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鱼向景澄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江若鱼向景澄》,由网络作家“星星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养。你家里人呢?怎么让你一个孕妇来住院?”江若鱼垂着眸子,没有答话。在这偌大的京市,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吊完一天的瓶子,江若鱼拿着处方单走出病房,准备去缴费。迎面撞上一个女人,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感觉腹部隐隐作痛。“江若鱼……你怀孕了?”阮惜惜拿着落在地上的处方单,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这是谁的孩子?”她急切地抓住江若鱼的手,语气中有几分慌乱。在江若鱼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她故意拔高了音调。“你这才来京市多长时间就怀孕了?你不会准备揣着别人的野种说是向景澄的孩子吧?阿澄可和我说过,回京市之后没有碰过你。你这女人也太不检点了,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突如其来的脏水让江若鱼脸色涨红,她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用尽...
《梨花雨凉叹今朝江若鱼向景澄》精彩片段
静养。你家里人呢?怎么让你一个孕妇来住院?”
江若鱼垂着眸子,没有答话。
在这偌大的京市,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吊完一天的瓶子,江若鱼拿着处方单走出病房,准备去缴费。
迎面撞上一个女人,她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江若鱼……你怀孕了?”阮惜惜拿着落在地上的处方单,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这是谁的孩子?”她急切地抓住江若鱼的手,语气中有几分慌乱。
在江若鱼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她故意拔高了音调。
“你这才来京市多长时间就怀孕了?你不会准备揣着别人的野种说是向景澄的孩子吧?阿澄可和我说过,回京市之后没有碰过你。你这女人也太不检点了,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突如其来的脏水让江若鱼脸色涨红,她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阮惜惜一巴掌。
“你才是野种!”
话音刚落,她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上,迎面而来的三个巴掌打得她偏了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江若鱼,你凭什么打惜惜!”
“我看惜惜说的没错,你不仅不知检点,还心如蛇蝎!”
“一想到曾经和你这样的女人生活过三年,我就感觉恶心!”
向景澄的暴怒声在耳边不断回响着,江若鱼转过头来,半边脸高高肿起,眼泪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这就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爱到最后,连仅剩的甜蜜回忆都被称作恶心,她真的感觉筋疲力尽了……
住院三天之后,江若鱼独自回到家中。
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她才意识到,屋里有些过分安静了。
“嘟嘟,嘟嘟你在哪儿?”
嘟嘟是她在渔村时和向景澄一起养的小狗,最擅长在海边捉鱼。
曾经无数次食物短缺的时候,都是嘟嘟去捉鱼回来给他们俩吃,算是他们俩的救命恩人。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嘟嘟的身影,江若鱼下意识感觉有些心慌。
她去物业中心查了监控,想看看嘟嘟是不是偷跑出去了,却在监控之中看到向景澄将嘟嘟带走了。
心中浮现起不详的预感,她立即打车去
知道是第几次做同一个梦了。
梦里,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漫步在海边,旁若无人,两两相依。
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只听到她叫自己小舟。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江若鱼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每次见到她,身体和大脑都不由自主地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若不是他反复找父母和惜惜求证过,怕是真的会相信她的那些“她救了自己,他们曾经很相爱”的鬼话。
下楼抽了一根烟,向景澄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中,他竟到了江若鱼住的公寓楼下。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准备离开之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出现在楼下。
她将纸箱扔进垃圾桶中,转身上了楼。
向景澄出于好奇凑了上去,竟然在垃圾桶中看到了两人的合照,还有曾经被江若鱼摆放在公寓之中的,所谓的两人的定情信物。
江若鱼不是曾经最宝贝这些东西了吗?怎么舍得扔掉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向景澄敲开了江若鱼的房门。
她捂着肚子,微微弓着身,脸色看起来很差。
他将合照扔到她脚下,冷声问道:“江若鱼,大半夜的,你又在发什么疯?”
“你不是希望我离开吗?如你所愿,我正在收拾东西,清理不要的垃圾。”
“垃圾”两个字微微刺痛了向景澄,他越过江若鱼往里看,发现屋里确实是空了下来。
他愣了一瞬,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笑容。
“哟,你竟然想通了?不容易,早这样该多好。一路顺风,我就不送你了。”
丢下这句话,他利落地转身离开。
走了没几句,听到“咚”的一声,他转过身去,看到江若鱼晕倒在地上。
“呵,前脚说要离开,后脚就晕倒,你这套欲擒故纵玩得还真是溜。”
“是不是明天你又要告诉我,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要在京市再修养一段时间?”
