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嬴政嬴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逆子:我靠问罪全族封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醉月孟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他还留有后招?”此时,紫衣女子也只能如此推测了。她的眼神落在赢子云身上后,就再也未曾移开。在这混乱的战场里,他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加上他强壮的体魄和分明的轮廓,竟有一种独特的威严。此刻,不仅是紫衣女子感到惊讶,整个软玉乡的人都知道这位秦国九皇子曾被称作废物。但如今,在生死攸关之际,他竟然如此沉稳!或许他还有隐藏的实力未显露,又或者他已经吓得失了心智。再看那几个刺客,每一击都狠辣无比,直取要害。甚至有四人已突破了蒙毅的阻拦,直扑向赢子云。“完了,他必死无疑!”所有人都以为赢子云难逃一劫,就连楼中的歌姬也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不忍目睹这一幕血腥场景。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眼看刺客即将得手时,赢子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祖龙剑...
《大秦逆子:我靠问罪全族封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难道……他还留有后招?”
此时,紫衣女子也只能如此推测了。
她的眼神落在赢子云身上后,就再也未曾移开。在这混乱的战场里,他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加上他强壮的体魄和分明的轮廓,竟有一种独特的威严。
此刻,不仅是紫衣女子感到惊讶,整个软玉乡的人都知道这位秦国九皇子曾被称作废物。但如今,在生死攸关之际,他竟然如此沉稳!
或许他还有隐藏的实力未显露,又或者他已经吓得失了心智。
再看那几个刺客,每一击都狠辣无比,直取要害。甚至有四人已突破了蒙毅的阻拦,直扑向赢子云。
“完了,他必死无疑!”
所有人都以为赢子云难逃一劫,就连楼中的歌姬也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不忍目睹这一幕血腥场景。
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眼看刺客即将得手时,赢子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祖龙剑,轻松挥动。
“唰!”
一抹寒光闪过,剑锋划过几名刺客的脖颈,鲜血四溅。
刺客前冲的身体顿时僵住。
“叮当!”
他们的佩剑坠落尘埃。
“砰!砰!砰!”
随后,他们直挺挺地向前倒下。
战斗就此结束,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
“好精湛的武艺!”
站在三楼观望的紫衣女子不禁赞叹,双眼圆睁,嘴也微微张开。
老实说,如果是她遭遇这四位顶尖刺客围攻,即便全力以赴,也未必能脱身。
可刚才,她亲眼见到赢子云随手应对,便将刺客悉数击杀。
根据他对赢子云多年的了解,此人从前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如今怎会突然间变得这般难以捉摸?
除紫衣女子外,软玉乡中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那些女子,各自惊愕地捂住嘴巴。
她们疑惑了,他是真的废物还是真正的高手?
“不好!快撤退!”
见赢子云轻易斩杀四名刺客,另外两名缠斗蒙毅的刺客交换了个眼神,便打算逃离。
他们的情报全错了,赢子云绝非纨绔子弟,而是剑术登峰造极的绝世高手。
“哗哗哗!”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埋伏的甲士终于赶到。
赢子云饮尽杯中酒,提起祖龙剑,缓缓起身,悠闲地朝这边走来。
蒙毅一声怒吼:“想跑?先把命留下!”
随即,蒙毅挺剑向前直刺,趁对方稍一分神,剑贯穿其咽喉!
蒙毅转身,准备对付最后一名刺客。
但当他转头时,却发现那名刺客脖子上已架着一把祖龙剑。
动作太快,蒙毅都没反应过来!
“你们到底受谁指使,如实招来,或可留一条活路!”
赢子云用剑抵着刺客的脖子,冷漠地问道。
然而,这几个刺客似毫无惧意。
“行刺失败,我们愧对主人,绝不会背叛!”
“想从我们口中套话,妄想!”
狠话掷地后,那名刺客猛然咬碎嘴里的毒丸!
顿时毒气弥漫,刺客当场毙命!
蒙毅都怔住了:“就这样死了?”
说实话,真可惜,这么多刺客,到现在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根本无法继续追查!
赢子云也怒不可遏:“来吧,把软玉乡包围起来!”
“诸位在此等候,若有人胆敢违令,当场格杀无赦!”
