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微陆璟的现代都市小说《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姜月微陆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萱萱若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月微陆璟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女主不当妾】【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男主有男德没道德】【甜宠宠妻】【女主外表娇媚扶风弱美人vs内里心机倔强易怒小辣椒】【男主外表冷心冷情狠辣权臣vs内里死缠烂打月微何时嫁我小可怜】姜月微一夕之间,胎穿成古代封建社会里的商户女。生的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当古代闺秀,不就是装呗。因此,姜月微人前常常端的一副温婉可人,弱柳扶风样。果断赢得大家一致好评。谁知某日家中双亲遭难入狱,自己这副装出来的样子,居然成了家人的救命稻草。【小剧场】“赏给你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当本官的女人。”“娶我为妻?”“身份有别,...
《病态占有,陆大少掐腰狂吻姜月微陆璟完结文》精彩片段
“姜娘子,你没事吧。”
“你走开,我家三娘不要你关心,”春河一把推开陆风恨恨的剜了他一眼,紧忙扶着一瘸一拐的姜月微往府衙门口去。
陆风怔怔的愣在原地,他也没有想到姜娘子这么烈性,他不停车她就生跳。
这要给平常柔弱的女儿家,那不要跌断了腿,早疼的哭天抢地的昏了过去。
姜月微虽然没有跌断腿,但伤的也不轻,裙摆已经破了因为衣裙繁杂的缘故,也不知有没有流血。
但是走起路来已经不能直起腿了,她咬着牙只好让春河架着她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路。
“桓叔,家中出了何事,我爹娘没事吧。”
“三娘,你这是怎么了呀,来府衙怎么腿伤了。”桓叔看见姜月微后,发现她受伤了,更是心疼了起来。
“二老爷带着一家人来了,正跟老爷夫人闹家产的事呢。”
“什么,”姜月微闻之胸腔中更是起了火。
桓叔口中的二老爷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月微父亲同父异母的庶弟,早分出去别住了。
当初姜月微的父母入狱时,姜月微曾找过他们搭救,谁知他们怕惹祸上身,立马先口头上跟自家断了干系。
可等到姜月微带着姜家度过劫难,又重新撑起姜家撑起姜家的铺子时,他们又回来了。
明面道歉赎罪,实际上就是欺负她们姜家无男丁,惦记着姜家的那几间铺子。
姜月微又不是软面糊,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拿捏,当即就将他们赶出了府。
当时她还找来了姜氏宗族的长辈过来,想要彻底跟二房断了联系,不然留着他们这样一条毒蛇在身边,总是心腹大患。
可恨的是,姜氏宗族的人到底是商人头脑重利避害,又因着他们大房无男丁,二房不仅有子还有孙。
姜家宗族虽有个宗族的名声在外,但早已在内部分崩离析,百年之后若姜月微的父母不在了。
她又是女子定是要外嫁的,必然逃不过二房的财产之争,因此他们某些人便也暗自的依附在了二房的手里。
以图谋日后二房为他们匀的一些好处,竟公然包庇他们。
看来如今,他们是又来打她家财产的心思了。
“我立马回去。”
姜月微不管他们打什么心思,但若他们气坏了自己的父母,那她绝放不过他们。
打定主意后,她又迈着伤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期间陆风也是将这边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的。
虽说的不多,但是仅凭二老爷家产这几个字眼,陆风就能猜到是家中出了何变故。
请姜娘子去仪清坊是不可能了,等陆风见姜月微的马车离去后,他也驾着马车往仪清坊回。
毕竟事关姜娘子,他家大人又在意的紧 ,他要赶紧回去告诉他家大人,不然在家受了委屈怎么好。
……
“大哥,您家中又无一个男丁,咱们再将两家合起来,这样百年以后去见了爹娘他们,您也好交代不是。”
说话的是姜呈的庶弟姜鉴,此时他正在游说他这油盐不进的大哥:“三娘不过一个女子,生意做的再好,日后也是要嫁人的。”
“你想她一个姑娘家嫁了出去,那姜家的积累不全要拱手让人了吗。”
“无妨,女儿也是亲骨肉,若她能因为这些身外物,日后能在婆家过的舒心畅意,那便是值得。”
“陆大人,请您自重,”姜月微一把推开陆明和凑来的脸。
“您当初说过的,那日之后两不纠缠,怎么今日又要出尔反尔。”
“当日本官的话确实说的绝情了些,惹你伤心了,”见她推开自己又说起他食言的话,陆璟也不生气。
