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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番外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咸鱼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挽景宣帝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11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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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咸鱼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挽景宣帝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指缝间的香囊随手搁在案面,滚弹几下,落入了镂空书筒。

被留在长春宫的阿绥在晚间见到了三皇子,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胖子。

淑妃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便将阿绥安置在了偏殿,与三皇子同住。

深夜阿绥裹在被窝里情绪不高,这还是他自记事以来头一回离家睡,周遭都是陌生的。

好在——

阿绥伸手钻进枕头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狸奴布偶。

这是阿娘给他做的,一直陪着他,据月娥姐姐说这是阿娘在他出生前就做好了,他小时候每天只有抓着小狸奴布偶才肯睡。

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

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

“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

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亲自为三皇子系上。

系好腰带,她抬头整理他的衣襟,语气亲和道:“绥哥儿年纪小,你是皇子,又是兄长,需主动肩负责任,把表弟照顾好,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

三皇子声音不大,嗫喏道,他如今八岁,个头不算矮,但由于平日贪食,身材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胖,一张脸面团似的,看上去很是憨厚。

淑妃蹙眉,见他表情怯懦更是怒从中来。

“晖儿,你是男子汉,说话该大声些,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父皇见了,他不会喜欢的!”

她冷着脸道,忍不住高声。

三皇子僵住,神色慌张:“母妃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淑妃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竖:“本宫不需要你道歉,你只需记住凡事大大方方些,莫要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

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家世位分都不差,怎么会养出三皇子这样的性格?

归根结底还是她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她越是如此,三皇子就瑟缩地越厉害,他低下头面色赤红:“是,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一旁的阿绥看了眼淑妃,又看了眼三皇子表兄,不明白淑妃姑母为何突然这般严厉。

淑妃恨铁不成钢,顾及外人还在,她最终压下心头的躁郁,摆摆手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三皇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变得开朗了些。

他想起淑妃的交代,转身看向阿绥:“陆表弟,你玩过藤球吗?”

阿绥点头:“玩过。”

三岁时阿娘送了他一个藤球,尽管那时他还小不会踢,但亦是每日都要拿出来玩一玩。

三皇子愉悦:“那我们去玩藤球吧?”

“好!”

愉快地决定好,三皇子吩咐宫人去把自己心爱的藤球拿来,带着阿绥去了平日里自己玩藤球的地方。

结果没玩多久,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嫌阿绥踢得不好,便改了主意,和宫人们玩起了捉迷藏。

阿绥对捉迷藏不感兴趣,便留在原地自顾自玩藤球。

啪——

没踢中。

啪——

藤球踢进了草丛里。

阿绥自己跑去捡起来。

随后他盯着脚边的球,一鼓作气用力一踢——

藤球飞窜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砰’的一声,远处传来骚乱。

阿绥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好像砸到了人。

早朝后,回紫宸殿的途中,江福盛听到景宣帝问:“淑妃挑了陆国公的小侄子给三皇子当伴读?”

今晨朝堂上见到陆元铎,他想起前几日对方似乎提过这回事。


云挽面带好奇地拾起其中一颗香丸,放至鼻下轻绣,忽然脸色微微一变:
“胡闹!”
对上数双惊恐的眼睛,云挽神情僵滞,“陛下恕罪........”
出乎意料的,景宣帝面不改色。
江福盛问:“陆夫人,这香丸有问题?”
见景宣帝未震怒,云挽轻声解释:“这香丸看似于头疾有效,却是因其中添了五石散!这东西对任何疾痛皆有效,且有成瘾性,若闻多了,不仅会损伤身体,还会对其产生依赖!”
“这、此人居心歹毒、不安好心!陛下可不能用,否则有违圣躬!”
景宣帝:“无妨。”
“献此物之人已被朕杀了,凌迟处死。”
“..........”
凌迟,便是千刀万剐。
云挽脸色煞白。
景宣帝忽而弯唇:“抱歉,吓到夫人了。”
云挽强颜欢笑,然后失败。
她很想问问要是她拒绝了他的命令,他会把自己也处死吗?
肯定会的吧?
好整以暇地瞧着她脸色变来变去,景宣帝挑眉:“夫人有话要说?”
云挽有气无力道:“陛下,您方才所说仿香一事,臣妇可尽力一试。”
“那便有劳陆夫人了。”
此事顺理成章地落到云挽头上。
她带着复杂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殿外走去。
行至半途,云挽咬咬牙,忽然回首:“陛下,臣妇之子长绥今日右手有伤,抄书一事可能......延迟些时日?”
话到嘴边,‘免去’二字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景宣帝有些意外,沉吟道:“今日他理应有功,便免去抄书。”
“谢陛下,陛下英明!”
云挽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灿如夏花。
出了偏殿,走在回廊中,头前领路的江福盛开口:“陆夫人,圣上头疾一事,还望您........”
他未说完,云挽便颔首:“明白,此事我绝不与外人难道也。”
江福盛笑意加深,忽然道:“夫人与公子在外还需慎言,莫要妄议他人。”"