上千名精锐甲士齐声应答:“诺!”随即迅速行动,将软玉乡围了个水泄不通。
蒙毅随即翻开手中的书卷,试图寻找线索。
“公子,这些人衣着打扮皆仿儒者,腰间令牌表明他们是稷下学宫之人。”
说到这里,蒙毅已然心中有数。
赢子云神色如常,却让蒙毅的一席话吓得马大少魂飞魄散,几乎瘫倒在地。
毕竟他也来自稷下学宫,今日之事又恰巧与他所邀约的赢子云撞在一起。
这样的巧合,谁能相信与他毫无关联?
心惊胆战的马大少一边抽泣,一边从地上跪行而来。
“公子,我真的无意加害于你!”
“虽同为儒家,但我并不受重视,更未见过这些刺客,请公子明察!”
特别是当他感受到赢子云冰冷目光时,整个人已如木雕泥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赢子云并未大发雷霆,而是转身回座,为自己斟上一杯酒,轻啜一口后冷冷开口。
“无需故弄玄虚,直接坦白他们的身份。”
此时的马大少满脸无辜,欲辩无言。
“公子,我真的不知情,真的不知情啊!”
蒙毅见状上前一步,厉声道:
“哼!即便刺客事先知道赢子云会来此处,也无法确定他会出现在哪个雅间!”
“更不可能事先准备好一切,还能靠近至此!”
回想方才发生的种种,蒙毅仍感后怕。
若非赢子云多年来隐藏实力,刚才骤然施展真功夫,恐怕早已命丧刺客之手!
蒙毅也没想到,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当朝九公子,还出动了六名顶级刺客!
仅凭这些刺客的身手以及最后的果决自尽,便可知培养他们花费了多少财力物力!
这显然表明对方已不惜代价要置赢子云于死地!
眼下最可疑的便是这个马家少爷!
定是这马大少仗着与赢子云的关系,将他引至事先设伏的雅间。
方便刺客下手!
这一系列布局环环相扣,堪称完美,唯独没料到赢子云竟身怀武艺,剑法超群。
导致行刺未能成功。
自那句问话后,赢子云便未再言语,只是眼神愈发冰冷,令人胆寒。
“九公子,我确实一无所知!”
“我愿以全族性命发誓,此事与我无关!”
在赢子云凌厉目光逼视下,马大少已被吓得失禁。
最终实在难以承受,放声痛哭。
二十载人生从未经历如此境况。
虽身为纨绔子弟,但他深知暗通刺客行刺皇子的后果——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见马大少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赢子云稍觉此事或许并非出自其手。
于是缓和了些许气势,再度询问:
“你此次邀约本公子至软玉乡,除你之外,还有何人知情?”
察觉到赢子云语气的缓和,马大少宛如抓住救命稻草,随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与鼻涕。
“回禀公子,除了我之外,确实再无旁人知晓此事。”
“不对,绝对不对!”
“那天我提前去预订雅间时,软玉乡里很多人都瞧见了,他们全都知道!”
赢子云默然不语,又追问了一句:“那么,究竟是谁指使你邀请我来的?”
此言一出,马大少顿时语塞,苦着脸道:“公子明鉴,我真的无人指使,只是一心想着与公子相会,闲话叙旧,如往常一般。”
见自己问了许久,竟毫无收获,赢子云心中怒火渐盛。
“既然如此,那便闭嘴!找不到幕后之人,你便是凶手!”
“待到马家满门伏法,你也难逃一死!”
此话出口,马大少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然而此刻,他脑中却飞速运转。
“我想起来了!是冯冲告诉我的!”
“他说软玉乡新来了一位从燕地而来的绝美女子,魅惑人心,天下男子无不倾慕。”
“于是我就想约公子一同前往看看,而且那天我预订雅间时,冯冲也在场。”
赢子云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事情逐渐明朗,只要追查下去,或许能揪出大人物!
“冯冲如今身在何处,我并不清楚,”马大少说道,“但他多半在赵府,因他是赵府之人。”
赢子云浑身气息骤然转冷,杀意四溢。
当今天下,称得上赵府的,唯有赵高一人!
提及这个名字时,赢子云恍然大悟了许多事。
据史载,赵高为助胡亥登基,不惜篡改始皇遗诏,逼死扶苏。
而今自己强势崛起,成了胡亥登基的最大障碍,必然是赵高的眼中钉,无论如何都会被铲除。
至于那些刺客身上的儒家服饰及稷下学宫令牌?
哼!小儿把戏罢了!
若儒家真欲对我下手,怎会愚蠢到不换装束,还带着令牌招摇?