继续柔声哄道:“以后你就跟在本官的身边吧。”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姜月微听的好笑,她当初对他的做法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开心极了。
“大人误会了,我当初也很赞成大人的做法。”
“所以一点也不伤心,大人不必愧疚的,”先准备奉承他几句,让他不要太过生气。
“当初大人救了我父母,我很是感激的,没有怨言,大人真不必愧疚。”
陆璟定定的听着她说起这些话,果然神情里一点也没有伤心埋怨之色,难不成自己当真误会了。
可陆伯当日说她走的时候,脸色难看的紧,难不成是这一年多来,她又将自己给忘记了。
所以今天说的话,句句都不想跟自己沾上干系。
陆璟想到此处,心口无端泛起一股酸涩上来。
想当初,第二日清晨看她要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要是及时收了她,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牵肠挂肚。
以至于,他不过只是沾了她一晚而已,弄的他那连月来都是欲火焚身。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开始沾了这情事,一时有瘾而已。
回去后就喊了几个丫环入他的院子,但他看着她们的脸她们的样子,偏又没有那种感觉。
这才知道他是对姜家三娘食髓知味了起来,最后又将她们给赶了出去,当初他难受的真想把姜家三娘从云陵给抓过来。
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想着他那么金尊玉贵的人,姜家三娘一定会来上京找自己的。
谁知道一日又一日的等待,连她的半点消息也没有,倒是连累的自己惦记了她一整年。
可她却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这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是扎了他的心。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娘子。
陆璟也不是在情爱里伤春悲秋的人,他迅速收起自己的失态。
既然她忘记了,她一年前与自己的欢爱时光,那重新开始也行。
陆璟与姜月微稍微隔了隔距离,换了一种上位者的目光,凝视着姜月微。
声音沉稳道:“赏给你一个泼天富贵的机会,当本官的女人。”
“娶我为妻?”姜月微讶然,她没有想到这下陆明和说的这么直接,直接就暴露了他的心思。
陆璟心头一阵冷笑,一个小小的商户女还挺敢想的:“身份有别,我官你商只能为妾。”
“呵,”姜月微就知道古代的身份鸿沟不能横跨,哪怕是一年后又跑过来找她的男人,依旧觉得她商户女的身份低贱。
既然陆明和跟她说开了,八成也是惦记上她了,如今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也不想虚与委蛇。
“我有我的规矩,此生绝不伏低做小,供人取乐。”
陆璟听这话皱眉,他还是真心有几分喜欢她的。
干什么,说的好像自己是一个负心汉,只贪图与她纵情享乐,过不了几天就会弃了她似的。
“大人我是在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泼天富贵你不要。”
姜月微毫不迟疑的回绝道:“民女眼皮子浅,没见过。”
陆璟还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敢跟他说话的人,想来也是自己的出尔反尔伤到了她。
任她提些要求也可:“那你想如何。”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仔细看看陆明和的样貌是顶不错的,冷情矜贵,有貌有财有权,能轻易做的了放她爹娘出来的主,妥妥的权财貌都是顶尖的。
但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心一意,也不会只爱自己一个人。
而且指定还会用权压迫自己,所以上面的两个优点也就不是优点了。
她也就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民女此生有三不。”
“一不做外室,二不陪人暖床,三不上门为妾。”
“大人要是想要我,不仅要将这三不做到,还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迎娶才可。”
陆璟就只是给她一个,弥补自己亏欠她的承诺,任她无理放肆一回。
可没成想她竟然毫不客气的,敢跟他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一个商户女居然还要他八抬大轿的迎娶,还只能有她一人。
要知道哪怕是公主,他不给,都不可能敢用这么大的口气跟他说话。
他脸色有些愠怒,拂袖冷声。
“哼,妄想。”
姜月微最恨权贵这般目中无人的轻视,一如她大姐被迫给王丰哲当妾,还觉得她大姐是高攀了一样。