见到陆元铎,阿绥虽还乖乖地牵着母亲的手,眼睛却明显亮了。

听到身后动静,陆元铎转身,目光扫去,在云挽身上停留一瞬,接而转向阿绥,冷肃的脸庞温和下来。

他抬手招了招:“阿绥。”

“大伯父!”

阿绥站在原地喊了声,语气雀跃。

云挽松开他,阿绥迈步跨过门槛,着急走了几步后,又慢下来,最后稳当地停在陆元铎面前,叉手作揖彬彬有礼道:“大伯父午安!”

陆元铎弯腰抱起阿绥这颗糯米团,在手上掂了几下才放下,脸上带着笑:“阿绥午安,前几日伯父不在府内,听说你病了,现在感觉如何了?”

落地后阿绥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眼神透着高兴和孺慕:“大伯父放心,侄儿喝了药已经痊愈了。”

陆元铎目光越过他看向后方,眼神中透着询问。

云挽站在不远处朝他欠了欠身:“谢国公爷关心,阿绥病已经好了。”

与其他小孩不同,阿绥从出生起就极少生病,身子骨好得不得了,即便偶感风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喝上两贴药隔日便生龙活虎。

用大夫的话来说,与其他同龄的孩童相比,阿绥的身子简直壮实如牛犊。

难得的是,他性子安静沉着,不闹腾,一如尚在娘胎里时。

当年云挽并不知自己有了身孕,日夜照顾重病卧榻的陆丰澜,之后陆丰澜撒手人寰,云挽作为他的妻子操持他的后事,尽职尽责,近半月不曾合眼。

这样的情形下,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好好的,不曾有流产迹象,最后是云挽劳累过度、惊惧交加昏倒,这才诊出她已经有孕一个多月。

此后八个多月,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乖巧,一点也不闹腾。

许是阿绥从小没有父亲,陆元铎这个亲大伯是唯一对他亲近疼爱的男性长辈,因此在他面前,阿绥要活泼一些。

陆元铎眉头微动,语气淡淡:“三弟妹客气了。”

他身材高大,阿绥只到他大腿,这会儿仰着头问:“大伯父,祖母说侄儿入学之事要同您商量,现在您是和祖母已经商量出来了吗?”

问这话时他眼中充满期盼,晶亮若星子。

陆元铎垂首,捏了捏他的腮肉:“阿绥很期待去学堂念书?”

阿绥想也不想点头:“很期待!”

盖在他头顶的掌心顿了顿,陆元铎开口道:“伯父今日也是想同你阿娘商量这件事,待会再告诉你结果好吗?”

“好!”

陆元铎让人准备了糕点和开智小玩意给阿绥在一旁打发时间。

彼时云挽坐在他对面,下人为两人斟了茶。

青瓷杯中叶尖沉浮,茶香袅袅,陆元铎沉吟片刻道:“三弟妹,你可知弘文馆?”

弘文馆?

