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李言的讲堂,我才会神采飞扬地露一个面。
之后朝李言撩两句逗,拽几下手。
看看李言在讲堂上沉默隐忍,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我心情大大的好。
余书和是不与我一间斋舍的。
她再次找到我,是一个黄昏醉色。
我正在画李言。
画笔在我手中翻飞。
勾勒迷离的凤眸,汗湿的、贴在锁骨上的发丝。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前两点海棠红。
再往下......我停住了。
平日藏在李言青袍之下的躯体,我近日总忍不住描绘。
有时甚至会忘了初心——我本想用此画折辱李言的。
可不知不觉中,这人竟已对我有如此诱惑力。
浮想总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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