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盛连玦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月下不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是作者“月下不花钱”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江挽盛连玦,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结婚后,我以为能获得他的爱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照顾他,换来的却是他的伤害,害我失去孩子……他既然心不在我这,我何必自寻烦恼?于是,我选择放他自由,离开这让我伤心的地方。却没想,曾经冷心冷情的人,却开始卑微地求我留下来?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已被他伤害,已经失去了爱他的那颗心。...
《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时隔两年后,在他们真正闹离婚的当天,盛连玦跟江澜的私情,她又撞见了。
心死大于哀默,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离开,才让江挽彻底清醒。
盛连玦有心,只是从来不在她江挽身上。
现在,她也不求盛连玦的心,只求大哥一家平安无事就好了。
这一晚,江挽睡得浑浑噩噩,梦里她梦到一个穿着粉红色娃娃裙,模样跟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模样乖巧可爱,她说:“妈妈,不要伤心哦!”
“宝宝,以后还会在做妈妈的孩子哒。”
“妈妈,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再见啦!”
江挽在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夜里,泪流满面的醒来,心脏狠狠窒息的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握住的痛苦,鲜红的血不停滴落。
江挽坐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掉落融进渗透进了被子里。
“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不是个好妈妈。
江挽像个丢失掉魂魄的傀儡,麻木的坐在阳台上,一 夜坐到了天亮,看着太阳升起。
听到隔壁轻微的动静,江挽回神过来,擦了擦眼泪,起身时眼前暗暗发黑,也险些站不住,扶着发昏的脑袋,缓慢的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憔悴的模样,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老了几岁。
她对自己说:江挽,以后别再这么狼狈了。
头发凌乱,哭了一晚上,眼睛红肿干涩。
她扎起长发,随便收拾了下,准备去楼下给盛连玦准备早餐。
保姆不在,有些事就需要她来做。
江挽掐着盛连玦上班的点,在楼下围上围裙,简单的煮了碗番茄鸡蛋面。
按照他的喜欢,少放了点盐,手磨咖啡也给他煮好,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盛连玦穿着烟灰色衬衫,气质矜贵,身姿挺拔,手臂上搭着西装,另只手提着公文包。
江挽对他说:“冰箱里的食材不多,我就给你煮了碗面。”
盛连玦伸手将手里的西装公文包给她。
江挽接过,走到餐桌前放下。
男人看着碗里的面,目光凝起,江挽知道平常他喜欢西式早餐,但她不会。
江挽垂着眸,伸手不安的将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给你重做。”
盛连玦抬腕看了眼时间,气息薄冷,“不必了,赶时间。”
就在这时,江澜一身女士职业包臋裙从门外走进来,“阿玦,可以走了吗?”
江澜手里提着一塑料袋,里面装的是早餐。
盛连玦像是施舍一般,喝了口咖啡,“晚上,我不回来,不用等我。”
“我知道了。”江挽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回到厨房,倒在了垃圾桶里。
江挽没有去看门口的江澜,却也能感觉到江澜挑衅般的视线投向她。
玄关处。
“等等,我给你整理下,领带歪了。”
江澜抬手微微踮起脚尖,给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调整了下领带。
“现在好了,走吧!”
盛连玦清冷的嗓音应了声,“嗯。”
江澜的视线,朝一旁的人看去。
江挽却一副没有看到似得,视而不见,走进厨房将煮好面倒进了泔水桶里。
江挽不想去看他们,那一对般配的人。
江澜跟盛连玦,气质吻合,就算有外人在,也只会误以为江挽只是个外人,而江澜是君临公馆的女主人。
昨晚的事,加上江澜出现,谁都默契的没有在提起,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江挽背着身还在洗着碗筷,听着门外汽车发动,然后离开。
江挽说着,回头在窗口领了发票,赶紧离开了这里。
许述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盛家的水比他想象的深很多。
刚刚他好像看到江挽那一抹单薄的身躯,深陷漩涡之中无法挣扎的模样。
江挽并不知许述所想,赶紧回了病房。
没曾想,刚进门就看到满屋子的颓败。
尤其是何穗。
一生要强的女人,这会儿竟在角落里面擦起了眼泪。
“妈,大哥,你们这是怎么?”
江挽并没提及医疗费的事情,但是看着二人这副样子,却心里压抑至极,“妈,大哥,你们别不说话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嫂去什么地方了?”
“你不要再听那个女人的话,我不许你再提她!”