所以,这次刺客之事与儒家无关,但赢子云确信,儒家谋反之心从未停歇。
眼下刺客皆着儒家衣饰,正好可用以震慑儒家。
“蒙毅何在!”
赢子云一声低喝,蒙毅立即拱手应道:“属下在!”
“召集甲士,本公子要血洗赵府!”
蒙毅精神一振:“诺!”
直至此时,蒙毅心中已有猜测。
主使者正是赵高!
所谓马大少,不过是赵高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而蒙毅早就对赵高恨之入骨,日思夜想,寝食难安。
如今机会终于到来!
况且赵高所犯下的罪行,竟是行刺当今天子之子!
加之赢子云深受嬴政信任,此事绝不能再被掩盖。
再者,赢子云持有祖龙剑,有先斩后奏之权,即便事后嬴政得知,也为时已晚!
随后,蒙毅一把拎起瘫倒在地的马大少,向软玉乡外走去。
日后若嬴政追究,此人便是唯一的活口。
同时,蒙毅迅速派人调集另一支军中甲士,直奔赵府。
说起攻打赵府,蒙毅比谁都急切。
就在蒙毅离去不久,紫衣女子缓步自楼上走下,姿态婀娜,风情万种。
“小店招待不周,扰了九公子雅兴,实在惭愧。”
“这些刺客竟敢行刺,真是胆大包天!”
紫衣女子的确称得上几分美貌,但赢子云对此无动于衷。瞥了眼紫衣女子以及跟在她身后的白发青年,他冷冷下令:
李斯无奈地瞥了一眼淳于越与王绾,摇头无言。
刚才群臣几乎都提议弹劾嬴子云,唯独李斯未发一言,始终保持沉默。
他并非不想废黜嬴子云,而是担忧弄巧成拙。万万没料到,事情发展竟被他料中了!
朝中大臣自作聪明之举,如今真是引火烧身,嬴子云即将亲自监朝,等着瞧吧!
此时太子府内,嬴子云睡眼惺忪,猛地打了个哈欠。
他只披了件单薄外衣,拖着沉重步伐来到大厅。
难得今日不用早朝,本以为能睡个好觉,却没想到巴清早在府外求见。
护卫已喊了大半个时辰,嬴子云实在忍不住才起身。
大厅里,嬴子云依然困意十足。
“我说,天还没亮呢,你怎么就来了!”
“我虽容貌俊美,体格强壮,巴夫人也不必这般着急吧。”
听闻此言,巴清的脸色微红。
“殿下,您别取笑我了。”
“妾身一直心静如水,从未有过其他想法,更别说着急了……”
实话实说,巴清比嬴子云年长数岁,在他的几句话下还不至于面红耳赤,主要是嬴子云刚醒,穿得极为简单。
说仅披了件外衣,确实是只披了外衣,连腰带都未系好……
结实的肌肉、魁梧的体型一览无余,巴清虽年长且冷静,终究是女子,难免脸颊发热。
在巴清眼中,嬴子云一直儒雅随和,多年纨绔形象,甚至显得柔弱,谁知竟有这般体魄!
嬴子云渐渐清醒,看到巴清羞红的脸庞,显然她早已心神动摇,哪里还有心如止水的模样。
于是嬴子云淡淡道:“巴夫人无需回避,看看我这太子,多坦荡!”
“好了,说说吧,这么早就来所为何事?”
见嬴子云终于回归正题,巴清忙说道:“殿下,是这样的。”
“前几天商议的宣纸,如今已经研制成功了!”
说着,巴清从袖中取出几张。
自从嬴子云告知制作方法后,她便立即命工匠赶制。
总算成功了!
因此即便深夜,巴清也顾不得许多,直奔府上禀报!
岂料刚见面就被嬴子云调侃一番。
而且他一向平静的心,刚才竟微微波动了一下!
那种令脸颊泛红的感觉,多年来未曾有过。
“这么早就来,就是为了这点小事?”
懒散接过宣纸,嬴子云有些无语。
“这可是宣纸啊,可替代竹简的新发明,能造就绝世富翁的东西,能算是小事?”
但随即想到,宣纸这种东西,嬴子云之前随手就拿出不少。
所以在嬴子云眼里,自然习以为常。
“请教太子殿下,宣纸定价是多少?一两黄金还是二两?”