向景澄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他犹豫一瞬,还是拨打了120。
江若鱼从医院里醒来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护士上前来给她换了吊瓶,“你的胎像不太稳,有先兆流产的迹象,要注意
了嫌恶与鄙夷。
正此时,他的电话响起,听筒里传来阮惜惜虚弱的声音。
“阿澄,我,我刚在来找你的路上出了车祸,我出了好多血,你救救我。”
向景澄的神情立即变得紧张起来,他没再看病床上的江若鱼一眼,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调集全城的血库,为救惜惜做好准备!”
身后传来医生的惊呼:“哎,这位孕妇大出血,她需要输血,否则可能一尸两命的!”
向景澄置若罔闻,大踏步离开了医院……
江若鱼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原本有明显凸起的小腹此刻已经平坦无比。
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身上更是一点力气没有,想哭都哭不出来。
病房外传来护士的议论声:“哎,八号床那个还能不能醒过来啊?”
“难说,毕竟流产大出血,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能不能醒来就看命了。”
“唉,要不是向总当时调集全城血库,只为了救他车祸轻伤的未婚妻,咱也不至于迟了两个小时才给八号床输上血。”
“那有什么办法,同人不同命罢了,谁让人家是向总的一生挚爱呢?”
一句接一句,让好不容易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的江若鱼再次瘫倒在床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原来,在她命悬一线的关头,向景澄仍然选择将所有的血都给受了轻伤的阮惜惜,对她的死活置之不理。
在邮轮上听到向景澄遭遇的一切,她心里升起过片刻的希望。
她想着,如果将真相告诉他,或许他们之间还能回到从前。
可到了这一刻,江若鱼的心已经狠狠地坠入深渊,麻木得没有任何痛感了。
他们之间隔着嘟嘟的命、隔着孩子的命,隔着自己丢了大半的命。
无论苦衷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他们都不可能回得去了。
江若鱼平静地拔掉手上的吊针,撑起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了医院。
她坐上回渔村的大巴车,将手机扔出窗外,而后坚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这个令她伤心欲绝的城市一眼。
向景澄,无论未来你会否知道真相,我都不会后悔此刻的选择。
我
“小鱼,你确定要打掉这个孩子吗?”京市医院的妇产科里,医生闺蜜抓着江若鱼的手发问。
沉默片刻后,江若鱼艰难地点头。
“可是,你以前为了给向景澄治病,做了三年的海女,早已伤了身体底子。你如果打掉这个孩子,可能以后都再难有孕了。”
江若鱼垂下眼眸,有些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孩子的爸爸马上就要另娶她人了,我也想回到我的小渔村开始新的生活,这个孩子,实在不适合留了。”
知道江若鱼的艰难处境,闺蜜叹了一口气,没再劝阻她。
“我替你预约了半个月之后的流产手术,到时候我陪着你。”
江若鱼点头应下,和闺蜜告别后,独自走出了病房。
妇产科里人来人往,多是准爸爸搀扶着准妈妈,脸上都挂着对于新生命的期待。
看到那些甜蜜温馨的笑容,江若鱼捏着预约单的手逐渐发紧,心中也一阵恍惚。
和向景澄在一起三年,他们也曾经有过这样满眼都是对方的时刻,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三年前,江若鱼在海边捡到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将他带回家,悉心照顾。
男人恢复了健康,却不记得过去的事情。
江若鱼给他取名小舟。
他们生活在小渔村里,一起打鱼一起出海,在朝夕相处中萌发出爱意。
小舟因为受伤留下了头疾,江若鱼为了赚钱给他治病,下海做了海女。
每次她筋疲力竭地从海里上来时,都能看到小舟端着她最爱吃的饭菜在海边等她。
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贫,却很幸福。
就在江若鱼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一伙人找上门来。
他们说小舟是京市顶级豪门的继承人,他的本命叫向景澄。
他们要带小舟回京城,回到他原本的生活环境之中。
江若鱼感到有些惶恐,小舟却安慰她,无论他是谁,什么身份,他对她的爱都不会变。
江若鱼相信他,跟着他从贫瘠的小渔村来到繁华的京市。
她以为等待着她的是衣食无忧、夫妻和谐的幸福生活。
却没想到,才回来不到三个月,小舟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每日西装革履地出席各种重要场合,越来越
向景澄“嗯”了一声,彻底睡了过去,因而没有看到从屏风后走出的女人。
“睡了?”阮惜惜压低了声音。
“嗯。”
“他说的记忆紊乱是什么情况?”