何穗带着哭腔低吼了一声,随后就像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紧紧抓住了江挽。
“挽挽,小小被那个女人藏到了她娘家乡下,刚刚她娘家的大舅哥打电话过来说孩子烫到了,他们稀里糊涂说了一通就走了,等到我追出去的时候,早就已经没影了。那么小的孩子被烫到,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子会不会带他去医院。”
何穗实在是心疼孩子,话都快要说不全了。
“乡下?”
江挽听得眼前一黑,可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哭成了一团,她又不得不强行镇定下来。
“或许,能够打听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的声音又出现了。
病房门口。
江挽猛得回过头去,许医生信步款款地走了进来。
“我没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我有很多同学都在各地做医疗援助,尤其驻扎在偏远山区,所以如果你没有需要的话,或许可以帮帮忙。”
“真的吗?我知道他们老家在什么地方!”
宗望川火急火燎得说着。
身为孩子父亲,他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一听有解决方法,他只能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了。
“好,你把地址写下来,我马上帮忙联系一下。”
许述没说别的话,拿到地址立刻跟负责那个区域的同学联系了。
半个小时以后。
驻扎在当地的医疗团队,假借着医疗援助的名义敲响了林秋禾娘家的大门。
当天晚上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好在他们去的及时,再加上烫伤面积不大,经过了专业的处理之后,基本已经稳定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偏远山区医疗条件堪忧,所以不可避免的会留下一些疤痕。
“哎呦,我们现在都不敢讲究这些了,能保住孩子的性命,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许医生,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真的是无以为报。”
何穗紧张得头发都白了不少,说着差一点就跪在许医生面前了。
许述赶紧将人搀扶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您言重了,救死扶伤不过是我们的本分。”
他说着又安抚了几句,回头就把那边医疗团队的电话给了宗望川。
如此一来,大人不管小小的时候,小小还能偷摸着给宗望川打个电话。
夜色已深。
宗望川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大糙汉就那么蜷缩在病床上,轻声细语的哄着那头的孩子睡觉。
江挽看着这副模样,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她这辈子孤苦无依,明白那种绝望和痛苦,所以她实在不想让小小重蹈覆辙。
思来想去,还是得想办法把孩子给接回来。
一想到这事情,江挽的心里就泛起了一阵酸涩。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今晚你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你大哥明日就会在监狱!”
江挽迅速转过身,那双被泪水充斥着的眸子,波光涟漪透着恨意看着他,“盛连玦,你别太过分了!”
盛连玦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浑身一股寒气将她笼罩起来,在他阴影之下,盛连玦眸光晲着她,身上的气息压迫让人感到寒戾,“盛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想要离婚,除非我开口!”
“去门外站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进来。”
“盛连玦,不要再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
以前她犯错的时候,盛连玦就是这样,让她罚站。
可是现在他们不一样了。
她的心早已经跟着那个孩子一起死了。
她在医院快要死的时候,他跟江澜在一起。
但凡,那天他回头关心一下自己,不,只是看一眼,她也不会出车祸。
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死,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过,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毕竟,盛连玦从未打算要孩子。
她也不知道,盛连玦到底是不想要孩子,还只是不想要她的孩子!
其实,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出现裂缝。
以前是,她想方设法的想将它缝合,但因为孩子的死,她罢工了而缝合的线也因此尽数断裂。
“那就去跪着!”