既然来了,当然要商议更多事务,而定价是重中之重。
赢子云此刻掌握着定价大权,这可是独一无二的生意,他说多少价就是多少价。宣纸的价值也是由他说了算。
现在轮到赢子云拿定主意,毕竟造纸技术是他主导。
祖龙不死,则大秦不灭;祖龙一亡,则大秦必毁!
扶苏与胡亥各有优劣,难以成为明君,更无法稳固当前反秦力量。眼下,唯有嬴子云能入嬴政法眼,他对嬴子云寄予厚望。
正当嬴政深思之际,嬴子云踏入议事大殿。每过一位大臣身旁,官员们皆俯身低首,不敢仰视。
“云儿,朕知你近来辛劳,需休养,但朝中有些事务棘手,还得你来处置。”
“散朝后即回府休憩。”
嬴政望着嬴子云,略感愧疚。昨日刚准其免早朝,今日却变卦。
平民尚守信诺,嬴政身为一国之君,更应言行如一。然而事态紧迫,群臣先前言论实在棘手。
若由嬴子云主持早朝,以其雷霆手段震慑百官,既能检验实力,亦助其树立威望。
“多谢父皇!”嬴子云稍作礼敬,立于高台前,环顾众臣。
在嬴子云注视下,大臣们再无嚣张气焰,个个低头缩颈,几乎隐匿身形。
嬴政特意提醒:“诸位爱卿,朕忘了方才所言,且由太子重述一遍。”
此话一出,百官顿时慌乱不堪。那些私下议论嬴子云的话,现下该如何启齿?
违抗圣命绝不可行,可如实复述后果同样可怕,百官陷入两难境地。
懊悔不已!早知嬴子云到场,又何须多言。
此刻重复那些话,无异于自寻死路。
丞相李斯冷眼旁观,嘴角微扬,双手负背,泰然自若,看百官尴尬万分。
终日无事生非,偏要在帝王面前挑刺,那可是皇上的骨肉!
这群老朽究竟以何自居,竟妄图超越嬴子云在嬴政心中的地位?
如今心愿达成,嬴子云已至,恐惧袭来!
百官支支吾吾,良久无人敢开口。
“陛下,让老臣代为陈情!”御史大夫冯去疾深知僵局需打破,遂主动请缨。
毕竟当初贬损嬴子云时,他便是首发之人。于情于理,他都应先行表态。
至于后续如何,唯愿嬴子云息怒。
一旦嬴子云动杀心,冯去疾全家性命恐难保全。
“自太子颁布新政以来,我秦国库数日内骤增千万金!”
“另有诸多珍稀之物暂难估价,合计已是惊世骇俗的天文数字!”
“此新政堪称划时代之举,令我秦富强,根基稳固!”
思索片刻,冯去疾脱口而出。
什么?这狡猾的老狐狸!
嬴子云不在时,他可没这样说。龙椅上的嬴政为之震惊!
朝堂并非儿戏,众人皆年过四十、五十,怎可不顾颜面至此!
冯去疾的变脸速度如此之快,简直让人叹服!
嬴政还在震惊之际,冯去疾再度开口:
因此,一切反秦势力,必当灭族。若有一人存活,便是嬴子云的过错!
“太子殿下,雪舞明白死罪难逃!”
“恳请殿下仅杀我一人,放过软玉乡的其他姐妹!”
眼见嬴子云已对整个墨家定下死罪,身为墨家弟子的雪舞主动认罪。否则,她忧虑会牵连整个软玉乡。
毕竟,秦太子杀人向来不留情面,必斩首又抄家。一旦嬴子云震怒,软玉乡将毁于一旦,无人幸免!
意识到局势危急,紫女急忙辩解:“太子殿下,雪舞虽曾隶属墨家,但近日已随软玉乡归顺殿下!”
“她已与墨家彻底决裂,请殿下网开一面!”
紫女忧心忡忡,墨家如此挑衅,嬴子云定会将其赶尽杀绝……
一旦雪舞被归入墨家,必死无疑。再加上她与软玉乡的关系,嬴子云的怒火必将殃及整个软玉乡。
正当二人忐忑之际,嬴子云开口了:
“不杀她也无妨。”
“让她日后追随本宫,日日相伴,以功赎罪即可。”
实际上,嬴子云原本就没打算杀雪舞,加之紫女苦苦哀求,这才有了这一决定。
“多谢太子!”