她胸腔之中顿时也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胆子更大了几分,故意逞强道。
“不娶拉倒,本姑娘手里有的是大好青年。”
“你敢。”
陆璟正生着气呢,倒想看姜家三娘见他生气了,会不会好言哄他。
谁知道她出言还更加大胆了,可他也不是好惹的。
陆璟迫近姜月微,俯身就将她翻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声道:“你早就是本官的人了,还妄想去嫁给谁。”
“你又不娶我,管我嫁给谁,”姜月微嘴上逞强,但是眼圈已经红了,声音也有些哭泣的颤音:“明明就是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互不纠缠的。”
姜月微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滑落,一下便滚进了陆璟的手心里,烫的他有些燥热。
他有些心疼她这样,立马收起了面上的凶狠,松开了手,语气又软道:“娶你不可能,你放心当本官的妾,本官一辈子都不会亏待你的。”
要说刚才姜月微是气极了才说的大话,但见他真生气了后,她立马改了怀柔之策。
想看看陆明和对她的占有欲,竟没有想到他还会心疼自己哭。
她觉得利用好他对自己的心软,多诱哄一下应该可以拿些主动权。
她轻轻抽泣道:“大人说的一辈子是多远,三娘望不见,三娘只知道大人以后不会只有三娘一个人。”
“可三娘就是看不惯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还爱着其他人。”
“去年三娘跟大人说到底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今年大人算发发慈悲,再让三娘跟大人做一场交易吧。”
“你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所以我担心你的伤势。”
姜呈旬嘉慧顾不得瞧看刘楚桉了,立马喊了桓叔去请大夫。
可刘楚桉见姜月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秋天的季节竟浮了一层密汗出来,想来伤的不轻,此刻都是强忍着的。
“伯父,伯母,三娘伤的太重了,请大夫过来还要耗费时间,我怕三娘撑不住,正好我知道哪里有治跌打损伤比较好的大夫,还是让我带三娘去医馆吧。”
刘楚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他第一次见姜月微的父母就对人家提这样的要求,是有些唐突。
“当然行了,”姜呈没有丝毫犹豫,女儿伤病当前,去他的规矩世俗:“那多谢二郎照顾我家三娘了。”
“伯父客气了,”刘楚桉郑重一拜。
现在赶走了姜鉴一家,姜月微卸下了心患,伤痛来的更加锥心刺骨。
为着自己的身子考虑,自然是越早治疗越好。
可当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的时候,却一点也站不起来了。
“不行,我现在一点也站不起来了,”姜月微咬牙硬试,但每想站起来一次,膝盖就疼三分。
没几下眼泪就生生的被自己疼了出来。
“三娘得罪了。”
刘楚桉顾不得其他,将手中的折扇往腰间一塞,立马打横抱起了姜月微,直往府外走去。
春河跟在刘楚桉的身后跑,徒留姜呈旬嘉慧两人看的呆呆的。
“老爷,这出去被人瞧见了怎么好,”旬嘉慧有些顾虑女儿清誉。
姜呈倒是叹口气,一副了然道:“我瞧着,刘家二郎是个不错的。”
刘楚桉将人抱到自己的马车里后,吩咐着车夫往医馆去。
暗中盯着的陆风等人,也在看见两人出门后偷偷的撤离了姜家。
仪清坊。
“什么,合家不成,他们竟逼着三娘相看亲事,”陆璟骤然沉了脸色:“三娘怎么说。”
“姜娘子自然不同意,那一伙人因为期间说错了话,还被姜娘子的父亲扔了茶碗给砸了出去。”
陆风方才是亲眼目睹,姜娘子是怎么出府的,他现在很是忐忑。
“砸的好,去查查那个老匹夫为三娘找的是什么人家,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大的脸面,竟敢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是,”陆风低低应声。
陆璟说完后,陆风还没有离去,他望着他家大人愈发沉的脸色。
猛的跪了下去:“大人,属下有罪,属下害的姜娘子受了伤。”
“你再说一遍,”陆璟听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盯着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陆风,他语气寒霜密布。
“说。”
“大人,当时您让属下请姜娘子来仪清坊的时候,姜娘子正好接到家中奴仆禀报,属下没当回事就没有停车,谁知姜娘子当场就跳下了马车。”
“原以为姜娘子伤的不重,后来……,”越说到最后,陆璟的脸色越沉,陆风的声音就更低。