“他和江若鱼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有些记忆不能完全篡改也是正常,没事的,多催眠几次就好了。”
“你可给点力,务必得让他相信以前的车祸是江若鱼制造的,只有把锅都甩到那个女人身上,我们才能安然无恙。”
向景澄醒来之后,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阮惜惜。
他亲昵地拉过她的手:“惜惜,你来了,是不是等了很久?”
阮惜惜温柔地摇头:“不要紧,等你多久我都是愿意的。”
向景澄感动地将人拉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阿澄,你昨天说去找江若鱼谈一谈,让她主动离开京市,她答应了吗?”
提起江若鱼,向景澄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他不想告诉阮惜惜昨晚发生的事,于是含糊道:“那个女人太贪心了,不过惜惜你放心,我一定在婚礼之前将她赶走,不让她碍你的眼。”
说话间,向景澄已经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半小时后,江若鱼被人带到了洲际酒店。
她一身朴素的衬衣站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门口,显得格格不入。
一身黑色西装的向景澄揽着美丽动人的阮惜惜从走廊尽头走来,路过她时,连一个正眼也没分给她,只冷冷丢下一句:“滚进来。”
江若鱼绞着手指进了包厢,手足无措地站在向景澄身后。
“去,给各位老总倒酒。”他颐指气使地指挥她。
江若鱼不明白他想干啥,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向景澄掏出一摞钱,十分嫌恶地塞到她的胸口,“一杯酒十万,可以倒了吧?”
难堪的感觉涌上来,江若鱼双手有些发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跑出这个包厢,可理智告诉她,她需要这些钱。
过去三年里,她的身体已经过度透支了。
她需要钱做流产手术,也需要钱养活自己。
她咬着牙将钱装进兜里,拿起酒杯给桌上的人倒酒。
从倒一杯酒十万,到喝一杯酒一百万,江若鱼没有拒绝的机会,被人按着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烈
像顶级的豪门公子哥。
他看向她的眼神,从热情,变成冷漠,再到厌烦。
三天前,江若鱼发现自己怀孕了,正当她兴致冲冲准备告诉他时,却在新闻上看到向景澄即将迎娶青梅阮惜惜的消息。
瓢泼大雨之中,她在向景澄的公司楼底下站了五个小时,想问问他自己到底算什么?
却只看到他揽着阮惜惜的腰从公司走出来。
路过浑身湿透的她时,他嫌恶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江若鱼,我会给你五百万,滚回你的小渔村吧。”
那一刻,江若鱼的心死了。
她决定打掉肚子里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孩子,彻底离开向景澄。
从医院出来,江若鱼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公寓。
这是最开始向景澄带她回京市时住的地方,如今他已经很少回来了,江若鱼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落脚。
客厅里放着她和向景澄的合照,那时的他们还生活在渔村,相依为命,形影不离。
他们会在日出时亲吻,日落时缠绵,渔村每一块人迹罕至的沙滩,都曾留下过他们交缠的身影。
打不到鱼的时候,向景澄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要把所有的食物留给她。
台风天茅草房被刮跑时,向景澄会死死地抱住她,说哪怕死也要死到一起。
江若鱼摩挲着相框,眼泪逐渐落了下来。
她不明白,不过三个月而已,向景澄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出神的间隙,房门被打开,向景澄带着一声酒气进了屋。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已经大步朝她走来,用炙热的唇封住了她的疑问。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熟悉的颤栗袭来,江若鱼下意识地回应了他。
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的唇边溢出一声“惜惜”,让江若鱼瞬间愣在原地。
像是一盆冰水迎头浇下,她双手发颤地推开了他,难以置信地问:“向景澄,你把我当成谁?”