“离婚的事,是盛老夫人是亲口允许的。盛连玦,现在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要是不肯放过我大哥,我就去找盛老夫人,让她为我做主。”
“只要 我没签字,你就还是盛太太。”盛连玦阴沉着眸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涉及到大哥,江挽只好先妥协。
她按着盛连玦的话,跪在医院楼下住院部的大门口。
路过的家属,目光全都纷纷带着异样看着她。
盛连玦好的时候,他能把所有温柔都给你,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摘下亲自送到你的面前。
如果有哪一点让他生气了,迎来的无疑就是世界末日。
就是她现在的下场。
‘轰隆——’
天空突然响起一道雷声,伴随着紫色闪电,撕破夜空。
一位护士上前想要将她扶起来。
“不用管我,谢谢。”她的声音很轻。
直到一冰凉的水滴落在她眉眼间,寒冷刺骨。
江挽仰起头看着没有一丝星辰的天空,突然无数道雨水砸了下来。
下起了倾盆大雨。
不过一分钟,江挽浑身湿透。
江挽的伤并没有痊愈,忍受着雨水冰凉,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疼痛,这种痛贯彻到了全身,她抱紧着身体瑟瑟发抖,除了小腹之外,还有她浑身各处关节,都好像要被拆散了一样。
江挽没忍住,身子疼的无力倒在地上,强忍着最后一丝清醒,让自己直起身子。
抱着双臂,冻得颤抖,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心底的冷。
低垂的眸子,一双漆黑的鞋撞入视线。
是江澜。
‘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黑色雨伞上。
江挽被溅了一身。
江澜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挽,眼底是不露声色的鄙夷,“离婚这件事,你算做的有自知之明。放心吧,过了明天,等连玦气消,说不定你就没事了。”
江挽根本没听见江澜在说什么,她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意识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
江澜坐着电梯上了楼,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才走进病房。
里外巨大的温差。
江澜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色条纹病服,身材高大,哪怕仅仅是个背影,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感。
“她还是不肯认错?”声音低沉,冰冷。
盛连玦脸色阴沉,阴鸷的眸光看着底下就像蚂蚁一样小的身影,心里有股不明的情绪。
他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是现在此刻有些生气。
对她也有些意外。
她明知道这么做,得不到任何好处,到底是什么让她不顾一切,就算违逆他,也要跟离婚!
盛家何时亏待过她?
闹的整个盛家人尽皆知。
让盛老夫人给她做主。
但是这次…
她不会了!
哪怕他们在车里做那种事。
她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盛连玦的车开着远光灯,很难不让她去看。
盛连玦疲惫的回到主卧,凛冽的眸光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江挽的人,浴室也没有动静。
他走向隔壁客房。
听到开门声,江挽立马站了起来,转过身时,一脸淡漠,“回来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盛连玦看着她不同以往的反常,像是要看穿她什么,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应了声,“嗯!”又问了声,“为什么在客房睡?”语气已经不悦了。
江挽解释说:“我快要来月事了,不方便。”
盛连玦有洁癖,怕脏,也不喜欢血腥味,所以每次她快来月事的时候,江挽都会主动的去隔壁客房睡。
这次盛连玦没有再说什么,江挽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去主卧室给他放洗澡水。
等放完洗澡水后,江挽准备离开浴室,盛连玦叫住了她,“过来给我脱 衣服。”
江挽没有说话的走了过去。
这样的事她已经做了无数次,加上夫妻这么多年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
给他脱完衣服后,将脏衣服扔进衣搂里。
又拿了衣帽间的睡衣给他。
折叠好放在一边。
盛连玦坐进温度刚好的浴缸里,冷冽的目光打量着她忙碌的身影。
“你在跟我闹脾气?”盛连玦黯了黯眸光。
江挽的手一顿。
“你多想了,我没有。”
江挽从一旁架子上找了块毛巾,坐在他身后给他搓背,耳边碎发垂落了下来。
江挽用手将发丝捋到耳后,盛连玦后背肌肉强劲,他也是属于脱 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身材更是不输国际男模。
以往江挽都是话最多的一个,也总是缠在他身边,让他陪着她说话,有时候盛连玦就算不回应,只要见到他也都会很开心。
以前的江挽。
“老公啊!今天我自己学了一些烤饼干,可是我没有看住温度,饼干都烤糊了。做了好几次还是失败,看来我以后还是不适合做这些。”
“老公,陪我看剧!”
“老公,今天用草莓味的沐浴露好不好?”
“老公…”
今天是他们沉默为数不多的一次。
江挽也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蓦然半晌后,江挽吞吞 吐吐的开了口说:“…大哥的工厂,还要回转的余地吗?还有没有办法,让大哥不坐牢?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我可以给他保证。”
“以后再说。”
“可是…”江挽还想说什么,话戛然而止,到底没有在开口。
算了。
现在烦他,也不会有结果。
洗好之后,江挽站起身将衣服放在他的手边,“衣服给你放这里,我先回房休息了。”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江挽也是强忍着睡意。
盛连玦幽深的目光注视她离开的背影,身上气息有一丝不悦,却也未表示出来,盛连玦向来就是这样,不管在江挽还是商业上杀伐果断,一言一行都行不露色。
江挽回到客房,已经铺好了床,家里佣人不在,周桂花就在她知道,她要跟盛连玦要离婚时,就已经回了盛家老宅。
周桂花本就是盛家老宅派来的佣人。
江挽会浴室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伸手关了灯。
等到周围一片漆黑,静的能够听到窗外的风声,闭上眼睛,强忍自己睡着。
她忍怒着声音,“盛连玦!我大哥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想怎么样!”