听到这话,紫女顿时欢喜不已,随即拉了拉雪舞的衣袖:“还不快谢过太子恩典!”
一心求死的雪舞忽然得以重生,虽有些迷茫,却没留意嬴子云所言的日日相伴究竟意味着什么。
“雪舞叩谢太子恩德!”
与此同时,江东之地。
一座宽敞的大宅内,张良面对众人,朗声念出了手中的密信内容。“昨日,稷下学宫传来密报,皇帝已立九殿下为储君,正式登基为太子!”
“这位太子的残暴程度远超皇帝本人,咸阳城已陷入血海深渊!”
“仅仅数日之间,咸阳及其周边各县已有上万名无辜者惨遭屠戮,家财被悉数充公,完全是赤裸裸的掠夺!”
“在这份名单里,不乏我们儒家的弟子!”
厅下,项梁瞪大双眼,焦急地追问:“还有其他情报吗?信中还提到什么?”
张良将密信递给在场诸人传阅,并补充道:“信中提及,新太子即将颁布的新政将在短期内席卷整个大秦!”
“我们的大量良田将会被朝廷强行征用,再分配给贫苦百姓!”
众人听后怒不可遏,纷纷起身抗议。
“哼!这个新政简直是针对我们!”
“原计划是推迟行动,看来现在必须加快步伐了!”
“没错,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等着朝廷来征收田产、苛捐杂税吗?”
“立刻行动,在朝廷反应过来之前抢占江东!”
“对!大秦虽仍强大,但我们已与匈奴和东胡达成协议!”
“他们两国负责牵制边境秦军,而南方的百越久攻不下,也能分散秦国的力量!”
“如今咸阳空虚,可用兵力有限,正是此刻发难的最佳时机!”
“说得对,速回召集众人!”
当众人读完密信后,立即主张提前举事。张良满意于当前氛围,却轻轻摆手示意。
“诸位,时至今日,起兵已是必然之举,但我们需找到合理的借口,不可违背天命!”
魁梧如山的项羽大声喝道:“天命!暴秦无道,祸国殃民,我辈此举正是奉天行事!”
对此,张良摇了摇头。
“不,我们这是为民而战,与天命无关。”
“关于天命,我有一妙策,既能合乎天命,又能彻底摧毁大秦,瓦解其根基!”
张良话音刚落,众人顿时精神抖擞,目光炽热地聚焦过来,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
“到底有何良策,先生请讲!”
张良神情严肃:“我们可以寻一块巨石,刻上‘太子立,大秦亡’六个字!”
嬴政听完后,不禁点头称许:“若此子所言之法得以施行,税收将远超想象!别说一个国库,就是十个国库也装不满。”
然而,要让新政落地并非易事,连他自己对此都没有十足信心,更别提赢子云了。
“陛下,颁布新政后,众臣虽表面不服,却无人明确反对。”九殿下随即宣布散朝。
就在此时,黑冰台传来消息:根据九殿下的指令,章邯与王贲已率大军入咸阳,并包围了部分大臣的府邸。“对新政不满的大臣们,如今已被甲士严密监控,九殿下警告,如两个月内新政执行不力,全家将被处死。”
正在踱步沉思的嬴政闻言微微一怔,既好气又好笑:“这也是一条路,成大事者需有非常手段!这小子做事够果断!”
此时,御书房外传来尖锐的声音,是太监通报:“启奏陛下,百官正往御书房赶来,欲面圣!”
嬴政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果然来了,速度倒是快。”
他知道,这些大臣是来告状赢子云的。将大臣们的府邸团团围住并扬言满门抄斩,难怪他们会急躁。
嬴政对门外的太监说道:“准了。”太监飞速离去传话,嬴政转向影卫:“退下吧,若有新状况,速报于朕。”
“遵命!”影卫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没多久,小太监领着百官赶到。大臣们涌入原本宽敞的御书房,顿时显得局促不堪。
“陛下,朝廷乱象频出,请陛下主持公道!”
“陛下,恳请您主持正义!”
众臣扑倒在地,哭喊不已。嬴政早已料到原委,忍俊不禁:“起来说话,何须这般失礼?”
要知道,在秦朝制度中,并无跪拜之礼。只有面临绝境或重大冤屈时才会如此。
看来,他这个儿子着实给大臣们添了不少麻烦。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章邯、王贲擅调重兵入咸阳,围困我等府邸!在未获陛下许可的情况下擅自调动兵力,分明是要……谋反!”