于是陆风在陆璟的眼神施压下,继续说了出来:“后来刘楚桉来了,还把姜娘子抱上了自己的马车,该是带姜娘子治伤去了。”
“嘭。”
陆璟闻之怒踢一脚,将陆风踹了过去。
姜月微受伤了,还是刘楚桉抱去救治的,天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想杀人吗。
“你为何不早说。”
“姜娘子刚跳下车时,属下见她还能行走,就没太注意,还以为伤的不重,”陆风捂着胸口,又立马跪正。
“滚,自己去领五十军仗,”陆璟气的来回的踱步,挥着袖子就要将陆风赶走。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而她见惯了现代各种各样的服装,给她的最大感受就是,万物皆可制图上衣。
因此她就是凭借着新奇两个字,将少见的绣样绘制在布匹上,最后再一匹匹的卖出去的。
富贵人家的妇人娘子,她们的圈子都是大差不差的,只要偶尔在她们身上出现了没有见过的衣物。
其他人指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所以姜月微的生意也是借助了大家的猎奇心理,才能发展的这么快。
“三娘,”刘楚桉从布坊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拎了几只肥硕的螃蟹过来。
“我有学生的父母送了我一些螃蟹,想着螃蟹的味道,就这段时间是最美味的了,所以就给你送来了。”
几只肥美的螃蟹,立马馋的春河口水都流出来了。
接过来后,又想起老爷夫人说的话,还不忘打趣刘楚桉几句。
“二郎真贴心,是不是猜到了我家老爷夫人,不让你给我家三娘当夫婿,所以连姜府门都进不去,来了铺子里呀。”
“伯父伯母对我有意见吗,”他没有去姜府,是因为他知道姜月微肯定会来铺子里的。
“春河,瞎说什么呢,”姜月微嗔怒春河:“你别听她瞎说,我父母没有那个意思。”
“那三娘的意思是,伯父伯母其实挺喜欢我的,”刘楚桉本就不是之乎者也的迂腐书生。
日常幽默风趣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大胆逗趣:“哎,看来我要努力了,伯父伯母都那么喜欢我了,我也要让他们的女儿喜欢我才行啊。”
“就不该跟你客气。”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好心替刘楚桉说话,他居然上杆子打趣自己。
“在下错了,请姜娘子原谅,”刘楚桉本就长的风流,声音也带着风流。
见姜月微生气了,他立马对着姜月微作揖赔了一礼,面含春风,笑似暖阳。
铺子里其他的人都被迷住了,尤其是跟他们掌柜的站一块,任谁都觉得是天生的一对璧人。
“二郎,真喜欢我们三娘,就去跟东家提亲,可别耽误了我们三娘,”盛叔是铺子里的老人了。
日常姜月微跟铺子里的人,也不是很讲规矩,活的就是一个烟火气。
所以大家相处的时候跟亲人别无二致,很是温馨愉快。
盛叔对姜月微更是像女儿疼爱的,看见刘楚桉这么个俊秀书生心悦姜月微。
他为姜月微开心,毕竟人是知根知底的。
“盛叔别瞎说,”姜月微怕他们一会起哄,想要避开,反正刘楚桉跟铺子里的人也都熟识了。
她匆匆跟刘楚桉辞行:“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想跟他们聊天,就待一会。”
竟然从来没有发现,驿站里厨子做的东西那么好吃。
陆璟听着里面轻松的声音,心下又是一堵,真是铁了心的要离开自己。
“三娘,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本官还是不错的,你总要嫁人的,本官位高权重给本官当妾,也辱没不了你什么。”
他这话说的比之一年前露骨明了多了,姜月微但凡有一点良心,想想这几个月自己对她的好,也该是有感觉的。
“大人很好,是三娘不好,三娘就是不爱给人做小罢了,”姜月微没有想到,他还惦记着自己给他做妾的事。
惦记的竟又追来了。
“就非要正妻的名分吗。”
陆璟暗自叹了口气,自己都跟她说了多少次,她做不了自己的正妻。
她到底要跟自己演到什么时候,把自己吊到了城门口还不够吗。
他何时这样出来追一个小娘子过。
“谁家娶妻不是娶的正妻,大人凭什么认为三娘有别人的正头娘子不做,爱给人家做妾的。”
姜月微吃着酥饼的嘴停了停,被陆明和突然过来添了一下堵,手里的酥饼都不香了。
真是不知道陆明和要纠缠到她什么时候,她掀起车帘探了个头出来。
“大人,您是上京来的,上京多少贵女您求娶不到,干嘛偏搭在三娘这棵朽木上,没有感情是没有未来基础的。”
“你说什么,”陆璟诧异的扭头看姜月微,嗤笑起来,似他不肯相信姜月微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一样。
“你无时无刻不在问本官要正妻名分,如今你却说对本官毫无感情,姜家三娘你不觉得你演过了吗。”
之前一口一个让自己娶她为妻,见目的达不到了,居然敢说对自己没有感情。
是为自己挽尊吗。
姜月微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歪理,什么叫做她问陆明和要正妻的名分。
