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梨走到明昼和的身旁,没注意看脚下,脚一崴身子便往前倾。
两只手同时来扶她,她却自己先往后仰站直了,轻轻吁了口气。
明照还收回手负在身后,微微俯身道:“小心些,门前的大街上有块青砖缺了,还未来得及补上,脚踝扭疼了吗?”
时见梨转头看了眼他带着关心的双眸,摇了下头。
明昼和瞥了下明照还,扯了点她的袖子将她带到身旁,“日后可要看着点路,幸好没崴脚,否则得疼上一阵不能出门了。”
她很是乖巧地点点头,“好。”
在前面些的袁绾往后看了眼,看到明照还眉眼间不同于平常的温柔,微微怔了一下,又释然一笑。
行李已经装好了,母亲上了前面一辆,袁绾随二哥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坐在马车上,袁绾撩开马车后的小帘子,朝他们招了下手,“姑母,婶婶,临儿,回去吧,早晨露气凉!”
袁青臣微微推开她头,支着下巴也往外看。
“你看什么?”袁绾侧头。
袁青臣忽然叹了声,看着她皱了皱眉,“我在看梨表妹,你说我若是写信同她表明心意,她会接受吗?”
袁绾有些惊讶,随后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当面你都不说,写信有什么用?事后了会问诸葛了?”
如此心思玲珑的一个女子,袁绾也喜欢,对于自家二哥会喜欢上人家,她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国公府里的长辈、姐妹和表哥们,好像没一个不喜欢她的,这不是说她城府深沉,而是因她待人真诚有分寸。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没戏了。”袁绾摇摇头。
原来昨夜她问大表哥是否有喜欢的女子了,他没回答,是已然有了答案。
袁绾心里有些酸涩,兴许下次来国公府,府内会有很大的变化了,或者是她在汝南先收到了婚帖。
她那大表哥,可不是光想不做的性子。
“这话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你猜。”
真奇怪,来了一趟京城,她和二哥先后把心都丢这儿了,这地方指定有什么说法。
回了府,时见梨挽住乔若萤的手臂,“姨母,您昨夜不舒服?”
“昨日下午在院子里坐久了,被风吹了头,晚上就犯头疼了。”
时见梨闻言看向揽星,“去请府医来看看。”
“是。”
“看一看也行,你可用早膳了,没用的话去我院里用。”
时见梨先是摇头,又应了声好。
明昼清用肩膀撞了下明昼和的肩,“三弟,我们去打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