“恳请圣上发令,将此二人拘押,以保我大秦安稳!”
……
“是啊圣上,他们不但率军重重包围府邸,还扬言要满门抄斩!”
“家父年迈,突遭惊吓,当场晕厥,呜呜呜……”
“圣上,他们这般粗暴蛮横,滥用刑罚,若不严惩,实在难以服众啊!”
……
“是啊圣上,我等蒙冤,心中委屈!”
“恳请圣上主持正义,为我等洗清冤屈,匡扶朝纲!”
御书房内,诸多大臣纷纷诉苦告状,声音嘈杂。
始皇帝起初还想逐个回应,却发现根本无法插话。
大臣们情绪高涨,已经失控。
嬴政慵懒地坐在椅上,双手支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表演。
“陛……圣上……”
大臣们哭诉许久,见嬴政毫无反应,便自觉停止。
甚至有个臣子低声呼唤,还以为嬴政睡着了。
的确,听了这些议论,嬴政不由自主地犯困。
“咳咳……”
“你们,都说完了吗?”
看着嬴政昏昏欲睡的模样,现任少府司马川只能苦笑开口。
他们这大半天哭喊喊得,演得都入戏了,没想到嬴政竟然睡着了?
“回圣上,说完了。”
听到此话,嬴政努力眨眨眼,试图显得更清醒些。
“咳咳,说完了就好,说完了就好。”
“依朕之见,章邯、王贲对大秦的忠诚毋庸置疑,绝不可能有**之举!”
嬴政只说了这一句,就有大臣按捺不住。
“圣上所言甚是,两位将军确忠于大秦,但今日之举显然是受了九公子指使!”
“不仅如此,九公子还警告我们,时限一过,新法令若未推行,必满门抄斩!”
“新法令推行之难,显而易见,分明是要逼迫豪绅贵族走投无路,斩草除根!”
“其中艰难,别说两个月,放宽至四个月,也绝难完成!”
“所以,恳请圣上主持公道,制止九公子继续胡来,放过我们吧!”
“是啊圣上,这样毫无理由地逼迫下去,我们为求生存,只能辞官!”
辞官二字一出,其余大臣纷纷附和,御书房再度喧哗。
单个大臣辞官影响不大,但全体臣子辞官,则足以左右局势!
说得体面点,他们今日前来,名义上是请嬴政主持大局,实则是逼宫!
不知是谁想出的主意,逼宫不逼别人,偏偏逼嬴政……
“朕还以为如何,既然这是九皇子的决定,那便无妨。”
“祖龙剑在他手中,先斩后奏,生杀予夺的大权归他!”
“新法令相关事宜,全由他定夺,调集兵马也是他的权力!”
令人意外的是,在短暂沉默后,嬴政直接强硬回击,三言两语便剥去了他们强加给云安的罪名。
挤在御书房的官员们顿时目瞪口呆。
事情发展超出预期,毫无准备。
本以为嬴政即便偏袒,也会敷衍几句,至少安慰他们一下。
可如今,嬴政对他们不理不睬。
事已至此,没人能轻易退缩,毕竟面子挂不住。司马川硬着头皮跪地道:“陛下,既然这样,那就准我告老还乡吧。”
周围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跪下,齐声附和。此刻,司马川就是他们的领头羊,辞官的话已出口,若不跟进,脸面无存。
“臣亦恳请归乡,请陛下恩准!”
“陛下,臣也愿辞官!”
“算我一个,辞官归隐!”
一时间,众臣齐声恳求。嬴政听后怒不可遏。
“你们要辞官就去找赢子云,他同意你们才能辞,他若不准,即便死,也得死在咸阳!”看到大臣们竟敢逼宫,嬴政岂会轻饶?
然而,身为帝王,他明白不可一味强硬,需顾全大局。统一六国后,他常委屈求全以稳固江山。
百官若全辞官,朝中将无人可用。这些官员虽有时让人厌烦,但能力毋庸置疑。一旦空缺,朝廷运转停滞,天下恐生变乱。
嬴政虽对老臣心存杀意,却只能暂且忍耐。见嬴政将辞官之事推给赢子云,大臣们松了一口气。他们本就勉强,如今嬴政未答应,反而更好。
交给赢子云,他怎会让辞官成行?一番闹腾,既显骨气,又保职位,他们占尽便宜。此时离开已无意义,文武群臣散去。
众人刚走,御书房里多出一人,忧虑道:“陛下,有这些臣子在,九公子的新法恐难以推行。”嬴政坚定回应:“用云儿,我绝不会干预。有我在,大秦不倒,其余交给他,任其行事。”
“两个月而已,这点时间我等得起!”说完,嬴政低头翻阅竹简。他认出了来人,完全信任。
那人却再次开口:“百官无人支持,新法要对权贵征税,难如登天。若真成,九公子必留名青史,与陛下同享盛誉。”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真成功,帝位必是他!”