云挽颔首,“略知一二。”

弘文馆隶属门下省,乃当朝皇家子嗣就学之地,其余皆是京中三品以上大臣家中的子嗣。

简言之,是贵族学堂。

他突然提起,云挽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愣神间就听他道:“我欲令阿绥进弘文馆就读,届时以三皇子伴读的身份。”

“不行!”

云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她的反应令陆元铎侧目,就连正在解鲁班锁的阿绥也懵懵地看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云挽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我不同意是因为阿绥不过寻常孩童,父亲无品阶,年纪尚小,怎么担得起皇子伴读一职?”

能在弘文馆的学子皆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嗣后代,而陆丰澜在世时因病弱并未入仕。



陆长宁面色似有动容:“万一父亲让我听祖母的呢?”

云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左右不会有更糟糕的结果,何况你还有外祖舅父在不是吗?”

他们总不会眼睁睁看着陆长宁所嫁非良人。

“国公爷并非顽固绝情之人,你寻个时机同他说明缘由,总好过你现下独自苦恼。”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陆长宁非愚钝之人,顿时领悟。

面上忧愁一扫而空,她双眼晶亮道:“我明白了,婶婶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好好想想!”

“多谢婶婶开解!”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就连书本都差点忘了拿。

云挽无奈摇头,继续还未完成的绣活,但这会儿却莫名心神不宁,好几次险些扎到手。

忽然,院子里传来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出事了!”

刺啦。

尖锐的针头划破了云挽的指腹,血珠四溢。

嘈杂的街道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不绝,一辆黑色马车缓缓行驶,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华贵的缎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马车内,云挽端坐在貂绒软垫上,丹唇紧抿,水眸之上娥眉轻蹙,粉黛未施的脸庞上布满了化不开的浓浓担忧,对周遭的动静充耳不闻。

准确来说,她无心思顾其它。

阿绥出事了。

在听到下人来报,云挽总算明白自己从晨间起来后便狂跳不止的眼皮是为何了。

她万万没想到,阿绥才去了弘文馆不到一旬就出事了。

此刻前往皇宫的路上,云挽胡思乱想了无数种情形,越想脸色便越白上一分。

眼见她紧张地险些要将自己嘴唇咬破了去,陆元铎抬手倒了杯茶递给她。

“安心,阿绥不会有事,方才宫里来传话的小黄门说是为斗殴一事。”

“斗殴?”

捧着茶杯,云挽眼尾微扬,惊愕导致她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空白。

陆元铎颔首,当时听到缘由,他亦颇为讶然。

孩童间难免发生口角,但因为斗殴长辈被叫去皇宫的事还是头一例。

这只能说明,此事牵涉甚广,或许同宫里两位皇子有关。

云挽斩钉截铁:“阿绥向来乖巧懂事,绝不可能同人斗殴!”

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作为母亲她再清楚不过,阿绥温良谦恭,与人发生口角的事都不曾有过,怎会斗殴?

若不是小黄门没有扯谎的必要,云挽都要以为陆元铎被诓骗了。

陆元铎正襟危坐于对面,闻言注视她道:“我明白,准确来说他是受到了牵连,长泽也在其中,主事者不在他们,且放宽心。”

见他如此镇定,云挽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回落,捧着茶杯轻抿了一口。

裹挟着茶香的雾气氤氲飘散,模糊了她的眉眼。

纤纤素手贴在定窑白瓷杯壁上,仿若融为一体的秀美。

只是......

空气中忽地出现淡淡药香,不知何时陆元铎手上多了一件小瓷瓶。

拨开瓷盖,露出了里头的淡绿色膏体,陆元铎用竹片挑了一团递给云挽,视线凝着在她指腹上的猩红。

云挽这才注意到来前不留神划破的指腹伤痕明显,出门前她随意用帕子擦拭,如今周围残留着血渍,自己竟未注意。

接过竹片,云挽道了谢。

她胡乱将药膏抹在了受伤处,心不在焉。

弘文馆议事主殿。

恢弘的大殿内嘈杂喧闹,气氛诡谲。

青色大理石地板上整齐地跪了一排萝卜丁,各个垂头丧气,衣冠凌乱,细看每人脸上都有几处抓痕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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