“有什么话,回帝都当面说。”
盛连玦只冰冷落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外界盛传,盛连玦行事果断狠厉,没人敢惹,江挽以为是虚假的谣言,但是现在她已经见识到了。
打车去帝都,只要两三个小时。
到帝都时天色已经黑沉下来。
夜空无月,一片漆黑,乌云笼罩着夜空,吹来的风也带着一股凉凉的湿意,今晚看起来会下一场大雨。
江挽赶到帝都人民医院,看着等候多时的高远,并不意外。
高远走在前面,带着江挽按了去楼上病房的电梯,“太太又何必自讨苦吃,其实当一个金丝雀没什么不好。”
江挽没有说话,她神色很冷淡走进电梯,被人看不起,让她的心还是刺了一下。
一直到二十三楼的vip病房。
高远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总裁,太太到了。”
盛连玦语气薄凉,“等着。”
门是开的,江挽眼睛不瞎。
她看到了江澜正在给盛连玦换衣服。
男人光着精壮的身躯,毫不避讳。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
结婚三年就连她这一个外人,也觉得他们般配登对。
高远回过头,江挽已经转身离开。
明明江挽才是跟里面的男人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人。
可此刻,江挽就像是个外人,融不进他们的世界。
鹜川跟帝都的天气不一样。
帝都的天气比较寒冷,特别是到了夜里,冷风阵阵。
她着急回来,身上就穿了件薄薄米白色针织开衫。
这时,大哥给她打了电话,但她没有接。
等电话自动挂断后,才给宗望川回复消息,说自己有事,不回去了。
她一接电话,一定会露馅。
她不擅长撒谎,但也不能让大哥知道,她回到帝都,不然大哥一定会担心她。
江挽站在外面有点冷,抱着身子搓了搓手臂,里面不知道多久才会好。
高远走出来叫她进去。
江澜站在床边,洗了洗刚给盛连玦擦身子的毛巾,“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盛连玦穿着崭新的病服。
他有洁癖,每天穿的睡衣必须是新的,用过一次的东西,绝不会用第二次。
男人声线冷傲:“你们先出去。”
江澜端着水盆出来,视线压根没有看江挽一眼。
她穿着高跟鞋,身高与江挽持平,可是她的眼神,却是高高在上。
若是放在以前的江挽,她绝不会放任别的女人碰盛连玦的身子。
而现在,盛连玦即便在江澜面前脱衣服,她心里也很平静。
死心了,就可以做到不在乎。
病房门被关上,忽然的安静,江挽顿时感到无所适从。
“过来。”
“我大哥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片刻间,沉默的气氛被打破。
以往这种时候,她都是低声下气的那个人。
江挽没有按照他说得过去,而是拉着椅子坐在他的床边。
江挽穿回了自己的旧衣服。
蓝色裙上绣着栀子花,布料是最差的,上身穿着已经起线米白色开衫,这一身加起来不到一百。
她穿的都比不上盛连玦一双袜子贵。
毕竟他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
所有私人物品,从里到外私人订制,自然价值不菲。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也是无法跨过的鸿沟。
江挽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抓住了裙边,随后又对上他那双深如幽潭,先开口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大哥。”
盛连玦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只有陌生跟冰冷,根本就没有夫妻之间看对方该有的目光。
盛连玦声音透着几分隐怒,“你现在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这次是来解决大哥的事,我不想跟你吵架。”
江挽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还有可能又会连累到大哥一家。
“解决事情的前提是谈条件,宗家的一切难道不是盛家给的?你觉得你能拿什么来跟我谈说清楚,我可以给你这次机会。”他的那双深邃如漩涡般的眸子,几乎要将她看穿。
他的话,完全都是一副商人的口吻,似乎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合作多年的商业伙伴。
江挽沉默。
她低下头看着紧紧抓着裙摆的指尖有些泛白,心也跟着刺痛起来。
在他面前,她还是那么的卑微。
她逃避着他的目光。
盛连玦见她这般,眯起阴鸷的眸光,眼底一片寒澈:“又或者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你大哥一家的事,我会酌情考勤。”
面前这副模样,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被自己班主任训斥了一样。
江挽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不知是不是病房里空调开得太低,她总觉得自己冷的发抖。
缓缓好久,她才找到自己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江挽眼眶一热,她有些替自己委屈。
结婚三年,三次结婚纪念日。
他都是跟江澜在一起。
就连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每年都是他助理送来的植物花草。
除了会开花,放在家里好看以外,一无是处。
她笑着抬起头来。
可是她的笑,让人看起来并不开心。
“盛连玦,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错了?”