男人的眼里布满情欲,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又重复了一句:“惜惜,我想要你。”
霸道的气息来息,向景澄撕扯开她的衣服,长驱直入。
“向景澄你放开我!你混蛋!”
江若鱼想要挣扎,却最终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按在沙发上
,一遍又一遍地掠夺着。
他的动作十分激烈,江若鱼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挣脱不开。
“向景澄你这个王八蛋,我怀孕了。”
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呢喃,江若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受着这屈辱的一夜。
天色薄暮之际,疲累至极的江若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糊之际,她被人一脚踢下了床。
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对上一双盛怒的眼睛。
“江若鱼,为了嫁进豪门,你连脸都不要了吗?”
“给你五百万还不够,非要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留下你吗?别做梦了,我爱的人只有惜惜!”
一句接一句的辱骂,让头脑发懵的江若鱼彻底清醒过来。
她咬着唇,脸上浮现起难堪的薄红,她想要张嘴解释,向景澄却已经先一步夺门而出,一句话也不愿意听她说。
江若鱼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心底的凄凉逐渐蔓延上来。
原来这就是他曾经一起共过患难的爱人,回到纸醉金迷的环境里,他也学会了用钱来作为衡量一切事务的标准。
江若鱼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电梯里,向景澄看着脖颈间暧昧的红痕,烦躁不已,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开车去了心理医生处,一进门就开始吐槽。
“那个女人果然很有心机,以前故意制造车祸让我失忆,以恩人的身份收留我,以为和我培养出感情就能嫁进豪门。”
“现在知道我要娶惜惜,她的手段更加直接了,真让人恶心!”
心理医生点上一只惯用的香薰,淡声道:“从前你失忆了,才会被她蒙蔽,现在你的记忆已经逐渐找回了,以后防着她些便是。”
闻到熟悉的味道,向景澄感觉头脑变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最近怎么感觉记忆有些混乱,越久的事情记得越清楚,近期发生的事情却记不太清楚了,有时候脑子里还会出现一些感觉不属于自己的片段,是不是催眠有副作用?”
“找回失去的记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出现阶段性的紊乱很正常,慢慢就会好的。”
江若鱼。
江若鱼的身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若是此刻再次被推下海,她怕是就没有游上岸的力气了。
正此时,厚重的脚步声传来,邮轮一楼传来向景澄呼喊阮惜惜的声音。
阮惜惜脸色一变,犹豫两秒后,跌坐到楼梯下方。
她捂着脚尖叫出声:“啊,阿澄,我的脚好痛!江若鱼她推我,你救救我!”
向景澄闻声冲上楼,将阮惜惜揽在怀里,怒目看向江若鱼。
“江若鱼,你是真的不长记性,这次我必须给你一点教训!”
江若鱼慌乱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阿澄,我没有推她,她陷害我,是因为我听到了……”
向景澄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双手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将她甩下了楼梯。
剧烈的碰撞声传来,江若鱼连着往下跌了十几级台阶。
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却仍然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身下有血迹不断渗出。
她清晰地感觉到,肚子里的那个生命,正缓缓地从她的身体中脱离。
即便是早就下决心要打掉这个孩子,但看到他以这样惨烈的方式死去,江若鱼仍然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整个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她绝望地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站在楼梯上方的那个男人。
那是她孩子的父亲,也是杀害她孩子的凶手。
看到江若鱼身下蔓延开的血迹,向景澄的心脏剧烈抽疼起来。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江若鱼怀孕了。
虽然他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好歹是一条生命。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来袭,向景澄冲下楼梯抱起晕倒的江若鱼,朝医院赶去。
医院里,医生责备地看向向景澄:“都怀孕四个月了,怎么还能摔倒呢?你们家属是怎么照顾孕妇的!”
向景澄愣了一瞬,心中不自觉发出一声冷笑。
他只与江若鱼发生过一次关系,才过了一周多,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有四个月了。
看来惜惜说得没错,她随便找哪个男人怀上个野种,打算赖到自己身上,借此作为她嫁进向家的筹码。
想到这里,向景澄先前的那点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向江若鱼的眼神也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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