说的好像她上赶着暗示他娶自己似的,还不是他天天的把纳自己为妾放在嘴边。
她实在没有办法,才拿正妻的名分去跟他周旋的好吗。
如今他又找来,莫不是还存了心的让自己回去。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把陆明和的自尊踩下去,让他下不了脸面缠着自己。
他不是以为自己非常想嫁他为妻吗,她就表现出来呗。
“大人,您现在是来找三娘回去的吧,您是不是后悔让三娘做妾了呀。”
“要是后悔了的话,您跟三娘可以明说吗,只要您好好说要娶三娘为妻,态度让三娘喜欢了,三娘也是可以嫁给你的吗,”姜月微茶言茶语道。
说完后,她还不忘对陆明和娇媚一笑,这一笑姜月微用了十足十的娇媚。
期间她还不经意的,将手抚在自己的发间,宽大的衣袖慢慢往下滑落,露出了半截莹白细腻的玉臂。
此时姜月微的神情,明晃晃就是故意流露着我在勾引你,你有本事就娶我为妻呀。
果然陆璟在看到姜月微那妩媚的笑颜时,胸口激荡了一下。
姜月微见陆明和的表情微微不对,她还真是崇拜自己这一张脸了。
就连冷情到陆明和这样的男人,让她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话就撩成了这样。
“大人,您到底娶不娶三娘吗,”姜月微故意拉长了声音逗弄他。
“不娶,”陆璟咬牙拒绝道。
幸亏这是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松了口,那到时候真是滑稽。
姜呈从小便与自己这个庶弟不对付,两人成家后,因着庶弟庶出也早早的依着规矩将人分了出去。
当初分的时候,他东西也没有少给,他是对的起他的,可要他想插手自己女儿的事,那他绝不允许。
“若百年之后父母因着这事与我置气,我便自愿坠十八层地狱求他们赎罪,但我家三娘万不能有人委屈了她。”
姜呈说的绝不是一时意气话,就是因为他只有三个女儿,前两个女儿已经没了后半辈子的美满幸福。
但他的三娘,那是拼死也要为她留住最后的东西,来保她后半辈子的无忧。
“这,”姜鉴没有想到他大哥能说这么重的誓言。
姜鉴的夫人戚兰芝见丈夫一脸焦急,她又挺身出来拿姜月微未来的依靠游说。
“大哥,我知道你疼爱三娘,可是你想啊,三娘没个亲生兄弟,万一嫁了人后她光有钱怎么能行,那身后不还是没有人撑腰吗。”
戚兰芝说完,姜呈旬嘉慧的眸光颤动一下,姜鉴两夫妻大喜,似觉得把话说进了两人的心里。
戚兰芝还要乘胜追击:“倒不如把两家合……。”
“大可不必,”未等戚兰芝把话说完,姜月微便在春河的搀扶下,目光沉沉的走了进来:“二叔好,二婶好,堂哥好。”
“三娘,你怎么受伤了呀,”姜呈旬嘉慧见到女儿的衣摆上全部浸满了血渍,就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大片的血迹还都是未干涸的,连衣裙都破掉了,定是刚伤不久,说不定就是回来的急,路上出了差错。
“血流这么多,伤的有多严重啊,回头留疤了可怎么好,”旬嘉慧也是着急,女孩子可是不能留疤的。
“春河,快给三娘请个大夫回来。”
“娘,不用了,这些小疼小伤我还受得了,”不将二房一家子赶走,姜月微现在可没心情瞧大夫。
见女儿这么执拗,姜呈气的骂旁边的桓叔:“姜桓,我就跟你说不用特地喊三娘回来,你怎么还去,是嫌我老了吗。”
桓叔也很委屈,他低头认着错:“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老奴是担心你们气出病来,所以才去找的三娘。”
“爹,您别怪桓叔了,要不是桓叔来,我竟还不知他们又找上门来了。”
“哎,三娘瞧你说的,我爹娘好心来看大伯大伯娘,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我们是来打秋风的。”
姜鉴的儿子姜明就是一个混不吝,轻视姜月微只是一个小娘子,因此说话要比在姜呈旬嘉慧跟前威风多了。
“打不打秋风的,还要旁人说,堂哥你不是心里最清楚吗。”
进来后,姜月微向他们三人问了声好,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先礼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姜月微是好欺负的,总是要给他们上上后兵的课。
“我姜家确实没有男丁,可是有我姜月微在的一日,姜家的一切就还姓姜,断不能被旁人抢了去,哪怕是同族亲人也不可能。”
姜月微最后把同族亲人咬的特别重,一时竟让心怀不轨的姜鉴一家下不来台。
“我们又不要你家的家财,就是好意将两家重新合在一起,等将来你出嫁的时候,身后好歹有个兄长撑腰不是吗。”
姜鉴又把他夫人之前说的话,重新给姜月微说了一遍。
姜月微听之冷笑:“二叔,分家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古往今来我还没有听说过,再把家合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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