“你凭什么这么以为!”
江挽压制住,情绪的崩溃,浓厚的鼻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有些事,江挽已经不想继续再跟他说什么,她站起来,“如果你认为我跟你离婚这件事,是我错了,那就是我的错,随你怎么想。”
江挽转身离开,背对着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们真的挺不合适的,我也配不上你。”
“三年前…我们确实不应该结婚。”
江挽坐在出租车上,正看到了盛连玦打来的电话。
但还没等她接起,手机就已经自动关机。
他好像又给自己发了消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消息。
“小姐你还没说你要去哪?”
江挽不知道大哥被带到了哪一所监狱,她只能亲自去找盛连玦去问个明白。
江挽说是去盛世集团时,司机透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四十几分钟后,江挽到了盛世集团。
她走近大厅,就被前台的人拦住,“小姐,不是内部员工,不能上楼,请问你有预约吗?”
江挽:“我没有预约,我找盛连玦麻烦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
前台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说:“这位小姐,盛总日理万机,怕是没有时间见你,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抱歉我们不能让你上去。”
“我是他太太,过来跟他商量离婚的事。”
这一句话,前台的人更是忍耐不住的笑了起来,“小姐你不要在开玩笑了,这两天光是声称自己是盛太太的人,都有七八个,不过你这个理由倒是挺新鲜的,谈离婚?我们可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
另一个人附和说:“就是啊!”
“我们总裁就算要结婚,盛太太就是江总助,怎么可能是你!”
两个人视线同时打量江挽身上的穿着,衣服料子看着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种看不出牌子的衣服,谁知道是哪来买的地摊货。
“这位小姐你要在再不走,我就要请保安叫你离开了。”
江挽想借用前台的电话给盛连玦打电话时,前台给了江挽一个白眼,喊了一声在门口的保安。
江挽很快就被拖了出去。
对方人高马大,挣脱不开,她也不想在公司门口闹。
高远从总裁办下来拿文件时,正好看到了在公司门口,已经转身离开的人。
这个背影,他一眼就看出了不是江挽还会是谁!
她来公司做什么?
高远去了前台,“刚刚那个女的,进来了?”
前台立马点了点头:“是啊!这个人说自己是盛太太,还非要给总裁打电话,我看这个人是疯了,我就让保安,将她给带走了。”
高远目光深深的看着已经走远的人,才收回视线。
对她来说,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盛太太’这个位置,她根本就不适合。
江挽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只能找一家便利店,肚子饿的胃疼,就随便用身上不多的零钱买了些吃的,顺便借用充电线给她的手机充电。
等充到一半的电,江挽才将手机开机,她看到盛连玦发来的短信。
是盛连玦,找她去公司谈。
她正要回复时,养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挽忐忑的接起,颤颤喊了声,“妈~”
何穗对她大骂一通:“你还知道我是你妈?赶紧给我滚回来,你大哥进医院了。”
“什么!”江挽瞬时瞠目,“在哪家医院?”
何穗报了个地址后,江挽顾不得任何,直接打车去了帝都人民医院,江挽前脚赶来,警 察后脚刚走。
何穗身上穿着还是一身破旧满是污泥的衣服,脚上穿着雨鞋,她站着的地方都有明显的泥脚印。
江挽跟养母已经三年未见。
见到她时,才发觉她两鬓生出了白发,就是那双眼睛不管怎么看都是很凶的一个人。
其实江挽知道,养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江挽性子也软,见到养母,眼泪就已经蓄满了眼眶,“妈~大哥!这是怎么了?”
何穗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拍在江挽的头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就知道江家那帮人的德行,别人不要你了,不知道回家嘛?要不是我听那个林秋禾过来,跟我再闹要个望川离婚,我都不知道你回来。”
“大嫂要跟大哥离婚?”
江挽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跟盛连玦离婚而已,会让大哥接二连三的出事,现在竟然大嫂跟大哥也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何穗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她心思不正,嫁进宗家无非就是看上了那几个钱,现在宗家出事,她逃的比什么都干净。”
江挽:“那大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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