说道:“嗯,知道了。”

楚逸尘故意把耳朵凑近,装作没听见:“大声点,我没听到。”

薛凌薇“噗嗤”一笑,随即凑近他耳边,扯着嗓子喊道:“知道了!”声音响亮得周围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

楚逸尘被她这副可爱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薛凌薇也跟着笑了起来。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唯有两颗心紧紧相依,有力且愉悦地跳动着。

吃完饭出来遛弯的甘遂看到这一幕觉得刺眼,他从未见过薛凌薇笑得如此开怀,那笑容就像春日暖阳,能驱散所有阴霾。以往在这,薛凌薇总是礼貌地微笑,客气又疏远,让甘遂一度以为她本就不爱笑,性格冷淡。可如今看到她这般灿烂的笑容,甘遂才明白,不是她不苟言笑,只是她的欢笑,只留给身旁的这个人。

甘遂心中泛起一阵酸涩,默默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他知道,他和薛凌薇就是两条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

遛弯回来,楚逸尘一脸哀怨地看着薛凌薇给自己铺床,可怜巴巴地开口:“我喜欢你的那个房间,我想睡那张床。”

薛凌薇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回了句:“行,那我睡这里,你睡那屋吧。”

楚逸尘一听急了,赶忙解释:“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薛凌薇一脸疑惑地抬头看向他,故意逗他:“字面意思啊,不然还能是怎样?你不是说你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的,难道今天拐弯了?”

楚逸尘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咬牙切齿的说:“那我去那屋睡了。”说着赌气似的走了。

哈哈哈

薛凌薇的笑声从后面传来,楚逸尘冲她挥了挥拳头。

楚逸尘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着被子里那股熟悉又淡淡的药香,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这半年多来,自从与薛凌薇分开,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始终无法安宁。此刻,在这熟悉的气息中,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很快便沉沉睡去,这是分别以来他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好似所有的思念与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栖息之所。

第二天清晨,薛凌薇悠悠转醒,朦胧间,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从厨房传来。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披上外衣,循声走去。

楚逸尘正在厨房忙碌,一会儿勺子“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一会儿铲子又“哐”地滑落,紧接着锅盖也不甘示弱地“咚咚”滚落。可他仿若未闻,神色自若,稳稳地站在灶台前。切菜时,刀起刀落,每一下都精准利落,他还时不时搅拌几下旁边锅里的粥,接接着将另一个灶里的柴点着,炒菜,混乱且有序。


薛凌薇在杂物房的角落里,翻找出父亲早年打造的大木桶。木桶上落满了灰尘,她轻轻吹去,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随后,她打来清水,仔仔细细地将木桶清洗了好几遍,直到桶壁光洁如新,这才准备用来给楚逸尘泡药浴。

她给楚逸尘缝了几条平角短裤,让他泡药浴时穿,“这是泡药浴时穿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可换裤子时,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楚逸尘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羞愧得面红耳赤。他难以想象,薛凌薇竟能如此淡定地要扒光他的衣服。而薛凌薇这边,也是万分纠结。闭着眼吧,怕看不见,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可要是睁眼,又实在怕看到不该看的,让场面更加难堪。

无奈之下,她心一横,一咬牙,快速地扒掉楚逸尘的衣服。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楚逸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薛凌薇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拿起短裤给他换上。然而,就在提起短裤的刹那,她的视线不小心扫到了不该看的部位,顿时感觉脸上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估计体温至少有四十度了。

楚逸尘满脸通红,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那个,我全身都被你看了也被你摸了,你要对我负责啊!这个,不以身相许是不行的了。一定要以身相许啊!”他声音还有些发颤,可眼神里却透着股执拗。

薛凌薇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脚,真想把他换下来的裤子狠狠甩到他脸上。但目光扫到楚逸尘身上的伤口,想到他还是个病号,硬生生把这股火压了下去。她咬着牙,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抱起楚逸尘,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把他放到木桶里坐下。