此时,那些刚出御书房的文武群臣正愁眉苦脸。“唉,陛下把我们推向九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大家焦躁不已。
赵高环顾四周,见无人,冷笑道:“怎么办?没什么怎么办,按原计划行事!”稍作停顿,赵高对众人说道。
此刻,局势紧迫,众人只剩两条路可选:一是遵从嬴子云的安排,全力推广新政,虽苦不堪言,最终功劳却尽归他;二是按原计划行事,在明面顺从的同时,于暗处使绊,待下次早朝时百般刁难,若新政失败,便是他们的胜利。
想到此处,众人渐觉理清思绪,胆气也渐生。“赵大人所言甚是,这小子年纪轻轻,有何资本与我辈抗衡?”有人附和道,“只需熬过两个月,新政成效不佳,陛下定会对嬴子云失望,那时由扶苏或胡亥继任,我们将暗中献金,抢其功劳。”此计一出,众人纷纷称妙,认为如此一来,陛下必偏爱扶苏与胡亥,而嬴子云则会被弃如敝屣。
朝中诸人虽无良策,却总不乏损招,不久便达成一致,决心联手扳倒嬴子云。
一个多时辰后,胡亥急匆匆赶至府门迎接赵高。未入内室,便迫不及待询问:“老师,今日早朝之事,我该当如何应对?”赵高见胡亥慌乱失措,面色凝重,语气亦带寒意:“区区小事便乱了阵脚,将来如何承袭大统?况且胜负尚未可知,谁能笑到最后犹未定论。”听罢,胡亥稍安。
“老师,莫非已有对策?”胡亥目光闪烁,似寻到了一丝希望。然而赵高并未直答,而是反问:“嬴子云年少轻狂,此次率重兵围困官员府邸,已惹众怒。试问,若他骤然身故,陛下追究起来,谁最嫌疑重大?”胡亥稍愣:“自然是被他派兵围困的那些大臣。”赵高眼神阴沉,直视胡亥:“若他命丧黄泉,皇位归属便存悬念。他这般兴师动众、肆意妄为,即便身亡,陛下也难迁怒于我们。况且,有些闲散之人,该让他们有所作为。”
胡亥完全领会赵高的意图。为了夺取皇位,赵高暗中培植了不少力量。他试探性地问:“老师,您真要启用这些人?”胡亥深知其中风险,稍显担忧,“一旦有任何闪失,我们自身难保。”胡亥虽知赵高有所倚仗,但并不详知其具体实力,仅知赵高手下确有一秘密组织,以刺探情报为主,偶尔也会行刺。平日里,赵高不会轻易动用这些人手,除非必要。
胡亥满心忧虑地看着赵高,后者叹息一声。
“无须担心,这些死士首要之务便是隐藏身份!”
“每回行动前,都含着毒药,一旦泄露行踪,即刻咬碎毒丸自尽!”
“非但不会牵连我们,即便刺杀失败,对我们也有好处!”
胡亥听得愈发迷茫。
赵高深知他的学生资质有限,于是再次阐明:
“行刺前,他们改头换面,装扮成儒家弟子的模样!”
“即便失败,朝廷追查起来,罪责只会落在儒家头上,与我们无干!”
“而且陛下早已对儒家不满,若我们再煽风点火,扶持扶苏的几位儒臣定会被牵连!”
“如此一来,不仅可压制赢子云,还能打压扶苏,皇位岂不唾手可得!”
此时,赵高与胡亥已进入室内,关门落座后,赵高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胡亥仍沉醉于想象中,他幻想成功铲除赢子云与兄长,登上王位的情景。
“师父此计,妙不可言,实乃万全之策!”
“若事态发展顺利,干脆除掉赢子云及那位不成才的大哥,岂不更好!”
赵高嘴角微扬,眼神依旧透着寒意。
“有些事急不得,一切都在为师掌控之中,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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