紧接着,她伸手去扒楚逸尘的上衣,这次动作比之前更快,像是在和谁赌气似的。扒完上衣,她迅速将准备好的煮过药材的水倒进桶里,没好气地说:“一会儿会很疼,你忍着啊,只有疼才能打通你的筋脉,我再去给你提桶水来。”

说完,她转身快步出去,又提了一桶药水进来,一股脑倒进桶里,直到水面没过楚逸尘的全身,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才停下动作。楚逸尘被药水一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吭声,只能暗自腹诽,这“以身相许”的计划,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薛凌薇守在木桶旁,不时伸手进去探探水温,见水温稍有下降,便赶紧点着准备好的柴火。这木桶放置在一口特制的大铁锅之中,就如同南方蒸米饭时,加热铁锅的水,桶里的水也会跟着热起来。薛凌薇一边忙活一边叮嘱:“水烫了说话啊,我好撤火。”

楚逸尘一听,顿时急了,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不是想蒸了我然后把我吃了?”那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薛凌薇忍不住撇撇嘴,没好气地回怼:“你以为你是唐僧啊,还吃了你,真敢想,你敢想我还不敢吃呢!”

楚逸尘满脸疑惑,追问道:“唐僧是谁,男的女的?”

“男的。”薛凌薇随口答道。

楚逸尘又不服气地问:“有我好看吗?”

薛凌薇故意逗他,一本正经地说:“比你好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妖精见了都想吃一口。”

楚逸尘顿时语塞,满脸写着无奈。

薛凌薇心里暗喜,心想:小样,不信我治不了你 。让你话多。

就在这时,陷入沉思中的楚逸尘忽然感觉屁股底下烫烫的,猛地叫起来:“烫了烫了,快撤火,我快熟了。”那夸张的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薛凌薇听到楚逸尘的惨叫,手忙脚乱地赶紧撤出柴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什么叫,大惊小怪。”

楚逸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感慨道:“我的天啊,谁能想到我也有坐在锅里任君品尝的一天。”

薛凌薇懒得理他,由着他在那儿自娱自乐。她自顾自地整理着一旁的杂物,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楚逸尘见薛凌薇不搭理自己,又开始没话找话:“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唐僧。”

薛凌薇实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依旧不接话茬。

楚逸尘却不依不饶,提高了音量:“我跟你说啊,我全身上下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要对我负责,不准始乱终弃,不准想别的男人!”

薛凌薇被他缠得没办法,停下手中动作,无奈地问道:“你让我怎么负责,你说说。”

楚逸尘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说道:“嫁给我呀!”

薛凌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嫁给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嫁,盲婚盲嫁啊?”说完,她双手抱胸,等着看楚逸尘怎么回答。

楚逸尘一脸诧异,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说道:“啊?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不问啊?”他满心期待着薛凌薇对自己的身份感兴趣,可这反应着实出乎他意料。

薛凌薇神色淡定,随意地耸耸肩,说道:“不想问,你想说就说了。”说完便转过头,继续整理手头的东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楚逸尘顿时语塞,满脸无奈,只能张着嘴愣在原地,发出一声无声的

“……”,

心中暗自琢磨,这姑娘怎么和别人都不一样,对自己的身份竟如此不放在心上,他那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

楚逸尘见薛凌薇如此淡然,心中愈发急切,想让她对自己的身份有所反应,于是一本正经地挺直身子,郑重说道:“你听清楚了,我叫楚逸尘,是西楚四皇子。”说罢,他竖着耳朵听着,期待听到她震惊的话。

薛凌薇只是轻轻“哦” 了一声,那平淡的语气,仿佛楚逸尘说的不过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平常事。

楚逸尘:……

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腹诽:“不对啊,她怎么这么淡定?” 以往旁人听闻他的身份,无不是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可薛凌薇却如此与众不同。

他实在憋不住,又问道:“那你叫什么?”

薛凌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薛凌薇。”依旧是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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